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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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生出來,是本善?抑或是
本惡?一個人生出來,是不是一定會有某種傾向?一個人生出來,是不是真的很純潔呢?純潔一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於第一條問題,我只可以答:“我生出來就已經有著於常人不同的本。”而第二條問題,我母親曾經告訴我,在我嬰兒時,一穿著一件很清潔的衣服的話,我就會想盡辦法去
汙它。
在年紀尚小時,也發生同樣的情況,不喜歡穿著一件乾淨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歡他人穿著乾淨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會不顧一切去汙她們純潔的衣服。
當然,我經常也因為這樣被老師逮住了,令我母親多次來學校瞭解我的情況,結果一次見完不到三又見一次。
母親曾經帶我去看醫生,可是醫生說我健康相當正常,不論在心理上或生理上,當然,在我離去前,我也會汙醫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個問題,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嗎?可是人從出世開始,他們的
格﹑價值觀和慾望不斷隨著年紀的增長而去改變。
是指無機心嗎?機心也是內心的慾望的一種,假如忠於自己的慾望是一件汙穢的事,那違背自己的慾望是不是一種虛偽的行為?
對於第三條問題,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確,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轉變,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也明白自己為何有這種傾向,也明白什麼才是純潔。
中五那一年對於很多學生來說,是相當重要的一年,因為是選擇就業或升學這些人生問題,我當然不例外,一直以來,我只顧著學業上的問題,完全沒有思考過人生的問題。
這一年真是令我相當旁徨無助。我沒有朋友,所以我沒有可以將我的煩惱傾訴的對象,我坐在學校場的石階上,看著很多學生仍忘我地嬉戲,包括今年要面對人生問題的中五生。
他們若無其事的在場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們有沒有想過將來是怎樣,抑或是自己太緊張呢?
突然間,有一樣東西令到我將視線放在那裡,那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李惠絹,穿著藍旗袍的學校校服的她,有著烏黑亮澤的長髮外,還有長得像鵝蛋的臉兒。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內在更加不得了。雖然她今年是中五學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長,媽媽是老師的關係,本是內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
除此之外,她是學校裡的模範生,尤其是在學業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為學校拿到不少獎項。
我起初不相信會有純潔無瑕的人出現,但當我見到她後,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女人存在,無論外在內在,她都是那麼純潔無瑕。
看著她走過的一刻,我真是被得忘了時間的
逝,她的一舉一動都佔據了我的每一寸神經。
就算到了她遠離我視線的一刻,我都沒法令到我的靈魂歸位。她剛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間走過,就已經將我的思想帶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煩惱的事情,在我回複意識後,什麼煩惱也拋開了,看來她真是一隻天使,一隻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課的鐘聲又響了,沉悶的課堂又到了。在課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變回無打采,這一課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這課就是天使的母親李太的課,她是學校的訓導主任,很多學生都吃過她的苦頭。
李太的容貌和惠絹比較的話,見過惠絹的人一定會覺得李太是醜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醜,而是她的女兒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後母皇后一樣。
另一個原因,可能是她年紀大了,飽經風霜,令到她的體形看上去有點瘦削。
容顏則保養得非常好,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師看上去,是和一個三十歲的婦人無異,而且除了有著成美外,板起面孔的她還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過,我對眼前的皇后沒有興趣,因為我的意志正和飯氣攻心的睡意作出強烈的鬥爭,我的神經不斷要拉著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終敵不過睡魔的召喚,緩緩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在夢中,我隱約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來是我的天使李惠絹。
我看到她正在脫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純白罩和內褲。有沾汙純
東西慾望的我,自然有著想沾汙它們的衝動。正當我想走上前時,接下來的境象
引了我。
她雙手伸向她罩背後的扣子,溫柔而
人的解開了它,整個雪白無瑕的背部展現在我眼前。
她的背部很白,沒有任何胎記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沒有。這樣無瑕的體令我有另一種慾望,它驅使我伸手去撫摸它,正當我快可以一嘗撫摸這麼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時,一把外來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程智傑,你給我睡到何時!還不快點起來,現在是上課時間。”這把嚴厲的聲音使我緩緩的坐回身子。睡眼惺忪的我本記不起正在上課,擦著眼睛說:“幹什麼吵醒我!”我一說完這句就記起我正在上課,而且是訓導主任的課心知糟糕了,我剛才向她惡言相向。
結果,我的下場就是要在教員室門外罰站到放學為止,對於她給我這個懲罰,真的是份外開恩了,平時遇到這種情況,最少都要站到5點,即是一般校學生最多能逗留在學校的時間。
罰站中的我沒有像一般被罰站的人那樣,東望望,西望望,因為有一樣東西將我帶進另一個世界,就是剛才夢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絹身體。
她的身體深深地印進我腦海中,在幻想期間,我覺到自已的陽具變大和變硬,令到它在我褲檔中形成一個大帳篷,也令我相當難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單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種令人想衝上前的衝動。
我心裡面有個疑問:“為什麼我想衝上前?我衝上前之後,又會做什麼呢?”難道我想上汙她嗎?可是她早已脫掉所有純
衣物,那有東西給我
汙。
是身體嗎?我只對物品有沾汙的慾望,我從未想過沾汙他人的身體,也不知道怎樣去沾汙它。
對現在的我來說,純潔的身體的意思是十分模糊。我正沉思著純潔是什麼意思時,完全沒有留意一陣腳步接近我。
垂下頭沉思的我看到腳步聲主人的雙腳,那人是穿著一件修道院的僧侶袍。
在我學校中,只有一個人是穿這種衣服,我不用抬頭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他就我學校的校董霍神父。
我抬起頭望著神父,看到他對著我微笑,之後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我出疑惑的表情,正常來說,一個教育工作者見到我在上課時要在教員室門前罰站,也會問我怎麼會被老師罰站。
神父沒有出責問的表情說:“同學,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剛才你一定是發了一個綺夢。”神父居然知道我剛才發了什麼夢,不單如此,他之後同我說:“同學,一個人發綺夢是很正常,夢境其實是現實的反映,你心裡對
慾有著強烈的慾望,很想幹夢中人。”我心想:“不要說笑了,我對
慾的需求一向不大,怎麼會想去幹惠絹?我心裡面最大的慾望,就是
汙他人的物品。”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說:“每個人的慾望滿足了一次後,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東西去滿足。慾望這一種東西,就好像毒品一樣,令人無法自拔。”聽完神父這一席話,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頭,神父知我還有點疑惑,問我一個問題:“我中午時看到你悶悶不樂,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處世問題煩擾著?”我先是一愕,然後面有難
的說出我的煩惱:“神父,我在想應該在中五後是升學或是工作?”神父說:“這只是你心裡的表面問題,我是指你心裡一直潛在著的人生處世的問題。”神父這句話嚇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說出煩擾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為神父一定會說不出半點話來,怎料神父給了一個令我
到非常滿意的答覆我。
他說:“純潔就是完全沒有裝飾過的東西,以人格為例,貞德被世人稱為純潔的少女,是因為她出生到死,格也沒有改過,所以純潔的人格就是與生俱來無修飾的人格。”神父的解釋,令我有點茅
頓開,十多年的心結終於被神父短短那幾句話解開了。
我看著神父的眼神,說來奇怪,我覺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摸不著神父心裡正在想什麼。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這個究竟是什麼意思?一般來說,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為什麼叫我加油呢?學業?應該不是,剛才我們的話題不是圍繞它。
那麼,難道他叫我在慾方面加油?不過,解答了我有生以來的問題時,現在又多了一條問題,那就是我的慾望為什麼會和純潔扯上關係?
我有生以來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汙他人的純潔,這一種是病態,抑或是心入面的慾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繼續請教神父時,他已經不在這裡了。我看著整條長長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個人影。
那一,是我人生最難忘的
子之一…
到了三月時,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學正值測驗周,加上中七的同學已離校了,只有我們中五生仍要上課,所以學校在下午時變得相當寧靜。
我們中五生在下旬開始有模擬測驗,因此到了放學後,很多學生都立刻回家溫習功課。
三月放學後的校園,因而變得相當冷清。我和他們不同,因為我的家剛好附近有地盤工作,嘈吵的令我無心在家裡溫習,只好每一都坐在學校的圖書館溫習。
我對著眼前的歷史科,這一科令我讀得有點兒透不過氣來,眾多的人物﹑複雜的地名和繁瑣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讀的東西。
在我讀到快瘋得要將書本拋出街外時,我看到有人將圖書館的門打開了。
想不到今天讀書讀得累會有好東西看,因為進來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