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瘋狂而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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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工也看出了張義仁的侷促,她們開始故意調笑他女人如果放開了,比男人更大膽,更敢說,更氓,臉皮稍微薄一點的年輕小夥子,
本就招架不住。
“靚仔,你等會兒跟阿娟睡覺,可要輕一點,阿娟聲音很大的,你要是太使勁兒了,整個宿舍可都別想睡覺了。咱們宿舍睡不著就算了,她要是把樓道里的聲控燈叫亮了,一棟樓都不用睡了。”
“你可別瞎說,回頭把人家靚仔嚇得不敢用勁兒了,阿娟沒夠,回頭還不殺了你。”
“要是阿娟沒夠,你不會把你買的黃瓜給她分一
靚仔,你喜歡吃黃瓜不她有蘸過醬的黃瓜,你要不要嚐嚐”
“瞎說什麼呢,我那黃瓜是拿來貼面膜的。”
“面膜沒看你貼過幾次,黃瓜倒是買了不少,你騙誰呢”張義仁完全已經麻木了,這幫女人實在是太瘋了,蘸醬黃瓜,張義仁想一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他決定一個月之內,出去吃飯再也不點涼拌黃瓜了。
幾個女人看到張義仁不敢開口回話,滿臉通紅地坐在上不敢動,調笑的更加厲害了,各種葷話一個勁兒的往外飆,大概是嘴上調戲不過癮,身體上的調戲也來了。還好她們還記得張義仁是阿娟的男朋友,沒有太過分,只是把身子
出來一些,故意讓張義仁看到,但是這也已經讓張義仁招架不住了。
因為吃了烤牛鞭,又喝了勁酒,他的身體本來就有反應,現在看到那麼多女人故意把身體出來讓他看,他能控制自己的思維和動作,但是身體的反應哪裡控制得住他只好把筆記本電腦包放在腿上,擋住自己身體的反應。
幾個女工當然看出的張義仁這一動作是因為什麼,她們笑得更厲害了,以往宿舍裡的女工帶男朋友回來,哪個不是的要死各個都是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像張義仁這樣害羞的年輕帥哥,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調戲起來簡直
歪歪。
睡在袁娟上鋪那個女孩子又調笑了兩句之後,抬腿往上鋪爬,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爬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就在爬梯上站著收拾起她鋪上的東西。
張義仁就挨著爬梯坐著,那個女孩子的身體就正對著他的腦袋,他不想看都不行。他這麼偷瞄了一眼,鼻血差點都出來了,原來這個女孩子不僅穿的睡衣是個半透明的,連內褲也是個半透明的,這樣趴在爬梯上,張義仁可以隔著內褲把她的下面看的一清二楚。
張義仁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即便不死於因動的心跳過快,也要死於腦血管爆裂而死,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著火了一般,整個身體都冒著熱氣。
好在當他陷入瘋狂之前,出去打水的袁娟回來了,她端著裝滿清水的臉盆走了進來,對張義仁說道“阿仁,你去衛生間沖涼不合適,就拿清水把身上擦一擦吧。”張義仁倒是很想用涼水把身上擦一擦,給自己無比衝動的身體降降溫,但是一想到要脫衣服,他又猶豫了,他現在下面完全就是個野營帳篷,脫了衣服多難看。於是,他搖了搖頭,說道“先等會兒,我散散酒勁兒就擦身上。”
“散酒勁兒那要到什麼時候了”袁娟有點沒反應過來。
“阿娟,你男人是硬了,支帳篷了,不好意思脫衣服擦身子,你真以為他要散酒勁兒啊”宿舍那個年紀在快三十的那個婦少最是大膽的,什麼話都敢說。
張義仁的臉頓時漲得更加紅了,幾乎變得跟豬肝一個顏。媽蛋,太不給面子了,看透不說透,還能做朋友。你這一點面子不留,讓人家怎麼辦袁娟先是一愣,等她注意到張義仁拿電腦包擋在腿前面,頓時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阿仁哥哥,你太害羞了,怕什麼,她們還敢吃了你不成。你放心吧,她們羨慕還來不及呢。”即便有袁娟勸說,張義仁還是不好意思起身擦身子,可是他在
鋪上又坐了五六分鐘,身體的反應也沒消下去你坐在一個滿是穿著睡衣的女人的屋子裡試試,要是反應能下去,那不是聖人就是陽痿了。更何況這幫女人還在不停的調笑他,他哪裡消得下去。
張義仁坐了幾分鐘之後,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心一橫,一咬牙,起身把衣服和褲子都給脫了,只留下一條小內褲。
張義仁雖然不是什麼運動員,但是在家的時候,經常幫家裡幹農活,身材還是很勻稱的,肌沒有運動員多,但是也不少。更重要的是,他的尺寸比不上歐美人的尺寸,但是也有十六七的樣子,超出亞洲男人平均線很多,要不然姜麗也不會覺得走後門會那麼痛。
宿舍這幫女人都躺回了鋪上,說是要睡覺,其實都在注意著張義仁的舉動,看到張義仁把衣服脫了,一幫
女先看了張義仁的身材,然後就把目光投向了張義仁的下半身。
宿舍裡頓時響起了輕輕的氣聲和
嚥口水的聲音,接著是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呼
聲。
“阿蘭,我想做個面膜,你借我一黃瓜吧。”
“我就剩一了,誰讓你平時不買黃瓜的。”
“我靠,先借我一個晚上,明天還你十。”
“一百也不行,我晚上也要貼面膜。”張義仁把這些話聽在耳朵了,他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女人不都應該很矜持才對嗎怎麼這幫女人跟
氓一樣張義仁胡亂的洗了一把臉,把身體擦了擦之後,趕緊躺在了袁娟的
上,他躺在了
鋪的最裡面,面對著牆壁,不敢再讓這幫女人看到自己的醜態。
袁娟端著水盆出去了,過了二十多分鐘之後,她穿著睡衣,拿著空水盆,身上帶著溼氣走了進來。進門的時候,她按下了房間的電燈按鈕,屋子裡陷入了黑暗之中。
張義仁終於鬆了口氣,把姿勢調成了平躺,一直側著身子躺很累的,他又不敢轉回來,剛才那樣側躺,他的肋骨都覺得疼了,又不敢動,這下子終於好了。
袁娟走到鋪前,把空盆放在了
下面,挨著張義仁躺了下來,張義仁聞著袁娟身上的幽香,卻一動也不敢動。
袁娟知道張義仁害羞,她把身體朝張義仁的身上貼了貼,把嘴巴湊了上來,跟張義仁親吻起來“來吧。”張義仁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只剩下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門口走廊裡的聲控燈亮了滅,滅了亮,一直到夜裡一點鐘才消停下來,這還要歸結於袁娟在咬牙忍耐,如果她不壓抑的話,恐怕別的宿舍要上門來聲討了。
宿舍裡其他幾個女工手上的動作也直到一點鐘才停下,宿舍的地面上一夜之間多出了許多用途不明的紙巾。阿蘭的黃瓜也給用斷了,好在是在套子裡用的,所以當時就給拔了出來,要是沒用套子,斷在裡面那才樂子大了這是張義仁第二天晚上聽袁娟說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張義仁有一種無比糾結的覺,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荒唐了,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當慾望消退,理智佔據上風的時候,他心中存在的那些道德
就會開始蠶食他的心靈,讓他覺得痛苦。
他坐起身之後,看著宿舍其他女工頂著黑眼圈,用想要吃掉他的目光盯著他,嚇得趕緊穿上衣服,跟袁娟說了一聲之後,就匆匆逃離了製衣廠。
他回到優雅公司自己的宿舍,朱飛不在宿舍住,他趕緊把衣服脫了下來,去宿舍衝了個涼之後,在自己鋪上傻坐到上班時間,這才穿戴整齊,去上班了。
一個上午,他都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他的內心無比糾結,他既覺得昨天晚上無比刺,卻又
覺無比荒唐,沒做之前,他也沒有多想,現在回頭想想,自己跟袁娟好像在給她的舍友免費表演
宮戲,這讓他覺得心裡很不
。
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這幫女工覺得這樣的事情十分正常,自己不能跟她們一樣失在其中。
他決定晚上跟袁娟見面之後,跟她好好談談,兩個人在一起可以,做愛也可以,但是這樣在宿舍當著其他人做,不能再有了,要是繼續這樣下去,自己以後恐怕連起碼的羞恥心和道德觀都沒了。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看到坐在自己右前方隔斷裡的米婷正在紅著眼圈抹眼淚,他心中一動,拿出一張便籤紙,寫道“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