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有什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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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有什麼不同?”水一手摟著他的細
,一手抵著他尖細的下巴,眼裡滿是趣味“不都是同類嗎?”一見著
水這麼親密的摟著他,初七頓時沒了怕意,紅著臉,主子已經很久不曾同他親密過,算起來那
子也近了,前個月他硬是忍住了,這會兒主子不經意的挑
,他已是隱忍不住了。
下身就像起了火一樣的熱起來,雙眼離的看著
水,呼
紊亂,嘟著嘴“主子…”
水見他這副模樣,倒
了口氣,她不過是打趣他而已,怎麼又成這樣了,有些個無奈,莫不是他那
子近了吧,這下還真是糟,不是她不願意,只是…還真是有些難以啟齒。
“主子…我想要…”初七一邊扭動著身子,緊貼著水,雙手纏繞在她的脖頸間,朱
輕啟,吐著細舌。
水看著他
透了的紅臉,心下雖有些個不忍,但還是伸手抓住他的雙肩,直視著他“初七,現在還在馬車上,要讓人聽見了總歸不好…”
“主子…”初七混沌的眼神,似乎恢復了幾分理智,身子還是熱熱的,下身的那股燥熱還不曾散去,依舊貼著水。
但是卻沒了動作,只除了不停的大口大口的著氣。許久,懷裡的人兒終於恢復了常
,
水低頭看著他,知道他先前忍的難受,也不知這會兒是不是真的“靜”了下來,猶豫了會兒開了口“初七好些了嗎?”
…
“嗯…”初七趴在水的懷裡。儘管嘴上這麼應著,但很是埋怨,輕輕揚起眼,不滿的咬著嘴
“主子,是不是不喜歡初七,為何一直都不要了初七,是不是初七讓主子不滿意了?”
“嗯?初七怎麼這麼說。只是現下是在馬車上不方便…”水知道他心裡埋怨,但又不能說實話。
“那就是說到了海曲後,主子就要了我嗎?!”初七一臉的興奮,他之所以躲在馬車裡偷偷的跟著去海曲。
其實就是想和主子獨處,初九那傢伙已經是主子的人了,想想都覺著氣人,這麼久了,主子還沒有要了他,上回有月白鬧事,這下月白也不在了。
這機會一定不能丟了,水聞言,啞然的看著他,知道他是故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但又不想掃了他的興,只得點了點頭。***
水站在高高的城門下,望著蒼勁有力的“滄都”二字,寒風吹過,身子止不住的打著冷顫,兩月的行程一路向北,現下已是隆冬。
儘管身上穿著厚厚的夾襖,披著風間,但還是擋不住刺骨的冷意。斯月看著她,一臉的嘲諷“怎麼,這點風都抵不住?!還真是孱弱,連我的小侍都不如。”水不語,看了她一眼,斯月一直都是這樣…喜歡挑她的刺,冷嘲熱諷,她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也不差今天。
偏過頭,看向前面的女官,女官正和守城的士官禮,不多時便從城裡趕來一隊車馬,下了車,走在最前面的是個身著錦袍華服、容貌昳麗的年輕男子,在同女官寒暄了幾句後,一行人這才慢慢的進了城。
水又重回了馬車,還未坐定,初七一臉的不滿“主子,怎麼就不會反駁幾句,世女她一直都這樣當著眾人的面數落主子,現在已經到了滄都,城裡城外都是海曲國人,這面子可是丟到了國外了…”
“國外?
…
嗯,知道了…”經他這麼一提醒,水這才有些謹慎,是了,她已經到了海曲國,是應該要注意些了,海曲國的男子就等於是安景國的女子,她身為女子,怎麼能在他國男子面前丟了臉面。
“主子能記著就好,就怕到時又忘了!”初七又嘟囔了一句,依舊是不放心她,主子怕是被欺壓慣了,本就不知道要反抗。
“知道了,初七,你要是還這麼說,恐怕瞧不起主子的人就是你了,呵呵。”水朝著他笑了笑,見他不再多說什麼了,這才挑起簾子,看向簾外。滄都的富庶豪華程度絲毫不亞於維盛,一眼望去寬廣的大道旁是數不盡的瓊樓閣宇,儘管時值隆冬,寒風陣陣。
但是一路行過,來往的車輛川不停,路旁的行人、商販喧嚷不止,熱鬧非凡。知道海曲是以男子為尊的國家,
水對於路旁來往的男子也沒有多在意。
但是初七卻是看得目瞪口呆,這些個男子大多身材高大,還有很多佩戴者刀劍之類的,總覺著有些生畏,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水不由得有些想家了。
現在是隆冬,已經到了年底,也不知到府裡怎麼樣了,初七忽的不見了,初六和初九他們怕是要急了吧。
之前在驛站的時候,已經寫了封信回去,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收到。月白那傢伙也真是的,那夜過後,一直都沒有回來,他不會是了路了吧,還是被什麼事給耽擱了,一邊這麼的想著。
眼睛卻不經意的瞥向路旁,心下立時一驚,人群裡一閃而過的分明就是扶疏,於是想也不想的衝著那背影喊了出來“扶疏…”見著他沒反應,許是沒聽見,水騰的起了身,跳下車,一邊朝著人群大喊,一邊跑過去。
初七見著主子突地跑了出去,又急又氣,埋怨個不停,先前還讓主子不要丟臉,現下這麼快就應了現,忙讓馬伕停下車,但是礙於馬車外全是多為令他生畏的男子,他只能坐在車裡一臉焦急的乾等著。
來往的人群見著面前柳眉彎彎,肌膚勝雪,長髮披肩,翩若驚鴻的年輕女子,紛紛駐足觀看。水又急又惱,叫了扶疏那麼多聲,卻是一直都沒有回應,現下更是連人影都不見了,反倒是面前圍著許多的男子紛紛看向她,其中不乏帶著惡意的眼神。
水有些個心慌,已經離著馬車有一段的距離,正想要擠開人群出去,不想一人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一臉的垂涎“你是哪個樓子裡的姑娘,怎麼不曾見過,要不要跟著大人我回去,保你衣食無憂…”男人拉長了嗓音,一邊說著一邊伸手,一把抓住了
水,也不待她回話就拉著她往前走。
水猛的一驚,使了勁的要甩開那隻手,不想那男子卻是越抓越緊,見著她還要掙扎,不由分說的便抱住了她,嘴巴歪湊到她的臉旁“哼,還故作什麼矯情,先前不是一個勁的要追男子嗎,現在我帶你回去不也一樣…”
“你放開!”水立時慌了神,偏過頭“你給我放開!”
“放開?!哼,大人我看上的女人還從沒看開的習慣!”男子一手抵著她的下巴,一邊眯眼笑看著她。
“大人?!哼,你不過是小小的從官罷了,還想跟搶我女人嗎?!”人群裡突地又走出一人來,是個華服的年輕男子,水聞聲轉頭看過去,原先還以為終於有了解圍的人前來,不想竟又是同樣之人。
摟著自己的男子在見著來人後,立即放了手,一臉的諂媚“寧公子,怎麼不早說看上這女子了呢,我怎麼會跟您搶呢?呵呵!”男人一邊卑躬屈膝的說著。
一邊將水推
到他的懷裡。寧秋仔細的打量著懷裡的人兒,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撿到了個寶。伸出兩指
捏著
水的下巴,一臉的笑意“跟我回尚書府可好?!”
水憤憤的偏過頭,一聲不吭,趁他不注意,猛的推開他,正要往回跑,不想竟是被他硬是給扯住了袖子。寧秋被推得差點兒摔倒在地,從來都沒有哪個女子敢這麼對他,頓時一臉的慍
,手一揮“哼!
還想躲開,你們還不上來把她給我帶回去!”一聲吆喝,一旁的家奴立即跑上來,扭著水的臂膀就要把她帶出人群。
水一急,伸手揪住寧秋的手猛的咬了下去,寧秋立時吃痛的叫了出來,揚起右手就要打下去,不料手舉在半空中還不曾落下,就被擋住了。***“誰這麼大膽?!”寧秋轉過頭看向來人,悶哼一聲,譏笑道“哼,我當是誰?原來是太傅玖蔚啊,呵呵,莫不是你也瞧上了吧?可你向來不是喜歡男人嗎?!怎麼,也換了口味不成?!”
水看著眼前那人,沒想到先前見著的在城門口
接的錦袍男子竟是太傅,心下也想不了許多,趁著間隙,立時從寧秋的手下躲了開來。
玖蔚看了一眼寧秋,忽的笑了出來,水瞧著那笑,只覺著詭異,總覺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果不其然,玖蔚又瞥了一眼水,忽的一把抓住她,摟在懷裡俯身,就吻了下來,
水驚恐的看著貼著自己的這張臉,呆愣了…“哼,安
水,你還真是會勾人…”斯月挑開人群走了進來,一臉的譏諷。
水緩緩的回過神,伸著手要推開,不想玖蔚竟是越摟越緊,卷著舌頭撬開貝齒就挑了進來,
水使了勁卻動倘不得,只能任由著他,好半響,玖蔚瞅著被他攪得鮮脆
滴的紅
,這才滿意的才慢慢的鬆了口。
得了松,水立即離他幾步遠。斯月見狀,有些個怒不可赦,這該死的女人到了這裡還這麼的放肆,先前在人群裡大喊大叫,這會兒又勾搭上了海曲的太傅,還真是丟臉至極,揚起手“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圍觀的眾人都紛紛倒了一口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女子是誰,竟敢在太傅大人的面前打人。
“寧秋,你是不是該回去了,難不成你還想叫尚書大人又知道你當街搶女人嗎?”玖蔚端倪著他,笑了笑。
一聽見他的話,這擺明了要挾他,寧秋憤憤的瞪著他,恨恨道“哼,今兒個就算了,不過這女人我是要定了。
看樣子她還不是你的人吧,下回我可不讓你了!”說完便帶著家奴憤憤的走了開。見著寧秋離了開,玖蔚掃了一眼斯月。
斯月瞅著他眼裡的慍怒之,心裡立時一顫,這個男人…心下又有些憤憤不平,她為何要懼怕他,又不是一國之人,只不過是在滄都呆上一段
子罷了,有什麼可怕的,儘管這麼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