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全】作者:雌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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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20.水仙来访听到是水仙的声音,我非常高兴,赶快爬起来,披了件睡衣开

了门。门一打开,水仙一下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脸上重重地亲吻一下。立

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钻我的鼻孔,熏得我昏昏然。水仙兴奋的叫道:“可

想死我了,玫瑰姐。”

我本能地推开她,怪嗔地说:“这么大的姑娘,还这么疯。”

我仔细看了看她常打扮的水仙,远没有戏妆漂亮。她皮肤不太白,这是山里人水土关系;也不太细,甚至有少量极微小的疤痕,这与她从事戏剧职业有关;长期在舞台上浓妆抹,若使用化妆品质地不好,是很伤皮肤的。但她五官清秀,瓜子脸,苗条的身段,修长的腿,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上衣是浅绿本装长绸衫,下面是浅绿灯笼绸,脚穿软底练功鞋,一身练功打扮,倒也英俊。她的手腕和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枷锁勒出的印迹,看到这些,我关切的问:“水仙,你那天的事怎么解决的?”

“不要提了,真把人给气死了。那天上午,王嫂把剧组人都叫来了,从李奇那儿把钥匙要来,打开了困我一天一夜的枷锁。剧组人除李奇外都来了。大家开始都安我,导演还正式代表剧组向我道歉,并一再要求我不要把事闹大,与大家都不好。本来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一个弱女子那斗得过大家,但最后与李奇特要好,并把他要到我们剧组编剧一句话把我气死了。”

“什么话?”

“编剧说,非常可惜,水仙姑娘这一天一夜的经历这是多好的一组节目。可起名叫《名花旦戴枷实录》。若当时拍摄下来,绝对叫座。我当时就火了,我受了一天一夜欺凌,你们还想大做文章,我就坚决到公司去告。”

“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扣了李奇一季度奖金,调离剧组,回家反省,三个月停发工资了事。”

“就这样轻描淡显处理一下。这是犯罪!”

“李奇有后台,能这样就不错了。这样也好,除掉一个大对头。玫瑰姐,你脸不好,怎么啦?”

我看了看水仙,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又说不出口。就含糊地说:“我下身开过刀,这次被绑得太紧,刀口挣裂,了不少血。”

水仙关切问:

“厉害不?给我看看。”

“在上,你去看看。”

水仙掀开被子一看笑了,对我说:“这很正常呀。这那是病,正常女孩每月都有一次。”

“可我不一样。”

我嘴里回答,心里想,我是个男子汉,那有这事。水仙看我闷闷不乐就说:“这样吧,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市里看看。我表姐夫俩都在四院,姐夫还是外科一把刀呢。”

“我刚来,还未发工资,手里没钱。”

“不要紧,我先借给你。”

第二天早上,我们决定去市里。吃早饭时候,我对王嫂讲,我今天仍和水仙一块儿出去。看来王嫂也巴不得我出去玩,她省心去干别的事。只叮嘱晚上早点回来,就走了。八点左右,水仙进来,她头发向后扎了又长又黑的独辫子。脸上化了点淡妆,仅将眉稍描一下,涂了点口红,显得清秀雅致。身上穿一件前绣了两棵绿叶黄花水仙的白丝绸衬衫,下穿一条直筒短裙。近似丝袜和一双白凉鞋显得文雅大方。她进门就问还未准备好。我心里直犯愁,我想找我原来穿的男便装,但不知王嫂收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处翻遍了也找不到。我实在不想穿女人的衣服进城。在公司小范围穿,周围的人习惯了,无所谓。但是穿着女人衣服到城里招摇过市,太尴尬,太别扭。万一碰上能认出我的人,那真是羞的人无地自容了。可是衣柜里的全是女人衣服。不仅非常女化,而且太暴,太,太华丽。也不是女人常生活中能穿得出的。我不便把我心里所想告诉水仙,只好说:“水仙妹,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门好。”

水仙上来捋着我的脖子,先亲热的吻了我一下说:“姐姐呀,这样大的人都不知打扮自己。来!我们搞戏剧的就是会打扮,好我来帮你。”

她放开我,打开我的衣柜。惊奇地叫道:“呀!好多漂亮衣服。”她一件件看。“唉呀!穿这些衣服上舞厅,夜总会,参加婚礼,登台演出都很合适。平时穿这种服装上街太出格了。我来找找。”

最后找出一件白底,口绣了一朵红玫瑰花的软缎无袖短旗袍,她笑着说:“只有这件了,不过穿出去可要小心点,小心男人会象蝇子一样盯着你。”

我实在不想穿这种女人才能穿的衣服,对水仙说:“你有没有中一点便装,借给我穿。”

“你个子那样高,我的衣服你那能穿?就穿这件吧,穿上后肯定美丽大方。来,坐好。我先给你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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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21.市立第四医院我重新洗了脸,她给我稍稍把眉修了一下,用眉笔轻轻

描了描。然后用眉笔在眼睫部描了描。又给我涂上紫红,擦不掉的口红。说

:“你的皮肤不用化妆,白里透红,细腻光滑是一种天然美。再化妆反而巧成

拙。但要保护。”

她先给我脸上抹一层护肤霜,又给我加了一层防晒霜。接着又在脖子,手胳膊凡是出皮肤地方都抹上护肤霜和防晒霜。最后把我的头发向上梳在头顶,扎好。多余长发盘在头上,用几十夹子固定好。再上定型发胶。又在太,脖子,腋下点香水。我对着镜子仔细看,是一张完全女化美丽的脸,只是五官还有原来模样。我想,即使认识我的人可能只会把原来的我当成我的哥哥。水仙又找了套白内衣叫我穿。我看罩较小,肯定勒得房向上。在给我穿罩时,水仙冷不防用嘴含住我的头。开始同电击一样,浑身发抖。她接着用牙轻轻一咬,我痛得‘唉哟’一声。水仙双手捏着我的房,松开嘴,笑道:“我试试你这对大房是真的,还是硅胶做的。”

我一下把她双手反扭到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伸到她前,用力捏她的房。她拼命挣开我的手,讨饶说:“玫瑰姐,我再不敢了。”穿好衣服,我选择了后跟最矮的一双白凉鞋,但后跟也有十公分。穿上后也得收腹。好在最近外出都是穿十五公分高的,所以现在穿十公分反而不太难受。水仙是会打扮,我对镜子照照,镜子里的女人美丽,大方,高雅觉不错。我背上一支小白皮包准备走时,水仙叫我稍等,她想到洗手间小便。等仙从洗手间出来,我们一块儿上街。

到路边,水仙告诉我,我才知道这里周围百十里全是公司财产。公司大楼所在地是起点,一直延伸到两条山沟。我们的楼房在两条山沟会合山间田野上。左边是是一条很深的山沟,右边未去过,听说里面风景如画,气候宜人。公司头头和高级职员都在里面,有大大小小的庄园和别墅。从右边沟里每隔十分钟就有班车出来,开到公司大楼过去前方五公里去市内24路车终点站。站名就是公司名称《如意娱乐公司》。公司班车不收费,负责接送公司人上下班或公司人外出到市内或织市内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均有车,24路车也是通宵的,故公司人进城很方便。

公司班车上人很少。上了24路车,开始人很少;但后来人多起来,进入市内人更多。我这一身女人打扮,叫我浑身不自在。仿佛全车的人都在看着我,议论我:“瞧,这个男人装扮女人…。”

“瞧这男人还穿旗袍…。”

“哟!他还穿后跟那样高的高跟鞋…。”

“……。”

我自己羞得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任何人,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窘境。心里好后侮,今天不应该出来进城。

“到站了,玫瑰姐下车了。”

水仙拉了我一下,我站起来,仍低着头跟她下了车。下车后我扯了扯她的衣服,吐吐说:“水仙,我们还是回去吧,……。”

“什么?回去!我们刚进城就回去,你不舒服。”

“不是,那回去干什么?我们先去百货大楼看看。”

她兴致拉了我就走,我低头四处看看,周围并没有人围观我。我心里踏实点。上前挽着水仙胳膊,并排往前走。今天是星期二,现在是上班时间,街上人并不多。走在人行道上,虽然有不少人看看我,但我发现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也不敢正视他们。走了一段路,水仙悄悄对我说:“玫瑰姐,你的回头率真高。”

“什么回头率?”

“那就是面而过的人,忍不住又回头看看你。”

我一听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别人看出我是女人打扮的男子。

“你不要紧张,你太漂亮了。男人几乎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别胡址。”

我羞得脸通红,说:“快走吧。”

水仙又领我往市立第四医院去。她边走边说:“我表姐大我十几岁,学医学的。是麻醉师,很有本事。住何重要手术都必须请她到场。姐夫是外科大夫,手艺湛。我从小出来,始终是她照顾我。”

她叫了一辆的士,看来路不近。果然转了大半个城,来到城北在一个医院门口停下来。下车一看,环境非常悉。走到医院大门边,唉呀!坏了。这是我手术的医院,市立四院。这里好多人都认识我,这真叫我出羞了。他们看到当初住院的男病人,现在涂脂抹粉,身穿女人的花旗袍,脚上穿的是高跟鞋,作何想。想到这里,头发,身发热,冷汗直冒。赶快调头就走。水仙一把抓住我,说:“玫瑰姐,不是往那边走,是往这边走。”

医院门口好多人进进出出,我不敢挣扎,怕引起更多人围观。水仙把我拉到传达室门口,亲切叫到:“王大爷。”

“啊!你来找孔主任,她今天未上班,在家。这位小姑娘是谁?长得秀气,还害羞。”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头也不敢抬。门卫大爷非常悉,我住院后期天天见面。但很少说活,主要当时嗓音变得同小孩一样,除非不得己,尽可能不与人讲话。

“她是我们公司小姐妹,同我一起来的。”

门卫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难道王大爷未识出我?我出院还不到一个月,可能老年人眼花一下末识出来。走到生活区,这里全是十层楼房。在九幢408室,我们敲门。水仙叫到:“表姐,我来了。”

她表姐打开门,我抬头一看,赶快低下头,心脏扑咚,扑咚狂跳起来。她表姐我认识。手术后几天,她天天来给我用冬眠疗法。她是一个文静的大夫,从未见过她高声说话,脸发白,没血。眼总是那么有神。虽不太漂亮,但五官端正,一看就知是一个专业科技人材。她很客气把我们让进屋,换了拖鞋坐在客厅沙发上。水仙象一个主人似的给我倒水递茶。然后介绍我:“她是我的同事,住在同一楼房,是新来演员,叫洪玫瑰,比我大一岁。”

表姐的眼光始终在我身上脸上扫来扫去,看得我心里直发;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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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22.重大秘密正当我忐忑不安时,孔主任笑着对水仙说:“表妹,今天难得

有空进城。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还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说:“今天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到你们医院看看。”

孔主任对我亲切地说:

“洪小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谈我的过去。就吐吐地说:“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说:“看外科。好办!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要到医院去了,一会几他就回来给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这样,你们先在客厅休息,我去准备午饭。我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家里没外人。”

水仙对我说:“我还要上街给老爸寄点钱。玫瑰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姐夫张主住给你看看,中饭前我一定回来。”

她俩走后,我一人在客厅看看报纸。半小时后,有人在外面叫:“。在家吗?”

孔主任从厨房急急走出来说:“来了。今天回来怎么这样早。”

“今天手术很顺利。原计划五个小时,准备吃中饭后再回来。那知二小时就好了。原以为病灶是恶的,谁知切开是良的,故后面就很好做了。”

这时一个身体高大,体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着孔主任走进来。我一看,好面。在我住院时,常看到他。我不由脸涨红起来。孔主任指着我说:“你是一个劳累的命。看!家里病人等着你呢。”

张主任看看我,对孔主任说:“她是谁?”

“她是小水仙同事,单位要好的朋友。”

“啊!”张主任边点头,边坐下来。这时孔主任也坐下来,对她丈夫说:“洪玫瑰这个名字好悉。”

张主任接口道:“我看这五官也好悉,在病房见过。小姑娘你是什么病,要看外科。”于是我就把我遇车祸前后遭遇对两个主任讲述了一遍。张主任拍拍前额,自言自语说:“车祸!住院在什么时候?”

我说:“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经手和知道的没有你所讲的车祸大手术呀。而且在医院住了十个多月,你没记错吧。是我们四院?”

“没错,我当时还经常看到你。”

张主任说:“这真是活见鬼了。”

孔主任口里念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当时住院时登记的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说:“住院时,我己昏,不知登记的什么名字。反正在病房里大家都叫我特二号。”

“特二号。”孔主任夫俩一听这个名字目瞪口呆。他俩再把我仔细瞧瞧,口里不断的讲:“奇迹!奇迹!”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孔主任对我说:“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同张主任去工作室电脑里查一查。”

大不一会,里面房间里传来低声,但烈争执声。半小时后,张主任出来了。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洪小姐,在我开口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透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

我看张主任那一本正径的样子,心里很有些害怕。但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于是我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说:“我用我的生命承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会你今天告诉我的每一个字。”张主任把孔主任叫出来,叫她把门关好,并注意有无外人来。我看他们慎重的样子,就更好奇了。最后张主任轻声,但清楚地告诉了一个令我每个细胞都惊震的重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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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3

23.我变成一个真正女人“本来我不应当对你说。”张主任望着我的眼睛说

:“这个手术被列为院方高度机密病案,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当时就到这个

手术背景很深,我认为你是当事人,从我的职业道德上讲,我要告诉你。我的目

的是,你知道后,正确对待目前身份,更能适应今后生活,不要去追究过去得失,

更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些强大社会势力。在我讲话时,不要言,今天的话我只讲

一遍,你要听好。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次手术不是车祸救,而是一次高难度的

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器官,包括喉节都移给了一个需要变为男的女孩。

医院对你和她的基因检查,有高度的吻合点,从理伦上讲,基本排除了排异反应

的可能。而女孩全套的女器官,包括房都移植给你。当时手术的目的是尽最

大努力保证那女孩接受男器官的成功,而你仅作为保存女孩女器官的载体,

是一个牺牲品;万一女孩接受男器官不成功,再将你保存女孩女器官移回去。

因为当时已对外宣布你已脑死亡,入院时作为人体器官的供体的植物人接收的,

入院时就取了一个女孩姓名洪玫瑰,以避外界耳目。这次手术前后准备了五年之

久,主要是没有合适男器官供体。由于准备充足,所以手术很成功。你也意外

苏醒。我个人认为你入院时就是一个健康人,但后期发展,女孩比你好。在付出

极其昂贵的治疗费用后,她男器官的功能全部恢复,起,排和体内雄

素水平都正常。这当然与女孩家庭条件有关。对于你,主要作用代保管女孩

全套的女器官,对你采取的治疗手段是维持你的身体和保管女孩全套的女

官的活力,六个月后,女孩彻底变为男孩后,就不再需要了你了。手术后四个月

曾给你作了一点简单检查,当时状况是体内雌素水平未达到正常妇女水平;

移植后房没发现明显增大;因为你得到的是一个十七岁女孩房,应当处在增

长期。我们多次从外部观察,未发现部隆起,同时,术后长达十个月也未见有

月经出现。大家分析认为你移植的女器官可能萎缩了,今后发展趋向是类似太

监的中人。当然,医院后来也未对你做仔细全面检查,我当时曾想将你作为研

究对象,但遭到院方阻挠。除了极个别院方指定医生,止任何医生接触你和你

的病历。故你这个特二号病人,大家印象较深。从外表上看,你的变化很大,住

院时是一个标准成年男人,现在看很象一个女人,我都认不出了。但你体内女

器官是否真正存活,仍是未知数,我建议你作进一步彻底检查,你目前经济比较

困难,我可以资助你。我对你这个病案有兴趣。下午叫孔主任带你去妇产科检查。”

听了张主任一席话,我同五雷轰顶一样,当时惊呆了。这个发达的现代法制

社会,竞发生了这样一件丧尽天良之严重违法之事,拿人命当儿戏,随心所

夺取一个人的器官,天理难容;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恨极了这个女孩和她身

后的恶势力,他们毁掉我的后半生;毁掉我幸福的家庭和我的事业,这件事我决

不能罢休;我一定要找出慕后主使人,我一定要报仇雪恨。我也曾是顶天立地男

子汉。张主任看我低头不语,以为我心里很难受就安我说:“即来之,则安

之。当务之急是将你身体状况查清,以便你更好安排今后生活。你能活到今天己

是三生有幸了,不要难过,来方长,一切都会好的。你的过去,我们会守口如

瓶,为你保密,让你能轻松适应新的生活。你从心里如何看待自己的?”

“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健康男人,我迫于生计,才这身女打扮。待我

目前困境,仍要想法恢复我男儿本来面目。这些子只要穿上女服,我就不敢见

人。我总是到有人在背后嘲笑我,说我变态,我生活在这重重矛盾之中。今天

进城我是迫不得己的,几次我都想返回,被水仙硬拉来的。”

张主任笑着说“这在情理之中,过了几十年男人生活,突遭这样变故是无法

很快适应的。不过无论检查结果如何,我认为你最好以女身份生活为好。因为

现在你给人的觉更倾向女,以目前科技水平,是无法再造男器官,除非再

找一个与你基因基本吻合的人,把他男器官移植给你。好了废话少讲,中饭后

在我家工作室里我先检查你的刀口,看看它后长得怎样,你目前出血是否是手术

后遗症。若是这方面问题,我能解决若不是这样,下午到妇产科去作进一步检查。

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检查不完了。”

我从心里谢这两位正直的医生,他们为我揭开一些关于我鲜为人知的秘密,

为将来寻找仇人提供了一点线索。我非常诚恳地对张主任说:“我十分谢你,

首先谢的是你的正直和高尚的医德,其次是你助人为乐的神。今天所有的费

用,我拿到工资后立刻归还。大恩不言谢。请你安排检查,你放心,我会正确对

待发生的一切事情。”

张主任给我作完检查,有些疑惑。他对我说:“非常奇怪,你是一个疤痕型

体质的人。当初手术时,我们作为一个重大课题研究。那个女孩接受你的器管时,

虽然化费了那么多钱,用了当时最好的药,还是留下少量疤痕。你的刀口为什长

得那样好,被接受器官的皮肤与你本身皮肤几乎熔为一体,仅仅有一条很淡的白

线才看出是原来合的刀口。真奇怪,你当初可用过什么药?”

“当时住在你们医院,用得全是贵院的药。”我嘴里虽这样讲,但我心里明

白,是长生果提取起了决定作用。但我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的成果,我是不能

的。

张主任收拾好器械后,很自豪的对我说:“刀口决没有问题,房发育很好,

道及下部与正常女人无异;处女膜很完整。看来手术在你身上也非常成功。”

下午在妇产科作了全面检查,除了盆骨较小,医嘱注意难产外,其它与一个

健康女人无区别。检查我带来血样只有一个结论,那是妇女的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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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24.公司的戏剧从城里回来后,我对于医院的结论在心里上还不能接收。回

家后的第二天,那儿也没去,整天睡在上,胡思想。水仙过来几次想找我玩,

我也懒得理。第三天水仙一早跑来,把我从上拖起来,悄悄对我说:“怎么啦!

玫瑰姐。在医院查不是没病嘛。你这样也会睡出病的。你不是缺钱花嘛,这次

有个挣钱好机会,干不干,一天二百块。”

的确,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钱,还欠张主任一千元检验费。还有六七天休息时间,能挣点钱也不错。水仙介绍的事决不是什么皮生意,我有点心动。就问:“干什么工作一天能挣200元?”

水仙说:“明天我们又要开拍一场新戏,需要临时演员,你去试试?拍摄时间正好在你休假期间,你看怎样?”

“我也不会唱戏。”

“你又不是主要演员。就是一二句台词,现烧现卖。你这样聪明,应当难不到你。”

“什么时候?”

“下午临时演员面试。如果录用,明天就上场。”

“我行吗?”

“行。我看没问题。”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这次来应聘人还真不少,都是在休假的公司职员和市里一些时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个。我对水仙说:“这样多的人,我怕难选中。”

水仙说:“要有信心。”

临到我面试,我看一溜排坐了七个考官,心里有些紧张。水仙走上前,对中间一个中年男子说:“王导。这是我找的一个,怎么样?”

王导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二圈,兴奋地对水仙说:“好漂亮。我的大明星,你从那儿给我找来这个尤物。用了,明天来!”

王导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水仙瞪了王导一眼说:“大狼,你给人家一点面子好不好。”

王导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到坐席上去了。在录用现场,我给王嫂打了个电话,王嫂设讲什么,只叮嘱不允许出现我的特写境头,她要给剧组打个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一块儿吃了一顿丰盈早饭,并嘱咐我多吃点,中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后她先将我脸部清洗好,叫我先换上化妆专用服,给我化了个花旦妆,并戴上面首,假发,首饰珠花;最后换上一套描花绣朵,淡青紧身戏服装,扮好后反复打量,突然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戏装打扮更人。”

在她化妆时,我在镜子前照了照,我几乎认不出自己。里面是一个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之貌的古妆美女。看来演戏也不错。

水仙穿了一套大红戏服与我一同赶到摄影棚。里面人来人往,一派繁忙。他们办事效率真高。王导看见我们叫到:“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准备。”

我俩赶到道具房,里面一个人讲:“她们来了。”

另一个人接口说:“给她俩上死囚刑具。”

接着上来二个人,扶我坐在一只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个铁锭上。他们一人捉住一只脚,哗啦一声从道具箱拿来一副脚镣,套在我脚上。合上后,在接头处上一铁铆钉,一人拿一只铁锤,叮当,叮当把铁铆钉钉死。铁锤敲的时候,震得双脚痛。接着如法炮制,又钉上手铐。我以为完了,一会儿又上来二个人,先用一铁链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长锁锁上,再一人拿半片枷,合上我的颈脖将我的双手进前面两只孔里,不断调整孔的大小。等我讲不紧也不松时,再合死,将我侧身放倒。从枷的侧面两端钉穿木钉。随着锤子敲击,穿木钉一顿一顿从侧面穿进木枷。敲击声震得我全身发麻。等穿木钉从另一则出来,又将我扶起来,把两只高橙,一前一后将枷托起,用四短的铁钉,把两穿木钉钉死。把套在脖子上铁链在枷上。最后把我扶起来站着就走了。我回头看看,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这一身铁家伙真不轻,少说也有十几斤,套在身上有一种奇怪觉,有时新奇有时刺,也有些难受。水仙问我:“紧不紧?第一次松一点好。要是紧了,我叫他们重来。”

我可不愿再来一次,忙说:“不紧,不紧。还好。”

这时王导走进来看看,笑着说:“不错。好美丽的一对女囚。”

接着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摸我的脸说:“你这人的尤物,好好表演,我不会亏待你。今后常请你来。”

我给他作的心烦意,习惯地用手去推他,但双手被紧紧锁在枷上,只得将脸扭到一边,尽可能避开。突然叮当一声,水仙用带镣的狠狠踢了他一下说:“人家是客人,放尊重点。”

王导嘻皮笑脸说:“我的大明星,快到摄影现场去,准备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差婆打扮的女演员,拿着在枷上铁链头,一人牵一个走进摄影棚中搭建的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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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25.谢瑶环和她的侍从我从未拍过录相之类节目,也未见过摄影棚。在我想

象中,摄影棚与舞台应当是差不多的。当我与水仙一身古代仕女打扮,浓妆抹,

披枷戴锁的拖着叮当,叮当作响镣铐,被两个差婆押到摄影棚时,立刻引起所有

在场人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非常紧张。走路头也不敢抬,想急急往前赶,

以摆这种尴尬场面,但脚镣限制了我,只能小步往前走,急得我浑身出汗,再

看水仙,她非常坦然,目不斜视,从容不迫往前走,受她影响,我也不那么拘束

了。我偷偷往四周一看,唉呀!这个摄影棚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真气派,面积最

少也有几千平方米。几十盏巨大的摄影灯悬吊在顶棚上,里面搭建了许多临时房

屋和街道。我跟着水仙后面,走街窜巷来到一间黑的大房子,门口书写二个

大字《死牢》。房子里用饭碗的园木,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差婆打开最里面

一间木栅门上的大铁锁,把我俩拉进去就走了。王导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这间

牢房三面是木栅栏,一面是石墙。王导走到石墙边,按了一个开关,整个房间立

刻亮起来。原来墙上有两盏摄影灯隐藏在墙里,灯亮后立刻从天棚上伸出三四个

摄相机头,真够先进的。王导走到我身边,握住我扣在枷上的二只手,亲热的对

我说:“我的眼光就是不错,一眼就看准作是块好料,看你化妆后多漂亮,希望

今后能常来。”

水仙在一旁话说:“我说王导呀。原来讨论剧本时,谢瑶环的侍从不戴枷的。怎么人家一来就把这么重的刑具架在她身上,你成心要作人是吧。好。明天她就不会来了。”

王导急了,忙说:“这是误会。这情节是编导新添上的。据他考证,谢瑶环的侍从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侠客,不披戴重刑具,肯定会救走谢瑶环。决不是为难她。水仙。我的大明星。别找麻烦了。我要赶忙给你们安排演出细节,洪姑娘刚来,什么都不清楚。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小时,让你与洪姑娘研究一下剧本。主要是你把剧本内容和洪姑娘承担的演出任务给她介绍一下。教会她那二小段唱词和对白。时间很紧,十点开机,上午一定要完成《牢房斗智》这一段戏。”说完就匆匆离去。

临走,王导关掉灯。牢房只剩下天棚上一只小电灯微弱的光线,整个大牢立刻显得森可怕。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那天在牢房心情。

牢内没有桌椅,只在地上铺了些草。水仙笑着对我说:“今天真对不起你。这次拍摄的节目是《大唐御使》,本来我打算安排你扮演大唐御使谢瑶环的侍从丫环,只在几段演出中跑跑龙套,很轻松的每天拿二百块钱,这都是王导在使坏,叫你披枷带镣受这个死罪,这也怪你。”

我奇怪了就问:“水仙。怪我怪我什么呀?我什么也未做。”

“怪你长得太漂亮了。男人不对你动歪点子才怪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请你陪我一块儿做一个死囚了。我们身上锁着这样重的刑具,站到很累,先坐下来。”

水仙一只腿先跪下来,然后把另一只也跪下,再坐到草铺上。得身上铁链哗啦,哗啦的响。我也学她坐下来。水仙对我说:“你从来未戴过枷吧?”

“没有。”

“很难受吧?特别是一双手,长时间悬空锁在枷上,下面手铐带着链子往下拉,最难过。”

“我开始没到什么,时间长了,手腕有点痛,但比我那天双手反绑好受多了。我现在反而到目前这模样怪有意思的。”

“你没有真正体会,如果戴枷时,脖子卡得紧,手腕也匝得不能动,那兹味真不叫人过的。上次再锁半天,我肯定会残废的。闲话少讲,我先给你说戏吧。”

据水仙介绍,谢瑶环是女皇帝武则天的女官,由于替老百姓说话,受到武则天的侄儿武三思等人迫害致死。我们这曲戏主要表演谢瑶环受到处死的经过。上午的演出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作为主角水仙,演得太好了。我在旁边都着了,难怪她拥有那样多的戏,连那个高傲的王嫂都不例外。她优美的唱腔,实在令人陶醉;虽然身披刑具影响了她的表演,但还是看出她深厚的戏剧舞蹈功底;锁在枷上的双手,配合面部表情,将人物的心理活动刻画得淋漓尽至;婀娜的身材轻盈的脚步,使整个人象一朵彩云在场地上漂浮;若不是双脚移动时带动脚镣上的铁链叮当作响,真不相信她是用脚在行走。

水仙唱的这个地方剧种,基本上建立在当地行的民歌基础上,很好上口。我很快将那二句台词唱会了,在演出时,我就跪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演动作;王导居然表扬我演得不错,我自己都莫明其妙,我不知我不错在那里。

中午休息二小时,剧组供应中饭。演出一结束,水仙把锁住我脖子,拖在地上长铁链绕在我上;同样也叫我把她的铁链也绕在她上。然后叫我跟她走,她走的是舞台碎步,即快,短短脚镣铁链本不影响她行走。我可不习惯,颈上枷影响我看清地面,脚镣铁链限制我的脚步,几次差点绊倒。跟着她跌跌撞撞来到领份饭的地方,己有很多人排队。很多人都认识水仙,让她到前面去。但她坚持排队。讲真的,虽然也有一些演员未卸妆在排队,但象我们这样脚镣手铐,披枷戴锁的还没有。我真想队先领,但看水仙那副认真样子,就只好作罢。这个地方的明星真没架子,很难得。

份饭是一铁罐饮料加一块三明治,非常简单。我俩领好离开时,王导也在排队。他看见我俩,忙打招呼。走到水仙面前,悄悄说:“大美人,你这样子自己能吃吗?等我一会,到我办公室,我喂你们。怎么样?哈哈。”水仙给他一句,赖哈蟆也要吃天鹅,头也不回带我走了。七拐八弯带到一间小屋边,水仙蹲下来,把枷抬成水平,叫我把份饭放在她的枷板上,后又从她颈子里拉出一套在脖子上的红丝线,上面系有一把钥匙;然后叫我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有桌椅和。水仙站起来,走进房间,用脚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叫我把她枷板上份饭放在桌上。她长出一口气说:“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这是我一个秘密房间,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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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26.尴尬的赴宴当我和水仙的在秘密房间安定下来后,才到肚子也饿了,

口也渴了。这时我望着桌子上的三明治和饮料犯了愁。我和水仙的双手紧紧锁在

枷的前半部,就是手指伸得再长离嘴也有半尺;而两只手也被枷左右分开,相互

触摸都不可能;虽有美食,但无法送到口边;就是同狗一样直接用嘴去啃,脖子

上扣着枷也吃不到;同时一只手也打不开饮料盖。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就问水

仙:“水仙。中午休息,他们也不打开我俩的枷锁。”

“剧组规定,当天这类的镜头不拍完,是不卸妆的。”

“那我们自己想法把枷锁开,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等演出时再戴上。我过去看戏没见过休息时演员也脚镣手铐的。”

“你怎样能打开身上的枷锁?”水仙反问道:“不要说我俩手无寸铁,就是放一大堆工具在你身边,叫你开你也打不开。你没看见我们的脚镣手铐不是上锁的,而是硬用铁锤敲打用铆钉铆死的。而这死囚枷,除了二穿木钉,并用大铁钉钉死,就这样靠自己本开不了;另外里面还有密的机关和锁,不是公司道具组里的人,外面的钳工也开不了。”

“那我们就这样被锁着,饿死渴死吗?”

“你饿了?怎么不早说,饿不死的,玟瑰姐。”

水仙站起来,用右手拿起一瓶饮料走到我身边,放在我右手上,她用手指勾在铁盖的环,往上用力一拉,饮料瓶就开了,再上一管,从我手上接过饮料,递到我嘴边。啊!就这样简单,解决了吃饭的事。她左手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当我完饮料后,又喂我;接着我用同样办法喂她,这个中午,我们过得真开心。

下午也是披枷戴锁的镜头。主要内容是《计拿谢瑶环》和《庭审》这两段戏。这本是二天的任务,由于剧组人同心协力,拍得很成功,一下午就把大部分内容演完,只剩下二个很短的分镜头。大家一致同意,连夜完成,明后二天休息。我同水仙也高兴,这样三天披枷戴锁的演出一天搞定,我们少受二天罪。特别是上刑具时候,真是难为人,最难受,这就免去二次上刑具了。制片人也高兴,决定晚上到市里大饭店,包席加餐,大家一片呼。下午拍摄结束,这边关灯,那边就来了一辆大巴,演职员十几个人争先恐后往上挤。我和水仙可犯了愁,晚上还有演出这刑具是不可能拿掉的。别的演员可以马上换掉戏装,我俩不可能换,看大家都上了车,我们决定留下,那怕是饿一顿也不能这样到市里出羞。

但是王导和剧组男职员可不放过我俩,他们上来几个人,拉着锁着我俩颈子的铁链,架着我俩的胳膊,不分由说的往车上拽。我与水仙拼命挣扎,除了得脚镣手铐哗啦,叮当响以外,一点作用也不起,被大家押上车。车向市内飞驶,我和水仙被大家挤在坐位上,再加上又戴枷,又脚镣手铐,整个身子动也不能动。看到我俩这一副狼狈相,大家特别开心,有说有笑。路上水仙一再抗议,甚至痛骂那几个把我俩架上车的职员,见即无人答,也无人理,只有人对我们做着鬼脸,气得又哭起来。我悄悄对水仙说:“水仙,即然上了车,就随他去吧,省省力气,晚上还要工作。”

水仙也无汁可施,狠狠地自言自语说:“到酒店,我不下车,大庭广众之下看你们把我有什么办法。”说完就沉默不语,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也作了心理准备,我也曾五花大绑,大白天在公司大楼,楼上到楼下招摇过市,出尽了洋相,这次还有个水仙陪着,顶多再出一次羞。

很块大巴进了城,停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大酒楼门口。大家都下车了,水仙挣扎着,怎么也不肯下车。王导笑着对大伙说:“先把洪小姐下来,水仙就会下来。”

这时上来二个人要拉我,当他们抓住我枷锁下手铐间铁链要往下拖时,手铐夹着手腕,钻心的痛。胳膊拧不过大腿,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说:“不要拉。我下车不就行了吗。”

我弯着从座位上起来,拖着脚镣走到车门口,一脚伸出车门,往下下。那知脚镣间铁链太短,车门太高,前面一只脚还未落地,铁链扯着另一只脚往下拉,整个人失去重心,手锁在枷上,又不能扶着车门,我大叫一声:“唉哟!不好。”

连人带枷往车外倒,幸亏车外人多,上来二三个人扶我,我一下倒在前面一个人身上,枷的边拐砸得那个人痛的也“唉哟”叫了一声。我的脖子也给枷勒了一下,半天气都出不来。车里水仙看我要摔跤,急得从座位上站起来,被车里早有准备的二个人,顺势拖了下来。当我们一下车,大巴立刻就开走了。我和水仙站在店门口,己无退路。店门口人来人往,我们这身打扮,显然与店门口气氛不协调,己开始有人停下来围观。我起忙说:“水仙。快进店,这里呆着不是好事。”

水仙点了点头,在大家搀扶下,我俩扛着枷,拖着脚镣,叮当,叮当走向店门。来到门口,两个穿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上来,看见我们模样,吃惊的嘴都合不上来。当我走到她俩身边时,听到她俩在悄悄说:“看!这伙客人可能是那个老板请到包箱唱堂会的。”

“可能是唱苏三起解,但也不对,不会有二个苏三。”

“会有二个。我看过京剧小合唱,三个苏三同样打扮在一起唱。”

我听了心里反而安定下来。对!我们是来唱堂会的,这样打拌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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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27.舞会在礼仪小姐的引导下,我们一行快步窜过大堂,来到电梯口。当电

梯门打开后,一位礼仪小姐先走进去,按住开门键。我挣搀扶我男职工的手,

哗啦,哗啦拖着脚镣先挤进电梯;水仙也故意把枷左摇右摆的摆动,把其它人赶

开,跨进来。当她脚上拖的脚镣链一过电梯门,她马上将戴的枷横在电梯门口,

挡住其它想挤进来的男士们。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说:“先生们!请下一班上,里

面的空间有限,人多了,我的枷会磕到你们的。”

我也赶快对礼仪小姐说:“小姐。快关门吧!”

电梯门关上后,很快到了第二层,礼仪小姐将我俩带到一个大厅,很快走了。我俩走进一看,原来是舞厅。昏暗的舞厅四周是能坐三到四人的小圆桌。舞厅两边是两个明亮大餐厅,摆各种食品;一边是中餐食品,一边是西餐食品;原来是自助餐。乘大家还没来,水仙叫我在西餐厅随便拿了两瓶饮料,她一手托着一只盘子,另一只手抓了点面包之类,然后我俩跌跌撞撞,拖着脚镣找了一个偏僻角落坐下来。这时大批人马走了进来,我俩赶快互相喂,很快吃好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突然一阵刺耳的麦克风的声音传来,我睁眼往舞池一看,只见制片人站在那里,握着麦克风对大家说:“大家停一停,听我讲讲。现在是七点半,吃饭半小时;二小时舞会;十点回摄影棚,十二点将剩余镜头拍完。大家吃的要努力,舞跳得要卖力,歌唱得要过瘾;但最后的工作更要完成的出。今天最后镜头拍不好,大家都不许睡觉。现在大部分人在吃饭,谁先吃好,上来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好不好。”

大家在下面齐声拥护,制片人问:“谁吃好了,有没有人先吃好。”但回答他的是一片吃喝的声音。

突然有人发话说:“我发现有人吃好了。”

我与水仙一听,吓得狠不得往桌下钻。有人问:“谁呀?请他出来一手,在那儿?”

有人站起来手往我们这儿一指,并说:“在那儿。”

好多人往我们这儿边瞧边问:“是谁呀?都是同事,别婆婆***.”

不知那个好事之徒用手电往我俩身上一照,我们立刻暴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原来我们的大美人藏在这里。”王导手里拿着一个大苹果,走到我们跟前笑眯眯的说:“唉呀!难得。我们的大明星早早来到这里,提前吃好饭,准备为大伙一手。!”

水仙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理也不理。这时制片也走过来说:“水仙晚上还有重头戏,请这位新来的靓妹来一段好不好。”

大家齐声附合起来,我那见过这种场面,脸红得象关公,浑身冒汗,一时竞不知怎么办才好,在那里愣住了。水仙一下站起来,扯得身上铁链叮当,叮当响。她伸出锁在枷上的小手,指着制片说:“你们不要欺负新来的…。”

制片一本正经地说:“水仙姑娘,这话讲的有点不合情理。我们都是搞艺术的,上台唱首歌也是本份,更是一种锻炼,怎么可以讲欺负谁呢?”

水仙给顶得哑口无言,我看水仙下不了台,看来我今天的丑是出定了。硬着头皮站起来说:“好。我唱,我唱…。”

王导兴奋地扯着嗓门叫道:“大家鼓掌,洪小姐表演…。”

一阵热烈掌声后,舞厅突然安静下来,舞池所有灯一下全开了,舞池透亮。我心里突然狂跳起来。我知道大家不是要看我表演,而是要看我这古妆花旦,穿金戴银,浓装抹,花团锦秀被披枷戴锁脚镣手铐的狼狈相。即来之,则安之。越是失态,越是召来嘲笑。我定了定狂跳不止的心,缓缓离开坐位,小步往舞池中间走。周围特别静,脚镣铁链在地板上拖动的哗啦声特别响,两只被脚镣紧锁的脚显得非常沉重;手铐铁链随着走动时身子的摇摆,铁链环相互碰击的叮当声尤为清脆;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得木枷也吱呀,吱呀响。在明亮的灯光下,在大家注视中,我胆颤心惊地走到舞池中间。两个舞厅工作人员一边好奇的看着我,一边在我身旁架起麦克风。王导走到我身边,轻轻问:“你想唱什么?我叫乐队伴奏。”

“唱什么呢??”我问自己:忽然我记起我在单位上班时,有事无事哼二段京戏。看我现在这一身打扮,灵机一动就说:“来一段京剧苏三起解吧。”

王导高声叫道:“好!洪小姐表演京剧苏三起解,乐队开始奏乐。”

一阵悠扬的京胡京剧过门调传来,事到如今只有豁出去了,这时整个人反而放松了,随着调门节拍,我一板一眼地唱开了,也情不自地手舞足蹈起来。但这身镣铐不是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我又缺乏舞台基本功。这一舞起来,不是脚镣铁链拌住了腿,就是木枷痛了手腕。形成了乐器,歌声和铁链碰击声三重唱。一曲唱完,累得全身出汗。刚唱完,一位舞厅经理模样的人上来给我献上一束鲜花,走得我身边悄悄说:“你这别开生面的表演,叫人特别难忘。”

他又往我脖子里了一个小纸条又说:“上面有我的电话,希望你能来我这里表演这类节目。”

我想拒绝他的纸条,但手被锁在枷的前半部,够不到脖子,干着急。制片接着走上来,握了握我的手高兴说:“你真不简单,还有这一手。过去学过京戏?”

我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一个跟一个职员上来表演。我赶快退回坐位。水仙对我说:“我急,想去洗手间。”

我说:“我也是。但我们得找一个人帮忙。”

我俩离开座位到洗手间,出大厅口就看见那位引路的,身着大红旗袍的礼仪小姐也在那里看我们的表演。水仙走上前去请她带我们去洗手间。到了那里,我们请她帮帮我们。这位礼仪小姐也很漂亮,听完我们的请求后,吃惊的嘴合不上,美丽的大眼瞪得老大。她在帮我们子和穿衣服时,忍不住摸摸我们的脚镣手铐,说:“这真是铁的?”又提了提系在我们脖子上铁链说:“是怪沉的。”

水仙的说:“你看我们戴着这些东西觉怎样?”

她说:“不难看。怪好玩。你们真解不开?这不是道具?”

“你帮我们解解看。”水仙回答道:她仔细观察了木枷和脚镣手铐接口,惊奇地说:“呀!真全都钉死了,你们就这样过子?”

水仙开玩笑的说:“就这样若把你也这样锁起来,怎样?”

她笑了笑说:“这肯定很刺。”

回到舞厅,刚坐一会儿,大家开始跳舞。制片上来拉着水仙,王导拉着我,要下池跳。水仙急了,说:“制片。这脚镣手铐怎么跳?”

制片说:“我的大腕,可以跳慢三步嘛。”

水仙可不敢得罪制片,制片与水仙肩并肩,他右手抓着水仙带,左手抓着水仙手铐铁链,随着舞曲跳。王导也一样抓着我。这那是跳舞,我纯粹变成一个玩偶。他左手往前扯,我得往前走,否则拉得手铐环夹得手腕痛;他左手往后拉,木枷卡住脖子气都出不了。两只脚在脚镣束缚下,行动不灵,常被脚镣铁链拌得失去平衡,这时他的右手抓紧我的带,使我不跌倒。镣铐叮当声随着节拍响,时间长了,脚腕也给脚镣磨得好痛,好容易盼到舞会结束,重回摄影棚,拍完了最后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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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法场的辱演出那天最后一组镜头拍完,己是夜里十二点。管理道具的

职工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卸掉我与水仙的枷锁,撬开脚镣和手铐。在撬的时候,

用铁锤敲击带刀刃口的铁钻,硬把脚镣和手铐的铆钉冲掉;虽然用厚皮垫护着我

们的脚手腕,但那种铁锤敲打的强烈震动,几乎将我俩手脚都震麻木了。回家卸

完妆,我洗澡肘发现我的脚手腕给磨掉一层皮,并有些红肿,难怪在跳舞时脚腕

处有些痛,可能是给脚镣磨的,这可能是脚镣链太短造成的。那天太辛苦了,我

俩第二天睡了一天,晚上水仙才到我这里来。

“怎么样?唱戏的味道好吧。”水仙一进我的房间就笑着对我说:“辛苦吧,玫瑰姐。”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说:“辛苦也谈不上。不过这跟坐牢没什么两样,等于判我蹲死牢一天。但我觉得打扮得那么漂亮,而被镣铐加身,也怪好玩的。就是你们那个剧组人太坏,专门捉人,特别是那个王导,叫我在舞会上出尽洋相。你想想,一个人脚镣和手铐,行动都不方便,怎能跳舞。你看看我的脚手腕都磨破了皮,脚还红肿起来了,真气死人。”

“王导人倒不坏,那个制片可是一肚子坏水。他有权有势,大家都有些怕他。那个晚宴加舞会纯粹是他故意整我们的,也许他暗地把那天晚上的情节给拍摄下来卖钱呢。”

“我怎么没有发现摄相机?”

“有一种微型的,你本发现不了。公司用它在演员不注意时,录制一些生活花絮,增加影片的趣味。说真的,今后几天的演出倒没有什么,我最怕最后一天《谢瑶环法场问斩》这一场会出些什么新花样来做我。那天是一些长镜头,有大量群众演员,场面很大,花钱很多,这种场合制片人的话就是圣旨,一旦有什么歪点子,我们都无法抵制。”

“那天你扮谢瑶环上法场,可是真同被判斩首犯人一样被绑着。”

“那可不,我己演过几场女犯上刑场的戏。一麻绳会把你捆得死去活来。同时你还得按照剧本有大段说唱和动作,表演难度非常大。”

“那我也要那样…?”

据剧本,你当时只戴镣铐陪着我。这种镣铐可以随时开启的,你不必害怕。在宣布将我押送到法场问斩时,就同时卸掉我俩镣铐,给我上绑绳后,拖出审判大堂。你的戏就结束了,去充当一般群众演员。我还要被押上刑车,拖到法场。一路上有大段唱词,直到跪在法场上,刀斧手高举屠刀时,我的戏才结束。但愿那天不要有什么意外。”

真是不幸,那天真得发生了一件意外,使水仙蒙上奇大辱,促使她后来痛下决定,离开公司,自办剧团过上了正常演出生涯。

最后一天演出,我和水仙早早起来,化好妆。头上仍是首饰,珠花,打扮的非常漂亮。不过服装则都是戏台上女囚穿的大红戏服,不是长裙拖地,倒也干利索。到了拍摄现场,场面确实不小。从搭建的衙门到搭建在摄影棚大厅外的法场之间,有一百多米长街道,两边是古老式样房子。房子后面架了好几台摄相机。街道两边站了古妆打扮的群众演员。王导前面跑到后面,忙得一头大汗。制片站在搭建的衙门口,对几个衙役打扮身强力壮的演员在待什么。我们一到现场,管道具的职员立刻上来给我俩锁上脚镣手铐。一会几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坐在公案后的椅子上,这边王导立刻打手势,准备开拍。时间安排得真紧凑。忽听一声锣响,演出开始。那边一声喝:“带囚犯上堂。”

立刻上来几个衙役打扮演员,将我们押上大堂跪下。水仙与扮演武三思的演员有大段对白和唱词,我今天无任何唱词和对白,只要跪在那里就行了。表演进行到半小时,只见公案上扮演武三思的演员大声喝道:“将谢犯待从押回大牢。”

立刻有两个人把我架下来,到了后台,马上有人解开我的脚镣手铐。王导叫我在囚服外加穿一件妇女的锦袍,扮跟在刑车后面看热闹的妇女。我穿好衣服,走到摄相机旁看水仙表演。水仙一段演唱刚结束,只听扮演武三思的演员一声厉喝:“奉旨将谢犯瑶环处斩。”

立刻上去四个身强力壮衙役打扮演员将水仙按跪在地上,摘去她的脚镣手铐。接着公案上演员又是一声厉喝:“将谢犯剥衣上绑示众。”

刹那间,还未等水仙反应过来,四个衙役打扮演员三下五除二地扒掉水仙全部上衣,最后连罩也扯了下来,出白花花颤魏魏一对大,肚脐以上赤条条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四个人麻利地用一手指的双股麻绳,搭在水仙后颈上,抹双肩,顺双臂绕手腕,将她紧紧五花大绑。特别是在将捆住双手腕的绳头,穿过后颈的双股麻绳,往下猛力一拉时,两只被紧缚在一起双手在背后紧棚棚高高吊起。水仙痛得身不由己的大叫起来:“唉哟!唉哟!我的胳膊拧断了,痛死我了。”

四个人将绳头又穿过紧缚手腕的绳索,打了个死结。将富余绳索顺胳膊在房上下各勒了二圈后,又在手腕处打了个绳节。后分开往上越过双肩,在前靠近颈部地方又合在一起,打了个绳节。余绳顺两房之间沟,将房上下两股绳束在一起,又打了一个死节。将两房勒得高高凸起,然后将一块写有《奉旨处斩谢犯瑶环》亡魂木牌,在手腕处绑绳上。再将沟处绳节富余两个绳头,往上分开顺双肩到背后,系在魂木牌上,将其固定。这一切在短短数分钟完成。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昨天对我讲,一麻绳将她捆得死去活来的体会。待水仙回过神来,己被紧紧捆绑完毕,动也不能动了。水仙见此情况,急得拼命挣札,并高叫:“不行谁叫你们这样干的,我要到法院告你们,你们这是污辱人格。王导,你这个王八旦,快叫他们把我解开,剧本里可没有这种情节。”

王导走上前去对水仙说:

“这种安排是制片今天早上才定下来的,他们四个人的动作是制片亲自设计的。你刚才表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愤怒地打断他的话说:“好个。有戏剧女演员赤身体上台的,你们这是犯罪。这时如果你们不解开绳子,给我穿上衣服,我绝不再演下去。”

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制片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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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制片人的成功创举“你们在闹什么?”制片人走到水仙身边严肃地说:

“赶快开拍。你们知道我们每分钟要消耗多少钱。”

在四名大汉挟持下,水仙拼命挣扎。见制片这样讲,痛苦地泪水哗哗下来。她边哭边说:“我是一个戏剧女演员,能这样赤身体上舞台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剧组以纪实为基础,一切从真实出发。这几天我查阅大量历史资料,唐代女囚处死都是赤身体的,谢瑶环上刑也不能例外。”

“但我是唱戏的,不是纪实片演员…。”

制片暴地打断水仙话头说:“戏剧必须改革,否则无法生存。你必须适应,勇于创新。”水仙哭着说:“你们这样做污辱妇女,侵犯人权,我不会演的。”

制片暴跳起来,厉时道:“怎么你敢拒演,是不想好了。”

一把抓住捆绑水仙沟上绳节,用力往前拉一下。糙麻绳本来就勒得紧深深陷入水仙皮肤,这一拉,水仙就痛得浑身颤,哭叫起来:“唉哟!不能拉。麻绳勒死我了。”

我在一旁,看到周围的人不仅无同情的,反而默默欣赏水仙被麻绳紧缚凸凹有序的婀娜身体和水仙挣扎时被绳勒得突起房不断的颤动。由于哭闹,水仙是脸的泪水和出的鼻涕,十分狼狈。但她被五花大绑,无法自己擦洗。这样疆持下去,水仙肯定吃亏。于是我找了一条干净巾,鼓起勇气走上去对他们说:“请你先放开手好不好。她这个样子是没法演出的。我来帮她抹一抹。”

制片使了个眼,他们几个同时松开手。水仙一下倒在我身上,嚎陶大哭起来。我抱着她的赤上身,发现麻绳几乎都陷进中,不比我那天绑的松。那天我穿了一件织锦锻夹旗袍皮肤要好受点,而她是体,所以被绳索紧缚突出的皮肤由于血不畅,由白变成赤红;两只手几乎变成紫红。我给她把脸上泪水和鼻涕擦干净,悄悄劝她说:“水仙。你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吃亏。拖的时间越长,这种尴尬场面时间越长。反正己被这样绑起来了,赶紧把这段唱完就结束了。否亏你还落一个罢演罪名。你是斗不过他们的。”这时王导也走上来劝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早唱早完事。今天你吃了亏,演出费翻翻。”

水仙是个聪明人,她也知道闹下去决没有好结果。就乘机下台,对王导演说:“你讲话算数?”

“算数。算数。绝对算数!”

水仙慢慢站起来,我将水仙下上衣,戏服拾起来,退下来。王导赶紧指挥各技术小组,大声喊道:“各位准备。演员进出角。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刽子手打扮的人,一左一右夹起水仙。演员真进入角,什么也不顾了。水仙起了绳捆索绑赤身体,开口演唱。浓妆抹的脸蛋又恢复了她固有的美丽,头珠花,首饰一闪一闪在灯光下发亮。清脆,圆润的唱腔,将戏中谢瑶环的情和她今天的遭遇严密地有机地和在一起;那种悲愤,无奈但又坚强的心情,通过优美,动听的唱词,如泣,如诉表达出来。真是天地,泣鬼神,叫人惊叹不己。楚楚可怜中又带有妖,光照人的美丽中又夹杂受和无奈。这件制片人真会设计,这台剧目有传统戏中的优美,但又具有极刺人的现代恋,不亏为一个成功的创举。后来该剧出售获得较好的收益公司,对他发了巨奖。在金钱第一的时代,演员的个人尊严是一句空话。

一切都很顺利,水仙不亏为一个优秀的演员,当她真正投入时,演出效果还是非常好。由于双手被反绑限制,不可能做出优美动作,但她用自己富有情的演唱和丰富的表情,还是把剧中人物演得活龙活现。当她最后跪在法场刑台上,唱完最后一段词时,刽子手拔掉她背后亡魂牌,高高举起屠刀时她倒在刑台上。王导说:“很好。结束。准备假人上场。”

这时我立刻冲上去,用她的上衣先包住她的上身,将她扶起来,离开现场。刑台上放了一个与水仙装扮一模一样的假人,刽子手一刀下去,锋利的刀刃立刻将假人头砍下来,假人颈子里立刻出血水,落地假人头在地上滚动,眼还一眨一眨的,同真人一样。我明知是假,但还是看得胆战心惊。

这时,整个拍摄才全部结束。由于一遍拍摄成功,无论是制片,导演,还是其它演职员都很高兴,又商量怎样庆贺了。我搀扶着上身包着衣服,仍被捆绑的水仙急于想回家。水仙不想在这里再身子来松绑,同时我们担心这帮坏家伙又会出什么新花样作人,谢绝了大家邀请,坚持回家。制片走过来,为体表演事前未与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为表诚意,专门把他的小车叫来,送我们回家。上车后,王导演递给我一信封,说是几天工资,并一再邀请我今后再来,还特意转告舞厅老板话,想与我合作。最后对水仙信誓旦旦讲,他一定给她双倍演出费,这件事算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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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0.水仙的内心秘密离开摄影棚,汽车把我们送回家。将司机打发走了后,

我俩上了二楼。先打开我的房门,水仙走进来,高兴地说:“总算到家了。”

在我关门时,她径自往里走,身上披的衣服随着她的步子从身上滑下来,出了五花大绑的赤上身。我起快将衣服拾起来,往她身上披。她肩头一晃说:“在家里怕什么,不披了。”

我将信封放在客厅小桌上,忙过来给她松绑。上绑时最后一个绳节在她两房之间的地方,我站在她面前,先解这个绳结才能解开其它绳结。这个绳结系得非常紧,绳与绳套在一起,紧得很怎么也松不了。我正手忙脚地尽力去解,不一会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又后退几步,挣我的手。我奇怪地问:“怎么啦?”

水仙笑弯了前两只被勒得高耸房随着笑得不停抖动身体上下颤动。好容易停下来对我说:“你绳结未解开,反而得我那儿得要命。我实在忍不住,才笑起来。”

我明白了,女孩房最,最怕刺。我也笑了说:“这绳结是死扣,太紧,解不开。我去找把刀来割。”

我从厨房拿来一把水果刀,从水仙身前看到身后,无处下刀。水仙个子虽不矮,但也不瘦。由于绳子捆得紧,绳索全陷在里,怕伤到她,竟无处下刀。水仙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又笑了。她说:“解不开算了,就这样绑着。”

“那你身上勒得不疼嘛?”

“刚上绑时有些痛,以后麻木了,反而不痛了。就是给你捣鼓的得难受。”

说完转身往房间走。

“水仙。你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走到穿衣镜跟前,前面后面反复看看。悄悄对我说:“玫瑰姐。你看我这样子漂亮不。”

一句话提醒我,是的,今天我始终为她处境担心,倒没很好观察她。水仙古妆打扮非常好看,她扮相好,化妆成花旦,青衣丽无比;配上头钗钚,珠花,首饰,闪闪发亮,尤为妖。她皮肤虽没有我好,但给这黄糙麻绳这么紧紧这么一捆,皮肤反而显得又细又白又光滑。虽然有点胖,但该细的地方给麻绳得比平常细,该鼓出的地方给麻绳上下一勒,房高高耸起,倒变得更窈窕;显示出一种平时见不到的美。这时,在我眼里,黄糙麻绳仿佛变成一件不可多得时装,勾画出水仙身体美丽的线条。水仙见我不语,急得用脚踢了踢我说:“玫瑰姐。你说话呀。”

我故意板着脸说:“我不敢讲,怕你见怪。”

她更急了,催促说:“你说呀!快说。否则我生气了。”

我看了看她,慢声细语的讲:“我看啦,你现在好像穿了一件麻绳编织的漂亮衣服。穿了这件衣服,比你演出时穿最华丽的戏服都漂亮。显出你平时我从未见过的美丽。难怪制片要这样安排。”

水仙半信半疑的说:“真的?你不骗我。”

“我从不说假话。也不喜开玩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水仙听我说完,又对镜子反复照了照。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极神秘地对我说:“玫瑰姐。我想告诉你我一个秘密。希望你不要笑话我,也不要说我变态,还要你替我保密。”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不以为然地回答:“什么东西这样神秘。我答应你的条件。”

她叫我在沙发上坐下,走到门旁听听,又到卧室台上看看,生怕有外人看到,听见。然后一股坐在我大腿上,黄糙麻绳紧缚的上半身靠在我身上,被麻绳勒得高耸在我前房上,嘴巴伸到我耳边轻轻对我讲:“玫瑰姐。你不相信吧。我有一个天大秘密。我非常喜这样赤身体被绳索紧紧束缚。我今天好过瘾,我从来没这样被人绑过,觉好极了。我也认为,我这样最漂亮。你今天说出我心里话,所以我实在忍不住要告诉你。”

“什么?”我听了大吃一惊,就反问:“那你今天在拍摄表演时为什么要大哭大闹?”“我是一个女人,在大众眼皮下给人扒光衣服,这是一种本能的反抗。我又是一名女演员,我不能在舞台上赤身体,因为我们要在社会上混,不能不用一种假面具掩盖自己。那天我看你被真正五花大绑来到我房间,我真好羡幕你。也是有内心这种原因,我才应聘到这里演戏。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安。这里的人一肚子坏水。今天我最反的是,要侵犯别人,还不商量的霸道作风。所以我肯定还是要离开的。你怎样看待我的,讲老实话。”

这种太亲密的接触,我还不太习惯。我直起身,把她推到我身边坐下来,又安地摸护她被麻绳绷紧的皮肤。亲切地说:“我也有点这样的觉。但我说不出来。那天被绑的时候,特别是紧勒部那绳,常常给我一种电击似的轻松快乐觉。理告诉我要把它解开,但双手反绑无法去解,这样心里面就得到一种安,不是我不解开,而是我无能为力。这样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刺,这种快乐觉。这样反而认为被捆绑不是受难,而是一种享乐。”

水仙高兴应道:“是这样。刚才你解不开绳索,我反而高兴。我内心希望你解不开,让我这样五花大绑。既然你把事实挑明了,我还要求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你把我下面的衣服都了,把我的腿也绑了,放在地上。让我体会一下真正无助的觉。而且也同你上次一样,在我部也加一绳。”

“那不行。你已被捆了半天了,你受不了。”

“我练过功,忍受力比你强。”

水仙从沙发上站起说:“到我房间去。把我绑好后,晚饭时解开。现在是十一点,捆六个小时。求求你了。”

我捱不过她,只好把她带到她房间里,用上次捆我留下绳索,将她从脚到大腿一圈一圈密密麻麻捆起来。也同我上次一样,同一带绳疙瘩的麻绳勒在她道口上。当这绳收劲时,她一再要求我收紧些。在我用力紧的时候,她的脸由白变红,头上出现密密麻麻汗珠,口微张着,轻轻地哼起来,看是特别兴奋。当这些绑好后,她又扒在地上,还要求将捆在一起两只腿对折,将小腿腕和大腿再用捆起来,她认为这样才算彻底失去自由。说老实话,我未绑过,也不想把这位仍化着戏剧浓妆的女孩这样严厉捆绑。但捱不过她。最后我把她扶起来,她现在只能一丝不挂跪在地板上,身上的麻绳同网一样紧缚了她全身,现在她真正的穿上一件绳衣。我站在她跟前,她将被捆的上身靠在我身上,抬着头望着我笑。我也笑着对她说:“看来你好像还有什么话说。”

水仙道:“玫瑰姐。你真好。你不仅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壳,还有一颗男人宽厚,善良的心。和你在一起,有主心骨,放心。”

“谢谢你称赞。你这样不害怕吗?”

“不害怕。你放心走吧!今天王导给你多少钱?”

“五仟。”

“这个王导真。你干了五天,每天二佰,共壹仟。他给伍仟。真给你倒了,小心他以后吃了你。走时把我门锁好,钥匙你带走,下午六点见。”

临走时我把她移到沙发边,让她靠在沙发上。看到糙麻绳紧缚她赤皮肤上,暗暗庆幸我还没这样被绑。那知在几天后,这种命运很快就降临到我的头上,经历了一场更严酷的考验。

回到房间,卸掉戏妆,换了一身素一点服装。赶到城里水仙表姐家,还了欠下的二仟元借款,余款存进银行,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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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1.水仙的忠告在进城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惦记着水仙。五点钟左右,我急

急忙忙赶到家。先到水仙房门口,房门锁得好好的,没有不相干的人来过,心里

稍安。打开门,走进去,看见水仙仍歪在沙发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眼闭着,

紧缚的双手和双脚己被绳勒成紫。唉呀!不要有什么意外吧。我用手摸了摸她

的身子,身上全是汗,连绑缚的麻绳都透了;跪在地上两条脚的毯上,也被

。当我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她惊得全身都抖了一下。我忙对她说:“水仙,

是我。怎么样?”

她立刻安静下来,头也不抬,眼也不睁,轻声说:“我渴死了。快给我水,水…。”

我立刻到厨房冰箱中拿来瓶矿泉水,管,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把她身子扳起来,靠在我腿上,将到她嘴里,她几乎是一个气把水完,长出一口气说:“真痛快。今天真过瘾。”

看来她还沉在紧缚的兴奋中,我非常担心她手脚给绑坏了。在进城路上,我都在啄磨解开绳结的办法。为此我特买了几片锋利的刮胡子刀片。我拿出刀对她说:“我给你松绑好不好?”

她仍闭着眼,也不理睬我的话。我也管不了许多,把她仰卧放在沙发上。她头上了珠花,首饰和钗钚。仍是戏妆花旦打扮。头不能落地,就把她的颈子架在我腿上,小心地用刀片一点,一点割绳结上在一起的绳索。绳结上在一起的绳索终于被刀片划断,绳结立纠松了。在我松绳子时发现汗的麻绳变得很硬,深深陷在里。当我将绳松开后,皮肤上留下横七竖八紫红的深槽。这时水仙反叫起来,说是又麻又痛又。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我把她完全松绑后,她两手仍反剪在背后。她吃惊地说:“玫瑰姐,我的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拿不到前面来。”

我笑着说:“不要紧。上次我也是这样。主要是绑得紧,时间又长,肌一下恢复不过来。我来给你做皮肤按磨,让绳迹尽快消退。”

作完皮肤按磨后,水仙完全恢复了。她一下抱住我,先狠狠吻了我一下嘴,后又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我痛得叫了起来,水仙用手堵住我的嘴说:“不要叫。这是对你给我松绑痛我的惩罚。”接着又红着脸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今天好快活。你看怪不怪,在我最兴奋时,我下身出好多水,地毯上都了一大块,决不是,你知道为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好心没好报,帮她松绑,反咬我一口。早知道把你再绑一天。你赶快洗澡休息,我今天也要早休息,明天要上班了。”

水仙爬起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撒骄地说:“你不要生气嘛,我己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稍等一下,你刚来公司,我给你几句忠告。第一,你身边的那个王嫂可要小心提防她,从前是一个非常走红的M演员,自从和公司大老板好上后,就不上台了。但公司什么事她都管,可不是好人。第二,在公司要永远装成大笔花钱,永远存不起钱的人。发工资时,公司欠债永远都不要还清。你欠钱,公司反而放心;你不欠钱,公司就时时注意你,想方设法要让你欠债,甚至引毒。有钱要小心存起来,我也看出,你同我一样,不是久留之人,遇到好机会,又有一笔钱,说走就走。”

我听了水仙这些话,心里好动。一年多没有任何人给我说知心话了。我情不自地把水仙紧紧抱住,主动与她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一周的休息很快结束了。早上起来在台上作保健,将腿高高架起来,尽力拉伸,将绷紧的韧带尽量拉长,增加身体柔软。虽然我己四十出头,但手术后体质确实起了很大变化,韧带也变得富有弹。过去有些动作本无法完成。例如双腿在地上拉成一字。双腿伸直向下弯,开始手指尖勉强触地,后来手掌也能落地,最后几乎手肘也能接触地面,头能碰到脚背。把脚伸直,脚背和小腿夹角开始180度都不行,后来能伸到240度。现在这些动作轻易能做好。当然这与我手术后几乎一年的锻炼分不开的。

作完,我站在台上。阵阵凉风吹来,使人到深秋的寒意。又是一年的收获季节。去年秋去我翻山越岭,走村寨,钻老林,寻找长生果。当我离成功只有半步时,一场车祸把一切给毁了。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失去器官,变成了一个女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苟延残。以被奴役为谋生手段,以女人面貌来合世人,打扮花枝招展来讨人们喜。这一切真叫我悲哀,但又无奈。难道今后我就这样生活下去吗?当然不行。那又怎样办?我又很茫然。左思右想,对,今后有机会应当把长生果开发出来。开发要资金,这一点要学习水仙;先积累,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反正前期研究工作己完成,剩下是研制系列产品和鉴定工作了。生活有了目标,心里就踏实,再也没有漂浮不定的觉。要挣钱就要能吃苦,要讨公司人心。我暗下决心努力工作,吃再大苦,受再多罪,都要咬咬牙过去。尽快筹足二十万作为起动资金。

“快来吃早点,八点我要送你去调教。”

王嫂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在我身后轻轻说:

我笑着说:

“王嫂早上好。”

我从水仙处得知她的来历后,对她格外客气。我走到客厅,坐在小桌上旁的椅子上,边吃早点,边问二嫂:“今天我穿什么衣服。”

“天气有些凉了,外出要穿厚点。你可在内衣外加上一件大睡袍就可以了。

“穿睡袍到公司去。”

“没关系,你不是到办公室坐班。穿什么无所谓。你衣柜里没有秋冬衣服,今天我去领一些来。你来了有一个月了,明天发工资。明天上午我送你去财务科拿工资,以后你自己去领。”

吃了饭,王嫂送我去了调教室。

我进去后按规定我双腿跪在地上叫声:

“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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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2.首次调教

调教室里老黑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对我说:

“洪小姐,工作很努力,表现很好。将来你一定是一位出M女演员。好好继续努力。这几天休息好了?”

“老师,休息好了。”

“天凉了,这里太冷,我们要换一个地方调教你。来了一个月了,王嫂明天再照顾你一天,她另有任务。你生活上能照顾好自己吗?”

“可以。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今天我带你去新的调教室,以后你自己来。从明天开始,每周一、周三、周五下午一点到七点调教。时间更改,另行通知。记住。”

“老师记住了。”

“你调教时间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有演出任务。演出计划都安排好了。你起来吧,我们走。”

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老黑后面,乘电梯下到地下负二层。电梯打开,门对着走廊。走廊两边是房间。这里比上面暖和多了。老黑走到左边B203室,打开门,里面漆黑。按下门口一个白开关,房间里灯亮了,但光线不强。我进去一看,周围全是巨大石块砌的墙。房间很大,右边用铁栅栏围住一个小间,有一扇小门也是用铁条焊成,用一把大铁锁,锁着。看起来象一间牢房。牢房里还放着一只大铁笼。牢房外躺着一只小铁笼。天花上横着几大木梁,上面吊着大小不同铁葫芦。铁葫芦上挂细不一样的长铁链和绳索。房间里还有几细不等圆钢柱,上顶横梁,下接地板。墙上挂铁链,绳索,皮带,皮鞭,镣铐,木枷,还有一个巨大X形木架固定在墙上。木架二木条两端钉有四只铁环,四周石墙壁上也装有不少铁环。地面铺的是木板,木板上盖有一层塑料薄膜。整个房间同地牢一样,森可怕。我看了心里直哆嗦,狠不得马上出去。

“今后调教,除部分在野外进行外,基本都在这儿。后天周五,下午一点准时到。你有M女的天赋,所以我对你调教时间比其它M女减少一半。今天你回去乘公司班车,王嫂不送你了。周五也乘班车来。”

“知道了,老师。”

“现在我送你上去。下午一点你自己来。”

刚走出B203室大门,对面B202室突然传出女孩凄惨地一声尖叫。我吓得腿直哆嗦,老黑象没听见一样,向电梯走去,我也急忙跟过去,身上直冒冷汗。

下午乘公司班车去公司大楼,由于是上班时间人较多,我刚上车就发现从司机到乘客目光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我心咚咚跳,不敢看住何人,眼望着车窗外。人多无座位,我抓住车顶吊环站在车中间。车开动后,车里有几个人故意在我身旁挤来挤去。甚致有人在我大腿和股上捏一下。我尽量避让,但不敢叫,也不敢看这些人,怕更招人注意。到了公司大楼,我让大家都下车后,自己最后下。在电梯旁等人都走了,我才进去。万幸的是上楼去的人多,下来的少,这样我到地下二层才没人找麻烦。

到了B203室,门是虚掩的,里面黑的。我按了白开关,里面灯亮了。进去后没人,老黑还没来。我进去后把手上小皮包放下,跪在地板上。看看这间森森的房间,心里非常害怕,好像随时出来个妖怪把我吃掉。一会儿全身发凉,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头上冷汗也冒出来了。可是我知道这里的纪律,非常想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但又不敢,心里盼望,老黑快来呀,快来!但周围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到时间过得特慢,十分钟同一个小时一样,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想老黑终于来了。

老黑走进房间,我低着头轻轻叫一声:“老师好。”

“你早就来了。”

“是的,我一点半准点到。”

“噢,现在快二点半,你来了一个小时了。一个人在这里心里有何受?”

“老师……。”

“你大胆说,没关系。”

“老师,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

“对了,所以我来了后,将门打开,故意离开一会儿。让你一人悉环境。”

他转过身把门关好,回头对我说:“你起来,把衣服全掉。”

我起来把旗袍,内衣全了,就剩下一条三角头。心想,今天要吃苦了。他在理麻绳。

好后站在他身后说:

“老师,好了。”

他手里抓了几理好麻绳,看了看我说:“三角头也掉。”

我心里非常不安,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多难看。老黑看我未动,厉声说:“快!”

我连忙将去,转过身去双手放在背后。我知道他要动手绑我了。不知今天调教是什么内容。他先将我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紧紧捆起来,绳索勒在皮肤上,随着老黑在我身上绑了一道又一道绳,上了一道又一道劲,绳索紧绷绷地渐渐陷进中,特别在房周围脂肪多的部分,绳索完全陷入中。我双手和上身横七竖八捆了紧绷绷麻绳,完全不能动了。这时他又拿出一麻绳,在上捆了二圈,在肚脐处打了个死结,然后在富余绳头上每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他帮我跪下来,再扶着我弯,头向下放在地上,股向上。把我并拢跪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他弯下,将捆在上麻绳隔一公分打一个绳结疙瘩,富余绳头从腿挡下穿过,横过下身部,紧紧从道口勒到门。那些绳结疙瘩紧贴道上的两个团,暴道口和门。然后他站起来,牵着富余绳头猛地向上一拉。我情不自地,“唉哟!”大叫一声:双手反绑,双肩被绳反扭,上身紧缚不能动弹。道口上暴的两个团和道口被麻绳突然勒紧。绳结疙瘩猛地摩擦团和道口内神丰富内膜。这些部分先是产生电击般的快,后又是麻绳突然勒紧的剧痛。这种闪电般快和剧痛的结合,使身体向后反弹,背部肌突然收缩,带动紧缚的上身和头猛然起,然后背部肌又支撑不住重心前移的身体,紧缚的上身和头又软弱无力地跌落在地。老黑一次又一次拉,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弹起,落下。我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喊叫。很快遍体大汗淋漓,虚;身上骨头同散了架一样,人完全瘫倒在地上。老黑无沦怎么扶,我连跪的力气也没有了。当时我认为我快死了,人也变得糊糊的,渐渐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慢慢看到前面金光闪闪,我似乎回到少年时代,看到故乡一条清清小河,淙淙动的河水在太光下波光粼粼。河水清彻见底,能看到河底的鹅蛋石。我高兴地跳到河里,稍稍有些凉的河水浸泡着我的肌肤。我想伸手划水,但儿时的伙伴抓住我的手腕,手不能动。我用脚蹬水,脚能弯曲,但伸不直,动不了。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浑身上下都不能动。突然我的头碰到河底大石块上,剧痛使大脑一下清醒了。我到光线强烈,睁不开眼。慢慢努力睁开双眼,原来头顶上一只大电灯照着我。我的头磕到地板上。想用手挡挡光,但手反扭在背后一点动不了。我往身上一看,啊,我仍被紧紧反绑,而且双脚踝也叉,被紧紧捆在一起。分成两股从双肩勒过与背部绑绳连结打了死扣四股麻绳,把捆在一起双脚踝拉到前。两条腿的大腿和小腿被六七道麻绳紧缚在一起,两膝盖伸出一条麻绳拉紧到背后,两腿被固定一动也不能动。整个人被捆得象一个大马虾,除了颈子能活动外,其它部位动弹不了。一条被反捆的胳膊部和头触地,人侧卧在地上。卧地半边身上己麻木,想换个位置都办不到。地板上铺的塑料膜上一层水迹,大概是我用力挣扎出的汗。向四周一看,还是那个地牢般的房间。地板上散放着几未用完的麻绳。不远处一台摄相机亮着红灯在工作。老黑不在,周围没一个人。我下的黑丝绒旗袍还放在椅子上,背来的小皮包还在地上。我又拼命挣扎翻动,终于把人侧卧翻动成仰卧。两支被叉紧缚的双腿向上,当时人舒服点。但很快到勒住门,横过部带绳结疙瘩那麻绳,勒紧了道口和道口上小包。先是到兴奋,人不自住地全身颤抖起来,身体又失去平衡,象皮球一样滚到右边,又变成侧卧的姿势。就这样翻来覆去,部不断受刺,人也越来越兴奋。汗也越来越多。我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我希望别人经常紧缚我。人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老黑拉动绳刺道口上小包和道口时,非常快,也有很大乐处。就这样翻过来复过去挣扎,也不到房间森可怕,时间过得慢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到累极了,闭上眼休息一下,那知还睡着了。‘叭’的一声,有人在我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我又醒了。原来是老黑。他见我醒了,把我扶坐起来,把我身上的绳子一解开。他对我的表现很意,今天第一次正式调教算结束了。我站起来穿上衣服和他一起离开B304房间,回家到家里,己晚上八点,到食堂吃了晚饭,我先淋了澡,体趴在上,请水仙给我做按摩。她看到我身上深达几乎一厘米的深红绳印时,都惊叫起来。说:“老黑这样会把你捆坏的。捆得这样紧,绳索把勒得这样深。”

的确,这次捆得太紧。做了二天按摩深,红绳印才消退。但这次也很享乐,体会到过去未曾有的兴奋,当然也很辛苦。周六,周二天在家休息睡觉,那儿也未去准备接周一可能更艰苦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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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3.公司的老职员昨天的捆绑造成的绳印今夭还未消退,我不敢出门。躺在

沙发上闭目养神,上午王嫂来到我房间,看我一副散懒的样子,奇怪的说:“今

天是周四,发工资,你忘了吗?”

唉呀!我还真忘了,急忙简单梳理一下,跟王嫂一起出门。到了公司办公大楼,上到六楼。六楼整一层全是财务部门,可见公司业务规模有多大。她把我带到608室,门口挂着出纳室牌子。里面有二男三女五个业务人员,年龄都在四十岁以上。他们对王嫂特别尊敬,见王嫂进来都站起来说:“总助好。”

王嫂也不答理她们,直接走到一个五十岁老头桌前吩咐道:“老吴,这是洪玫瑰小姐,她工资单在你这儿吧。”

“是的,总助。”

然后她对我说:“我有事先走,他会把工资算给你。”

“谢谢王嫂。”

她说完,谁的招呼也不打,高傲地昂着头走了。大家等她离开后,才坐下,静静地干自己工作。老胡拿出一本花名册,在最后找到我的名字和编号;据编号,从档案柜中一个本子,再从本子上找到密码,输入电脑。对我说:“你是领第一个月工资吧?”

“是的。”

“你向公司借款54732元,规定每月从工资中逐步扣除。”

我想起水仙的忠告,有钱也不能还。公司认为你有用,会永远要你欠款。所以决定前三个月不还。

“吴老板,我刚来,要买好多东西,这个月不还了,以后再还。合同三年还早呢。”

老吴嘴角里出一丝难以觉察意的笑,但又故意说:“洪小姐,这样你为难我了。我们只能按合同办事,每月要扣款。否则老总要处罚我的。”

“合同上也没规定扣多少,那这个月扣10块钱。”

“洪小姐你不但漂亮,而且聪明。”

最后发给我5990元。拿了钱,下午我就到市里去。有了第一次经验,胆子也大了。我现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坐在公共汽车上大胆四处张望,除了一些男人鬼一样地看着我外,一切都正常。在街上我估计公司肯定有人跟综我,我故意先跑金银首饰店,百货店,服装店买了点体积大价值低的用必需品。再到银行门口假装打电话,确信无人跟综,走进银行把5000元存入方麒宁的户头中。又另开一个洪玫瑰户头存100元。这个名字身份证是公司给的,今后肯定会查我的存款,开一个洪玫瑰户头也给我到银行存款作掩护。回到公司后,我提着大包小包,不知底细的人肯定认为我进市里探购不少东西。回到家后把洪玫瑰户头存单锁进首饰盒,我想这房间所有钥匙肯定有备份,他们肯定要经常查我的存款。在房间里四处看看,找一个藏钱的地方,最后发现梳妆台大镜子后面有个,我将存单拿在手里,再看看手腕上被紧缚留下一圈圈像红蚯蚓一样印迹,这一点钱来得实在不易,今后一定要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去,这样才对得起今天艰辛岁月。我仔细将存单了进去,使外面不易发现,才放下心。

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迟。每天都是王嫂帮我梳妆打扮,今天我得自己动手。我的头发长得快,最长的发梢己快过房。我抓起头发一看,发现不少白发,再仔细看白发仅在发梢,也不过三寸长。发梢三寸以上长的全是黑发。越到发越黑越亮。手术前由于在外长年奔波,食宿无定规,后脑生出不少白发。我理出发梢有白发的一头发,用力扯扯,果然觉是长在脑后的。看来手术后原来白发都转黑了。这没有别的解释,是服用长生果浓缩的结果。原有的1000克浓缩每天服3克,在我出院前己服完。我还要时间再生产一点。若再生产1000克,要10000公斤鲜果,需5000元;加工费4000元,共9000元。是我二个月工资。下个月鲜果成,要抓紧时间,否则来不及了。我正在左思右想,一看钟快十点了,要抓紧时间梳洗。看看发梢混的白发,拿起剪刀将下面三寸夹有白发的头发全剪掉。散开头发,正好搭在肩上,我也不会梳头发,就用一皮筋把头发扎在后面。在面部抹点护肤霜。用眉笔将眉中间和上下睫部稍加黑一点,再涂上口红就算了。我掉睡衣,赤上身,低头看看。唉!这一对房可越长越大,我用双手托起,几乎用嘴能含起头。部总到发,沉甸甸的,皮肤紧绷绷的。若不用文束缚,走起路来,房上下颤动,好不习惯。我找件黑有弹力的文穿上,把两房向中间束,前出现了一条深深房沟。又穿上黑吊袜带,黑三角,黑丝袜,黑高跟鞋和一件黑丝绒长袖旗袍。这件旗袍是二嫂刚拿来的秋装,虽上面用金丝在前绣了棵大牡丹花也很华丽,但比其它那些大红大绿的女服,它算最素雅的。到食堂吃中饭,那位女服务员见到我还是大惊小怪的对我说:“啊呀!洪小姐。你今天打扮真出众,又美丽又华贵。”我给她讲得哭笑不得,羞得面红耳赤。这样打扮是为了尽可能保持低调,平凡,不惹人注目。但还是引起别人注意和议论,看来,这些女人的东西我实在不想穿,也不能穿。真把我彻底女化;这样与我本来男心理和思维矛盾更加剧,叫我无法适应,时刻处于自我矛盾之中。我自己要买几套男女都能穿的休闲服来穿戴,可能要好一点。

又是周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早锻炼外出跑跑步,才发现我们周围风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园,小河。今后应当多出来走走。曾听水仙说过,这一带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员,有不少是M女演员。全国差不多一半以上SM类节目都是这里M女演员演出的。没有特殊关系,圈外的人进不了这里。市里SM俱乐部和有SM服务项目的大宾馆所要的SM小姐,都由这里供应。有些有SM好的有钱人专包的SM小姐也住这里,这样被人包养的SM小姐一般都有个特点,可以发现她们都穿上锁的金属制成贞带;有的甚至戴着脚镣和手铐,钥匙在包养的男人手中,只有他们来后才有可能打开她们的枷锁。公司每年在这方面收益颇丰。所以住在这里的女人很少能离开的。但公司对她们很有保障,年龄大了不适左做SM类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楼里一些年龄大女办事员都是SM女出身,她们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伪造了她行履历。她们真正的履历是公司核心机密,谁也不能打听。若将遭公司严惩,甚至会丢掉小命。所以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职员,掌管公司许多要害工作岗位。听讲王嫂也是SM女演员出身。M女演员一般三十岁后不再从事SM职业,并搬出这里,为了她们今后生活,公司还给她们整容。所以无特殊情况SM女演员到死也不离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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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4.野外辱训练又是周一了,今天是调教的子,七点半就早早起来。可

能天气要变,早上都还怪闷热的,起身后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王嫂不再来照看

我了,只有自己动手,将头发随便梳了梳,用一只大发夹将头发固定在头顶,这

样凉快点。披了件睡袍,正在为天穿什么衣服犯愁,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

声。我到台伸头一看,原来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冲下楼。按惯例

跪在老黑跟前,说道:“老师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头说:“今天作野外训练,你马上换双高跟凉鞋,乘我的车子出发。要快。”

野外训练训练什么呀?我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多问,马上回去换了双高跟凉鞋,就上车出发了。

汽车没往公司开,而反向往山里。行驶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条,右边是一条山沟,听说里面风景秀美,是公司高级宿舍区,里面有好多豪华别墅,住着公司高级职员;左边也是一条山沟,比右边开阔,是公司副食品生产基地,零零星星分布几个小村庄,种植一些农副产品。汽车往左行,直奔沟里。开始是水泥路,有几个小村,接近山边,变成了石子路。越过一座小木桥后,就没有大路,只有长野草的山道。也没有了村落和庄稼,只有越来越密的树林。汽车沿着一条从沟里出一条小河,逆溪水而上。一会儿在河的左边,一会儿又趟过河,跑在河的右边。这样弯弯曲曲行驶了五公里,进了山。渐渐没路,无法往前开,老黑停下车。他从车里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一看,一条长荒草的山路,弯弯曲曲伸到前面树林。

老黑说:“把衣服全下,放到汽车里。跟我走!”

然后就拎着包往前走。我赶快扒掉睡袍,去内衣,赤脚穿着高跟凉鞋追上去。周围荒无人烟,赤身体也不怕人看见。山里清风吹在身上,逐走早上闷热,也怪舒服。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里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芦里卖什么药。总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喂狼吧。老黑在前面走,手里拎包晃来晃去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不断传出金属碰击的清脆声。出了小树林,上了一个小坎,有一个废弃采石场,上面是一小块长绿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条路,直通山上。还有一条小径,通山下。大概是采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来,我也站住不动了。他弯下,打开包,拿出一卷麻绳。我心里有些惊慌,总不会把我捆绑起来,扔在这荒山野岭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样想,首先给我一个标准的甲紧缚;还是用打有绳疙瘩的双股绳,紧勒住我的道口。当绳疙瘩道口核时,一股强列的刺立刻传遍全身。两只被束缚高高房,开始发涨,头发,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老黑把我背上绳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双手,用式反缚,将双手紧绑在背后。他转过身,叮当哗啦拿出一堆铁器,难怪包里沉旬甸,有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锁上前面带有三十公分链子的铁项圈,又在我双脚上锁上一副约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铁链子相连的脚镣,最后看他拿出一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的鳄鱼嘴头夹,看到这件东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说:“老师。请不要用头夹,我实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们夹在我被绳索勒鼓起来房的头上。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刺痛从头传来,我泪水夺匡而出,全身颤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来过这初始的剧痛。这鳄鱼嘴头夹特别利害,它的齿紧紧咬住头,用力都扯不掉。但熬过开始痛疼,后面要好受多了。当好挣开眼时,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指着那条通往山下小路对我说:“从这里出发,约十公里到进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间小道。中间要通过六个村庄,现在是上午八点,你在下午四点前要赶到。山里黑得早,四点后开始有野物活动,夜里行走很危险。”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须大白天,一丝不挂通过人来人往,文化较低,行动鲁的农村村庄。我低着头思考,怎么走完这艰难辱的路程。老黑见我未言语,反而语气缓和一些。对我说:“洪小姐。这堂训练课是每个M女演员必过的关。要彻底抛弃过去那种古板的辱观,这是一个优秀M女演员的起码要求。”

我见他语气平和,就乘机对他说:“老师。能能否把我道口绳索松一下,这样勒得我浑身酸软,走不了路。”

老黑一听,脸一板,严肃的说:“这不行。这样做是教学大纲上基本要求,是培养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

他边说边返回原路离去,转眼他下了坎,不见身影。一会儿响起汽车马达声,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所不见了。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身影,思想一团麻,理不出头绪。事情来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现在却被绳捆索绑在这深山老林,怎么办?又是一阵风吹来,刚才头被夹,痛出一身汗。这风一吹,赤的身子有些凉,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项圈的铁链碰击头夹铁链,叮当作响。我马上清醒了,得赶快走,不能老停在这荒野。

这条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还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长着一丛丛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收腹。我的房本来就大,凸起的房把头夹高高提起,使头夹铁链悬吊着,一行动铁链不停晃动,头痛疼好多了,但晃动铁链牵拉着头还是痛得揪心。同几乎用脚趾在走路,又拖着镣,想避开那可能住脚镣铁链一丛丛青草,但头也不好低。在部高高耸立的房,影响眼睛的观察。所以开始走得很不稳,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摔倒。双手反绑,光靠扭动身子来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身上绑索,紧勒道的绳结一阵阵磨擦着核,像电一样一股接一般地冲击身体每只神细胞,快像海排山倒海涌来,人变得飘飘然,一会儿大汗淋漓,更加发软,走路都抬不起步,半个小时还未走到一公里。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让草丛,身子也稳多了。但新的担心又来了,高跟鞋走在没有草的山间砂子路上,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叮当的响,项圈和头夹铁链也不停碰击,发出清脆叮当声。只要一动步,就发出响声,老远就听得见。若到了村庄那时,声音会招来更多人,想到这里有说不出的忧愁。

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一条路是较宽的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所到一种非常悉的叮丁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有其它M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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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5.白荷花和黄月季两个姑娘走得很慢,身体也左右摇晃,想努力保持身体

干衡。开始只听到铁器碰击清脆的叮当声,后来还听到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我坐

在路边树下石板上,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俩,等她们越走越近时,我看清了她们

也是赤身体,脚上穿着和我一样十五公分高的高鞋,也带着镣,但不是我这

种不锈钢的,而是皮革制成的。连着脚镣的铁链是用两把黄铜制成的锁,锁在皮

革脚镣上,有半米长。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

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

在皮革脚镣铁链上。两只房同样被皮革带束缚的凸出来,头上穿着环,环上

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成的丁字,一手指的铁链深深

勒在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

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会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

动脚步。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

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只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人,也许太紧张,估计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有人…!”

就同一般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这时我己看清她俩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她俩也是新进公司M女演员,是一个姓吴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

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月季姐。是那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

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看了看我笑着说:“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我说她是个风娘们,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了一大滩。那都是出的水。她依仗她长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勾勾的,给她掉魂。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得整个大楼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直到现在,还是公司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你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房上一撞。我双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

双手被反绑起来,道再勒进一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好一会,总算从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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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6.遭遇幼童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

要平稳多了。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

也轻松多了。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周围没一个人影。三个女

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荷花姓

白,来自农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不

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

M女演员。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岁,月季十八岁;而且

长得颇有姿。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桃,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

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学生。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她俩在社

会上飘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

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又走了三公里。估计也走了一半

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草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

重。穿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

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五寸直径的园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

她俩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后站稳,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出来的。

上了岸,路的两边栽种两行中槐。远处是树林与种各种农作物的土地织在一起。这里到处是人活动的痕迹,我们呆在河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想,总要一个打头阵,谁叫我们从事这个职业,这一关总要过的。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说:“还有五公里,要穿越六个村庄。现在己快中午了。我们顺着路边中槐树下走,我打前站,你们与我保持五十米距离。若有情况,我就叫喊,你们就藏起来。等没人时再往前走。于是我们就开始行动。现在最叫人揪心的是身上的铁链,稍一动它们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虽然我们尽可能轻手轻脚,但仍控制不了它们不发生碰撞。只要叮当一响,我们就吓得心惊跳,就这样提心掉胆地往前走。

总算老天保佑,走到村边,也没看见一个人。这个小村仅三户人家,两家在我们走的路旁。路在村里向右拐了个大弯,最后一家就在拐弯处。我小心地从路边二家过,发现门是虚掩着,没有人。很快我就接近拐弯处最后一家,再走过去,就出村了。这时从这家虚掩着大门里突然跑出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未穿衣服,一边跑一边叫妈妈。我发现后想加快步子,尽快离开那里。他发现我,就向我奔来,我有些急了。那知越急越走不快,脚镣链子老绊脚,差点摔倒。小家伙很快追上来,站在我前面。拦着我叫道:“姐姐,姐姐。不要走,陪我玩一下好不好。爸妈下地干活去了。其它小朋友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他们不带我玩。”

我看走不,只得停下步,弯下哄他说:“小朋友,好乖。姐姐今天有事,下次一定和你玩。”

“不嘛。你今天一定要和我玩,讲故事给我听。”

“听话,你是个好孩子。下次我一定讲好多好多故事给你听。”

我只顾弯着哄他,那知头夹的细铁链垂在他眼前,明晃晃的摇摆。小家伙觉得好玩,的一把抓在手中。快话地跳起来叫道:“姐姐。你这个好玩,给我好吗?”

小家伙边说边往自己怀里扯。这次可把我惨了,一阵揪心的剧痛从头上传来,我无法挣,只有顺着小家伙手劲蹲下来。他看我蹲下来,以为我与他抢,他又往前一拉,我扑通一下,只有跪下去。强忍着痛楚,对小家伙说:“小朋友,好孩子。不能拉。拉得姐姐头好疼,等会姐姐拿下来送给你,你快放手。”

小家伙仍紧紧抓在手里说:“这是我的,我不放。”

我忙说:“不放,不要你放。但你不要拉好吗。姐姐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家伙听了,一股坐下来说:“那好吧。姐姐,我问你,你怎么同我一样不穿衣服。妈妈说大人要穿衣服,我长大了要穿好多好多衣服。……。”

这时我发现月季和荷花己跟上来,看我遇到麻烦,就站在路那边等我,我焦急地对她们说:“你们趁现在没人,赶快往前走。我会追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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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7.冷血男青年月季和荷花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敢回话,怕小家伙发现她俩

上来。就点了点头,小心地拖着镣走了。她们尽可能轻地迈着步,尽量不使自

己身上铁链发出声响向前走。

突然头上转来一阵剧痛。小家伙见我不同他说话,又急得扯手中的链子。这时我到悲哀和无奈,没想到即受制于一个五岁顽童而无能为力。我控制不住地挣了挣,想恢复双手自由。但紧缚的麻绳毫不松懈,绝想地再也忍不住就哭起来。小孩见我一哭,也慌了。忙说:“姐姐不要哭。妈妈说大人是不哭的。你哭我害怕。哇…。”

他见我还在掉眼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一见,更急了。生怕哭声招来大人,那就更糟糕了。忙停止哭泣,对小孩说:“莫哭。不要叫。我不哭了。我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孩叫我不哭了,与他讲话,就停下不哭了。并对我说:“你马上讲,不要骗我。”

我见不了身,只好静下来,先哄住他。就对他说:“只要你听话,手不要拉链子,我马上讲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村庄,村庄里住着一个老爷爷。……。”

我正在信口编故事时,突然听见我们过来的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我背对着来的方向,小孩拉着头链,不能转身,无法往后看。就担心的对小孩说:“好孩子。你听见了什么声音了。”

小家伙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他可能也听见了。听我一说,就不假思索地说:“听见了。”

说完一下站起来。这时马蹄声已很近了,好像就在身后。突然小孩扔掉手中铁链,又蹦又跳地叫起来:“大马,一匹大白马。”

我转过身一看,就给吓晕了。一个人骑着马正向我们走来。我赶快低下头,心里狂跳不止,头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声音有点尖细的男青年声音在问我:“小姐。怎么一个人。为什么这样打扮?是否从监牢里逃出来的囚犯。”

“……。”我听见后,无言以对,羞得无地自容。

突然男青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对我说:“我在问你话呢,你听不见。好吧,你不讲话,我先把你带回去再说。”

男青年松开手,向马走去。我仍低头站在那里。忽然小孩在说:“你拿绳子干什么?姐姐身上己绑了好多绳子。”

我听小孩这么一说,赶快抬头看了男青年一眼。只见他一身短装打扮,身上背了一只猎。啊!原来是上山打猎的。这人非常面,好像见过。想起来了,是和我住院时同在一个病房的男青年。个头和我差不多,他父亲还为我垫过医疗费呢。住院时就听人讲,他们一家在当地有钱有势,难怪这时还能出来打猎。目前猎管得很紧只有他们才有这种特权。可能住院时我是男装扮,他一时可能认不出我。只见他一手拿了一圈尼龙绳,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的脸说:“嗯!还怪漂亮的。我要为难你一下,请原谅。”

说完就将绳头留一尺后,系在我项圈吊下来铁链上。然后将绳头又系在头夹之间细铁链上。系的两个绳结之间留有十公分距离。然后骑上马,将绳的另一头系在马鞍上,两腿一夹,马缓缓往前走。小男孩兴奋拍着手,跳着说:“马走了,姐姐快看,马走了。”

我抬起头一看,这绳有二十米长,连着我和马。看着马在走,我还呆站在那里。等到尼龙绳拉直了,扯得我的头剧痛起来,我赶快追了几步,尼龙绳松弛下来,又到尼龙绳牵动的力量又转移到项圈上。我这才发现,从绳头开始第一个绳结系在头链上,第二个绳结系在项圈吊下来铁链上。第一个绳结到第二个绳结距离仅十公分,而第二个绳结通过项圈吊下来铁链距离项圈有三十公分。若尼龙绳松弛,牵着我的尼龙绳挂在前,力量全集中在项圈上;当尼龙绳拉直时,由于距头链距离比到项圈短得多,首先就拉直了头链,造成了头痛疼,迫便我不得不快步追上马的步伐。但走的速度快了,身体各部位动作也加快,紧勒在道口的绳疙瘩频繁地磨擦核,一阵又一阵电击般的快震憾全身,使每个细胞都处于一种松弛状态,造成浑身怯力,抬不起脚步,行走的速度不知不觉慢下来;当跟不上马的速度时,尼龙绳牵直了,拉得头又痛起来;这样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体处在不间断地强烈刺中。再加上十五公分特高高跟鞋和一双脚镣,越走两只脚越走不动,全身大汗淋漓,忍不住地呻起来。但男青年毫不顾及我的现状,就像后面没有我一样,不停的往前走。幸亏马走得很慢,否则我早给拖垮了。我虽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仍惦念着荷花和月季,怕她们也会被这个冷血青年发现。大约走了八百多公尺,可能我一路上的呻呤声给她俩发出警报,在路旁一块巨石边一丛树林中,发现她们蹲在那里藏着。男青年骑在马上,位置高,巨石挡住视线,未发现。我看到她们只摆头,叫她们不要出来,她俩只能用充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莫能助。

看到她俩,我心里踏实多了。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快到男青年要去的地方,结束这苦难的历程。

走着走着,在不断的刺中,人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原来最担心遇到陌生人害羞恐惧的心情,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知两只脚不断机械移动,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村庄,遇到多少人;汗顺着身体往下,身上的麻绳也透了,变得硬绷绷的勒得双更加肿涨,呼都有些困难;道里也不断渗出粘糊糊的体,从大脚部那下淌,一直淌进鞋子里。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终于听到有人讲到了。当有人解开牵拉我的尼龙绳时,我两腿发软,人往下瘫。有人架起我,来到一个柱子旁,我闭着眼随别人怎样摆布,只要不要我走路,不拉我的头就行。一会儿全身绑绳绷得更紧,两只脚好像离了地面,脚趾力消失,可能人整个吊起来;又有人用绳,一圈又一圈把我绑在柱子上;最后在我嘴里上一大团布,外面也用绳子捆在柱子上。这样全身悬空,动也不能动地捆在柱子上。但我到这比刚才走路时舒服多了,干脆紧闭着眼养神,先休息一下,今天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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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12:14

38.新人广告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我睁眼一看,我的身边围上来一大

群人。赤的我实在没有勇气看他们,羞愧地紧紧闭上眼睛。但我的耳朵堵不了

各种各样的议论,叫我如芒刺在背。现在被紧缚在这柱子上,躲也躲不掉,避也

避不开,只有静静听着他们对我的议论。

“今年新M演员发布会有点来头,通知到所有公司销售点,来开会的人比去年多多了。”

“是的。你们看这个妞非常出众,是我参加会议最漂亮的一个。”

“其止漂亮,还且最。你看她下面的水都成小河沟了,哈!哈!哈!”

“你这人就是缺德,当人家女孩面这样损人。我看这女孩身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将来可能要走红。”

“可不是,否则公司化这么大的气力来开本年度的发布会。”

“是的。将来她演的片子可能要开后门订。”

“现在这样说还太早。不过她给大家的印象还不错,清纯,秀气。看来这女孩有相当文化功底……”

“今年出场的新M演员只有一个?”

“不会的。一会儿会来的也许还有更出的。”

“……。”

这些人在我周围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听他们讲话内容,我慢慢明白了,把我到这儿来是做新人广告。看来带我来的男青年决不是打猎碰巧遇到我,他肯定是策划人之一。我估计月季和荷花也是今天要上场的新M演员,逃不过在这儿亮相的命运。果然,不一会周围人群发生动,有人在叫喊:“又来了。大家看,又来了二个,…。”

我周围的人开始散去,我睁开眼一看,果真是她俩,被几个人架着走进来。看她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肯定了吃了不少苦头。我的头被勒住嘴巴的绳索固定在柱子上,不能转动。从我视线经过后,只听见她们身上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和人们杂的脚步声在我右边停下来,我想她们肯定也和我一样捆绑在柱子上,供人观看,评价。

一会儿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公司里老九的大声说话声。他说道:“先生们!同仁们!今天的新人发布会正式开始。我首先介绍新M女演员。从左起第一人是洪玫瑰小姐,经过公司一个多月的考察和今天上午野外调教,表现良好。我预言她将来可能是公司最优秀演员之一。另外二个也是通过公司层层考评过关的优秀人材;中间一个是黄月季小姐,右边的是白荷花小姐。大家要知道,今天的三位小姐是我们从数百个应聘者选拔出来的。今天请同仁来,多多提出宝贵意见公。司的兴旺离不开优秀的人材不断出现,请大家多多关照。”

听了老九一席话。我知道这种与大众不同的特殊生活从今天起才真正开始。讲老实话,这种生活,酸甜苦辣样样有。从原来不了解,到有认识;有体会。也奇怪,我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觉,当我被绳索,镣铐束缚时,不觉得难受;束缚时的痛疼麻木,到结来时产生一种松弛,舒坦,安全。因而对束缚产生有一种渴望。特别是刺到我的头、道,甚至身体每一部分,有一种过去从来没有的心灵震撼和电击般快,常使自己处于一种神仙一样快乐意境。当然我不会原谅导致我目前处境的那次假车祸,那次使我失去男人本东西的手术和这一切事件的幕后策划人。他们拿别人生命和生活当儿戏,随意改变一个人的一切,此仇不报非君子。但是有一个目标始终不会放弃,那就是今后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不放弃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我身体能有今天,没有这种神奇的植物是不可能的,它会给我带来幸福和财运,也会给大众带来青的享受。

我闭着眼,被紧缚在柱子上胡思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凉,周围变得很安静,睁眼一看,那些来开会的人都走了。太西沉,快下山了,怎么没有人管我了,就这样把我绑在这里。月季和荷花不知怎么样了。我头不能动,看不到那边。这时我看见调教月季和荷花的吴老师提个包从外面慢腾腾走过来,看来她俩还绑在那里。果然我右边传来解开绳索的声音和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半小时后,月季和荷花走过来,她们的束缚全部去掉了,身上穿了件吴老师带来的丝质连衣裙。俩人直奔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身子哭起来。边哭边说:“玫瑰姐。你真是好人。自己遭那样罪,还惦挂着我们…。”

我的嘴被堵得严严的,无法开口说话,只好陪着她们眼泪。她们的脸上还清晰地留着绳迹,手腕上也一样。看来今天她们的处境也不比我好。

最后吴老师硬将她俩拉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单的被紧缚在这地方。太己下山了,天慢慢黑下来。怎么老黑还不来,难道他不管我了?我身上的捆绑,他不来是没有其它人来解。我可真有些急了,想大声喊叫,但嘴堵着叫不出;我拼命挣扎,但绑得很紧,一点都松不了。挣扎时出了不少汗,秋天的夜晚是有些凉。当我累了不动时,身上汗给夜风一吹,顿时到很冷。正在这一筹莫展时,发现有人给我松绑了。

tbfz100qazwsxed

2024-08-17 21:12:14

39.马老师的任务天己黑了,我看不清给我松绑人的面孔,从其手接触我,

觉到这是一个女人。她刚解开把我捆在柱子上绳索,我双脚已经麻木,毫无

站立能力,松开从背后吊我的麻绳后,还未解开我身上的捆绑,我立刻瘫坐在地

上。这女人拿出一条大巾披在我身上,弯下打开我的脚镣,然后收拾好地上

绳索和取下的脚镣,放入带来的包中,对我说:“洪小姐。外面凉,赶快起

来,先回到屋里再说。”

听她一开口,我马上知道她是谁了,原来是给我们上课的女绳师。立刻挣扎着跪起来,低着头说:“马老师好。麻烦您了。”

她伸身将我拉起来,把大巾边进我身上绑绳里,以防滑落。叫我跟她走。刚才休息一会,脚上血通畅了,又去掉脚镣,虽然双手仍反绑,仍到轻松多了。于是跟着她来到广场后面被一片树林包围的一座豪华别墅里,走进屋内与外面大不一样,浑身暧洋洋的。马老师带我到房屋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拿掉我身上巾,给我彻底松绑然后,她叫我休息一会,到里面浴池给我准备洗澡水。我站在房间一面大镜子里,看看我自己。由于一天的辛苦,人显得有些憔悴;头发零,面上布汗渍,下身大腿由于道受刺出粘干涸,留下白带状痕迹;从脸上到脚全是绳索紧缚造成横七竖八的绳印,手腕、房上下、胳膊的印迹都是紫红,整个形象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但哀怜中,仍不失美丽光彩。只有被束缚的女,才有这种特殊效果。也难怪M女演员在当今有这样广阔市场,它是一种另类美。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马老师的招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推开浴池的门,一股扑鼻的芳香面袭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双人豪华浴池,池水里一定放了香水。马老师站在池中等我。我浸泡在充香气的温暖浴水中,马老师从头到脚给我做全身按摩,她手法练,轻重恰到好处,人到舒服极了。我心中一直有些纳闷,虽然我不知道马老师真实身份,但我觉到她的地位远远超过王嫂,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今天她亲自动手为一个初进公司的无名之辈服务,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好奇心冲动着我的心灵,忍不住想问一下,就试探地对她说:“马老师。你是一个在公司上下都很敬重的人,今天为我这个公司新学员服务,叫我实在担当不起,我真不知道怎样谢您。”

她听我这么一说,神秘地微笑一下。亲切地对我说:“玫瑰姑娘,你真是这么想的。首先是我喜你,另外一点是小老板欣赏你,这是最重要的。你八字生得真好,这样的好事是多少大家闺秀、美女、靓妹连在梦中都不敢想的事,偏偏落在你头上,连我都好羡幕。”

她这一席话更把我说到云里雾里去了,我不解地问:“小老板是谁?是什么样的好事?”

“现在不能说,这是机秘,到时候你就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

澡后她什么衣服也没给我准备,只好一丝不挂的同她在吃了晚饭。饿了一天,晚饭吃得特别香。饭后就安排我休息,辛苦了一天,躺在柔软芳香的被窝里,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己是早上八点。起来又去洗个澡,在洗擦全身光洁皮肤时,发现昨天布全身的绳迹全没有了。马老师按摩技术真高明,也可能昨天澡水里有特效药物,皮肤现在好舒服。房间里连内衣短都没一件,没法我又钻进被窝里。一会儿马老师进来了,看我已醒了,笑着对我说:“醒了。休息好了吧。起来我们吃点早点。上午要给你化妆。”

听见她的吩咐,我马上爬起来。先上厕所,再洗漱,然后跟她到小餐厅吃完早点。她领我来到一个专业化妆间,马老师花了很长时间,仔细地给我化了妆;又将我的头发向上拢起,在脑后挽了一个园型发髻,又在头上了些钗钚和绢花;双耳挂上金黄长长耳坠。我看了看镜子里浓装抹,无比妖的我,心想,平里我从来就不这样在脸上涂抹,这样肯定会招蜂引蝶,自找麻烦。仅仅是在手术前和子反串角子假扮新郎,我假扮新娘照相时,在影楼里这样化妆过。就开玩笑地对马老师说:“马老师,手艺真好。把我装扮得像影楼里的新娘子一样。”

她一听高兴起来,又仔细地瞧了瞧我说:“影楼那些新娘子那有你漂亮。看来我的手艺还说得过去,小老板肯定会意。”

她边说边细心地修理了我全部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并在上面涂上鲜红的指甲油。这时时间己快十二点。她也认为化妆比较意了,就从衣柜里拿了一双长筒丝袜和一条红吊袜带叫我穿上;又拿出一双后不低于十五公分全新的红高跟鞋给我穿。然后就领我去餐厅吃饭。我看衣柜里有很多衣服,想拿件穿,但她不开口,我就不敢提了。中饭后她把我领到一个装饰得很华丽的大卧室,全新的红罩上放着两只美纸盒。她先打开一只较小的,从里面拿出一件大红金边,用金银丝线和五彩丝线手工绣的美花草的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她抖开拿在手中闪闪发亮。她没让我穿内衣,要我将旗袍直接穿在我身上。当我扣上最后一粒扣子时,她吩咐我在房间走来走去,最后她高兴的说:“唉呀!菩萨要金装,人要衣装。你今天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二人。又漂亮又人,小老板见到你肯定认不出来了。”

她又打开另一只大一点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项圈,同平时调教时用的一样,但较细,小巧多了。她走到我身边,咔的一声锁在我脖子上。我到项圈虽小,怪沉的。她告诉我说:“这是纯金的,戴上后打不开,以后就永远戴着。”接着她又神秘告诉我说:“这是件高科技产品,在一年内,无论我到那里,公司都知道。一年后,只要更换里面一节小纽扣电池,又能管一年;但要破坏它去卖钱,无论过多长时间,公司都探测到。我听了,心里凉透了。要想离开更困难了。

马老师把手又伸进盒子在里面翻动,里面传出金属的碰击声。我心里更紧张,不知又要找出什么法宝。哗啦一声,她从盒了拿出金光闪闪的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她把我双手反剪用手铐背铐,又将脚镣锁在脚腕上。边上镣边说:“这都是镀金的,专门给你在这里使用的。”

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条同样镀金的细链,从前面把项圈和脚镣链连在一起,这样使我行走方便一点。又拿出一副肘铐,将两手肘关节铐在一起,迫使我部向前起,马老师认为这样才不失我的风度。

把我打扮好了,她长出一口气说:“总算完成这个任务。”接着对我说:“只要你戴上这套刑具,你就可以在这里自由行动,因为看到这个,这里人都知道你的身份。这间房间,只要你在这儿,就归你使用和休息。我还有别的事,晚饭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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