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梦梦学姊也在此时,缓缓地向大家解释这整件事的原由。
在这所学园里的助教们,依其专长不同而分司其职,有人负责道具开发或设
计;有人负责商品(女奴)改良研发;有人负责授课或协助;也有人负责行政工
作的;除此之外,还有部分比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为亲戚是学园重要顾客而得
以在这学校谋得一职,或是技娴
、专门负责处理女奴们
技能方面的助教。
每个助教所负责之业务质不一,但却有几个共通点:他们都有「督导、训练这
些学生们成为独当一面的奴」之义务;以及「在符合规定下使用这些学生们」
之权利。因此,在这所学园的学生们,除非已经被其他客人买下,否则她们的「
所有权」都归学校所有,她们作为学校的「所有物」,只要助教们看上,几乎都
可以不受限制地用他们跨下的「教鞭」行使他们的权利与义务。
已经生活一年的梦梦学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种时间场合及地
点,被教育或使用了。不管是在课间或是课后;在寝室内或是户外;在读书时或
是玩乐时;甚至在吃饭时或是睡觉时;……太多太多了,几乎随时随地都有忽然
被使用的可能。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我们这五周的「幼奴」时期,因为身心尚未完臻成,
所以我们在这五周几乎与「被使用」绝缘,不单只是没有助教会侵犯我们,甚至
连在我们眼前侵犯学姊这种事情都会尽量避免发生,我们也才能在温火炖煮的环
境下撑到现在。
也因为这样,「幼奴宿舍」的舍监们,也与其他助教有极大的差异。他们不
但无法像其他舍监一样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反倒因为幼奴们须比其他女奴们更费
心留意与照顾,所以也无暇出去找其他学生解,而就算她们的直属学姊们到舍
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也因为要减少在她们股间留下肮脏的被幼奴学妹们发
现进而影响她们的学习,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她们名器之
机会,也只有晚上会客时间跟其他助教们争抢了,而在这之前,那些助教们一整
天的时间都有机会享受其他二年级成女奴们,各种不同主题的服务奉仕。幼奴
宿舍的舍监们,却只有干巴巴瞧着的份,而且这所宿舍的房客,都还是最青、
娇,几乎是最干净的新鲜货,要只能看而不能摸,甚至连靠近她们都要避免,
整整五周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忍受得住的。
也因为这残酷的条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为众助教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屎
缺。不过,总教官当然明白那些男人们要的是什么,所以开放一个特殊奖励给这
些辛苦的舍监们,那就是当这些女孩们离幼奴阶段之际,每个舍监都可以挑选
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将会是那女孩离幼奴阶段的第一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这或许还没什么,毕竟这些女孩们不管进来时是不是处女,她们
的第一次是势必作为商品卖给顾客们了;就算当上她们的第一位使用者,也不可
能得到她们的完璧之身,况且忍了五周却也只有其中一位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
那些女孩们的第二次、第三次,马上就被其他助教抢着要,也才只是被多使用过
一次,应该没那么大的差异吧?
不过,这「德政」却让原本没人想当的幼奴宿舍舍监,突然变成不少人抢破
头的热门选项,毕竟这些女孩们都是新鲜货,基于尝鲜心态的他们,能抢到一个
不错的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都足以让他们向同伴炫耀,当上幼奴舍监后,虽然
无法立刻侵犯她们,但却可以有足足五周的时间可以观察她们,从中挑选上等货
,以前要抢到一个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都不一定抢得到,更不可能有时间让
自己挑三拣四的,而现在有了这项福利,让舍监们可以轻易地挑选自己所看上的
货,相对的外面的人就算抢破头,实际上也都只能选其他被挑剩的货
,虽不
致太差,但要到令人惊的等级也更加困难了。
那么,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这么多吗?这答案绝对是肯定的
,以一个幼奴来说,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进入这所学校前毫无事经验,人
生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那么一次破处之夜的女孩,多不胜数。那一夜被夺去的贞
,虽然已经拿不回来,但是这些年轻女孩们的青
体,在五周时间不再被侵
犯过半点之下,早已恢复原本处女时的弹与紧窄度,而且因为课程及药剂的催
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发生变化,发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适合于被侵犯,如果
不是处女情结的顾客,对于第一次使用权的兴致甚至不亚于破处的兴致,学园偶
尔也会贩卖部分女孩们结束幼奴后的第一次使用权给外面顾客,但毕竟不像破处
之夜正值毕业学姊们的拍卖会时期,顾客固然少了许多,也只有偶尔的情况会安
排顾客到场领取自己买下的第一次使用权了。
除了幼奴的身体之外,心灵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第一次被使用时
,幼奴那羞的表情、生疏的行为、稚
的奉仕表现,都是第二次以后无论如何
都难以重现的可画面。那只有品尝过的饕客才知道的个中滋味。
而且以一个幼奴来说,就像是夺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难
以忘怀,就算后面被无数的男人做过同样的事,印象都一定远不及自己献出第一
次的男人;比如梦梦学姊,她在这所校园一年的时间,至少有半数的助教都用过
她了,她偶尔走在路上也会认出曾经与哪些助教发生过关系,但是每当不小心撞
见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会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况,也会特别到羞
与
屈辱,这就像是个印痕一样深深留在她的记忆里了。也正因为这现象,才会有些
金主们,打从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后几乎买下了她的各种第一次,第一次破处
、第一次的后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对几乎买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
每个女孩们,尤其是已经认命当一个奴,只求有人购买饲养的这些学生们,都
一定会对他产生一种异样情愫的。
总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选一名幼奴,成为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实是非常好
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对于「鉴定」还没过多要求时,那些舍监们甚至还可以亲自
为那些幼奴们进行功能鉴定,然后将自己的热直接洒进她们的体内。不过,因
为有些好胜心强的女奴们曾经用自己的身体贿赂过助教以换得更好的鉴定分数,
加上助教们与之相处久了多少会参杂个人情绪,加上学园的女奴商品事业越做越
大,对于质量鉴定更加马虎不得,基本上已经不会让助教们担任鉴定师的工作,
而幼奴舍监们原本可以享有真正入幼奴们久未被入侵的小
,也就这样被取消
了。这对于舍监们来说是有点亏,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鉴定也特化成很单纯的用
途鉴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会在体内,甚至就连幼奴们都看不到自己的鉴
定师长什么模样,所以这个第一次使用权,也仍然保有其价值,也持续沿用至今
,最后也发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这一段往事,学姊并不是完全知晓,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说不清。但
是,她却很清楚被选上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将会有怎么样的事情降临在晴
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实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每天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
都还得尽自己「监督」幼奴学妹们之责,更须向那些舍监们「推销」自己的幼奴
;表现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为了被大力推销的重点,这种彷佛出卖信任自己的
学妹们,每次做这种事时,学姊都会到强烈的良心谴责,但是迫于生存,也只
能说服自己「这其实是一种荣耀」,只不过就像学姊对我们「望女成凤」的心态
一样,注定是要把我们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选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学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该为她高兴或忧愁,该
对自己行为给予谴责或嘉许。不管是何者,学姊她亲手把我们推向奴之不归路
,以及自己这种行为之低至极,都已经是无从辩驳的了。
刚才在内隔间,学姊其实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对晴晴深抱歉,难得的是,
晴晴竟然接受了这一无法挽回的事实,只是想先一个人静一静,让自己做好心理
准备去面对待会的「被使用」。这正是晴晴最引人的特点……
……
在梦梦学姊解释完「被舍监选上」是怎么一回事后,其他几个姊妹们情绪也
不再那么动恐慌,反而是平静下来,我们都知道,这时的我们如果还神经兮兮
的,只会带给晴晴更大的心理力。我们原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怎么安
现在
的晴晴,但她却坚强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反而比我们还要镇定许多,甚至在一片
沉默之中,还是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
「学姊……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
晴晴红着脸害羞地说着,尽管已经对自己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不陌生了,但是
仍然是令人难为情,幸好原本学姊都会要求完整地讲完,这次学姊一明白晴晴
想说的话,就没等晴晴说完,莞尔一笑地说:「想喝了是不是?来吧!学姊喂
妳。」
「学姊,别再这样说了……」每次被这样回应的晴晴或我们,也都更加到
羞与难为情,尽管知道学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这样回答,但还是会忍不住咕
哝着。
在我们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渐成,对于最基本的「喂
」也都有
在逐渐产生变化。
从最初期,我们在宿舍房间里,觉得饥肠辘辘时,不用我们主动提起,学姐
也猜到我们饿肚子了,为了避免尴尬与羞,她都会贴心地走出宿舍房间,在哺
室内独自或是与其他学姊们协力,榨
一到两杯的
汁,再带进房间供我们自
行饮用;当我们在课堂上学过该如何直接贴在学姊的房上
汁后,学姊就
要我们在宿舍房间内练习直接汁,隔没几天,当我们都习惯这种羞
的哺
方式后,学姊也几乎不再预先榨出
汁让我们直接喝,而是都靠她
前那两颗
球,喂给我们最新鲜、没有接触外面空气的母
;就算再怎么不甘愿,当我们
肚子饿到难受之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脸埋进学姊的部,哀羞地
我们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粮了。
原本以为这五周都要如此羞地填
肚子,哪知道在这样持续约一周时间后
,我们的进餐方式又更加羞。但这次不是喝的
或是喝
的方式,而是要我们
「主动开口」。
以前,学姊都能在我们饿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动将汁榨好,或是主动询
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我们虽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点点头示意,学姊就会自动
献上自己的双供我们羞
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约就在我们肚子有点饿了,等待着学姊主动问
我们是否肚子饿了的时间点,学姊却忽然宣布,从今天起,她不会再主动询问我
们是否要喝,而是要我们自己肚子饿就自动自发地开口要求。这样强硬的态度
转变,当然不是学姊真正的本意,但她从那一天开始,就真的再也不会问我们「
是否肚子饿了」、「要不要喝」之类的话语推我们一把,而要我们自己主动提
出想喝的要求。
学姊态度转变的那一夜,我们当然开不了口说出如此羞的请求,最后换得
的饿着肚子就寝,我们也都可以接受,毕竟原本单靠梦梦学姊一人的汁,不管
再怎么分泌,喂一、两位小婴儿或许有余,但要喂
五位实际已成年的十八岁
女孩子,本是天方夜谭。我们每次的
,其实也都只是为了可以充饥……不
!连充饥都办不到,更准确来说,就只是让肠胃里有些东西不至于饿坏肚子而已
。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饿而尽早入睡,换得不用当着学姊及其他姊妹们的面直
接开口提出喝要求后埋进学姊的怀里
,其实是非常划算的
换。
只不过,我们的这点小心机,早就被教官及助教们料中了。隔天夜里,我们
正打算采取相同策略时,学姊却先告诉我们,作为昨天夜里没有照顾我们饮食之
惩处,她刚才被注了一倍剂量的催
剂,虽然没有搭配
房
捏按摩的催化,
但是在药效渐渐生效之下,她的双会因为不停生产
汁而越来越
痛,如果我
们不把那些汁
排空,那么她得忍受这样的
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
汁
排空,然后隔天晚上要再注双倍剂量的催
剂,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
痛…
…如此反复直到我们肯开口提出喝的请求,或是她「主动哀求我们提出喝
请
求」为止……
学校这般强硬,不把学姊当人对待的残忍手段,很快就让我们放弃不必要的
矜持,在开口请求学姊喂我们喝得到许可后,忍着屈辱与自责的眼泪帮学姊把
汁
空。而且因为药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两个小时,学姊再次
,我们
又得再开口要求一次……
隔天,学姊又被施打了同样剂量的催剂,这样的惩处得持续三天,那三天
夜里,我们早已不再坚决抗拒着提出这种羞要求,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已经可
以厚颜无地开口向学姊讨
,每次要主动提起,都还是会天人
战一番。对于
开口要求的说词,学姐也都会很细心地教导我们要讲完整,而且每个姊妹们都必
须亲口说出来,不能只靠比较勇敢的晴晴开口替我们请求。
就这样训练了几天,我们的「请求」训练又更加升级,这是梦梦学姊及
与之要好的思思学姊商讨后决定为我们两家直属进行的「课后辅导」,要我们不
只是对自己的直属学姊开得了口,就连对其他直属学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属学
姊一样请求;这本来不是课程内容,只是学姊们听说有一年就这样出现在幼
奴训练的考题,为了避免我们到时无法应变而被扣分,才有了这项跨直属的合作
教育。虽然幼奴考试时并没有真的要我们提出请求(主要也是因为担任考试
用具的学姊们都被封住眼耳,隔绝外界的声刺
。)但是也因为有这样的合作
教育,当我们面对不是自己悉的学姊
房时,也比较能接受直接贴近
对方
房这种羞
行为了。
而今,考完试后,虽然我们本来该有的「礼貌」仍不能忘记,但是至少在这
还算是幼奴的时期,也可以暂时不须像考前备战状态对所有细节均讲究,再加上
梦梦学姊内心对晴晴的愧疚使然,才会这么快就同意了她未说完之请求。
接着,喝的过程,晴晴及我们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虽然晴晴把脸凑上去
学姊的房时,像是有什么心事般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又将脸埋进学姊的
怀里,像个小婴儿一样,羞地
着学姊的
头。(后来晴晴有偷偷跟我透
,她是想到昨晚学姊那房被助教
暴
的画面)
不过,因为学姊刚才晨洗时,必须将早晨第一泡排空之缘故,晴晴这一次
的其实不大顺利,看她还得
得比平常稍微用力,
汁却也不像以往一样
入她的口中,甚至还要用我们之前在课堂上学的,一只手托住学姊的
房轻柔
地按摩着刺腺,才终于喝到比较充足的
汁。而我们其他四个姊妹,虽然也
是从昨天晚上饿到现在,但现在学姊几乎被榨干的房,要喂足我们五人
本是
不可能的,所以我们也只能先让给待会要被舍监使用的晴晴先补充些体力,这大
概是我们现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
晴晴好不容易喝后,我们也又回复到以往的围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时光
。梦梦学姊今天也很难得地可以留下来陪伴我们度过这个「假」,也算是我们
结束幼奴阶段、离别之前最后一刻值得留念的相处时光。
不过,我们却也不是那么地悠闲自在,除了晴晴即将被使用的事实像是挥散
不去的乌云一直笼罩着我们心情之外,我们对于离幼奴之后的彷徨
也即将达
到最高点。
而为了减缓这种对未来的奴生活彷徨无助的我们,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
趁学姊还能陪伴着我们时,央求她跟我们透漏未来的生活模样……
在幼奴阶段,很多我们觉得极不合理的屈辱对待,处在当下已让我们难以承
受,但这跟我们所窥学姊们「成奴」生活之一斑,我们这五周已经过着天堂
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从我们习以为常的幼奴生活所发生的变化,就让我们数度濒
临崩溃极限,而这些,都还只是个开始而已,更准确来说,这些其实都还不算是
开始。我们会这么无法忍受今天的改变,认真检讨会发现是我们在幼奴阶段的「
偷懒」与「学习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第一次要舍监那肮脏的脚趾,光是回
想仍然让人连连作呕,但是结束后我们回到宿舍,着自己的脚掌清洁时,却发
现原本再怎么干净我们都坚决不让舌头碰到的,自己的脚趾与趾部位,这次却
得下去了,而且还觉得这好像已经不算什么难事……要是我们之前的
脚清洁
,都能这样确实清洁脚上每一处,我们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一个男人的脏脚趾
,也不会这么排斥了。
就像是我们晨洗时的身体接触,第一次要被学姊之外的每个姊妹们,碰触身
上本不该给人触碰的部位,但我们在寝室其实有很多练习机会,学姊也曾建议我
们玩过一些比较刺煽情的「小游戏」,但我们都因为上完课早已身心俱疲的身
体为由拒绝,而都是以围成一圈的纯聊天为主。与其他女孩们全身赤地在宿舍
过着共同的辱生活,在这所学校虽是平凡一事,但就我们的以前认知,这早已
是匪夷所思了。更别提触碰其他姊妹们身上私密部位这种「踰矩」之事,我们基
于自己也不想被碰触的心情,尽量避免发生,就算是在这所学校、就算是这么要
好的姊妹们……不!正因为是在这样的学校里面、正因为是情
渐深厚的姊妹
们,这种身体接触更需要被止,否则我们在这所学校唯一缔结下来的纯真友谊
,一定会变调的。
这一个早晨,只是让我们看清,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学习进度,是有多么地落
后我们应有之标准;也让我们明白很重要的一点:我们当时觉得难以跨越之障碍
,学校一定有办法我们自己越过界线,而且跨越过之后,那彷佛也变成没什么
了。
学姊,也是这样一次一次地被迫越过界线,才会在我们面前这么没底线地屈
辱地过着奴生活吧……她是这所学校的优等生,许多当不上「直属学姊」身分
而只能进入主题班的其他学姊们、甚或是被淘汰为牲畜的学姊们,她们未必就真
的不认真或不愿面对现实。就像以前学校里成绩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
个学生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自己的学业打拚;既然如此,在这所足以影响未
来一生的学校,又为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对自我严格要求,也能考进特殊班级呢?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考试,也更让我认清这所学校所要求我们所扮演的,是怎
么样的学生角;我们原本认为是全世界女孩之
的「奴奴」,在这却像是足以
令全校女生「骄傲」的模范生;如果我们真的想拚到进特殊班级,像我们所依靠
的学姊一样,就势必得跟奴奴一样勇于「自学」及「表现」,我们堕落地越多,
就越是优秀……
这观念,其实我们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面对,尽管已经过着羞的
幼奴生活,还是顺着偷懒与逃避的本,选择最混水摸鱼的方式生活着。结果就
是,我们现在即将离幼奴阶段及学姊的保护,被迫成长堕落之时,才会对于未
来格外地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们都没有心情聊到考试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谈,如今问起学姊
我们未来该怎么调适时,姊妹间也不免提起考试过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们除了上课之外,放学下课后其他绝大多时间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
间,各个直属家族之间甚少有互动往来,所以对于其他直属家族们的「学习状况
」也无法了解得很清楚。直到昨天的跑关考试,我们才惊觉,就算没有像奴奴那
样自甘堕落,但光是从考试过程偷瞄其他同学的作答时,也可以肯定她们不少同
学绝对有扎实地练习、雕琢过,否则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及气质,都不是一时之间
能够模仿出来的。
相较之下,我们虽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温习考试科目,但是那完全是为了考试
才读的「临时抱佛脚」,甚至还特意考前猜题,尽挑有可能考出来的章节做准备
,这样就算猜对考题,但并不是全面的学习,笔试或许还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实
作考试时马上就会被看破手脚了。
「确实……这五周下来,应该也有越来越多的幼奴,已经开始放弃挣扎,打
从内心承认自己的幼奴身分了。」梦梦学姊听完我们阐述着考试表现优秀的其他
同学们时,幽幽地说道,「而且,每个直属家族内,第一个放弃的幼奴,势必要
面对来自其他直属姊妹间的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们看到她的改变,这很快就
会像病毒一样传染开来,变成整个直属家族都会朝着同样的目标努力着。」
这才是幼奴时期需要有「直属家族」的原因啊……除了让学姊能近距离监督
、照顾我们之外,五个幼奴之间的羁绊与默契,也会连动地影响学习情形。我们
五个女孩之中,负责担任「领头羊」的当然非晴晴莫属,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
身先士卒承受后,我们才有那勇气跟在她后头,但是……
我想起了考试前一晚,她对我的诉苦,她对我说她不甘愿就此堕落,她说怕
她会在我们眼中变成那种不要脸的奴……晴晴虽然在动作行为上不
彰显,但
她内心却还是深深抵触着自己身分的,她虽然勇敢地承受着所有羞与屈辱之事
,但从她的个与价值观来看,她可能还是我们五个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这种
事情的人。
「其实……」学姊刚才言又止地,让我还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当学
姊开口后,像是下定决心地说着:「学姊确实有发现……妳们『学习低下』的问
题……」
学习低下?!这可是很严重的指责!尤其是在这所学校、在这种时候……
然后,学姊讲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们的软肋。我们脚都只
脚窝一带
,舌头几乎从不伸向脚趾这小秘密,梦梦学姊果然早就观察到了;还有我们有些
学习太过被动,太过犹豫,以至于有时表现出来就只是麻木地如机械似的反复行
为等等……
学姊说到这里时,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刚才请求身体触碰权时发生的状况,羞
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就这样讲了许多我们学习不足的地方后,学姊突然话锋一转地说:「这件事
情,学姊得在这里诚挚地向妳们道歉,是学姊没有尽督促与教导的本分,才会变
成现在这样。」学姊忽然地自责,让我们比起自己被斥责更加难受,纷纷要求学
姊别这么讲。
然后,经过一番检讨,我们才终于知道学姊自责的原因,就是因为以往的周
休息时间,她没办法留下来陪伴我们复习的缘故。
之前几周的每个周,学姊都要被送去赔偿顾客因自己贬值造成的损失,我
们五个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个不同的直属家族,托由其他学姊们照顾。因为跟她
们其他人比起来,我们几个就像是外来的异客,就算她们的直属学姊投以热诚地
,但是幼奴之间仍然会有些芥蒂我入侵她们的私密领域,也更不可能在一个
外人面前不知羞地复习她们课堂所学。
因此,我们被托育照顾的直属家族们,她们的直属学姊也会在当天的周放
弃一切的课程复习,转而朝向一些比较休闲的聊天或游玩方式度过,这样不仅不
会让我或她的直属们产生多余不必要的尴尬,也因为能让她的直属幼奴们原本一
整天的羞复习可以偷懒,使她们对我的到来表现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为梦梦学姊知道每个学姊光是照顾自己的五个幼奴就已经够累了,
为了不过度麻烦她要好的同学们,除了把我们五个姊妹分散给不同学姊照顾外,
也会尽量避免再次麻烦同样的学姊,因此前三周我们所待过的三个不同直属家族
,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周可以清闲度过,但我们却是在三周都没有半点课业
力下,一直过着悠闲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试前。
错过了最重要的周复习时光,也少了许多学姊陪伴我们的机会。而学姊确
实常会耳提面命要我们平下课后要好好复习之前所学,但我们每次下午的午课
结束都已经身心俱疲,只想在寝室房间偷懒放松,学姊就算想督促我们,但是她
又很常在晚上难得相处的时光被叫去「会客」,回来时往往已经过了我们就寝时
间了,不用会客的子,她也像是想弥补我们得不到她充足的关怀照顾般,宽容
着我们不学习的本
。在这样层层相扣的原因下,才会转变成「学习低下」的
严重事态。
幸好,当我们还在焦虑着会不会因为之前没有用功学习而被淘汰为牲畜时,
学姊就马上安抚我们,幼奴们的学习状况本来就是良莠不齐,而且未来还有很长
的训练要进行,除非有严重违例,否则不会因为一时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刚才舍监不是对晴晴说……」我们想起舍监对晴晴的威胁,心中一
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小芬,难得地早我们一步主动开口。
「安心吧!这种事情决不是哪一个舍监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连教官也很
难轻易没来由地淘汰学生,毕竟我们……他们还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钱的……」
梦梦学姐说到最后一句时,我们几个心中同时浮现一阵酸楚。
「那么……怎么样的情况,有可能会让我们被淘汰?」小头很犀利地问了
这话题。但我们也不能怪她如此,毕竟之前参观牧场时,就有遇到好几个学姊之
前的同学甚至是好友,因为淘汰为废奴而在牧场等待变成牲畜的场面。
梦梦学姊突然被问到这问题,微微皱了皱眉,说:「一年级时期最不得大意
的是学期末的「升学考试」,也就是奠定将来是进特殊班级或主题班级的,最有
决定的期末考,如果妳们在那之前的表现成绩一直都有前几名的话,当然可以
挑战进入特殊班级,但如果成绩只在中间的话,或许放弃特殊班级、挑选一两个
比较有把握的主题专攻,能够让备考力减轻不少;那天我们在牧场遇到的,学
姊以前的同学,全都是那次考试时没考到主题班级才被淘汰的。」
学姊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一年级会被淘汰的,好像也就只
有一些特别严重的事态,学姊就听说前几届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尝试逃离校园被
抓捕回来,当时似乎闹得沸沸扬扬,连同直属学姊的整家幼奴们都被淘汰了……
」
听学姊这么说,我们心中都松了一口气。我们曾有无数次动过逃跑的念头,
但幸好因为这所学校位处偏僻,我们人生地不外还赤身
体,这样就算逃到外
面也很危险,加上学姊曾警告我们在这一举一动都有被监视的可能,更让我们不
敢造次。
我们这一放松的表情,被学姊看个正着,她也又出微微笑容,看来我们曾
想着逃跑的念头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么,二年级之后呢?」小头想继续追问,但是这次连梦梦学姊也回答
不上来了,她毕竟也才正要过她的二年级奴生活而已。
后来,我们又把话题集中在一年级的阶段,离幼奴阶段后我们所要面对的
或是要提早准备的,而当梦梦学姊一一向我们预告未来这一年的行事历后,我们
也才惊讶地得知,我们的奴成长之路,到目前为止几乎只能算是开步而已。
且别说一年级后面重要的两次大考:「基础学科」的期中考(约在第25周
附近开始)与「主题分班」的期末考(学期结束于第50周,考试在第51周进
行),还有最花费心思与时间准备的校园盛事「学园祭」(第30周),都是最
让学姊们当时卯足全劲彻夜准备才顺利完成的,我们未来的课程比起幼奴的大班
级简单课程也会有不小的落差与变动,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举凡「退宿」、
「采买学生用品」、「分班」、「宿舍」等等许多事情,都已经让我们怀疑怎
么现在还有时间坐在这聊天了。
「分班跟宿舍的事情,稍晚就会通知;退宿也是待会的事情……妳们不用
担心,那是学姊这边需要处理的事情,妳们只要在退宿时『协助』舍监清点就可
以了。比较麻烦的是『采买学生用品』,学姊还没机会带妳们去学校里的『贩卖
部』参观过吧?那里面卖的东西可多着了呢!」
就算学姊不言明,我们也明白里面卖的东西都是什么样子,导致我们对于难
得的购物机会不但没有半点兴致,甚至还隐约希望自己可以不用进去参观里面的
样子……
「然后呢……等到帮妳们买完学生用品,送妳们到新宿舍后……我们也就要
分别啦……」
「!!!」学姊还一派轻松地说着,但分别二字却对我们内心投下极大的震
撼弹。就算知道这一刻迟早就要来临,就算今天就开始考验我们的独立生活的请
求身体触碰权及晨洗,但是我们仍希望学姊还能多陪我们一点时间……
「学姊,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吗?」萱萱心酸地问着学姊
,我们五个姊妹之间,尽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还是隐约有程度上的差别,我跟
晴晴比较好、小芬对小
头比较依赖、萱萱则是跟梦梦学姊更亲密些,所以她
也成为我们之中与学姊最难分难舍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会参考前几届的成果调整,所以我也无法保证,
不过如果没意外的话,应该每周会有安排一个时段,可以让我们像这样同一个直
属相聚在一起……」学姊说了一半,后面好像还要说什么,却没再继续讲下去了
。
我们也无法承受在这种场合还要为分别一事伤心,很快便结束了这话题,转
而聊起一些比较开心的事情……
当然,进到这所学校以来,所接触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其实都已经
离人类而是奴的
常点滴了,我们所能聊得开心的事情,在我们不知不觉间,
也都已经全部都是建筑在我们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
……
当我们在难得的悠闲周,把握与姊妹间所剩无多的「寝聚」时光,渐渐忘
记目前的处境时,现实却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暂忘记烦忧的假像。
先是围成一圈的我们当中,面向着房门的小头脸
突然有异,但她还来不
及出声,就有一个悉的男人声音
暴地从门口传来。
「聊够了没?已经给妳们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准备了,是不是该叫奴晴晴过
来,让哥哥一
了呢?」
舍监无声而至,几乎是毫无预警的状态,我们也还没揣测出小头表情变化
的原因,从我跟晴晴的背后,忽然传来男人暴鄙俗的说话声,着实吓了我们一
跳,但随即我觉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传脑门,就
算没听清楚那不堪入耳的俗话语,光是声音也让我马上就认出来,那是昨晚跑
来说要使用晴晴的舍监。
晴晴像是也意识到了,全身先是一颤,然后朝我的相反侧回头看向门口,向
是刻意不让我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我也是朝另一侧跟着转头,只看到门口正站着
两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刚才替我们验收晨洗成果的舍监,但是他并不是说话的人
,否则我早在刚才被检查时就认出来了。
于是,我将注目焦点转向另一位舍监,即将成为晴晴第一位「使用者」的他
,然后原本以为处境已经不能再更糟糕的我们,才知道自己又错了。
在这所学园,除了上课时的助教之外,舍监是我们最常碰到的男人,虽然我
们在宿舍的时间多半都是窝在房间内不出门,也没有踏入过舍监室,但是在每次
进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厕之时,也会碰到几位舍监,五周的生活下来,尽管没
讲过话,但对那些舍监们的长相多少都会留有印象。
如果要我们回答「对哪位舍监的长相或外表印象最深刻」,那么这一位舍监
绝对是名列前茅,相信看过他的女孩们都很难不去注意到他的长相。并不是因为
他长得有多么俊俏帅气,在这所学园里的助教,有些长得普通,但也有不少人的
相貌是在水平之上,甚至还有男模、男神等级的,若不是处在这所学园,有这种
帅气有型的助教在学校,慕追求者应该不少吧……
而我们会特别留意这位舍监,并不是因为他令人赏心悦目,恰恰相反,他大
概是这间幼奴宿舍……不!甚至是这整所学园……外貌与长相皆倒数有名的丑陋
等级了……
说丑陋或许伤人,放在正常社会的标准,他就只是稍矮、肥胖、大肚腩,在
加上头顶秃了一块罢了,但是因为身处这所奴学校的关系,加上我们进到宿舍
时都须全生活,被这样长相抱歉的男人视
着自己赤
的身子,猥琐
情的
受也比其他男人增添几分,让我们被瞧得更是不舒服。
如果能够继续保有幼奴身分,不受侵犯的话,勉强还能跟他共处在这一间宿
舍吧…但是不管在学校里面还是在外面世界,不管怎么排名,他都一定会是我们
「最不愿被哪个男人搭讪/上」第一名,甚至只要看到他走近,都会本能地想
寻找可以闪避他的理由……
这样的男人……这样不受我们的男人,而今就这样出现在我们房门前,
而最有正义的晴晴,我在这所学校里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不少同学仰慕对象的
晴晴,竟然要被这样的男人第一个使用……
他那一脸痴汉样,双眼藏不住的猥琐眼神,都让人看得不舒服,而旁边那位
舍监一脸看好戏的心态,也让我们终于明白了他刚才离去前说的「有好戏可看
」,竟是指这一件事。
如果,换作是其他男人,甚至是那胖子舍监身旁那位刚才还鄙夷、羞辱我们
的傲慢舍监,都还会比较好一点。或者是一个更强壮一点的男人,更暴一点的
方式,就算真的是被强暴式地侵犯,可能都还比现在好。要晴晴被这令人反的
矮胖舍监糟蹋,我们光是想象都觉得难以接受。
不过,残酷的现实,导向了比原本我们所猜测的还要悲惨绝望的发展。
当我们还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时,只一瞬间的时间,梦梦学姊已经从原本部
贴着地板的「轻松」坐姿,改成比较正式的跪坐姿,并轻轻拍了拍晴晴的肩膀。
晴晴回过神来,也马上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回复成跪坐姿态,然后并没有起身,
而是以跪爬的姿态,跟在梦梦学姊后方,前去门口接她的第一位使用者。
我们都还无法接受晴晴要被这男子侵犯,更加无法接受晴晴还要对这屈辱采
取主动。晴晴也不如刚才那样的豁达镇定,但仍是勉强地跪爬到门口。接着,梦
梦学姊跪在等着看好戏的舍监脚前,并指示晴晴跪在矮胖舍监脚前,一起恭敬地
向两位舍监吻安。当然,早已不是幼奴的学姊跟即将离幼奴的晴晴,亲吻的都
是舍监的脚趾部位,只不过因为学姊亲吻的脚是穿在皮鞋里,只会吻到鞋尖与地
板的会处,晴晴亲吻的脚穿的是
趾凉鞋,她的每一下亲吻,就真的是吻在舍
监一样肥短丑陋的脚趾上了。
「够了够了!」矮胖舍监急着催促晴晴停止吻安,他早已对后面的重头戏急
不可耐了。
晴晴停止了弯亲吻脚趾的动作,缓缓直起身子,但是双眼仍紧盯着地板,
不敢抬头看着这即将占有他的男人。
「喂!妳这奴,昨晚说要把妳家的『小
奴』调整到最佳状态,供哥们享
用。怎么样?现在已经是最佳状态了吧?是不是可以端出来让哥尝尝了呢?」矮
胖舍监当着要被侵犯的晴晴面前,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着,晴晴更加难堪
地低垂着头,紧张与屈辱以全写在脸上。
「回舍监大人,奴已将……将小
奴晴晴……调整成最……最佳状态了…
…请舍监大人查验……」因为奴身分,被
止随意抬头这种踰矩行为的梦梦学
姊,虽然是低着头有点窘迫地,吐吐说完这句话,但是就算没看到舍监的神
情,也知道光是这些话是不够的,她也知道舍监此时在等的是什么,但是她却难
以把那些话说出口。
不过,那一点点的抗拒心态,却在舍监轻轻一跺脚的动作下瞬间被突破,她
也只能认命地,对自己守护数周之久的幼奴,下达了最残酷的指示:「晴晴,把
妳的……把妳的那里……给…给舍监大人看看……问问看舍监大人……是否意
……」
还不是直接开始被使用,还得先让即将使用自己的舍监查验自己的私处,看
他不
意……尽管我们的私处不知道已经给多少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看过了,
但是此刻的晴晴仍受到强烈的屈辱
,比自己
卖
体都不如之屈辱、被这令
人反的舍监侵犯前还得先展示予他查验之屈辱,以及自己须当着学姊及其他姊
妹们面前进行这连女都嫌下
的龌龊行为之屈辱等,就连一向勇敢坚强的晴晴
,仍屈辱地浑身剧烈抖颤,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按照学姊的话,改成我们常用来
展示小的M字腿坐姿,用手指撑开自己的股间,将私密部位完全展示在矮胖舍
监眼前。
晴晴不想看到那舍监油腻腻的肥脸凑近自己股间细审的
辱画面,只能把
头转向我们这边,我们才发现晴晴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泪水却早已骨溜溜地滑落
下来;我们几乎所有姊妹们也早已心疼地眼眶泛泪,看到这一幕,我的泪水也跟
着不受控制地落;我们先前一起度过了许多难关,但是这一次,学姊跟我们都
无法在旁陪伴她共同承受这份屈辱,在一旁陪伴她哭泣掉泪、试图分担她内心的
苦痛,是我们唯一能做的。
「不错嘛!挨打了是不是?真应该多打几下,这样小
才更紧窄、更温暖
,嘻嘻!使用起来也更。」毫不例外地,晴晴的私处很快就通过了舍监的查验
,说是查验,其实也只是故意用个虚伪的词来包装着要晴晴暴自己的小
给舍
监大眼福之意图罢了。
「呜……」晴晴像是只柔弱无助的幼小动物般发出一声低声的哀鸣,她的身
体颤抖着、抗拒着,但是却又不得不做出这种羞行为。有了昨天被鉴定师鉴定
的经验,我们也不是无法想象晴晴让自己的私处被一个男人近距离看着,是多么
屈辱及恼人,也能受到晴晴是需要多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自己想合拢双腿的冲
动,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又不是鉴定,晴晴现在是真的成为自己跳上餐盘,任由眼
前的男人享用的美了。
「可以了,虽然我不是鉴定师,但这样的小,由我来看,视觉上没有A也
应该有B+等级了,那我就来用用看,小里面是不是有外表上这么紧窄呢?」
舍监猥地说着,终于同意晴晴不用再摆出这种羞辱的姿势,但是面对即将到来
的劫难,恐怕晴晴还不希望这么早进入到下一步呢……
「晴晴……问……问候舍监大人……想……在哪里……怎么使用……」梦梦
学姊引导着晴晴自己开口,问舍监这种羞死人的问题。这些其实在舍监到来前应
该要先教导过的,原本梦梦学姊告诉晴晴即将被使用后,想让她一人在内隔间做
好心理准备,再进去教导她这些规矩,哪知道晴晴很快就选择勇敢走出来,向我
们坦白,梦梦学姊也变得无法当着我们的面去教晴晴做这些事情。
「请……请问舍监大人……想在哪里……怎么样地……使用……幼……奴
……晴晴…………」因为过度羞屈辱,已经快要口齿不清的晴晴,艰难地说完
这一段话。
「地点嘛……就简单行事,在这里就好!」舍监像是早有主见,马上就说要
在这里、在这我们其他姊妹们还在的房间,使用晴晴……
舍监们的第一次使用权,其实并没有规定地点,只是大多数舍监为了向其他
舍监炫耀自己挑中的好货,都会选择带到舍监室尽情享用,相较之下,如果选
择在幼奴自己的房间直接使用的话,潜规则下反而会被其他舍监嘲笑自己选不到
理想的幼奴,才要这样偷摸狗地使用这难能可贵的权利。因此,别说是晴晴跟
我们,就连梦梦学姊都没料到,这舍监竟然说要在这里直接使用。
「至于怎么使用……嘻嘻!在这站着也不方便想,就先进来里面再说吧!」
舍监说着,就不管跪在他面前的晴晴与梦梦学姊,径自一大步踏进我们的房间里
。
我们其他几个姊妹们刚才一直围坐在房间中央的地板,对于晴晴与舍监刚才
发生的事,我们看在眼里,只能对屈辱的晴晴到同情,但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一直到舍监指定要在这里现场使用晴晴已经觉不妙,等到舍监一脚踏进本来
属于我们最后的个人空间时,我们几个女孩也按捺不住,想赶紧溜回内隔间,谁
知才移动半步,就被舍监叫住。
「站住!想溜去哪?给我在这待着!今天妳们直属出了一个优秀的幼奴被挑
中使用,妳们除了替她到荣耀,也应该反省为什么不是自己被挑中!待会在使
用这幼奴时,妳们就围在旁边好好见习!这可是很稀有的机会教育呦!」说出这
些话的,却不是要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监,而是旁边那位看戏的舍监,只是他这些
话也正中矮胖舍监的意。矮胖舍监那脸上的肥出恶心的笑容,
意地点了点
头。
我恶狠狠地瞪着那看戏舍监的脸,他的表情却一脸轻挑,他大概也知道晴晴
是我们五个女孩的领头羊,宛如是小队长的身分,所以才故意要在我们面前侵犯
、玷污她,作为她刚才向舍监顶嘴的报复行为……
晴晴刚才听到「在这里」时,就像是吓傻了般愣在原地,也没意识到舍监已
经早她一步走进房间,直到另一位舍监要我们待会围在旁边看她被使用的情景时
才又吓得回过神来,颤抖得比刚才更为剧烈。
「拜托……怎么样都好……不要在这里……」晴晴终于娓娓地吐请求,比
起她要被使用这一件事,在这种地方、当着我们姊妹们面前被使用,更是她绝对
无法接受的。
晴晴突如其来的「反抗」,虽然让我们有点惊讶,但我转念一想,其实是在
情理之中。就快要分班芬宿舍的我们几个,以后见面聚会的机会也会少了许多,
她在我们离别前的最后一刻被狠狠使用的画面,一定会深深烙印在我们所有姊妹
的记忆里。考前一晚晴晴就曾向我吐,自己内心的秘密,她怕的并不是被强暴
般的侵犯,而是害怕像学姊每次被使用那样,违心背德地摆出一副投怀送抱的无
模样,这是她最无法接受、最不能释怀的「弱点」。
而且,如果是私底下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我们几个姊妹──几乎是她来
到这所学校仅剩的朋友与羁绊──面前,被这样屈辱地使用着。可以预料,未来
的奴课程中,我们再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给新认识的同学留下这种独有「害羞
」的幼奴形象,而是彼此间争相展现变态的低
模样,所以如果连我们心中
对晴晴的印象都扭曲了,那么她的清纯模样就会在这所学校彻底被遗忘了。对于
实际上自尊心强烈的晴晴,这绝对是狠踩她的最后底线了。
但是,另一点让我惊讶的,是晴晴这反抗,却是这么「软弱」,其实以晴晴
原本的格,早就该爆发、且应该更
动才对。在这五周的人
践踏下,就算是
晴晴,其实也早已被各种屈辱与要挟,磨掉了太多原本刚毅的格。入学当天跟
讨厌鬼起冲突时直接赏给对方一巴掌的晴晴,跟此时被各种不合理要求却只能颤
抖地哀哀求饶的晴晴,也已经不可同而语了。
当然,心系着学姊及我们姊妹之间,怕波及到我们,也是她不敢爆发、只能
哀求的主要原因之一。当我们彼此羁绊在一起,自己犯错总会连累姊妹受累,尤
其是每次都会连坐罚地害到最辛劳的梦梦学姊,诸多此类的前例,让晴晴也不能
像最初那样无所牵挂地无畏无惧了。
也因为心系着我们,有太多牵绊的她,这样的哀求也注定是以失败结尾……
「不想在这里?是不想给妳的室友们看到这一幕吗?没关系!既然这样就把
妳这些室友们赶去舍监室,那边应该还有其他舍监可以帮忙让她们对妳接下来的
遭遇『同身受』的,妳就在这房间被独自使用,妳的姊妹们就让那里的舍监混
合着用。」那个看好戏的舍监说完,竟开始佯装动作,像是要把我们其他几个原
本跪在一旁的女孩们赶出房间似的。
面对这样的可怕威胁,晴晴果然屈服了。就算她低下头没说什么,从我偷瞄
到她的表情变化也看得出来。
相较之下,那位即将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监,对晴晴的反抗倒是一点都不以为
意,而是径自走到晴晴读书时所坐着的书桌前,直接坐到书桌上,双手往后托住
桌面,随意地晃动腾空的双脚,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晴晴的动作。
身旁的梦梦学姊轻轻拍了拍晴晴的手臂,并且以跪爬的方式朝着舍监的方向
爬去,晴晴也在回过神后,跟在学姊后面爬行。
(晴晴……)当晴晴屈辱地从我面前爬过时,我偷偷别开脸不敢跟她对上眼
,内心对这残酷现状的哀嚎恐怕并不亚于晴晴。同样身为一个女孩子,晴晴此刻
的境遇我们也知道有多么悲惨,要一个原本很有个的女孩,当着好朋友的面前
被凌辱、侵犯,还得自己主动贴上去乞求,而且还是被一个外表让人看了反的
陌生男人,这种比莺还凄惨不如的遭遇,却要发生在她的身上。而身为她好朋
友、好姊妹的我,虽然能够同身受,却完全无法替她分担半点,相反地,还要
成为亲眼目睹她惨遭蹂躏的证人、更加撕裂她人格与尊严的帮凶。
终于,晴晴爬到了那个矮胖舍监脚前。依旧维持跪地姿势的晴晴,因羞而
低垂的头,被舍监以腾空的脚掌托起脖子,被迫正面「瞪」着将成为第一个使用
她的男人。
「嘻嘻!终于可以得到妳了。果然不辜负我的期望,表情很是倔啊!」矮胖
舍监嘻笑地说着。晴晴虽然屈服于要被她讨厌的男人使用这一事实,但仍无法掩
藏那哀伤、辱的表情中带有的气愤不平,她虽然受胁于人而无法反抗,但内心
深处保有桀敖不驯之傲骨仍未尽失,舍监从观察她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
不过,是真的不受影响?还是只能装出这副模样,才能说服别人「自己还是
原来的自己」?面对着这个自己到反
,却得主动献身的矮胖男人;不想屈服
却要以最作自己的方式受他凌辱;严重的矛盾让晴晴内心也同样充
混
,原
本凶狠的眼神,也在舍监那不以为意,甚至饶有兴趣的轻佻表情下,渐渐破了功
。
这样的僵持对晴晴没半点好处,她现在的每秒如同被煎熬了一世纪之久,
辱与恐惧让她要很努力才能装出这种凶狠的表情,而越多看这长得矮胖又笑得猥
亵的男人一眼,对于待会要发生的事情更加到绝望。
或许那个矮胖舍监也看出晴晴态度的「软化」,原本不疾不徐的他,也终于
有了进一步动作,原本托着晴晴下巴的脚,也低垂下去,在晴晴身前晃啊晃着。
「下来!」矮胖舍监下了第一道指令,要晴晴主动帮他
鞋子。
晴晴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在学姊担忧眼神的催促下,缓缓地伸出双手,替
舍监下那双凉鞋。
替别人鞋,虽然有点羞辱人,但这还不算什么,只是晴晴很清楚,这简单
的命令动作,其实已经替接下来的戏,按下了「开始」键了。
晴晴下舍监的凉鞋后,原本只是随手一扔,任由凉鞋掉落在地板上,还来
不及有进一步的动作,脸颊就被舍监的脚掌轻轻搧打了一下。
「我们的鞋子妳这奴摔得起吗?给我重新摆好!」
那种搧耳光的方式并不疼痛,多的只是羞辱而已,但是最羞辱人的并不仅如
此,当晴晴不管怎么摆正,矮胖舍监都不意,最后在那个看好戏的舍监好心建
议下,才替这双凉鞋找到最好的暂放之处:梦梦学姊的前。
在梦梦学姊依命令取来一对附有挂勾的强力夹后,晴晴被命令亲手把这
夹夹在梦梦学姊两边娇
的
头,并且将手上那双鞋,一边一只地挂在
夹
的挂勾上。受到鞋子重量的影响,梦梦学姊的房被拉扯着往下一坠,因为疼痛
加快刺
而发出了一声呻
,一双刚才被男人穿过的凉鞋兀自在
前晃啊晃着
,已经说不上这画面是靡还是下
,但这都是此时梦梦学姊的写照,也是我们
未来的写照。
相较于梦梦学姊的巨被这样
暴地对待,在这五周也有不小成长的晴晴那
对房及比学姊更为粉
的
头,则是成为了矮胖舍监那腾空的双脚玩
的目标
,有时被舍监前后晃动的双脚「不小心」轻轻踢到;有时被舍监晃累了的脚掌轻
轻托垫在上;有时就连头也会被舍监双脚脚趾夹住,各种的玩
花样,在糟蹋
着晴晴的「女骄傲」。
先后看着舍监怎么对待梦梦学姊与晴晴的房,本来正为晴晴难过的我回过
神来,一脸担忧地低头望下自己那在短短数周间从一般水平成长到接近梦梦学姊
双峰的两颗弹,在这所学校生活了五周,又在昨天被鉴定
部的视觉及触觉时
,都让我觉悟到在这里,大部不是女人的骄傲,反而是永久挥之不去的梦魇。
现在发生在晴晴甚至梦梦学姊部的事情,以后同样会悲惨地降临在我身上。就
像晴晴虽然要被使用,但其实也是早我们一步被使用而已……
原本只是单纯地替晴晴此刻的遭遇担心,不知何时开始,已经转而替我们的
未来更忧愁了……
或许值得庆幸的是,这份忧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我身旁的异样打断。我
身旁的萱萱暗中用手指敲了我的腿几下把我唤回现实。刚回过神的我差点口而
出询问是什么事情时,却发现矮胖舍监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带着猥轻佻的笑容
直视着我,吓得我及时将吐到一半的话语回去,才避免掉节外生枝。
此时的晴晴,也得到进一步指示,缓缓站起身子,并非获得救赎,而是要帮
舍监去上衣。
衣服拉起,间与肚子上的肥
就这样在我们眼前暴
出来,因为舍监此时
是坐着的,使他腹部的赘被挤
分成三层以上,油腻腻又松垮垮的,更加令人
看得恶心反胃。而晴晴为了帮舍监掉上衣,还得在舍监没义务也没意愿的配合
之下,必须要将自己赤的上半身向着那团肥
贴上去。
「嘻嘻!妳的子真的好软喔!」矮胖舍监
猥地
笑着晴晴那对已经贴
在他肚子上的房,舍监的手仍搭在身后的桌上,尽管上衣已经从领口
下来,
舍监的上半身基本上也算是赤了,但在这种姿势下要从双手
下上衣袖口
本
是不可能的。
舍监也没有要晴晴停手,甚至扬言如果中途放弃就视为「反抗被使用」举报
上去,就算舍监没明言届时会有什么可怕后果,但是已经有自觉「被使用」是作
为一个女奴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难想象连这都抵触的女奴将面临怎么样的下场了
。
不过,过程也不是这么徒劳无功,晴晴毕竟还是很机灵的,试过几次之后,
也早已知道舍监想要的是什么,再试几次把自己的子磨得差不多了之后,也终
于肯顺着舍监的心思,一点一点地改变动作。
当晴晴想帮舍监去上衣最后一步时,因为舍监的双手都摆在身后,使得晴
晴只能紧贴在舍监身上,也因为得不顺利、双手在这样的姿势下不灵活,所以
贴着舍监的上半身还必须配合动作,在他的腹之间摩娑着。
很快明白,这种身体与身体间的摩娑,才是舍监希望达成的目的后,几番心
情调适下,晴晴才下定决心改变作法,仍假借着伸长双手要去下舍监的上衣,
但其实动作的主体已经换成了自己的只与
部对身前肥
的磨蹭,双手的动作
反而变成只是掩饰自己羞行为的理由罢了。
果然,当晴晴积极想去舍监上衣时,舍监
本不愿配合,但是当晴晴转换
心态,消极动作时,倒是没有花太多工夫,就将上衣从舍监的手腕处卸除下来。
然后,当晴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舍监原本还抵在桌面上的双手,趁着晴晴
毫无防备之时,忽然从晴晴的两边腋下穿过,将晴晴紧紧搂住。
「呀啊啊──」对这忽然的变卦吓得不知所措的晴晴,当下第一个念头是自
己正被一个讨厌的男人这样袒裎相贴地紧紧搂住,身为女的防备之心使她伸手
想把舍监推开,但随即意识到这样是不符自己奴的身分,动作才缓了下来,饶是
如此,大概还没有过这样被上半身赤的男人
抱过经验的晴晴,一时之间也不
知所措,只受到因过度的羞
而发软的双腿,已经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了
。
「不是教过妳,下来的衣服不能随便
扔吗?把哥的上衣折整齐放好,咱
们也好办事嘛!」矮胖舍监说完,竟将自己的肥厚嘴直接贴上晴晴的樱
,情地吻了起来。晴晴本能地
到恶心想避开,但自己的上半身却被揽得死牢
,自己的双手却还兀自抓着对方的上衣,就算避开嘴不与对方接触,对方也大
可能胡亲吻、
舐自己的脸颊、下巴、耳后、脖子等部位,马上领悟舍监企图
的晴晴,知道她自己得在这样被舍监做着羞辱之行为下,帮他把上衣折迭整齐方
能告结。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晴晴被紧紧抱住,上半身无法自由活动,舍监还不
停对着晴晴狂吻狂,
得晴晴
脸黏答答的,
本无法好好看清楚在舍监的背
后上衣的折迭情形,更甭提只要拂了舍监索吻之意,他就会更加扭动起来,使原
本折到一半的上衣再次。晴晴后来总算明白,自己只有一边接受舍监的索吻
,任由他吻在自己脸上或身上任一处,一边顺服地帮他把上衣折迭好,才可以完
成这一个任务。
……
虽然同样都是男助教、同样都是要被使用,其实怎么个使用方式,并没有我
们原本所认为的那么单一、制式化,就像周五的午课,学姊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被
使用提供我们见习的情况下,我们也有发现不同的助教有不同的个与嗜好,这
些都会在使用学姊的时候反映出来。不过当时或许是迫于课堂的时间力,所以
每个助教们还是很快就提上阵,甚至连上衣都不用
,却没有像现在这个矮胖
舍监的使用那么费劲,也不知道是因为晴晴是第一次被使用,而要让她更加进入
状况才好正式开始,或是这个矮胖舍监自己的恶趣味,使得这场羞辱戏的前段
竟被拉得比之前学姊示范被使用时还要久上数倍。
但是,该来的迟早总是要来,早已认知自己逃不掉的晴晴,被舍监这一番刻
意绕道的擦边球羞辱过后,也在不知不觉从「害怕到来」转变成「渴望到来」。
因此,当舍监终于站起身子,要晴晴帮他子时,晴晴竟还有种松了口气的
觉。
只不过,晴晴暂时松了口气,却轮到我们被另一个舍监盯上了……
「喂!妳这奴!叫妳呢!给我滚过来!」一直在旁边看着晴晴被羞辱的舍
监,此时忽然拿出了一台摄像机,并指着小芬叫唤着她跪爬上前。
「就妳了!待会妳的好室友被使用的时候,妳就把使用过程的全部画面好好
拍摄下来,听懂了没?拍得让我们不意的话,这次的使用可不算数,妳可要用
自己的身体补偿喔!」
竟然要我们自己拍摄好姊妹被使用的屈辱画面……小芬不敢伸手接过摄像机
,却也不敢抗命,羞又恐惧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矮胖舍监却突然出言打断
:「等一下,摄影师这角,我有个更适合人选。喂!妳来当吧!记得把妳的好
姊妹拍好看一点喔!」
矮胖舍监一边说着,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我,虽然未指名道姓,但意图却已十
分明显,竟是要由我来拍摄。
(但是……为什么?)对于矮胖舍监突然换人的提议,我还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那个看戏的舍监已经把摄像机直接放到我的手上,让我想推都推不掉。矮胖
舍监依旧紧瞧着我,眼神说不上来的诡异与恶意,像是针对着我似的。
「还愣在那做什么?没看到女主角已经等不及了吗?嘻嘻!大概那也渴
望哥的大巴渴望坏了吧!」矮胖舍监说着,将注意力移回到晴晴身上,在刚才
我们被舍监要求摄像之时,晴晴已经迅速地跪下来,帮矮胖舍监解开头,拉下
子,
出那略为肮脏发臭的浅蓝
三角内
,里面所包裹的一团东西已可看出
一个雏形。
「呜……」原本看着那一团东西而羞的晴晴,还被矮胖舍监说成「等不及
」,更是让她发出一声羞鸣。她会这么快解开舍监的头,只是怕会再像刚才一
样受着长时间的煎熬,但是自己刚才所表现的样子,还真的正如舍监所言的想快
点被使用……
而且,因为刚刚一头热的晴晴,也没特别在意舍监对我们所下的指令,等到
回过神来,发现要由我拍摄她被使用的过程,脸上的表情更是羞到我从未见过
的程度。
「怎么了?怎么停住了呢?继续啊!还是妳也想跟妳们那发犯
的学姊们
一样,要内
之前还要先闻一闻呢?」矮胖舍监故意说着。
得我们几个都再
次脸颊发红发烫。在之前梦梦学姊的示范中,每一个即将使用的助教在下外
后,确实梦梦学姊都会隔着内去嗅闻他们
下的异味,这当然不是学姊自己下
,而是一种「嗅觉烙印」的训练课程,梦梦学姊现在也还在进行训练中,才被
要求这么样的无行为。
对于晴晴来说,要她闻下的异臭味或许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毕竟没有
如学姊那样「成」,阅
经验甚至屈指可数,要谈到烙印又相差甚远,况且矮
胖舍监待会还想继续亲吻晴晴的嘴、舐着晴晴的脸,这么干净的脸如果留下异
臭味,也只会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监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连内
也被允许用双手,不用像学姊那样只用
齿屈辱地一点一点帮忙褪下。
只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下舍监的最后一件衣物,羞
程度
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总算,像是铁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监的授意下,双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浅
蓝三角内的两侧,轻轻往下一跩……
原本包在内下部位的东西,也直接在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对的位置
出
头来……
「嘻嘻!怎么样?哥的大,长得是不是很狰狞可怕呢?这东西,待会就
要进到妳体内啰!」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在一群少女们面前的矮胖舍
监,甚至还猥地晃动着身下那早已
立充血的
形凶器。
「呜……」晴晴刻意不去理会舍监的言语羞辱,眼睛瞄向侧边不敢正面面对
着那与舍监同样丑陋的
具。就这东西,竟然就要成为晴晴下体的第一个使用
者了。
或许严格说起来,现在在晴晴眼前的,并不是第一支会进到晴晴体内的
,五周之前的处女膜检查,确立了晴晴在进这所学校前还没有过经验,但是守
了十八年的贞仍在当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选的「老公」破处了;而后我们
的身体一直没有男人的任何部位进来过,但是昨天晚上的鉴定时却在看不见对方
的诡异状态下,先后又被三个不同男人的「鉴定工具」置入。如此说来,眼前这
男人的,并不是第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到晴晴小
的幸运儿,但却绝对是能享
受到晴晴迄今为止最全面、最屈辱的奉仕服务,晴晴此刻的状态,不仅哀羞程
度犹胜过破处之夜的梦魇,就连小也在这五周的细心呵护下,可能还比五周前
的处女状态更为紧致,相对的也能给男人官能上更舒服的刺
体验。
相较于能提供最高质量服务的晴晴,那矮胖舍监的下巨物却是……
说来也羞,我们虽然看过男人私处的次数远小于已经阅
无数的二年级学
姊们,但是这五周以来,我们竟已从几乎没有真实看过模样,到现在已经对
那本来在我们女的生活难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阅历了,甚至直白地说,
除非是特殊行业的女子,否则恐怕已经没有几种女人在一生之中看过的比我们还
要多了。这当然是多亏「破处之夜」与「学姊被使用」的课程见习;那些形不
同的具虽未曾放入我们体内,但是从它们各个骇人的外观,我们也不敢想象被
那东西猛然有多么可怕。
相较之下,这个矮胖舍监的……却彷佛稍逊一截了……
或许是因为肚子上肥遮盖到了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他的肥胖体型相比之下
的视觉错觉,这名舍监的明明已经充血
起,但是跟当天使用学姊的那二十
多位助教相比,不管是长度或是度,都绝对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况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会选择被这样比较没那么可怕的东西
侵犯,但是如果说是被使用,这反而像是到一个
能力较差的男友,却还要
足他虚荣心的需求一样令人难以启齿的尴尬。一直不敢正面直视它的晴晴,不知
道是不是也发现面前的具稍有缺陷,面对矮胖舍监咄咄
人地炫耀及
问,只
是紧闭嘴,说不出半点响应。只是光是晴晴脸上的羞
表情,就已经让矮胖舍
监看得更是增添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这奴的
跟哥的大
巴都好好特
写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我还未自报姓名,那舍监却突然喊了
我的名字;乍时我还不觉得奇怪,一心担心自己为眼前的惨状投入太多个人情绪
而影响拍摄质量,只怕如果拍得不好,真的会害晴晴被白白受辱,只能拿着摄像
机不停按照矮胖舍监的要求,直到他点头意为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咿呀啊啊───」晴晴还没意识到舍监说了什么,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
她上半身往后一,晴晴从原本的跪坐姿往后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
被舍监的双手紧揽,而她的两腿之间,也碰触到舍监的下巨
,对这无预警的
变卦吓得惊叫一声的她,反地想挣扎,矮胖舍监却又开始狂吻晴晴的嘴
。
透过摄像机,看着晴晴暴挣扎,却被更
暴的舍监糟蹋的画面,我发现自
己拿摄像机的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这样下去会拍不好的,但是……
梦梦学姊大概发现我的异常,悄悄移动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轻拍我的背部安
抚着被眼前场景惊吓受创的我,其他姊妹们也过来或拥抱或安抚,甚至帮我扶着
摄像机让拍摄的画面不再晃动,姊妹之间的支持与陪伴,才让我渐渐安心下来。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却是我受到安……)在梦梦学姊与
其他姊妹们的帮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摄工作,但是内心升起了这种责怪自
己没用的想法,现在最需要被安、被守护的,是晴晴,不是我啊!
另一方面,晴晴的惊叫声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大了,但是她仍在挣扎、仍在抗
拒着。前面的心理准备到了最后仍然敌不过她长久以来建立的个及价值观,就
算要她接受成为奴的悲惨命运,也不是这短短五周就能让她变成一声命令就可
以主动献身于自己看了就反的男人。或许给她多一点的时间她就会顺服许多,
但是舍监有如饿虎扑羊的态势,只是让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这悲惨一刻的到来而
已。
只不过,晴晴虽然还在抵抗着,但是她从刚才的惊吓中马上恢复理智,也知
道如果反抗舍监的使用,那直到现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费,还会将自
己与姊妹们完全葬送到绝望深渊。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旧抵抗着舍监的强硬,但并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
较多的成分,是想藉由反抗,彷佛是要展示给别人看到,让别人知道她在尽最后
的努力不让自己沉沦;彷佛是要向世界哭诉,向世界宣她就算沦落至此也还乞
求着不会继续堕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赋予的奴身分已经得不到转机,她这样的反抗也得不到
命运的半点宽容,打从一开始,早已奠定她这样的反抗只是徒劳了,没一会工夫
,她也被矮胖舍监给制在地。
「呜……」晴晴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矮胖舍监在身下,她的双手手腕被
舍监的双手按在身体两旁的地板上,两腿的大腿
部也同样被舍监的小腿
住
而难以动弹或挣扎,舍监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优势,紧紧住了晴晴赤
的
体,而晴晴唯一还能自由扭转的头部,则又再一次被舍监的
舌热吻狂
地猛
攻。直到脸上的体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或是舍监的口水,将整张脸甚至
连头发都糊成一片为止。
接着,舍监更过分的,从晴晴的脖子往下,
到了晴晴的
房及
头、
到了晴晴的沟及肚脐,晴晴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成为了舍监嘴下的美
佳肴,
屈辱地让舍监品尝着少女羞的滋味。
在她被恣意品尝的时后,负责摄像的我也不得闲,那一位看戏的舍监宛如是
导演一般,一直掌握着我该如何运镜的主导权,一会从侧边拍摄着矮胖舍监伸出
舌头接触晴晴体的特写画面,一会从正上方拍摄舍监的脸埋在晴晴的酥
,正
轻叼轻含那初长成的峰的痴
画面,还有晴晴一脸屈辱却被迫看向镜头的羞
表情等等,将晴晴的第一次被使用,巨细靡遗地拍摄下来。
不过,唯一还未有的,却是舍监跟晴晴两人的下体,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却
还没有连接在一起,也意味着这一次的使用本还没开始。
那矮胖舍监的明明已经
到微微发紫,但他却没有躁进地侵犯晴晴,而
只是用着那比其他助教稍短一截的,在晴晴的
户入口处磨蹭着,让晴晴的
部位
受到
传来的热度、
受到
上血管的搏动、
受到
即将长
驱直入贯穿自己体内的恶意,但却没有采取主动,比起嘴上不饶人的积极进攻,
他的下半身却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着猎物自行送上门。
终于,舍监的舌头与双在晴晴的脸上到
前、又从
前到脸上,来回不知
道多少回,留下了遍布的齿之印及黏浊唾沫后,晴晴也完全失去反抗
,像是
了气的皮球……不!更像是
了气的充气娃娃……般,任由命运
着,任由
舍监如刀俎般对自己随意宰割。
矮胖舍监见状,也终于要采取那一步了。他在晴晴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并放
开了原本制住晴晴的双手,将自己肥胖的身躯从晴晴的身上移开,让晴晴得到
短暂的自由。
「喂!摄影师!这一幕最重要,妳可要好好拍摄下来,从这个方向!把那
奴的跟表情一同拍进来!嘻嘻!拍不好的话,这一次的使用我可不认账的喔
!」矮胖舍监指示我从晴晴躺直的双腿上方,以大约三十度角的高度往下拍摄晴
晴的全身,确定可以拍到她因为刚才的暴行而虚娇
的
部起伏,以及那脸红
不甘的屈辱表情,她刚才在我拍摄她被舍监房部位的羞
表情时,曾恍惚
地用语偷偷求我不要拍摄,但这种徒劳的请求不但改变不了什么,也只让我更
加对自己此时的工作产生罪恶与愧疚,如今的她也知道请求无效,只能移开视
线假设这摄像机不存在。
「嘻嘻!就这角度吧!喂!奴!妳可以开始了!」矮胖舍监确定了此时拍
摄的影像角度有达成他的期待后,便拍了拍晴晴的大腿命令道。
「呜……」晴晴用力闭紧双眼片刻,像是要强迫自己克服过来,终于在她慢
慢地睁开眼后,转头面向摄像机镜头,然后上半身维持躺姿,下半身却抬起双腿
,直到膝盖贴在自己的上半身上方,并用双手环抱着大腿,用手掌将大腿部及
股间往左右拨开,出了那因为羞
与官能刺
而充血的
及
润的小
。
「请…请吧……奴晴晴的
……等候……等候舍监大人的大
巴……等
候多时…………
……随意……享用……」晴晴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完整的请
求,这些话是刚才舍监在她耳边教的,但是她刚才还处于恍神状态,并没有办法
完整记住,只记得个大概后再稍微整理后羞地陈述出来。
此时的摄像机画面,舍监并没有入镜,刚才舍监对晴晴的教导也没有拍到,
单从影片画面来看,晴晴就像是很自动自发地,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呈现在画面
前,并主动开口乞求舍监使用她所称「恭候多时」的器,这让我心中更是一阵
酸苦,今天是因为我们大家都在场目击,知道整个过程,换作外人看到这影像画
面,晴晴一定会被贴上、变态的标签……不!恐怕任何辱骂字眼,恐怕都无
法用来诠释她在镜头前呈现出的秽言行。
她这样的请求,矮胖舍监倒也乐得接受。他也改以跪姿爬到晴晴的股间,先
故意直身子,让自己的
具在晴晴屈起的双腿上方晃
着,让晴晴看到那即将
进入自己体内的恶心一眼后,舍监也缓缓放低身子,在晴晴自己看不到,而
我却被要求极近距离清楚拍摄的情况下,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凶器,终于刺入了晴
晴下体的小内。
「呀啊啊──」晴晴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中意
识到自己又被侵犯的残酷现实,她原本就快没力的双手也终于抱不住自己的双腿
而松了开去,短暂获得自由的双腿马上又被矮胖舍监的双手抓住,在舍监将只
用力向前一次推送之下,已完全没入晴晴的小
。
「喔喔喔──好!妳的
,好紧,夹得哥好
!!喔──」晴晴的哀号声
衬托下,矮胖舍监却反而忘我地呻起来,偶尔夹杂着呻
声所说出来的话语,
更是让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戏的舍监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监与晴晴媾的部位,我知
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摄那边的特写,只能忍着羞与心痛,将摄像机的镜头带到那
里,晴晴刚被挨打发炎红肿的小,此时已经被矮胖舍监的
具刺入,那
具
虽没有我们之前课堂上所看到的助教们来得大,但是对于晴晴那数周前都还未
被开发的,仍然具有足够的杀伤力,尤其是现在还在发炎状态,我自己都能
受到自己刚才挨打的股间传来肿
发热的疼痛
,很难想象晴晴是怎么一边忍
受着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监的暴凌
。
晴晴的下体,此刻的确是痛翻天了,原本就只有在破处之夜被强行入,经
过这五周的休息,少女的青体马上就让那里恢复了原本的弹
与紧致度,而
在这几周的调理下,那里也变得越发,而早上经过
子打及药物催促发炎的
意外曲,更是让晴晴的小
变得比破处之夜更为紧窄、尖
,破处第一次之所
以会痛,并不是因为那层薄膜,更大的因素是来自于道被撑开所带来的撕裂
,以及一些如道痉挛等不适症状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虽然早已不是处
女,但现在的媾行为却让她受到比破处更加剧烈数倍的疼痛
。
舍监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
再次紧贴在晴晴匀称
健美的体之上,舍监也又一次地向着晴晴身上每一处狂吻,只是这次不同,除
了亲吻舐之外,这次矮胖舍监的
只也配合着节奏缓缓地推送着。
「呜──」原本还想因疼痛而叫出声的晴晴,那双嘴马上就被矮胖舍监的
嘴抵住,导致声音出到一半却喊不出来,舍监这回也不再需要
住晴晴的手腕
,腾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前,开始放肆地蹂躏着晴晴那富有弹
的
房。
晴晴原本还想反抗,但是动一下都彷佛会让全身更加剧痛,早已绝念的晴晴
,在几番徒劳的扭动后,动作也渐渐减弱了下来,以至停止挣扎为止。
同时,在我拍摄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却被直接贴在晴晴脸上
的矮胖舍监观察到了。
矮胖舍监微微抬脸,晴晴的朱才终于从舍监的漫长强吻中得以解
,但以
惊叫喊不出声的晴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丑陋男人的嘴脸
,这个肥胖又秃头的男人,此时正与自己在做着那种事,那种让女人羞得要死的
事……
而且,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还是自己委屈请求的……
就算还没看到成品,晴晴在刚才开口请求时,也猜测到我刚才拍摄的影像画
面,自己会是怎么样的态,就算被
迫的,但这也是事实,就算这不等于真实
,但是又有谁会替她平反申冤?如果这影像画面散布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辩解
,在别人眼中,自己又与平深深厌恶、以为不齿的奴奴,有多大的区别呢?
这还只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后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体的次数,但是像
学姊为了像我们示范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几次……只是其中一天的一个下午…
…二十几次………
在来自各处的疼痛、刺、屈辱、恐惧等因素,夹攻着自己的身心状态下,
晴晴已经快要无法如现在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体受不了、她的神更是受不了
,她终于稍微能够体会到,学姊们放弃自己人格尊严,成为让我们这些幼奴们看
得目瞪口呆的奴身分,是如何
迫自己认同了……
……
晴晴的这一番心思,矮胖舍监或许无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脸上表情微
妙的变化,舍监自己却也知道自己该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在舍监再出力一点,将跨下更
暴一点地刺进晴晴
小更深处时,晴晴马上又痛得发出悲鸣。
「求求你……轻……温柔一点……痛……」晴晴终于受不了了,她的下体已
经痛得受不了,心灵更是疮疤夷,一直坚强的她,终于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
示弱」。
对于一般的女孩来说,吐出这一番话或许没什么,不过依照晴晴以前的格
,如果是被暴徒强,宁可痛死也绝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对方示弱,矮胖舍
监也知道晴晴是这样个的女孩,却也更想驾驭这么样如此倔强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稍微提点一下。
「记住妳的身分,求别人是这样求的吗?」矮胖舍监说着,这次却不教晴晴
如何开口请求。
「呜……」在这几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监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发
觉自己该如何正确地求助于眼前的男人,只是还无法这样主动开口请求,而是希
望能在舍监的命令下被动地复述那番猥话语。
舍监此时却只是点到为止,让晴晴自行发挥,虽然同样羞,但这也是一种
妥协了。再者,舍监说完后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体的暴行为,也
得她别无
选择。
「呜……奴晴晴…恳请舍监大人…使…使用
奴的……那里时,轻…轻一
点,那里…会痛……会…会被用坏…坏掉的……」晴晴刻意避开一些让她更为屈
辱的「关键词」,只盼能蒙混过关,但饶是说出这样的请求语句,她也已经羞
到极限了。
「这样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请求。」矮胖舍监故作犹疑后说道,就连
晴晴也没想过对方会答应如此之快。
「不过呢,妳的请求得到我的批准了,妳说说看,该怎么报答呢?」矮胖舍
监又接着说下去,脸上又浮现猥恶心的笑容。
「咦?报答……?」晴晴被这问题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在幼奴时期,很
多事情都由梦梦学姊帮我们侍奉得尽善尽美,却不知从未向我们要求回报的梦梦
学姊,在这所学校里,如果需要麻烦助教们帮忙做些什么事情,都需要提供一个
「报答」方式作为易筹码,否则助教们可完全没有义务帮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帮忙请求,就是每天上课时的协助了,这一点,我们幼奴时
期还不需要亲自请求助教,但随后的课程中也很快就会面临到了。
晴晴从没想过自己这羞可怜的哀求,竟然还要再给舍监报答。明明这位要
求回报的舍监,已经使用着她、占据了她的身体、夺走她身上仅有的一点尊严了
。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竟然还需要报答这个自己献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后,晴晴也发现,她竟想不到能怎么报答舍监,她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
给别人了。
在古代,以一个女孩子家来说,「以身相许」大概是最有诚意的报答方式,
献上自己的身体与贞给男人,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允诺与报答。现代的女
地
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这么老套的报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国家的社会观念
中,「献身」依然是女能给出的最大诚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连自己的身体自主权都被剥夺,身外之物更是连一件
衣服都没得穿,哪来的东西能够去报答舍监?就算说是要献出自己的身体,但这
不就是现在已经落于舍监囊中,正被他之在手的玩物吗?
一无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经找不到有半点价值的易筹码,但如果拿不出东
西,这样一定会被更加暴地对待。五周之间学姊为我们股间、尤其是小
的保
养,也让我们都知道那里是我们最重要、最不能受半点损害的部位;而现在,下
体传来比破处时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本没几次
经验的晴晴,面对之后每天被
使用的未来常,无来由地产生担心起自己的下体受伤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结
果。
幸好,这五周的幼奴教育也并非白学的,晴晴虽然无法想象自己如果每次都
被这么暴对待会变成怎么样,但是她看着舍监那
猥的眼神时,想起刚才的反
抗挣扎,也终于想起,她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做为回报的条件,这也是舍监真正
最想要得到的……
「我……奴…会…会乖乖配合……不会挣扎了……会…会让您……更舒服
……更意的……」晴晴哀羞地吐
出这番言语,不会挣扎、乖乖配合,甚至让
对方使用起来更舒服意,已经与被动地接受舍监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转守为
攻地带给舍监更好的使用体验。晴晴当然知道,这样的宣言,相当于出卖了自己
的「灵魂」,自己幼奴时期一直捍卫着的某种信念,也是她们与学姊在被奴役过
程中最大的差别。
晴晴的突然开窍,让矮胖舍监也微微诧异,他虽然对晴晴颇有兴趣,私下像
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没想到原本应该更难驯化的悍马,如今却被欺
成小猫般楚楚可怜样。
舍监的诧异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献上自己的灵魂,或是只想安
然度过蒙混过关,到手的肥当然不能让它溜走,况且舍监之所以答应得这么
快,也是因为他自己也觉到,在那因发炎肿
而比处女更为紧窄、温暖的小
,温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撑不久也就要缴械了。放慢速度、减轻力道,说是为了
女孩的而同意请求,其实是为了想延长这次使用时间的借口而已。
可怜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实被占了便宜,当舍监减轻速度与力道时,竟还
对眼前这讨厌的男人萌生一点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将自己的态度更加软化
,要兑现让对方有更好体验的承诺。
「嘻嘻!把舌头吐出来,让哥能好好一亲芳泽。」舍监看着态度转为配合的
晴晴,马上就提出这羞人的要求。刚才舍监虽然对晴晴一阵狂吻狂,但是想更
进一步地与晴晴吻时,却因为晴晴紧闭嘴
、死咬牙关,加上如果强行把自己
的舌头伸入对方嘴巴内,如果对方忽然发难或在挣扎反抗时咬了下去,那后果可
不是开玩笑的。如今,晴晴却因为自己刚才的承诺,必须要主动合舍监这种羞
的要求,缓缓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监马上就凑上去一阵猛
猛
。
晴晴体验了第一次主动与男人的舌吻,藉由每天早晨姊妹间的互相打招呼,
她的舌技竟不逊于一些从事口舌服务的特种行业女子,而眼前的面孔虽然是讨厌
的男人,但因为羞异常而紧闭双眼的晴晴,从这动作中联想到以往每天与姊妹
们空气舌吻的时候,如此虽然减轻了羞,却让晴晴也同时产生每次姊妹如此
羞互动时都会产生的一种异样
。
不,不仅是舌吻而已,就连她的下体适应了舍监比较轻缓的力度后,疼
痛已经减轻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盖的另一种
觉,此时却也越发地明显。
在漫长的使用过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都是来自于身体各处的
部位,早已产生大量的快
讯号,只是因为晴晴强烈的反抗心态及强烈的疼痛
,才勉强加以屏蔽,而今这两个屏障消失,晴晴却要开始窘迫地面对自己的身
体早已积累许多的快
。
在五周的身心调教下,我们的身体不但越来越,身体对于本能的
行为
之反应也越来越诚实,第一次破处之夜还能因为羞或疼痛而无法高
的多数女
孩,经过这五周开发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鉴定时,被鉴定师单纯的纯
粹之行为下就高
的女孩已不在其数,当时躺在我旁边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员。
而现在,晴晴的双被舍监的双手攒着、晴晴的嘴
也被舍监的嘴贴着、晴
晴的舌头更是被入舍监的嘴巴里面,作为
换的是舍监也将自己的舌头伸入晴
晴的小嘴之中,如同两条正在办事的蛇一样情
着,这种种的
刺
,都催
促着此时下体被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着自己是受到侵犯、
,对
快
带有罪恶与无法谅解的态度,也早已转化殆尽了。
查觉到晴晴已经动情了的生理反应,矮胖舍监这回也终于要坚持不住,态度
再次转为暴起来。
「等等……这跟说好的……咿──」晴晴被舍监再次暴的转变吓了一跳,
尽管这时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不适,还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议对方的背信,却发现
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在何时已变得娇软煽情,说是抗议反而像是情侣间撒娇耍
任时的甜言
语般,而说没几个字,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令旁人都听
得脸红心跳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