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破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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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乘風去兮雲海湧,鳳台樓閣誰稱主。仰首對天高舉杯,不識虛明空作苦。

揮手似別手難起,直上九霄覓蘭竹。待駕鶴遊九京,冷看世間皆塵土。

水澗中石,梨花著雨菊伴書。千迴百轉始成今,從此逍遙不歸途。

獨臥窗前問明月,月移人影星為舞。燭光螢火方作罷,回眸一笑夢如初。

這是我為李華徹底離去後所作的一首想念他的詩詞,當真是寄託了我無盡的念想。

李華剛開始一個人離去時還時有迴歸。最後李華真正的走後再無消息時,已又是十數年後的事情了。

其實所有的一切就始於無心所牽掛的這個無字天書。

當李華在完會了無字天書後,也即在李華能完全地使用破空這個無盡的氣機時,就意味著李華在這個世上的時已無多了。

當那天早晨校長說他不認識香爐內所刻的文字後,讓無心幾乎成了個痴人,轉身離了校長家直直地就奔了回去,直直地進到了房中,又直直地躺下一動不動倒頭大睡,這一睡竟是一睡難起,大病了一場,讓家人忙了近一個星期。

無心大病七天校長來了七次,臉上有著太多的愧疚和無奈。

老人們悄悄地問校長,校長說這種文字如同漢字的甲骨一般,現在的他又如何的識得?只不過房中原有本甚古的苗書讓紅紅見過數次,紅紅便以為校長認得些。

校長將陶片拼了起來卻是與上面的文字無關。古時伏羲作蛇文,便如象形一般自是有著一定的書法自然的內意,校長便依了其走式竟然一拼而成。

老人們聽後苦苦地一笑,便也作罷。

李華和我倆個人沒沒夜地照顧著無心,只是他畢竟年歲已高,想如我們一般迅速的恢復又談何容易,當無心能夠自已從炕上坐起來時已是近兩週之後的事情了。

下了炕的無心明顯地消瘦了許多,下頜的鬍鬚竟是皆白,滿頭的銀絲加上兩道又彎又長的白眉,活脫脫地像一個得道的老人們嘴裡形容的仙人了,只不過這個仙人活的實在是太累。

眼看著身體好了起來,無心便硬要離去,說要從省城坐了火車,穿鄭州奔雲南,去找人破了此篇文章。

老人們苦勸不住,李華便拉了他進了後山,一天後再回家中時,無心竟然又神采熠熠,收拾了揹包在李華和我的陪同下,由村長趕了大車直送到縣裡,當天便乘了班車奔省城而去。

老人們在無心臨行時送了伍百元路費,畢竟在當時如按他到了地方,火車費也不過一、二十元而已,無心是欣然的接納了,用他的話說不久後他譯完了文章還會給李華送將回來的。

著無心對此行滿懷的希望,老人們也不便多言,只是再三叮囑他注意了身子。

無心上了去省城的班車絕塵而去後,我和李華就隨著村長返回了村莊。

無心走時帶走了一份讓我手抄的狂蛇飛舞的文稿,家中還有一份自是讓李華收了起來。無心走後的第二天天不亮,李華懷中揣了文稿,拉著我直奔後山他的府而去。

到了中也並未像以前一樣埋頭苦練,而是對著那個已沒有了文字的牆壁閉目而坐。

我不明白他是在做什麼,一個人百般無奈地轉來轉去後,乾脆坐下行起了功,只在朦朧間聽的李華似與人不住地言談,醒轉了後,仍見只是李華一人端坐,心中好笑,以為自已這些子來過於為無心的事情忙碌而生了幻像。

不久李華也醒轉來,沒再多說什麼,將我一拉又返回家中,不知不覺間時間已過去了四天。

李華進了門後開始了以前一樣的足不出戶的樣子,每天在炕上打坐,話也少了話多,似乎是又遇到了什麼難處,在不停的思索著。

我看李華的緊皺著眉頭不再理睬我的神,知道我又在其人的眼光中成了個透明也似的時,便出了門去,心裡想著去看看紅紅。

“你不會真的成了仙而走是不?”紅紅現在就是在衛生所里拉著我的手也不再臉紅地對我說:“這些子來,家中的農活你也不像以前那樣心了,老人們都累的不行了,你也再別練那個什麼武功了,成不?”紅紅一臉的期待讓我本無法拒絕,我也心裡喜歡讓她就這麼拉著我,只不過還只是一種朦朦地覺。

“你說的是,”我想了想老人們在地裡辛苦的樣子時,心裡竟然有了痠疼的對她道:“不會,俺絕不會讓老人們受得罪的,這你放心好了。”轉念又一想,已是近了麥子收割的時候,田中自是有著大量的活了,便下定決心地對她道:“沒事,俺還會同以前一樣地伺候好老人的,”隨後又想到了班裡同學們常用來當笑話一樣的詞,笑嘻嘻地不知當時為何會說出這些話的看著她對她說“當然也一樣地伺候好你。”紅紅的臉又紅了,啐了我一口卻是滿眼的光采:“你就會哄了人開心,不過俺喜歡。”低下了頭拉著我的手輕輕地搖了起來,讓我也漸漸地沉醉,靜靜地享受著。

過了一會紅紅忽然間又看著我一笑:“俺最近學了首歌不知你聽也是不聽?”我輕輕地點了點頭,紅紅就慢慢地靠著了我輕輕地哼了起來。

後來我才知道這首歌當時是風蘼了整個華夏神洲,在一些個大的城市內,老少俱都一樣無人不唱無人不會唱,當時的我卻是第一次地聽,與她並肩靜靜地坐在病上聽她在我的耳邊唱起了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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