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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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居然敢罵你的主子是個禽獸?!”他冷冽的笑入狂暴的因子,魯地拉下她的底褲,有力的膝蓋輕易就頂開兩腿雪白的大腿。

一想到她執意跟他作對、堅持出府,最後竟然是被允堂送回恭親王府的。他不懷疑,她最近對他的冷漠疏離、以及不顧腳傷出府,都是事出有因。

妒火和怒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

“只要離開王府,你就不再是我的『主子』。”金鎖面無表情地輕語。

從小金鎖失落那一刻起,對他,她已經心死。

直到看出她臉上的漠然不會改變,強大的恐懼突如其來地攫住他向來鋼鐵不摧的意志…“一輩子休想!”狠狠拽住她纖細的手骨,他陰沉地冷道:“生是恭親王府的奴才,死也是恭親王府的鬼!”

“你這個瘋子!”她喃喃地唾棄他,不是因為他此刻失心瘋的舉止,而是因為他無情的話讓她心寒。

金鎖從來沒忘記過自己是個奴才。

就因為是奴才,奴才送的東西也只是廉價的賤物,所以他才毫不在乎地把小金鎖送給別的女人…自始至終,她就不自冀望過什麼,但她不求回報的付出,最終卻只換來他率的踐踏。

“瘋子?”他捏住她手腕的勁道不自覺地加重,殘酷地冷視著她小臉上痛苦的表情。

“你曾經那麼想要我這瘋子的孩子,還記得吧?”他冷酷地咧開嘴。

“那是個錯誤。”別開眼,她心冷地決絕。

一句“錯誤”從她口中道出同時,德倫的臉倏地僵凝。

“錯誤?”重複她的話,他太過平靜的語氣蟄伏了狂風暴雨…“你竟敢說,那是個『錯誤』?”他一字一句地冷道,陰鷙的臉孔沒有任何表惰。

瞪著他如冷巖一般灰澀的瞳孔,她覺到他扣住自己的腕力漸漸加重,幾乎到了要折斷她手骨的地步…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失控的力氣,狂烈的妒意強大的讓他想佔有、獨佔她的全部。

“啊…”金鎖慘叫…被蹂躪的身子比不上心靈的痛楚,她破碎的官已經毫無知覺…反地用力咬下他的手臂、嚐到了口中鹹鹹的血味,她毫無覺地呆凝住他殘忍的眼…德倫沒有甩開她的手,他臉上的表情突然在那一刻反常地變得柔和…金鎖呆住了…不自覺地鬆開口,然後傻傻地瞪著他突然俯首,霸道地吻住自己的…“不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他莫名的動作重重揪傷她的心…“你的身子、你的一切全都是我的!你不夠格說那是個『錯誤』,永遠都不許!”他冷酷地低吼。瘋狂妒意和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

咬住自己的、金鎖不許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淚水終於氾濫而出,淹沒了她的眸子、爬滿她蒼白的臉頰…原來她只是主子的一樣“東西”而她的身子,只是主子的佔有物。

現在您看的是第13頁***清晨,天還將明未明的時候,確定身畔的男人已經睡,上的女子無聲地滑下畔,在悽清夜中出走。

多諷刺?過去她是多麼希望每天清早一睜開眼就能見到他,可現下她卻只想離開他…到一個再也見不到他的地方。

灰冷的心讓她再也沒有一絲遲疑。金鎖悄無聲息地、像一抹幽魂般踏出“知津樓”往王府的後門而去。

在廚房工作了五年,金鎖知道每天一早魯大娘會打開王府後門,方便送菜的小廝挑擔子進來,因此她選擇從後門離開王府。

她並不知道往後自己能何去何從,只是下意識地往城外走,只想遠遠地離開這她不堪回首的一切。

金鎖的神智恍惚,連踏出府的時候身邊有人叫喚她的名字,她也聽不見…一直到天全然亮起來,她來到了北京城外一條小河邊,受傷的腿終於承受不了長久步行的劇痛而跪倒。

然後,她整個人也失去了知覺。

***慢慢睜開眼,虛弱的疲憊從意識裡,逐漸擴散到四肢骨骸。

“你醒了?”一名臉上有傷疤的女子坐在畔,清亮的眸子灼灼有神地望住金鎖。在房間的角落,一名相貌清秀的老尼站在稍遠的位子觀察著金鎖。

“我在哪兒…”一度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可腳上卻還有深刻的痛楚,金鎖知道老天爺又救了她一次。

“這兒是『彌陀寺』。”女子道:“那位師父…那是清蓮尼師。”角落的尼師朝金鎖點點頭,然後不發一語地走出廂房。

尼師清瞿的側面輪廓、灑脫的背影,讓金鎖覺得依稀似曾相識…“你是…珍珠?”金鎖認得坐在畔、臉上有傷疤的女子。

珍珠是老福晉身邊的小丫頭,金鎖見過她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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