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遁甲何方遁天魔成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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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要恩威並施。
這一套御下之術。幾百年來他已經玩得很了。至少表面上看,還是很管用地。
剛才的一切,是施威。
現在當然就要施恩了。
第一步,自然就是要用實際的行動,展示自己的公平,否則的話,不公平的施恩,只會讓眾人心中更加離心。
說做就做。黃煌那已經變得血紅的眼睛。緩慢地掃過大廳中的每一個人。
沒有人敢跟他的雙目對。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對他們的順從,黃煌心中很滿意。
不過當他的目光掃到坐在下首第一位的那人身上時,就變得十分不滿意了。
一切的一切,都來源於這個賤人!
如果不是她,自己怎麼會落到今天這一步?遁甲宗和自己的滅頂之災,又怎麼會降臨?
何況他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對這個賤人的寵愛,已經讓很多人心中有了微詞了。自己要表現得公平,就必須對她嚴肅處理。
不錯,這個人。就是遁甲宗災難的起源,現在的遁甲宗宗主夫人,化名水柔地母倭奴。
水柔看到黃煌的目光掃來,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夷然與之對視,甚至在目光中,還隱藏著不屑與藐視,甚至還有厭惡的神情!
黃煌從來都沒有想到。在水柔那平裡看起來柔情萬種的眼神中,實際上竟然包含著這麼多內容,自己居然鬼
心竅,被她騙了那麼多年!
一股烈火。頓然間充溢於整個心!
黃煌收回目光,咬牙切齒:“遁甲宗的各位門人弟子,爾等想必清楚,眼下攻擊我們的敵人是何等的強大,也是何等地兇殘。在當前這個緊要關頭,爾等應該同心協力,共抗外敵!其他的一切,都應該暫時擱下。”說到這裡,黃煌語音轉柔:“本尊知道,爾等心中對有些人很是不滿。他們的作為。也的確太過囂張,太過張狂了!本尊對這一切,早已盡知。只不過本著仁慈之心,姑且給他們一個改過之心地機會。不料,他們竟然毫無悔過之心!”黃煌高聲怒喝,那充滿威嚴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堂之中:“不但將本尊的仁慈之心視若罔聞,更胡作非為,招惹來天大的麻煩!本尊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恕無可恕,更不能冷了遁甲宗各位門人弟子的心,所以現在,也該有個待了!”隨後他將頭轉向水柔。水柔那風情萬種的深情目光讓他心中頓時一軟,想起了從前與之相好的綺麗時光,但是隨後他又看到了那目光中隱藏著的深深的不屑與厭惡,心腸又頓時變硬:“水柔,你不尊本門號令,枉自出手,失敗後又不顧本門弟子的
命,獨自逃脫,逃脫之時又未能好好掩飾自己行藏,以至於被敵人追索上門!在平
裡,更打著本尊旗號,胡作非為,拉幫結派,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多條門規!雖然你是本尊夫人,但是本尊也不能包庇與你。而今本尊要對你地行為加以處罰,你服與不服?”聞聽此言,水柔拉攏的那幫人頓時
變,而與之作對的一方,也歡呼起來:“宗主,早該如此了!”
“宗主真是英明!”方才聽黃煌說要處理一幫人,水柔還以為是自己再三在其耳邊吹枕頭風說要處理的那些跟自己不對頭的遁甲宗門人,心中不由得大喜。沒想到黃煌聲音入耳,說到最後,竟然是要處理自己,心中頓時大驚,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一喜一驚的情緒大波動,就算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她,也難免在臉上表出震驚之
。
隨後,她目光含淚,盈盈站起,走到大堂之中。行動間搖曳生姿,更是嬌柔無限,臉上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任何人幾乎都生出難以對之下狠手之心。
就算那些早就將她恨之入骨地人,心中都有些不忍了。
來到堂中,水柔盈盈下拜,幾乎是泣著道:“奴家罪該萬死!奴家不該為了報孩兒之仇。就動用宗內地人手,以至於將敵人惹上門來!可是,孩兒他到底是奴家的親身骨
,是遁甲宗的少宗主啊!就算他千不該,萬不該,也不應該將他形神俱滅啊!龍翔小狗這樣做,不是擺明不把我們遁甲宗放在眼裡麼?奴家也是一時心急,考慮不周…”說到這裡。她已經泣不成聲了:“沒想到,卻害了那麼多門人弟子…奴家…奴家罪不可赦,求宗主和各位叔伯兄弟,狠狠的責罰奴家吧…嗚嗚…”這個時候,她的眼淚已經溼透了
襟。
大堂之內頓時一片愁雲淡霧!
見到這副慘相,不要說那些與水柔沉湎一氣的入幕之賓,就連她的對頭們,也一個個新生憐意。
黃煌心中也不忍起來。不過他是極端自私之人,為了保全自己,就算再不忍。也絕對不會有分毫手軟。當下凜然道:“水柔,既然你已經知錯,本尊也就不再多說。按照門規該怎麼做,你心裡可是清楚?”水柔心中暗罵:“老不死的,莫非真地要把老孃推出來當替罪羔羊?
“面上卻擺出一副任憑處置的可憐樣子,幾乎微不可查的輕輕“嗯”了一聲。
當然她的那幫手下不會讓她就這麼被處置掉,否則的話,他們也難免被殃及池魚。不過他們此時不便說話。心中雖然著急,卻也徒呼奈何。
這個時候,中立的一個藍衣長老出來說話了:“稟宗主,屬下有話要說。”
“講。”
“遵命!屬下認為。宗主夫人的做法,固然是十分不當,但是究其用心,一是為了幫宗主的愛子報仇,二也是為了找回我們遁甲宗的臉面。眼下夫人雖然失敗,那也是因為敵人太強的原因,以屬下之間,行為雖然不妥,但其用心還是好地。如果嚴格按照門規處置,似乎也太嚴了點。更何況眼下大敵當前。我等還應該誠團結為是,那些舊帳,只要他們認個錯,還可以待罪立功嘛,不知道宗主意下如何?”此人說的話倒是冠冕堂皇,似乎十分在理,不過從他趁黃煌不注意的時候,對水柔投去的那貪婪的一眼。就可以知道,他也並不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