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中國男人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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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簡直就是終極大殺器,對中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比自己女人被別人睡了更加屈辱的事情了。中國男人對被戴綠帽子這種事情的在意程度,幾乎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殺父之仇,奪之恨”這句經常可以聽到的俗語,就可以證明中國男人對綠帽子的在意程度,因為奪之恨是跟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排在一起的,僅次於殺父之仇。

其實從源上探究的話,這也許是人們在父系社會血脈源重視的一種心理映,為什麼俗語中有殺父之仇,而沒有殺母之仇因為在父系社會中,父親是一個人的血脈上游,被人殺了父親,就相當於把自己血脈的上游給斷了,自己作為父親血脈的下游,如果不去報仇的話,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子又是傳承血脈的載體,如果被人睡了,那就意味著自己養活的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種,下一代的血脈沒了,所以,中國男人才會對綠帽子如此的在意。

這種近乎病態的情結,甚至到了連一些通俗小說故事裡面的情節都會成為社會忌,在很多中國的很多地區,你要是給人送禮送燒餅,對方說不定直接會打上門來,就因為燒餅在水滸傳裡是武大郎的營生,你送人家燒餅,就是在暗指人家是武大郎,被戴了綠帽子也不知道。至於不能送男人烏龜這樣的忌,更是全國都有,只要不是傻帽,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張義仁在大學的時候,教他們廣告心理學的那位年輕老師是海歸博士,在講到廣告傳播與社會忌的時候,就特意提到了綠帽子這個事情,他說他在國外上學的時候,跟國外同學閒聊,說到在中國是不能送烏龜和燒餅這些東西,是因為有這樣的背景故事時,他的老外同學很驚訝,來了一句“中國人怎麼忌那麼多連烏龜也忌是不是中國女人出軌的情況特別多所以,你們才會那麼在意”老師在講到這一段的時候說“這個老外問的問題可是很嚴重的,我要是回答錯了,那可就是給整個民族的男人蒙羞了。於是我就回答他就是因為中國女人出軌的情況少,有那麼一個特例,就成了特別的忌。”這個老師會這麼辯解,就足以證明中國男人對綠帽子的忌諱,因為他覺得回答錯誤會讓整個民族蒙羞,因為這種忌在他的心底也是很佔分量的。其實在某些比較開放的國家,夫之間有各自的伴侶,都是半公開的事情,但是這種事情在中國現階段的主社會,還無法接受。

這麼一說,原本還在屋子裡坐著阿杰哪裡還坐得住他打開房門衝了出來,指著張義仁的鼻子罵道“我叼你老母,敢給老子戴綠帽子,信不信傑哥我這就廢了你給老子跪下,先自己打自己一百耳光再說。”這廝這會兒裝得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卻忘了當初他第一次跟張義仁見面,就想問張義仁要錢,換條件就是讓陪張義仁睡覺。

張義仁看著阿杰那副氓樣,心裡的火氣也竄了上來媽的,昨天遇到爛仔調戲姜麗,自己就憋了一肚子火氣,現在阿杰這個王八蛋也敢指著自己鼻子罵,還要讓自己跪下來自扇耳光,他真當自己是黑道大哥了雖然姜麗說過廣東的爛仔不要招惹,但是現在都被欺負到頭上了,再不罵回去,對方就真的蹬鼻子上臉了。張義仁的心裡也有些擔心會跟阿杰鬧翻,真的惹上黑道,不過他想到民哥曾經說過,會永遠給他留著位置,他的心裡就有了底氣,大不了就是把阿杰這個王八蛋打一頓,要是真的惹上黑道了,自己也去跟民哥混去,大不了就黑對黑,看誰的拳頭大。

張義仁伸手把阿杰指著自己的手指一巴掌拍到了一邊“阿杰,你少在我面前兇,這件事兒本就是設了套害我,還想反過來讓我道歉沒門”

“哎呀我,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敢打傑哥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阿杰說著,就要作勢去取間皮帶上掛著的摺疊刀。

還沒等阿杰的手摸到摺疊刀,姜麗就衝了上去,衝著阿杰的臉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阿杰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在場的其他幾個人都懵了,他們都沒有想到,姜麗會如此的彪悍爆發。

“我讓你掏刀子,你再給我摸一下刀子試試你說你跟東坑熊哥混的,是不是你去找熊哥過來啊民哥前兩天還來過這裡跟我們家喝茶,你還敢在我面前動刀子,信不信我跟民哥說一聲,你的一隻手就沒了”姜麗一邊說,一邊對著阿杰的腦袋使勁兒打。

阿杰這傢伙本就是個軟蛋,他真的連那些街頭的爛仔都不如,那些爛仔最少還有點血,而阿杰本就是個欺軟怕硬,只會吹牛皮的小氓。

他聽到民哥前兩天還來姜麗家喝過茶,嚇得整個人都傻了,哪裡還敢反抗他只有架起了兩個胳膊,擋在腦袋上,阻擋姜麗把巴掌甩在自己的臉上和腦袋上。他一邊躲,一邊求饒道“麗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就是跟阿仁鬧著玩,想嚇唬嚇唬他,真的是一點傷人的念頭都沒。”

“鬧著玩我讓你鬧著玩鬧著玩你去摸刀子”姜麗不依不饒的繼續追著阿杰打。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迅速,還沒反應過來,姜麗已經開始追著阿杰使勁兒打了,反應過來,衝上去就要打姜麗“你這個賤貨,還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張義仁一看,要是上去打姜麗,二打一,姜麗肯定要吃虧的,於是,也衝了上去,伸手攥住了的胳膊,和對方扭打起來其實也不能說是扭打,張義仁沒有動手,他只是控制著不讓她去打姜麗,張義仁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打女人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兩隻手被張義仁抓住,又急又怒,就張嘴去咬張義仁,還試著用高跟鞋踢。

張義仁又不能還手,只能攥著她的胳膊,在走廊裡使勁兒甩著她兜圈,讓她沒有踢咬自己的機會。

於是,走廊裡出現了十分滑稽的一幕,姜麗追著阿杰使勁打,阿杰彎著拼命躲,而另外一邊,跟張義仁糾纏在一起,使勁的兜圈子。這要讓外人來看,簡直太奇怪了,要打架也是兩個男人打才是,怎麼全都是女人在打男人氣壞了,一直想咬張義仁,卻本就夠不到,想踢張義仁,張義仁又拽著她轉圈子,她的兩隻腳只能不停地走,哪裡抬得起腳踢人。最後,她又氣又急,尖叫一聲,哭了起來。

她這麼一哭,張義仁頓時慌了神兒,他有種小時候把女孩子哭的覺,他趕忙停下腳步,鬆開手,說道“你別哭嘛我又沒怎麼你。”早就氣昏頭了,趁著張義仁停下腳步鬆手的空當,一把抱住了張義仁的胳膊,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張義仁的慘叫在走廊裡響了起來,那邊的姜麗聽到張義仁的慘叫,立刻停止了對阿杰的追打,阿杰趁機打開家的房門,躲了進去,把門反鎖了。

“我靠你他媽的快松嘴,再不松嘴我可真的要打人了。”張義仁快要瘋了,怎麼跟瘋狗一樣,咬人這種招數都用上了可能是氣壞了,死死的咬著張義仁就是不松嘴,姜麗衝了上來,一手拽住了的頭髮,另外一隻手掐著的臉,威脅道“趕緊給我松嘴,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臉抓花。”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更何況正是靠臉蛋吃飯的小姐,要是臉花了,以後哪裡還會有客人願意點她聽到姜麗這麼威脅,立刻乖乖的鬆開了嘴,姜麗也沒有為難她,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了牆邊,趕緊查看起張義仁胳膊上的傷勢。

真的是氣狠了,下嘴沒有一點分寸,張義仁的胳膊上被她咬開了兩個口子,鮮血直

“我,你屬狗的啊還真咬。”張義仁快疼死了,忍不住開口罵道。

而另外一邊,被推到牆邊之後,委屈的靠著牆坐了下來,抱著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還有臉哭,是你把我咬成這樣子的,我又沒怎麼你,搞得好像你受了多大委屈一樣,真是莫名其妙”張義仁用手捂著自己手臂上血的傷口,氣哼哼的說道。

“行了,你就別說了,咱們進去,我給你點酒消消毒。”姜麗拉了張義仁一把,示意他不要再罵了。

等到進了屋,張義仁一臉不解的問道“麗麗,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了這樣咬我,回過頭還自己裝委屈,哪裡有這樣的事兒也虧她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這麼咬我,我真的直接拿拳頭砸臉了。”張義仁胳膊上最開始的木勁兒過去了,被咬爛的位置開始火辣辣的疼,疼得他一個勁兒的冷氣。

“她都那樣子了,你還說她幹嘛說起來她心裡還真的很委屈,你看看阿杰那個樣子,她能不委屈嗎”

“阿杰阿杰怎麼了”張義仁沒有反應過來。

叫阿杰出來,就是讓阿杰給他撐的,可是你看阿杰那個沒骨氣的樣子,我就提了一下民哥,就把他嚇得連手都不敢還,一個勁兒的縮著頭捱打,等到我鬆了手,他就一個人溜回屋子裡,把門給反鎖了,你說攤上這樣一個男人,她心裡能不委屈嗎她這個人雖然很討厭,但是以後時候想想,還真的可憐的。”姜麗說道。

“那她為什麼不跟阿杰分手明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什麼還要在一起”張義仁覺得很奇怪,阿杰整天吃喝嫖賭不務正業,沒事兒還會打為什麼就不能跟他斷了關係“那誰知道呢不過我知道的情況,阿杰是第一個男人,可能因為這個,才一直放不下吧。”

“第一個男人就放不下了那還是我第一個女人呢,也沒見我放不下她。”張義仁說完,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張義仁‮男處‬之身被設計奪去的事兒,在兩個人之間是一個忌話題,沒有人會主動提起,張義仁這次把話說出來,兩個人的心裡頓時都是猛的一

姜麗一言不發的站起身,來到頭櫃前,找到了酒和醫用棉籤,蘸著酒開始給張義仁的胳膊消毒。胳膊上多,沒有骨頭墊著受力,咬出的傷口並不深,破開的傷口也就是一層皮,主要是咬的時候太過用力,把那一塊都給咬紫了。

不過就算是隻破了一層皮,這樣被酒一抹,傷口還是疼得不行,張義仁一個勁兒的著冷氣“輕點,輕點,你想疼死我呀”

“疼死你活該,誰讓你不長心眼,讓人下了藥也不知道。”姜麗臉陰沉的像是要滴下水來一般,拿棉籤給張義仁擦完傷口,拿紗布在他的胳膊上纏了兩圈之後,把棉籤往垃圾桶裡一扔,氣鼓鼓的回自己臥室去了。

張義仁知道,自己剛才嘴快說錯話,報應馬上就來了,姜麗本來就對這件事兒耿耿於懷,自己為什麼非要嘴賤說出來作為男人,有一件事兒一定要明白,那就是,當你不小心惹自己女人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要以為女人生氣了,就要敬而遠之,一定要去好好哄一鬨,吵架這種事兒,拖得越久,就對你越是不利。

哪怕當時對方在氣頭上,你去哄了把對方惹了,那你就應該暫避鋒芒,等到過一段時間再去,而不是一直不理不問。如果你一開始就去哄,哪怕當時遭受了狂風暴雨,也比拖久了之後,直接來暴風雪強。

張義仁知道這件事兒是自己理虧,於是腆著臉跟了過去,摟著姜麗,陪笑道“麗麗,你不要生氣了嘛,是我笨,是我傻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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