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販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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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著臧阿民朝富山村村委會走去,我是第一次來富山村。沿途我發現富山村的村民看上去並沒有我所想象的那麼幸福和開心。

臧阿民帶著喪骨會的人抓住我和小莊,村子中不少村民跑出來站在路邊圍觀。

我以為富山村這麼有錢的村落,每家每戶都種著大片的葡萄,有些家庭還開有私人工廠製作葡萄乾葡萄酒。他們生活那麼富裕,每天應該很開心才對。

但我所看到的富山村村民,老人小孩也好,成年男女也好,他們衣著光鮮,臉上卻沒有一絲愉悅之。他們佝僂著瘦弱的身體。樣子看上去病怏怏的,不少人還帶著咳嗽和哮

我看得出來,他們生活是比普通村子的要好,修著洋樓,開著小車,可他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身體是那麼的痛苦。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村民們為了賺錢過度勞累,拼了命地去葡萄園幹活,完全不注意自身的健康,才導致他們一身的病痛。

我想起葡萄園內的屍體,他們大多都是病死後被埋在葡萄架下。我這麼想,又覺得不對,大人們辛苦點勞點很正常,村中的小孩難不成也要跟著幹活嗎?他們同樣看上去無打采,毫無孩提時代那種天真活潑氣

我和小莊被押著走進村委會大樓,他們把我們帶入一個房間內。房間裡邊坐著一個穿著唐衣的老太太。

老太太六十多歲,鶴髮童顏,身材保持得不錯,不胖不瘦,膚很好,白白

她應該便是帶領富山村走上“有錢人”生活的駱秀英。

想比村子外邊那些村民,駱秀英看著英氣十足,神抖擻,毫無老態,不像是那種發家後的富態老。身上充滿了某種貴族氣質。

在我眼裡,整個富山村就好像一個蟻,外面那些村民屬於拼死拼活的工蟻,累死累活地幹事,死了也不知道怎麼死的。駱秀英宛如蟻內的蟻后,氣質優雅,白白,完全是不同的屬

覺駱秀英就是一個大資本家,把富山村的村民都給榨乾了。

小莊進入房間內,他瞪了一眼駱秀英問道“你就是駱秀英?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和喪骨會什麼關係?你要是有種就把我們給殺了。”駱秀英紋絲不動地坐在辦公椅子上面,她聽了小莊的話,咧嘴笑了笑,揮手叫押著我們倆的人先出去。臧阿民帶著他的手下走了。駱秀英眯眼望著我和小莊冷冷地說“原來是你們兩個找我的麻煩,放心,我會死你們倆,但我不會讓你們倆死得不明不白。”

“原來你還真是喪骨會的人,你是喪骨會的主子?”我問道。

駱秀英說“你們說呢?”

“看來你都設計好了,你知道我們會找上門來。”我說。

駱秀英說“我沒有想過你們那麼快找到富山村,我也沒有想過那麼早死你們,一切都是你們我的。喪骨會成立了那麼多年。每殺一個人,每盜一骨頭,誰也奈何不了我們。你們倆不知天高地厚,非得個明白。那麼多事做什麼?要不是那個小姑娘給我出主意,我也不會誘騙你們到我的地盤。”

“小姑娘?什麼小姑娘?”小莊楞問道。

我想駱秀英所說的小姑娘應該是林凡,一定是她給駱秀英出主意,報警說她在富山村出了車禍,讓我們擔心她,誘使我們跑到富山村。

富山村捐資修建的幸福屋出現那麼多宗命案,就算林凡不給駱秀英出這個主意,我們也會來一趟。

“算了,我何必跟你們這些小年輕說那麼多,我直接跟你們說了吧!我兒子是不是在你們手裡?”駱秀英語氣變得硬朗起來,像是在審問。

“你兒子?你兒子是誰?”小莊笑道。

駱秀英說“少跟我裝糊塗。”小莊繼續笑道“大媽,跟你說實話,我們還真不知道你兒子是誰?你把我們抓來就為了你兒子?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坑,你兒子丟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我兒子三天前失蹤,雲甸鎮想要和我作對的只有你們這些警察,不是你們還能是誰?你們再這麼糊我。我可不會對你們客氣。”駱秀英怒了,惡狠狠地說。

我冷笑道“駱秀英,就算我們說了,你也未必會放過我們。我們已經知道你喪骨會的身份,竊骨偷屍、買賣人骨、殺人滅門。這種事喪骨會沒少做。把你抓了,分分鐘判你死刑。你們喪骨會給我們倆送上九孔血骷髏,無非已經判了我們的死期。我們可沒有那麼傻,你想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得做什麼?你想讓我們說什麼。我們就得說什麼嗎?”我想過了,察言觀之下,我明白駱秀英急了,她之所以急了,亮出自己喪骨會的身份。並不惜派出臧阿民這些喪骨會成員偷襲我們。她無非是為了孩子,她的兒子被誰抓走了,或者怎麼失蹤了,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她徹底急了,她急了,我們便有活下去的機會。

“嘴巴可真會說,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駱秀英惱怒了,張嘴把門外的人叫進來。臧阿民他們鑽進來之後,駱秀英冷冷地看了我和小莊一眼,她說“你們不說實話,我只能給你一點甜頭嚐嚐,阿民,該你表現表現了。”臧阿民一揮手,他身後那幾個年輕人立馬將我和小莊抓起來摁在地上。

“王蛋,你們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們,小爺我可不吃這一套。”小莊怒斥著。臧阿民變態地笑著,他把手伸進口袋,從口袋內掏出兩血淋淋的腸子。

腸子很大,也不知道是人類的還是動物類。他叫人將我和小莊的嘴巴撐開,然後將手中的腸子進我們的嘴巴。

血腸又苦又腥,騷味十足,滿滿地進嘴巴,牙齒、舌頭沾著腸子上的血,腸子那種滑溜溜、黏兮兮的覺令我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臧阿民呵呵傻笑著。他的手不停地扭動我們嘴巴里邊的腸子,腸子在我們的牙齒底下磨動,磨著磨著,腸子裂開,腸子裡邊的苦水灑了出來,粘粘的滿了嘴巴,體透著一股惡臭,原來這大腸內滿滿的糞便。

我掙扎著,眼淚飛了出來,小莊更是慘不可言。臧阿民將整腸子進他的嘴巴並用手緊緊地捂住不給他吐出來的機會。

我們無法動彈,內心苦不堪言,只能想著別給我們活下去的機會,不然,我們一定會以牙還牙。

駱秀英發出一聲冷笑說“行了,他們看著都快要死了。”臧阿民這才肯把手從我們嘴巴上挪開,我們趕緊將嘴巴內的大腸子吐出來,腸子已經破開,腸子內的噁心體、糞類物質充斥著我們的嘴巴。

吐著吐著,沒有手的幫忙。有些腸子過於韌,我們只能痛下心來忍著淚水將腸子咬碎才吐出嘴巴。

“傻瓜,你們還真以為那是人的大腸?這是死狗的腸子,呵呵!”臧阿民譏笑著我們說。

噁心的覺讓我們生不如死,淚水模糊了雙眼。仇恨在心田燃燒。我們儘管把嘴巴內的腸子全部吐出來,嘴裡還是腥味,加上我們不小心下了一些,胃裡一直在翻滾。

我們咬著牙瞪著駱秀英,我覺得不能在這麼下去。狠狠地說“駱秀英,你再動我們一,我讓你兒子立馬去死,你信不信?”

“我兒子還真在你們手裡?”駱秀英說道,她應該還沒有肯定她兒子就在我們手中。也難怪她如此炮製我和小莊。這老太婆簡直不是人,實在是有夠變態,也難怪她能掌控那麼變態噁心的喪骨會。思想行為稍微正常點的人,怎麼會去建立喪骨會這種犯罪組織呢?

“對,你兒子就快要死了,你最好小心點。”小莊聽出我的策略,他朝駱秀英嚷著。

我說“駱秀英,你還想你兒子活著嗎?趕緊放了我們,還有,我要見林凡一面。”我想試探一下,林凡是不是落在他們手中。既然已經吃過腥臭的狗腸子,我也不怕他們再折磨我們。這一次,我算是見識到這幫販骨者的變態心理,他們完全沒有把我們當人看。

駱秀英沉默了,她看向臧阿民。

臧阿民大聲說“駱婆婆。小心他們騙你,他們是警察,不可能抓了人,我們不知道。”

“臧阿民,我們是警察不錯。但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你知道我們倆和那些規規矩矩的警察不一樣。我們要是把人抓回派出所,豈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底牌出來,有哪一位打牌者會這麼傻?幸福屋連續死亡三人,顧翠芬、周登還有心理變態的衛光,我們從這三宗案子中已經料到你們和喪骨會之間有著某種聯繫。”我對著臧阿民說。

臧阿民撇撇嘴,開始有點兒虛了。

然而,駱秀英並不相信我們的話,她站起來走到我和小莊跟前桀桀笑著說“我兒子不是你們抓走的,你們沒必要瞎說,我一把年紀了,你們別想忽悠我。雖說你們倆沒有抓走我的兒子,但是,我可以用你們倆把我的兒子找回來。我已經打聽過了,那人和你們一直有著某種聯繫。”我和小莊頓時傻眼了。

“阿民,把他們拉下去陪那位小姑娘,有了他們三個,我想我們要找的人很快就會出現,他是為了宗海來的,宗海過去犯下的錯誤就由我這個老太太幫他了結。”駱秀英和臧阿民說了一句,說完她一臉的惆悵,緩緩地朝門外走去。

我和小莊互相看了一眼,我們並不知道駱秀英居然也認識譚宗海,聽駱秀英的語氣,譚宗海和她關係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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