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鬱悶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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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這些還不行嗎?”知道她有一些顧慮,千音又從袖裡掏出一疊銀票,扔到老鴇的懷裡,拋下一句“記住要漂亮的!”說著就拉著水挑了張軟椅坐了下來。

水跟著他,轉過頭,只見老鴇正興奮的數著銀票,還不忘吩咐一旁的小廝,接著就徑直去了後院,心上更是疑惑。

“千音…”水猶豫著開了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反正時辰尚早,急什麼!”千音瞄了她一眼“待會兒讓你看場好戲!”沒過多久,老鴇又過來了,領著他們,一邊道“二位大人運氣還真好,昨晚留宿在琴真屋裡的大人還不曾離去,這會兒正…呵呵”老鴇說著掩面一笑,似乎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琴真漂亮嗎?”

“漂亮!”

“可比得上她!”千音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水看向她,老鴇一愣“這個…這位大人生得極為緻,琴真自是比不得的,但是也不差,比起一般人來是美多了。”老鴇嘴上說著。

心裡卻直泛著嘀咕,這人是怎麼回事,敢情是來這比美的,又看了一眼水,又有些一怔,先前一瞧見這位大人時便是一陣驚訝,真是沒想到皇城裡竟還有這樣標緻的女子。

後院很大,繞著迴廊,有許多緻的粉垣瓦屋,待到老鴇帶著他們走進一間屋子門前時,水霎時羞紅了臉。老鴇在領著他們進了隔壁的一間屋子後便出去了,進到內廳,裡面佈置的很乾淨,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只除了牆上安著一塊落地的銅鏡。

“這是…”水指著牆不解的問“怎麼在這兒安了一塊這麼大的銅鏡。”

“銅鏡?!呵呵,你再瞧瞧…”千音一把抓住她的手,右手朝著銅鏡一拉,水朝著裡面一看,頓時驚訝萬分,扭頭就要轉開,不想千音在她身後一手緊摟著她,一手緊緊的掐捏著她的下顎,不讓她偏開…

“如何,可是看見了?!”銅鏡裡安著一塊透明的類似於琉璃的東西,穿透著兩間屋子,隔壁屋子裡的情形全然的落入水的眼中…牆那面傳來的是陣陣的嬌聲,榻上一年輕女子止不住的求饒“大人,嗯…饒了我吧…求…”趴伏在她身上的是另一個女子,兩人下身合的聲音,重的息聲,年輕女子哀求的聲音不可阻擋地傳入耳中。水不由的就想要閉上眼,千音搶先一步威脅道“你要是敢閉上眼,待會兒就讓躺在下面的人是卷書!”

“你,你不怕對面的人瞧見…”知道千音太女身份的優勢,水無奈,只得要以此來勸住他。

“呵呵,這塊透石只能從我們這一邊看見對面的景象,隔壁的人是瞧不見聽不見的。”千音貼著她的耳垂“你可得仔細看清她們的身子是怎麼的連著的。”水面上又是一陣紅。

但又有些好奇,羞著臉朝著那兩人看去,頓時驚住了,這,這怎麼可能,張大了口“男人!”

“男人?!哼,你再瞧瞧!”水紅著臉又看了一眼被壓著的女子,沒錯是男子,身子是平的,下身也…可怎麼聲音是明顯的女子聲音,倒是和千音男扮女裝相像的很,但是千音的聲音卻是偏向中

“哼,看你也不明白,那可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伶,至於其中的緣由,若是你去問卷書,相信她清楚的很…”千音說著放開了她,挑了張椅子便坐了下來“我帶你來就是想讓你清楚這女伶是什麼樣的,現在可是知道了。”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水一邊說著一邊趕緊合上了銅鏡。

“關係?!哼,誰讓你今早讓我看見那麼驚人的一幕,你要真和卷書在一塊兒,恐怕這結果就和隔壁的一樣!”

“我和她沒關係,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

“我只是還了她一個恩情,也就只此一回,就讓你看見了!況且我還有那幾個小侍怎麼可能嘛!”水一面說著。

一面哀怨…這傢伙怎麼偏偏在那時候出現,還真是湊巧。

“是嗎?”千音看著她,不可置信。

“當然是真的!”水拍了拍脯。

“那就好,走吧,我送你回去!”千音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眼…沒說謊,諒她也不敢再那麼做了,舒了口氣,拉起她徑直就走,一刻也不停留。馬車上,千音一手枕著,躺在兔織就的臥墊上看著她“你明就要啟程去海曲了吧?!”水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海曲的國情如何,你是知道的吧!”水又點了點頭,看著簾外。

“聯試的結果怎樣,我沒要求,只要你不給我在那兒隨便招惹男人就行!”嗯?

水轉過頭看著他,不滿道“怎麼可能嘛!我又不是去那兒看男人,再說那兒的男子就和我們這兒的女子一樣。我怎麼會呢!”

“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總之你要記住我的話,不然的話,回來後,看我怎麼對你!知道嗎?”

“嗯!明白了!”水瞅著他,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心下很是不滿,怎麼能將自己看得這麼扁。回了府,剛一進廳堂,水就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一陣的驚喜“慄卷糕!”初六好笑的看著主子,端著茶遞了過去“主子,慢點吃!”水一邊啃著,一邊向著廳裡看了一圈,有些個疑惑“扶疏呢?”

“扶疏大人已經回去了。”

“回去了?!”水默默的放下糕點“初六你怎麼不留住扶疏呢?!”

“主子出門後沒多久,大人便來了,坐了許久,見你還不回來,留下這慄卷糕和一封信後就離開了。”初六說著。

一邊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來。

“信?”水一面接過,有些納悶,還需要信嗎,多待會兒不就成了,省得麻煩。

一面又埋怨起千音來,要不是他,怎麼會晚回來,竟然還帶著自己去勾欄院那種地方,自己明明就沒有那種嗜好。***依著書院的安排,應試的眾人各自準備好各自的行囊,各自先駕車在城門口聚集,待到書院的女官清點整頓完畢後,才可正式的啟程。

居的大門前,水看著小廝們在初六的指揮下挑著各式的行囊裝上馬車,有些個頭疼…初六他彷彿是當自己這一去便回不來一般,備了這麼多東西,馬車都快滿了。

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可立足的地方,之前明明已經吩咐過他只需要準備幾件換洗的衣物就行,現在看來自己先前完全是白費了力。雖然也明白他們擔憂自己,畢竟這一去路程又遠時間又長,只是也用不著這麼大張旗鼓吧。

“主子,真不帶上我們?”初九一臉期待的瞧著自家的主子。

“初九…”初六拉了拉他的袖子“主子不是已經說了嗎,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海曲好男風!”

“反正有主子在身邊有什麼可怕的,我還想瞧瞧海曲的女子什麼樣的呢!”自昨被告知主子不帶他們之中任何一人,而是隻身前往海曲後,初九這會兒仍舊是不死心。

水瞅著他,這幾天裡初九他和初七吵鬧的厲害,就是為了爭著去海曲,知道他倆好奇心重,又不曾出過遠門,倘若是去別的地方那也就算了。

只是這海曲畢竟是不適合他倆這種嬌弱的男兒之地,況且自己只是去聯試,又不是去遊玩。有些個無奈,默默的嘆了口氣“初九,我不是去遊玩的,又怎麼會有時間顧你,你還是和初六他們安分的在府裡待著,這樣我聯試時才會不分神!”初九沉默了會兒,儘管有些不樂意,但是主子的正事要緊,悶悶的開了口應了一聲“知道了。”

“明白就好。初六,初七呢?早膳後就不見他的人影了。”水環顧四周,倒真是奇怪,先前還一直吵嚷著要去海曲呢。

這會兒連個人影都不見了“初七他在房裡歇息,早膳後就有點兒不舒服,加上主子這一去就是好些個月,估摸著心裡有些不捨,也有些不願親眼看著主子離開…”

“是嗎?那初六你待會兒記著替他請個大夫回來。府裡的事情都給你了,要是遇上什麼事,你可以找竹笙幫忙。”水一邊說著一邊看向站在一旁一直不語的竹笙“竹笙,府裡的事…”

“大人請放心,竹笙也是府裡的人,府裡的事就是竹笙的事。”一看見水看過來,竹笙頓時心頭一喜,瞅著她,雙眼熠熠,急急的開了口,言語裡滿是堅定。聞言,水有些好笑,說得這麼誠懇堅定,放佛是得了什麼機密任務一般。

“嗯,那就好。”一邊說著一邊掀開簾子上了馬車。時辰尚早,霧氣濃郁得還未完全的退去,起馬車的窗簾,手裡緊緊的握著那封已經看了不下百遍的信,望著窗外的景,怔怔出神。

扶疏他怎麼…心下有些埋怨,又有些期待,興許他是為了避嫌,畢竟書院裡已經有了言,一想到這,心裡一陣柔軟,不由得笑了出來。

“你在笑什麼,壞傢伙?”水頓時嚇了一跳,手猛地放下簾子,捂著口,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月白,一愣,隨即又笑出了聲,捧著它“月白,你,你怎麼…”

“怎麼這麼小,是不是?”月白瞥了她一眼,尾巴一卷,蜷著身子偎依在水的懷裡,鬱悶的開了口“還不是你這車裡了這麼多東西,不然我又怎麼會委屈自己,哼…”

“可我又沒讓你跟來,你怎麼不在清居里安分的做你的居主?!”

“我…哼,你這沒良心的壞傢伙,人家還不是擔憂你。

這一去就是幾個月,路上還不知道會遇上什麼事呢?!你既然能帶上小侍,為何就不許我這未過門的夫郎跟來?!莫不是你這麼快就不要我了?!”言語裡滿是委屈,月白一邊說著一邊不忘舉起前爪故意朝著臉上抹了又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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