【神雕邪情】(3)【作者:温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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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古

字数:19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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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次写文章,文笔不平稳,字数很随意,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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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苦念愁情

入夏时节,天上的头很大,暖融融地晒着陆续上山的香客们。

「看来重已经开放进香了。」

郭靖看着与自己逆向而行的游人,觉在墓中昏半月,外面的世界似乎都不一样了。如今他顺着山路向下,看着群山峻岭间的高树茂林,呼着生机盎然的新鲜空气,不觉得神清气,身体虽然仍有些疲乏,但心情却是十分舒畅坦然。

离家已有多,郭靖既想念子、女儿,又唯恐家人担忧自己的安危,便足下不停,加快赶回东海。他内功深,连续施展轻功急行,不出两已越过了陕西边界处。接下来就是要渡过黄河了,他虽然归家心切,但之前准备的食水所剩不多,还是要到临近的村镇补充一些才好上船。

由于身在蒙古的势力范围,郭靖怕招惹麻烦,便在镇子边缘随便找了一家小店落脚,等吃喝足,又买了一些馒头、牛等方便携带的食物后再次启程。

谁知就在郭靖向渡口前进的途中,突然从路边树林里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

「不……不要……救命……不要啊……」

那是一个女人的求救,颤抖的声线中充了绝望和悲凄,郭靖想也不想,立即足下猛蹬,快步向茂密的树林中奔去,寻着声音,不少片刻便已来到河边。

只见在一片石前站着两人,均是身高马大,做蒙古人打扮,嘴里正在叽里咕噜地说着轻佻之语。而在他们面前,一位年轻的妇人怀抱双肩,背抵大石,身着鹅黄的衣。领子已被剥开,出了内里的一截粉小衣,眼中含泪,脸皆是惊恐神

那时两国战频繁,蒙古境内的汉人,不论男女老少皆被视为畜生、下等人。平里想打便打,要杀便杀,即便是刚出生的婴儿依然不会放过。

其中最悲惨的,莫过于这些年轻的汉人女子,无论成年或是未成年,有丈夫的还是未出嫁的,只要被蒙古人瞧上了,便会强行掳人。长相普通的可以抓回去充当军,稍有姿的则会送给上官或者留着自己享用。平时打骂污必不可少,若是伺候不周,还就会被当众羞辱后活活鞭打而死,真可谓是天道不悯,惨绝人寰。

郭靖不求回报,镇守襄,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同胞遭受如此命运,所以看到这种境况,他立即一个箭步冲上,挡在女子身前大声喝道:「住手!」

以郭靖的武功,原本能够出其不意,轻松杀死这两个蒙古人。但是他不愿节外生枝,暴身份,更不想因为蒙古人的死而连累当地百姓遭受报复和屠戮。不得已只好装作路见不平的过路人,希望能够以武力震退二人,救下行将受辱的妇人。

但是那两个蒙古人自觉人多势众,并不惧怕,反而以蹩脚的汉话向他威胁道:「汉狗滚,打扰军爷办事,把你穿个葫芦。」

边说边做出用矛扎人的手势,那是蒙古兵杀宋人时最常用的方法。用长矛从人的下体刺入,再从口部刺出,最后把整具尸体竖着在地上,手段残忍至极。

听这二人的说话和神态,郭靖便已猜出他们应是驻扎在附近的蒙古士兵,心恐事态扩大,实不愿与之多有冲突。但是他又有怎会眼看着可怜的女子受此灾祸,登时昂首,不退不让,更不多言,摆出一副要与对方手上见高低的架势。

蒙古人作威作福,一向欺汉人惯了,见郭靖想要动武,均出鄙夷神,嘴里还不住地以蒙古话讥笑于他。其中一人更是摩拳擦掌,已经走上来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庄稼汉。

岂料上手后,才惊觉大事不妙。原来郭靖自幼在草原长大,又曾是成吉思汗的西征将军,对阵时不用武功,竟是使出蒙古摔跤的招式。不一会的功夫,便把二人摔得是鼻青脸肿,叫苦不迭。但是即便如此,他俩依然没有半分退意,反而攻势更猛,一个接着一个,大有以车轮阵拖延时间的意思。

见此情况,郭靖顿不妥:「恐怕他俩还有后援……」

果不其然,就在他们拳来腿往,打成一片之时,从村镇方向的林木中,突然显出数道人影,正在朝这个方向慢慢走来。原来这蒙古兵本是一队,在镇外巡逻途中,突见一年轻女子路过,样貌美丽动人,身段妩媚婀娜,不纷纷起了心,要将其抓回去好好玩上一轮。

谁知这女人心思机,见蒙古兵不怀好意地靠近,竟然立即转身,拔腿就跑,几人一直追至树林便丢失了目标,只好分头继续搜索。

但是一个柔弱女子又哪里能逃得出正规兵士的掌心,不出一刻功夫便跑了力,被其中两人堵截在石边,就这样一边调戏一边等其余人马汇合。幸好有人突然出现,身相助,否则实不知这可怜的妇人,又会面临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夜。

此时敌人突然多了数倍,郭靖心里也是暗暗叫苦,虽然以他的功力,击退众人轻而易举,但他更怕对方有人会识出自己身份。所以他边打边退,朝一旁的妇人问道:

「姑娘还能不能跑?」

「什……什么?」那年轻女子正躲在石后观战,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回答。

眼看敌援越来越近,郭靖不能再等,手上运劲,立即推出一招「亢龙有悔」。只听咔嚓一声,一颗环抱的巨树应声而倒,正好落在双方战阵中间。接着他拉起那名妇人转身便跑,却不知这女子是吓得腿软,还是体力没有恢复,一拽之下竟然失去平衡,整个娇躯都要跌倒在地上。

身后援兵已到,纷纷翻过断树追来,郭靖心中焦急,只好赶紧一把抱住妇人的纤,纵身向河对岸跳了过去。可惜他半路紧急变招,气息不足,加上河面宽广,女子又不甚配合。结果刚跃至中间,一跃之力已尽,两人便直接坠进了急的河水之中。

「呀!唔……」女子显然不识水,一边尖叫一边拼命挣扎,郭靖只好将她牢牢搂住,防止她淹水窒息。二人就这样被湍急的水快速冲往下,虽是危险,却恰好躲过了蒙古士兵的追捕,也算是翁失马,因祸得福了。

等河道变宽,速减缓,郭靖终于抱着受惊的女子回到岸上,总算暂时离了险境。略一观察,才发现两人被河水冲到了野外,四周已看不见村镇的影子。

郭靖帮着女子拍背咳水,安道:「姑娘你还好吗,我想那群人应该不会再追过来了。」

「小女子多……咳咳……多谢恩公搭救……咳……咳……」

虽然吃了几口水,但妇人的体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如常,郭靖也觉放心。可是天已然不早,在这荒郊野岭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心想还是先把女子送回家中,确定安全之后,自己再寻一处地方暂住一宿,遂开口问道:「姑娘,可需要我送你回家?」

谁知听了这句问话,年轻的妇人竟然螓首低垂,两眼一红,低低泣起来,郭靖忙出言安,详询情由。

原来这女子姓李,本是陕西一家农户的女儿,早些年嫁给了江南一户人家。不料没过几年,突发一场瘟疫,全家老少皆染病而死,她独自一人也无法再生活下去。

而等女子历经千里,回到娘家后,却发现家中人早已被蒙古人屠戮殆尽,连仅能居住的破房土窑也一并烧了个干干净净。她无处投靠,正在镇外恍惚行走之时,又遇上了那伙行不轨的蒙古恶兵。原本想要投河自尽,一了百了,但幸好郭靖赶到,才算保住了名节和命。

说起自己的遭遇,女子心中凄苦,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她本就肤白肌,生得貌美,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娇媚非常,叫人忍不住要怜惜于她。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安的时候,若是有心之士此刻暖言相,温柔亲近,定能夺得这美貌娇娘的芳心。说不定还能在这荒郊间颠鸾倒凤,亲热一番,体验一次足够刺的野外苟合。

可惜郭靖是个正人君子,忠厚老实,这种事情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发生。他看着女子哭天抹泪,不知该怎样劝,只能陪在一旁,多说些体己的话,心中琢磨着如何找个合适的去处,安置这苦命的妇人。

「阿嚏!」

正在思索间,女子不失时机又恰到好处地打了一个嚏,那柔滴滴的鼻音比少女的娇笑还要动人心弦。郭靖这才想起两人在河水走了一遭,得浑身透,若是再被晚风多吹一会,他倒是能得住,这妇人怕不是要染上风寒病倒了。

「姑娘,我们先……」郭靖原本是想先找一处避风之所,可当他看向妇人时,却被面前之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正值入夏,这女子穿衣本就单薄,被河水浸后,全都紧紧裹在玉体之上,将她妩媚的身段显无遗。首先入眼的就是那两条匀称有度的长腿,小腿细长,大腿丰腴,柔软又紧实的线条十分具有成女人的风韵。部往上便是纤细如蜂的身,看那尺寸,怕是一只手即可完全掌握。

而与纤有着鲜明对比的,就是那对浑圆,大得快要跳出来的美。被蒙古兵剥开的衣领还未曾系好,经过河水急的一阵翻腾后更加凌不堪。衣襟几乎已经开到了间,粉哒哒地歪在一旁,出大半个白皙丰盈的房。一颗樱桃般的头俏生生地冒了出来,在夕的余晖中,闪耀着如同宝石的晶莹光线。

如此景象,就是佛见了也要动心,更重要的是,这女子并未发觉自己衣衫的不妥,还在昂首,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郭靖。她脸上的表情既无辜又清纯,袒的身体却是极尽魅惑之能事,将那半的丰球直送到男人眼前,仿佛一伸手,便可以掌握那惹人遐想的美妙触

郭靖虽是为人正直,不会对子外的女人心生念,但他依旧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看着那圆鼓鼓又软绵绵的大白馒头,只觉后背的脊梁骨阵阵发紧,裆里的东西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

郭靖立刻闭起眼睛,别过头去,有些尴尬地说道:「姑娘!你的衣服……」

经他提醒,那女子这才发现自己光外,被人吃了豆腐,不羞得哎呀一声,急忙转身将那回衣内,打理整齐后,红着一张俏脸娇滴滴地道:

「多……多谢恩公提……提醒,小女子……小女子……」吐吐半天也没把后半句说出来,脸却已经红到了鼻子尖上。

两人就在这种既有难堪,又有羞涩的氛围中,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跟,沉默着向前行进。直到夕西落,总算找到了一处向内倾斜的山壁勉强过夜。他们从林中来树枝、柴火和草叶,整理布置后,便在山前搭了一个简易的篝火营地。

女子的行李早就不知跑丢在了哪里,郭靖买的馒头也都泡了水,牛切一切还算可以食用,却也不足两个人的分量。他们便分别去河里捕鱼,到林中采集野菜,纷纷为度过今夜出自己的一份力。

经过一番辛苦劳作,尴尬的气氛逐渐消弭,两人也开始有了谈。郭靖沉默寡言,女子却十分开朗奔放,见他总是彬彬有礼不说话,便主动亲近起来:

「不要总是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家里人都叫我愁儿,恩公若是不嫌弃,以后便也叫我愁儿吧。」

「好……」郭靖点头答应道:「愁儿……愁儿姑娘……」

这般亲昵的称呼,他一辈子只对自己的子和女儿用过,突然面对一名陌生女子,完全不知如何开口,竟是又在后边加上了「姑娘」二字。

见郭靖如此腼腆,愁儿不晒然一笑,心道这男子不怕与蒙古士兵对武,却害怕与一个小女子亲昵相称,真是有趣的紧。她看着窘迫的男人,一双眼儿越乐越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狐媚勾人。

「恩公既然知道我叫什么……」愁儿眼珠一转,似有些撒娇般腻道:「那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才算公平喽。」

大家同是宋人,郭靖自然无需遮掩身份,他如实相告:「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靖字。」

「郭靖……郭靖,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郭大哥了。」愁儿依然是非常主动地拉进两人关系,对男人的好已经溢于言表。

商量过后,两人便以「郭大哥」与「愁儿妹子」相称,他们一起生火,一起做饭,慢慢地络起来。愁儿似乎对郭靖的一切都很有兴趣,不住地打听他的家室,做什么行当,还有为何会不远万里来到被鞑子占领的地区。

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早就看出愁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现在无家可归,无处投奔,眼前恰好有一位肯冒生死安危搭救自己的人,何不以已相报,委身于他,也算为后半生找了一个好的依靠。

然而在男女之情的问题上,郭靖却是个耿直脾气,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你若是不明说,他恐怕一辈子也猜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面对女子的种种问题,郭靖也是一一回答,虽然有意避开了一些极为私密和重要的内容,却也说得七七八八,能让人听个大致明白。

「所以这双衣袖便是那老婆婆给你补上的喽?」女子一边听郭靖讲述山上的奇遇,一边柳轻摆,走到他身旁俯身坐下。表面上是为了仔细端详他身上的布衣服,但那双大眼睛却总是时不时的瞟向穿衣之人。

愁儿是那种成中又保持着一份少年的女人,她与郭靖并排而坐,一张清纯貌美的脸庞上蕴笑意,像是盛开的太花一样永远朝着男人。而她的身体却有着丰的线条,结实的大腿并拢曲在一侧,浑圆有部被坐姿扁,尽显出柔弹软的质。蜂微微倾斜着,那对球几乎快要蹭在自己恩公的身上,而且在完全透的衣料衬托下,岭上双梅朦胧凸起,不断散发着足够惑男人的视觉冲击力。

郭靖也觉到了对方的有意亲近,更能体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温软触觉,他不念及家中娇,赶忙向旁边挪了挪,让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子有了一些距离。

「愁儿姑娘,这天也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抓紧休息,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郭靖生怕节外生枝,立刻转移了话题。

见男人好似躲着自己一般的紧张样子,愁儿没有过分强求,她低低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便依照之前的打算布置营地。

由于衣衫和包袱全都了,二人便用树枝在火堆旁搭了一个简易的晾衣架。郭靖先将自己多余的一套衣服挂在上面,形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隔挡,接着又站在外侧,把身上的衣褪下,同样晾在架上。

如此一来,愁儿和营火便被完全保护在了山壁和衣架之间,无论换衣还是休息都不会有人看到。随后郭靖就在躺在事先铺好的草垫上闭目养神,野外的空气清新,一缕缕晚风吹在他赤的身躯上,极是凉惬意。

不一会儿,隔挡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愁儿轻轻地喊冷,郭靖的衣上面便整整齐齐地码放了一套鹅黄的女子衣。紧接着,从层层衣衫间出了一双白皙的皓腕玉手,将两件漉漉的小衣搭在了空闲的木架上。

衣采用了系带式的设计,既轻巧又美观,小的造型特殊,犹如一个倒置的三角形,与寻常女子的内衣大为不同,倒是颇有几分古墓派的裁剪风格。

郭靖背对布帘躺着,自然是没敢向后瞧上一眼。但是人幻想的褪衣声、娇咒声频频传入耳中,足够令他的男力量蓬崛起。

其实自打离开古墓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极大的变化,仿佛有团不会熄灭的烈火一直在心里燃烧。只要稍有刺下的就会发硬,很长时间无法恢复。

如今幕天席地,与一年轻女子睡在野外,两人全身赤却仅以一块布帘相隔。面对此种暧昧的情况,郭靖的理智尚能把持得住,可是他气雄盛的身躯却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了。只见那大的逐渐摆颓势,一跳一跳地支棱起来,呈现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勇猛态势。

而且郭靖内功深厚,听力锐异常,帘内的一切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只听愁儿褪衣之后,呼声又深又急,其中甚至夹杂着一声声轻细的娇哼,似也是与他同样的紧张动。

这样的想法让本就血气方刚的男人更加躁动,虽然身在帘外,健壮的雄躯却如同紧靠营火一般炎热难忍。不一刻便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经渐冷的晚风这么一吹,不也轻轻打了一个嚏。

「阿嚏!」

郭靖动了动,换成平躺的姿势,想让凉风帮自己冷静一下。谁知身侧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柔媚的声音:

「郭大哥,夜风这么凉,要不……要不进来暖暖身子吧……」

进来……暖身……此时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血翻涌,若是真的进到那干柴烈火烧得正旺的布帘之内,孤男寡女,赤身体,届时恐怕不是暖暖身子烤烤火就可以轻易收场的。

如此充暗示的邀请,郭靖就算再迟钝、再木讷,也能凭着男人的直觉受到女子的话外之意。他马上开口推辞道:

「不……不了,这外边好的,一点也不冷……」他一边说还一边舒展四肢,仿佛真的很热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做给谁看。

岂料这紧张中的多此一举,反而被阵阵凉风趁虚而入,把郭靖冻得又连连打了几个冷嚏,只引得帘中的人儿咯咯直笑,银铃般的笑声好听之极。

「郭大哥你还在逞强,快进来吧,若是真的冻坏了身子该怎么办。」

「这可使不得……」面对佳人的坚持,郭靖只有继续推拒着:「我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不顾你的清白……」

谁知帘内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柔柔地说道:「只要郭大哥不嫌弃,愁儿……愁儿可以的……」

此言一出,瞬间将那层模糊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令两人的关系急速提升至了郎情妾意的程度。只听那微微颤抖的声线,重鼓勇气的停顿,如同是在向男人真情告白:「只要你想要,那我的身子便是你的……」

尤其是最后那「可以的」三个字,由远而近,清晰入耳,仿佛说话的人就贴在自己身后一般。突然意识到不妥的郭靖猛地坐了起来,偏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愁儿说完话,已慢慢地走到了布帘旁边,在旺盛的火光照耀下,她那充魅力的身体剪影,被清清楚楚地投在了两人互相叠的衣衫之上。

只见那影子的口两侧又圆又鼓,就像那里垂着两个水袋一样,纤细的身比瓷瓶的颈儿还要顺滑好看。越往下轮廓越是丰圆润,双腿因为羞涩和紧张而并拢在一起,却依然能给人以修长笔直的观

而在那两腿处,的中心位置,一块小小的、三角形的光亮就印在帘布上,与周围影对比鲜明,似在期待着别人的热情注视一般。三角各边的线条微微向内侧凹陷着,形象极是温软紧致,清晰之处,竟连一卷曲的细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这就像是一副天然造就的神奇画卷,从上到下勾勒出妖娆的曲线,从头到脚焕发着妩媚的情姿,不断拨着郭靖本就紧绷的神经,令他只觉头脑发热,下体得似要裂开一般。

而更加让男人震惊不已的,却是女子举在半空的玉臂,一双纤纤素手就搭在两件衣的襟子上,仿佛下一刻便会掀破布帘,将那成人的体彻底呈在他的面前。

郭靖霎时间慌了手脚,忙闭紧双眼,大声地拒绝道:「愁儿妹子万万不可!我已经有了室,这你是知道的!」

适才两人闲谈时,他便将自己成家之事略略告知。此时再次重申,既是要警告对方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踏出抱憾余生的一步;也是要提醒自己,绝不可背违伦常,做出伤害子的错事。

那布帘上的倩影同样被这番疾言厉震慑住了,双手凝在空中许久才缓缓落下。又过了半晌,在一声似叹息又似泣的响动中,影子越来越淡,渐渐消失在了明亮的火光之中。

两人之间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郭靖听着那沙沙的脚步声又轻又缓,慢慢走到远处躺了下来。他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传来女子幽幽的话儿:

「能有郭大哥这样的夫君,大嫂真是好福气……」她的语音又细又淡,却带着浓浓的羡和委屈,微微颤抖的气声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郭靖的心中登时充了愧疚和自责,不由得生出一份怜惜之情。他想要安一句,却不知如何安,更是不敢安,只好怀着忐忑难安的心绪,在越来越冷的晚风中合身睡下。

这一夜郭靖睡得并不踏实,翻来覆去,徘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他梦到了布帘上映着的妩媚倩影,梦到了远在家中的娇,还梦到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在嘤嘤哭泣。

三女都是不着寸缕,赤娇躯,她们或丰、或稚,或娇羞、或奔放,在郭靖的面前不断闪现着,亲近着,求索着。令他神思幻,火难消,即便是睡梦中也在反复地动着身子,不自觉地用野草磨蹭他那的大

就在郭靖辗转反侧,被梦闹得昏昏沉沉时,布帘之内却突然起了动静。只见其中的一件衣被轻轻拨开,一只兰花玉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是小臂、香肩,还有秀美的面庞,房,直到丰腴的腿一一滑出,那具人的娇躯终于完全展在男人的身侧。

愁儿就这样赤着,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全身白皙,粉的足尖并在一起,难以掩饰心中的羞涩。她水灵的明眸看了郭靖一会,便轻手轻脚地走到近前,美腿曲弯,蹲了下来。在这期间,她就像是一只灵巧的白猫一样,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男人重的呼声响在耳边,壮的雄躯卧睡于身旁,还有那起膨的大,都让愁儿的心跳加速,娇息颤颤,白的肌肤随之红晕起来。只见她的视线躲避着郭靖的物,右手缓抬至头侧,竟然从盘好的乌发之间捏出了三枚银针。

这些银针通体镂刻花纹,打造得极是致,一枚枚闪映出清冽的寒光,似是染有剧毒。

原来这位名叫愁儿的貌美妇人,正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赤练仙子,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也就是她四处散布传言,引得一众妖人上山攻打古墓派,为的就是借机取得本门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

结果小龙女以玉蜂奇术败退霍都,李莫愁见无法轻易得手,只好先行下山去了。谁知数之后,竟然在绿林之中,听到了另一条传言。说那古墓派的美仙子小龙女,原来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娃,不仅与全真教道人暗通款曲,更是和大侠郭靖伦苟合,在墓中颠天倒地,大兴事。

或许是太过不可思议的缘故,这条传言迅速在江湖中传播开来,一时间成了很多下之士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大家传的快,忘得也快,毕竟郭靖侠名在外,与子黄蓉的恩也是有目共睹,如此异想天开的谣言本就没有人会相信。

而作为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深知师妹自小修炼静心决,绝不会对男子擅动情丝,所以一开始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在偶遇几个败下山来的妖人,迫其供述实情后,对玉女心经趋之若鹜的她,越来越觉得此事别有蹊跷,有机可乘,想要立刻去查探一番。

所以李莫愁二次上山,在古墓远处的山石间潜伏数,想不到竟真的看见孙婆婆与一名男子从墓道中行走出来。

按古墓派门规所定,任何男子不得进入古墓,想当年她要带郎陆展元入墓养伤,便是被师父一口回绝。此时见有男人出墓,与孙婆婆谈甚,再回想那条传言中的内容,不心愤妒,对小龙女的嫉恨愈加深重。

可是仅凭这些,李莫愁还无法清究竟发生何事,同时她并没有看到小龙女出墓送别,自是不敢妄下断言,便有了从陌生男子处探听消息的打算。

因此,李莫愁乔装改扮,一路尾随,临近黄河渡口时,心生一计。她先以自己的美貌外表作饵,勾得蒙古兵丁心大起,然后将其引至男子必经之路的树林内,大呼救命,造成一副可怜妇人即将被鞑子凌辱的假象。

对方果然上钩!李莫愁一边暗暗窃喜,一边顺破下驴,化名愁儿,追随在男人身旁。只是她并不会水,落入河中的惊慌失措却并非是假装做样子的。

经过一路的攀谈和打听,李莫愁才知道此人确实是郭靖本人,同时对墓中所发生之事有了一些浅的了解。

按郭靖所说,他重伤之后是小龙女为其疗伤,由孙婆婆代为照顾的。然而就李莫愁自己的观察,却发现了很多连男人都不知道的隐情。

首先是郭靖所穿的外衣,两截衣袖布料崭新,已经重新换过,看那接处的针线技巧,明显是小龙女的手艺,而非孙婆婆所为。再者就是男人身上至今未消的缕缕幽香,如似兰花,又似百合,虽然已经淡了,却仍能人心魄,神思幻。

李莫愁知道,那是师妹身上独有的体香,她仍在山上时便常常闻到,偶尔喜得紧了,还会抱着娃娃似的小龙女亲上几口。而且这股香气不仅来自衣,就连如今袒在卧的雄躯上,依然能够嗅到一丝端倪。

有了这两点佐证,李莫愁几乎可以断定郭龙二人必有亲近之举,她心中讶异,实难想象那个被师父成冰人的少女,竟有一天会对男人投怀送抱。但也正是为此,她渐渐对郭靖起了杀心,静待时机,准备在深夜时动手。

只见李莫愁手持银针,双眼中再无之前的纯真假象,取而代之的是狠毒辣,嘴角也挂着一份计得逞的笑。

她杀郭靖,一是为了报复小龙女独受师父的恩宠和传授,妒愤已久,不得不宣。二是因为郭靖守襄,抗敌寇,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若是这样一位大侠被人发现不穿衣,惨死在荒郊野外,足以让世人见识见识赤练仙子的手段,那种场面即便是想一想也会让她笑出声来。

然而就在李莫愁即将挥出玉手,将三枚冰魄银针向郭靖的前一刻,她的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丝犹豫。

只因这段相处的时间中,她通过一系列的旁敲侧击,察言观,发现郭靖竟是对小龙女一无所知。言辞间除了和佩服,便再没有一丝男女情意,甚至将师妹为他亲手补的衣袖误认为是孙婆婆所为。

而且以李莫愁的所见所,表面上傻乎乎的郭靖还是一个极为痴情的男子。闲谈时,每当提到自己的子黄蓉,他便会不自觉地眼深情,面带挂念神

要知道,李莫愁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除了她本身心术不正外,便是由于当年被情郎陆展元所「抛弃」,一腔恨难解,怨愤难消,便一股脑地发在了无辜之人的身上。

也正是为此,李莫愁再不相信这世间会有始终如一的情。初时,见郭靖表面上深,身上却有着另一个女子的痕迹,不暗地里对他嗤之以鼻,心道这位名江湖的好丈夫,不过也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罢了。

可是随着相处越久,了解越深,李莫愁越觉得郭靖本憨厚老实,不似是个会撒谎装样的人。所以她忍着心中羞涩,几次出言邀约,为的就是要测试对方本为何,而结果便是那句既慌张且严厉的「万万不可」。

初听到这四个字时,李莫愁曾一度怀疑是自己太过于紧张而听错了。毕竟她对自己的样貌甚是自信,「仙子」这个名号,也是缘自她秀美不俗的容姿。在所有遇到过的人中,从没有谁可以对她的美无动于衷,甚至是和尚老道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有这样一位江湖上公认的美人主动献身,本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然而郭靖还是拒绝了,因为他自己的子,即便是在空无人烟、远离尘世的荒野中,他同样没有被了心窍,做出任何越轨违伦之事。

这令李莫愁大为震惊,不仅是由于郭靖对家的忠诚,更是因为男人的坚持深深刺到了她的内心。想起自己那份无疾而终的情,还有那段挥之不去的情伤,她的全身都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没有人这样我……为什么展元要抛弃我……」李莫愁默默发问,突然爆发的惆怅之情让她没有心思再去试探,所以才会说出那些带羡慕和悲伤的话。也是这个原因让她一时间犹豫不决,无法对郭靖痛下杀手。

可惜李莫愁终究还是那个心如蛇蝎的赤练仙子,郁闷的情绪渐渐淡薄之后,对他人圆情的羡慕却越加深重,终于因妒生恨,杀机再起。

但她恨得并非郭靖,而是黄蓉,恨那个有着如此完美丈夫的江湖第一侠女。

「凭什么她就可以比翼双飞,夫!而我却要孤单一人,飘零江湖,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士称作女魔头!」

李莫愁越思越怨,越想越恨,所以她要杀郭靖,要让那个素未谋面的幸福女子也尝一尝失去人的痛苦。

只见她曲蹲的美腿打着颤,娇躯轻抖,的玉因为紧张而高起深伏。那张秀美的面容略带狰狞之,呼提速,捏住毒针的手臂越绷越紧,随时都会击发而出。

谁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躺在一边的郭靖竟突然醒了过来。他梦中景连连,睡得本就不沉,此刻一具温热的真实女体在他身侧娇息,杀意弥漫,叫他如何不从睡梦中惊醒。

只见郭靖着健壮的雄躯,像是受惊的猛虎一般,从草垫上弹了起来,一转身,正面对那阵杀气所在的方向。

说来也是太巧,刺梦不仅令他无法安睡,更是让他焰高涨,久不垂。随着动作这么一翻一转,他腿间那硬如铁、韧十足的大吧,就像一条壮的长鞭似的猛然甩向了身前之人。

而此时的李莫愁蹲在地上,右手捏针,本无法做出阻拦,只觉得头上黑影闪动,来势又快又猛,一股腥气已扑至面颊。她来不及躲闪,立刻本能地松开针尾,两只手同时扑出,一把揽住了袭来的巨物。

霎时间,场中的气氛凝固住了,郭靖糊糊地站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就被一拢温腻柔软裹其中,那种舒受令他后脊梁发紧,全身都绷得笔直。

同样发直的还有李莫愁瞪大的双眼,因为当一切静止之后,她终于看清了自己急忙间抓住的东西。大、擎长,又硬又烫,腥臊之气阵阵飘来,不是郭靖的还会是啥。只见硕圆的头肿得发亮发紫,其中的血丝也是清晰入目,那黑的马眼近在咫尺,就像是在与她相对而视一般。

李莫愁哪里见过这些,自从被郎抛弃之后,她算是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恨透了,虽说不上见一个杀一个,但只要稍有轻佻,必逃不出她的魔掌。

而且她痴恋陆展元,多年来守身如玉,仍保持着自己的处子之身,即便是行走江湖时,遇到男子体的情况也从不敢直面去看。虽然年近三十,表面上成稳重,内心中却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黄花大闺女。

所以当郭靖的像房梁一样,悬在李莫愁眼前时,震惊、害怕、羞涩、窘迫,这些本该有的觉还未升起,她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那双手都难以抓牢的大巴,不仅占据了她的视线,更是令她思绪全无,傻愣愣地呆在当场。

此时两人一个高,一个低,郭靖的身体肌紧绷,僵硬站立,真是一动也不敢动。而李莫愁的体肤白,曲腿蹲坐在男人下,她的视线和双手都牢牢地固定在那硬得发的大上。

这种奇特又暧昧的姿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寻求刺的男女,正在为野外苟合做着前戏。若是被相识之人见了,也难免要传出赤练仙子深夜幽会,为大侠郭靖手侍奉的绯闻来。

最后还是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又惊又疑道:「愁儿妹子!你这是……」

李莫愁闻声抬头,见郭靖脸上泛红,一副困惑不解状,再看看面前的物,还在一跳一跳地搏动着。接着她左右盼顾,这才发现自己赤的身躯早已被对方看个光,而她跪地身,紧紧握住男的样子,简直就像真的在主动求索一般。

一瞬间,所有羞臊和窘迫重新回归到李莫愁的意识中,全身就像被开水灌一样热烫。只听她「呀」的一声惊叫,掩住自己烧红的面颊,急急忙忙地逃回了布帘内。跑动之时,那一双滚圆的相互挤、甩动,不断变换出惊心动魄的弹软形状。

而郭靖也立刻背过身去,他的巴早就得老高,实在不敢再多看一眼那人犯罪的女体。

从这之后,他俩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却又同样难以入眠,郭靖心中越加思念家中娇,李莫愁也早把杀人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清醒着过了整夜,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是神不振,糊糊的,等相继穿好衣衫,便启程赶往黄河。郭靖知道「愁儿」不懂武功,便特意放慢了行进速度,而李莫愁则远远地跟在后面,就像受了惊吓一般,不敢再与男人靠得太过亲近。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抵达渡口,李莫愁突然走上前来说道:「郭……郭大哥,我不能和你继续同行了。」话语间依旧略带羞涩。

郭靖正琢磨着如何安置「愁儿」,听她说要分手,不一阵愣神:「……愁儿妹子,你怎么了?」

原来李莫愁自知不能一直跟着郭靖,而且经过昨夜之后,她羞情难消,心灰意懒,既无脸面也无兴致继续留在男人身边。所以她编出一套谎话,说自己的娘家还有亲戚住在陕西,这就要投奔他们去了。

既然有了安稳的去处,郭靖自然放下心中大石,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也在谈中慢慢和缓、放松下来。等到各自找了船只,即将离别时,他将自己所有的盘都给了这个可怜的女子,嘱咐安全之后,便乘船离去了。

李莫愁站在船尾,看着河面远处男人渐渐消失的身影,不思念起早已逝去的情郎陆展元。望了许久,终于幽叹一声,从衣襟里拿出半块致的锦帕,包了银子收在怀中,双眸中透着些许落寞的神情。

撑船的船夫在一旁偷偷看着,见她年轻貌美,颇有一些钱财,又是孤身一人,不起了歹念。一边陪笑,一边趁她若有所思之时,将船引到了偏僻的支中。

结果船夫还没动手,心情郁闷的李莫愁却是杀心再起,倩影欺近,玉掌一挥,已将他的天灵盖击碎,当场毙命。接着「扑通」一声,尸体掉入河中,只剩下一位美丽女子独自立于舟上,随着水越行越远。

在这兵荒马的年代,无论死一个船夫,或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

与此同时,在茫茫东海的一座岛屿之上,也有一位妇人正在受着孤单寂寞的苦楚。

「靖哥……嗯……靖哥哥……嗯嗯……」

一间松木舍的门窗紧闭,不断有女子的靡靡音飘传出来,听了直让人心里的,不想要偷偷窥视其中究竟有何景。

在屋内,门被反锁了,窗子也闩的结实,前后厅之间的屏风、幕帘一样不少地关闭着,似是屋子的主人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任何意料之外的访客。

寝室的装点很是朴素,陈设雅致,舒适怡人。虽然屋外仍是天光大亮,但是因为掩了门窗,光线昏暗,所以圆木铺绸的桌案上还是点了一盏融融的暖灯。

「嗯……哥哥啊……靖哥哥……嗯嗯……」

声仍在继续,又柔又媚,煞是勾人。可是屋里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在一张工打造的架子上,合闭的罗帐在随着声轻轻晃动。那时起时伏的布影,犹如微风吹拂的海面般,一波接着一波,一接着一

在灯火的映照下,淡粉幔反出烂漫的光彩,似是上等的丝绸制,同时又有着良好的透光。仔细看去,可以模糊地分辨出一道影子在帐内徐徐摇动着,细长如同翠竹,柔软好似柳枝。不一会儿,又从旁边扬起了同样的一道细影,双影曲伸游摆,起起落落,甚是随意快活。

也许是摇得急了,摆得远了,其中一道影子贸贸然从帘幔里滑了出来。只见在两片布料间软软搭着的,竟是一节光溜溜的小腿,洁白之莹润晶亮,如同皎月辉映一般,相比之下,桌上的明灯都要显得逊三分。

那腿足的皮肤细腻有如凝脂,肌线条柔中有韧,仿佛是一块浑然天成的雪玉,顺滑如丝,美轮美奂。那只上下摇晃的小脚也甚是致,好似独得了上天的宠,为她细心雕琢过的一般。一颗颗小巧的趾头圆润,柔晶莹,比透明的玛瑙珠儿还要招人喜

如此美足秀腿,想来定是那位嘤嘤不绝的女子,现在时候尚早,不知她闭门锁窗,暗室燃灯,一人躲在这夜睡的寝里做些什么。再看那垂挂的粉罗帐,随着腿足的轻微摆动正在逐渐分开,隙越来越大,内的景象终于慢慢展现出来。

当先出现的便是两条修长的美腿,白皙光滑,完美无瑕,从足尖到大腿,几乎连一也看不到。然后是一对浑圆结实的,虽然有一半已经陷在了被褥里,却还是遮掩不住那桃形状。紧接着可以看到同样赤的细、丰、雪臂、柔肩,无一处不是光洁滑溜,娇柔白,无一处不比那赤练仙子成,妩媚动人。

此时女子躺在上,一只玉手越过平滑的小腹,淹没在紧紧合拢的大腿里,不住地缓缓动着。原来她大白天的躲在屋中,竟是为了身自渎,排解体内的火。只见那手的指尖在玉间滑动着,着,令她的娇躯酥颤,腿足轻抖,这才无法自控地探出了帘外。

「啊唔……」女人突然一声媚叫,似乎是触到了什么舒服的地方,小脚快地勾起,原本扭在内侧的蠄首也不自觉地转向外。

霎时间,一张绝美的面容显了出来,令整间屋子都仿佛鲜亮起来。她的柳眉似黛,眼若桃花,粉鼻娇,朱皓齿,其丽之足以与天上的仙子媲美。而在那半开半合的媚眼中仿佛永远浸着一汪水,神离,比之仙女还要多了一份妩媚妖娆的风姿。

原来这位自渎偷的妇人,正是以美貌和智慧双绝于江湖的女诸葛,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现任帮主,也是东黄药师之女,大侠郭靖最挂念、最心子,黄蓉。

他们夫妇隐居在东海的桃花岛上,清闲无事,便只是教孩子读书、练武度。可自从郭靖离岛,带杨过前往终南山拜师后,已过多却仍不见回来,即便派双雕搜寻一圈也是了无音讯。

以郭靖现今的武功,黄蓉并不担心途中会遭遇任何危险。但是两人相濡以沫,恩如漆,这分开的半个月竟好似一生般漫长。她苦苦思念丈夫,不仅心中寂寞,就连久旷的身体也开始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

所以,黄蓉便动了自己解决的念头。

按照常理,这自之事适宜在深夜独寝时进行,既可以避人耳目,又没有白的羞涩和违常。可惜坏就坏在黄蓉平里的纵容娇惯,让女儿郭芙已经十多岁了,仍是每晚都要着和父母同睡。结果不但夫行房时要偷偷摸摸,小心行事,甚至是她想要稍稍排解一下,也得想尽办法另寻时机和地点。

今天恰好是孩子们游岛练功的子,所有人都会离开住处,去岛上的自然之地野营修行。黄蓉见是个极好的机会,便谎称身体不适,请郭靖的大师父柯震恶代为照顾孩子。她自己则孤身一人留在这制的木舍之内,闭窗点灯,身上,想要尽情地放纵一番。

如今在偌大的架子上,裙亵衣摊在一旁,锦被绣枕在身下。容姿美,身份高贵的女诸葛,光着身子,夹着双腿,不停用手拨自己的私密之处。她的身因为快乐而扭动着,脯兴奋得弹跳起来,秀面浸汗,发丝散,红的丰中呼不绝。

「靖哥哥……嗯嗯……你怎么……还不回来……唔嗯嗯……蓉……蓉儿好想你……啊嗯……」黄蓉一边叫着郭靖的称,一边在殷切的思念中自渎求乐,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了丈夫的英雄身姿。想起他温柔的眼神,火热的怀抱,健壮的身躯,当然还有那硬硕无匹的大雄

与仍是处子的小龙女不同,早就为人、为人母的黄蓉,并没有破体失身的顾虑。她心有所思,便立即并起了中指与无名指,勉强当做男的替代品,直进自己的美里。

虽说现在的黄蓉接近中年,久历房事,应该已经习惯了体内的体验。可是她体质特殊,娇非常,从小又是养尊处优,常常服用驻容养身,延年益寿的丹药。以至于年近三十,体貌肌肤仍保有着少女的青,甚至连生过孩子的也如纯洁处女一般紧致和

所以当玉葱似的手指甫一入,那种被异物侵袭的觉还是令黄蓉娇躯一颤,腿脚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幸好她事先在了许久,得那小内外均是溜光水滑,顺畅无比,只需稍稍用力,纤细的玉指便完全没入了层层美当中。

「啊……啊……啊嗯……啊……」女人的娇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一声声都发自喉咙深处,仿佛正在被自己的丈夫细心疼一般。她加重力道,推着指尖、指腹划过内的每一片,舒服的觉也随之蔓延到了全身,令她的背脊不微微震抖起来。

黄蓉手上不停,以双指来回那微微发巢,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股一股透明黏腻的汁水,在昏暗的光晕中,散发着糜又下彩。

心思念的黄蓉不自觉地闭起美目,幻想着丈夫已经归来。是他将自己宽衣解带,抱至上,是他温言款语,热情求索,也是他,一次次冲进自己最柔软、最娇的桃源秘径。

「啊啊啊……靖哥……哥……啊……蓉儿还要……要啊……啊啊嗯……」

品尝到美妙的女诸葛连连呻叫着,朱启合,求不止。但尚留一线的理智和羞怯令她不敢太过放,马上翻身朝向内侧,低声音,生怕被谁意外地偷听了去。

这样一来,黄蓉的整个背影便全部暴了出来,线条,轮廓浮凸,散发着已婚女人所独有的成魅力。那脊背洁白似玉,滑如脂,两片胛骨微微隆起,那形状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美绝伦。她的肢极为纤细,不盈一握,可那粉白却是丰浑圆,上窄下宽,如同一颗透了的大桃子,直让人垂涎滴,不想要扑上去亲咬一口。

在玉手莲指的频繁下,黄蓉的纤不住扭摆,那两瓣白花花的股蛋儿也在阵阵快来袭中,忽得夹紧,忽得松颤,连续震出象征着快乐的。此时从后方看去,赤的妇人就像一条蜷缩成团的白蛇,缓缓动,越收越紧,唯有两股之间时进时出的玉指,才能让人隐约猜出上的美人儿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如此一边心念夫君,一边放情自渎,着实让黄蓉享受了一段舒的幸福时光。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内的快却仍是止步不前,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挠她抵达的顶峰。

黄蓉似乎知道些什么,一双秀眉微微皱起,丽的容颜上有忧也有愁。只是她深丈夫,不愿轻易妥协,遂双指加力,往更深处寻求解。却不知是难以承受进入的刺,又或是潜意识里的抵制抗拒,她的双腿不自觉地越夹越紧,令玉手再难伸进半分。

这种奇异的情况令黄蓉焦急万分,香汗直,她悲声求救道:「呜嗯嗯……靖……靖哥哥……啊……帮帮蓉儿……救救蓉儿啊……」然而此时的郭靖身在千里之外,如何能够帮得了她,救得了她……

体内的求仍在不断积聚,骄傲的美人已是无计可施,在宽敞的大上翻来覆去,用手指不停扣挖那永远得不到足的。大量的被手指带进带出,飞溅在阜上、小腹上、大腿上,就连深邃的里也存了晶莹的水

可是无论黄蓉如何拼劲全力,如何指灿莲花,那快乐的高仍是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征兆。她渐渐疲力竭,心摇意松,不开始萌生了放弃的念头:

「真的要这样做吗……」

「可……怎么对得起靖哥哥……」

「但是我……」

黄蓉在心底烈地挣扎着,她情正浓,哪里抗拒得了身体本能的诉求,但是她也极丈夫,实不愿背弃身为子的忠贞。如此艰难的抉择把她急得头大汗,思绪已是杂万千。

就在这时,一件事物突然引了黄蓉的注意。只见木桌上静燃许久的灯盏,正在忽明忽暗,如要熄灭般地兀自闪动着。而在那淡淡的光亮之中,赫然出现了一双诡异的眼睛,一只略带黑光,一只泛着紫,有如妖一般,充了摄人魂魄的魔力。

看着这双黑紫眼,焦急的女诸葛仿佛从中受到了指引,曼扭的身体逐渐停止下来,口中不再向遥远的丈夫发出求救,心中的犹豫也终于有了决定。只见她撑着身子坐起,面朝外,将原本紧闭的玉腿完全开放在两侧,那姿势如同在向人展示自己的私处,又像是在接着某人的进入一般。接着她伸出手,仍是并住两指,缓缓探入了自己的口。

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快从指尖发,如同爆炸一般在黄蓉的体内震开来。她只觉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溅,竟是已经小小的吹了一次,酥得她阵阵发麻,这种快又怎是适才的自渎所能比拟的。

「啊啊……嗯啊啊……唔嗯……啊啊啊啊……」

女人的娇又再度唱响起来,这一次她毫不遮掩,高声叫,好似完全不在乎被谁听到一般。只见她面红晕,堆汗,雪白的玉指在红间进进出出,制造出一声声畅快淋漓的呼喊。

可是在那嘤嘤不绝的朱中,再也听不到属于郭靖的名字,在黄蓉追的幻想中,她的手指也再不是丈夫的替身,而是为另一个男人所驱使,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

这个男人的身材虽不如郭靖高大健状,却总能让她受到雄奇和威猛;这个男人的大手虽不似靖哥哥那般温柔有力,却总能用高超的技巧令她如痴如醉;这个男人的虽不比郭靖那般长硕大,却在曾经的每一次合当中,都能至丈夫无法抵达的深处。

此刻的黄蓉被情,正处在浑然往我的状态,她放地岔开双腿,在与丈夫夜同眠的榻上,一边念着另一个男人,一边尽情地自渎

只见黄蓉的玉手形似兰花,不停变换动作,模仿着记忆中情人的高超技。她时而指尖并拢,在隙间轻柔拂动;时而曲弯双指,像个小挠子一样刮擦着自己壁上的褶;时而指尖分开,在深邃的中旋转翻搅。这些技巧都是男人曾在她身上一一施展过的,此时有样学样地用了出来,却也是卓有成效,令她的小不已,一股股地往外吐着水。

「啊啊嗯……好……好美……啊……怎会这样舒服的啊……啊嗯嗯……」绝美的妇人娇呼着自己的快乐,却不知为何同样的一只手,同样的两指头,只因为所想之人不同,竟会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别。但是黄蓉已无暇去思考这些,随着快不断增添,意识进一步模糊,在她水雾蒙的视线中,那双诡异的眼睛开始蔓延、扩大,最终膨成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此人个子不高,却足够宽阔,手厚腿,肚子大的像只癞蛤蟆。万想不到,能令大侠娇思泉涌的竟是这样一个又肥又胖的男子。但见他尚未清晰的胖脸上挂着的笑,双眼圆小如豆,一黑一紫,目光贪婪地望向上赤的美妇人。

虽说这只是存在于想象中的虚影,可是一看到这人徐徐走来,心志的黄蓉立即双足撑住沿,拼命地耸起下身,奉送着本该由丈夫独享的人。她的神情中充了崇拜和服从,既像是妃子见到了国君,又像是女奴见到主人,接着她齐拢三指,向了自己早已盛开的花之间。

但黄蓉的手指只是抵住口便再没了其他动作,因为无论嫔妃或女奴,若是得不到主人的允许,便没有自行的权利。她眼恳切地望着男人的幻影,又是急又是羞,只盼他大发慈悲,让自己不再尝受求而不得的熬苦。

然而对方却是不紧不慢地站在边,异的双眼安静地瞧着,就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黄蓉登时会意,只见她绝美的容颜上腾起一片红云,朱微微开启道:

「……想要……」

娇滴滴的求语细若蚊蝇,连黄蓉自己都难以分辨清楚,可是就在话尾刚落的一刻,一把惑人的声音从回忆中响了起来:

「谁想要?」

「蓉……蓉儿想要……」她羞涩地答。

那个声音又问:「想要什么?」

黄蓉目不转睛地望着男人,似乎在用眼神回应这个问题:「蓉儿想要你……」

她原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足够明白,谁知对方竟像是在故意戏她一样,继续不依不饶地问着:「想要我什么?」

这下可把黄蓉急坏了,她心中的渴望早就达到顶峰,体内的瘙更是再难忍受,什么矜持,什么羞臊,在这一刻都被抛之脑后。只听她语气急切,面通红,好像豁出去了似的大声回答着:

「蓉儿想要你!你的手!你的物!」

但男人还是不意的样子,张口待要再问,谁知黄蓉竟是亟不可待地抢先叫道:

「蓉儿想被你!被你!想被你在身下,用大吧狠狠地干!」

听得此言,那道幻影终于意的笑,胖躯奋力一拱,便把下的虫顶进了大侠之里。而现实中的黄蓉也如得到恩允一般,手臂施力,将等待许久的三葱指深深地进了自己的美

「啊啊啊……好……好……好厉害……啊啊啊……」

的红间立刻传出了兴奋的叫,那痴媚的音线,称赞的话语,每一声、每一句都含着女子对男人的痴醉和拜服。而且叫声极是响亮,若是此刻有人从屋外经过,一定不会漏听这到极致,媚到酥骨的啼。

「嗯啊……快……快蓉儿……死蓉儿啊……嗯嗯啊……」黄蓉毫无顾忌地大声求,求着肥胖的男人尽情享用她的身体,却已忘记了身为大侠之的高贵和贞洁。她平躺在,下身贲起,双腿打开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只手撑开,另一只手在的美着。

随着三玉指的捣进捣出,紧致的一次次扩大,又一次次收缩。两瓣柔软的活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将其中分泌的涎毫无保留地吐出来。

在黄蓉叉开的玉股间,一道道明澈的水线清晰可辩,从上到下不间断地漫着。过滑腻的,漫过浑圆的丰,相继汇聚在倒悬的两颗峰顶端,好似粉白的荷花瓣上凝结的一般,一滴一滴,全数落在了铺的鸳鸯锦被之上。

被子原是在黄蓉成亲时,由她选布料,特地制而成的。不仅代表着她与郭靖至死无悔的情,更是象征着夫二人对幸福未来的憧憬。可现如今,这所有的美好祈愿都被黄蓉自己亲手背叛。在无法抗拒的侵袭下,她忘记了至今生死不明的丈夫,忘记了两人忠贞不渝的誓言,完全沉沦在背德失贞的自自乐当中。

「啊啊啊……蓉儿还要……还要……啊嗯……」黄蓉越叫越,越叫越大声,却不知时辰渐久,出外游岛的人们随时可能回来。只见她的娇躯陈列上,双腿绷紧,不住地耸动,配合着自己的玉手完成一次又一次指相击。

而在黄蓉的幻想世界,占据主动的却是那个双眼异的男子。他笑,着个大肥肚皮,猛力地拱动股,用他最得意的具和技不断着、挞伐着,彻底征服了大侠娇体和心灵。

一边是极尽放的自渎,一边是偷情的承,两种真实与虚幻的媾同时进行,创造出了令人无法言喻的奇烈快。黄蓉觉身体里像是有水在沸腾一般,小里咕噜噜地震颤着,马上就要发出来。只见她兴奋得双颊晕红,媚眼紧闭,额角粘了凌的发丝,却还是在不停地摇着头,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一般狂呼不止: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蓉儿要去了啊啊啊!」

紧跟着这句犹如预告的话语,黄蓉的娇躯蓦然绷直,两股间,那圆润的阜不自觉地高高耸起,旁边看去,就像一隆小小的雪山丘。接着,从紧窄的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烫的,直直地在她兀自的葱指之间。被玉手这么一挡,大量的水立刻失去冲力,全部顺着大腿和滴落而下,稀里哗啦的仿佛下起小雨一般。不一会儿,便将锦被、垫褥全部打得透,再远之处,连榻和地板上也铺了一层粼粼的水

等这阵离的雨渐渐止息,尝尽乐的黄蓉只觉头热脑昏,全身舒坦至极,双腿却酥得发软,终于支撑不住瘫倒了下去。她实在没有力气移动,只得安安静静地躺着,俏丽的容颜上布桃红,鼻尖浸汗,呼呼地气。

继续躺了一会,体温渐渐降低,黄蓉的神智也随之变得清明起来。她摇头看向四周,只见平时与郭靖同睡的被褥上,沾了自己自渎,倾泻的污迹。又想起适才沉沦情,做出了背弃丈夫,不贞不洁的荒唐事,一时间悲从中来,心若刃绞,两行清泪立时顺着脸颊了下来。

「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黄蓉伤不已,伸手抱住了郭靖的软枕,在上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此时云雨已过,偌大的卧室中,只能听到女子低低泣的声音。

而在前厅紧锁的木门外,一道小小的身影伫立墙边,待了半晌,才缓缓转身离去。

(待续)

最近评论

lnbdlove

2024-08-17 21:53:33

看了三章,作者大才啊。以郭靖为主角的文几乎就没有过,尤其在不动人设的基础上,剧情嵌的非常妙。

第三章最后,觉是雕世界线同人的基本法。也是给作者提的改的那部的情结铺垫。

可以说就如今看到的作者原创部分,非常喜。作者算开创先河了。不过后面如果回归ntr郭靖的老套路,估计作者会好写点,不外乎是诸女被郭人品征服,被别人身体或控制望征服。但如果照开头这种设定来的话,估计作者挑战会非常大,因为郭本身的设定正向太完美了,他不会做出出格的事,不好的事。如何在不大动人设的情况下平衡好剧情和人设?

rianman1977

2024-08-17 21:53:33

古代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郭靖是个传统守礼的好男人,不管怎样既然得了人家的身子就应该义不容辞的负责任,只要对方愿意就不应该拒绝给名分的,如果知道小龙女都这样了还非要矫情,才是OOC吧。

表面口口声声男女平等讲情连个后都不敢开,私下却穷奢极,把女望的玩物,半点责任道义都不想负,活成了动物的样子,才是现代人的悲哀。

有人说男人可以这样,女人不可以出轨,不平等,sorry,男女有别,就是不一样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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