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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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輪轉時光如梭,在小鎮上已是不知不覺的渡過了近五個年頭。
只因當初一時的衝動在學院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學院迫於無奈將原本留我在昆明的決定強行改變,在翠湖公安分局被關了近七天才由班主任保釋了出來,重新上了學習班,學習班結業後就被髮送到了西北邊陲的這一個小小的鎮落。
小鎮不大,一條十字道路位於鎮的正中,想要橫穿小鎮只需漫步十幾分鍾即可,季來臨後小鎮的人口會劇增,也即是從常住的幾十餘人猛然增加到上萬人,而近了冬季時,人口又會銳減下來,當然我就是那常住人口中的一分子。
上班的單位是一家國有企業,主要經營著當地一方的礦業資源,我的工作便是每裡下了礦井去看看何處有不安定的因素存在,以免傷了人、傷了國家的財物,工作起來到是十分的清閒,只不過心裡始終有些個幽幽的傷
。
每天清晨即早早的起了,然後圍著個小鎮跑一圈步,算是鍛鍊了身體,
著晨風狠狠的呼
些新鮮的空氣,再緩緩的去單位。辦公室位於了鎮中心十字路口的西側的一幢不大的小二樓內,也是小鎮上唯一的一座二層樓房,從正門進入上的二樓轉向左側直直的走到最裡面、屋門正對著側所、門上貼著技術室的銅牌的便是了,辦公室不大隻有二十餘平方,與我在一間辦公室的還有兩個新近分來的大學生。
在臨離開大學校園的前幾,馬嘯依依不捨的圍著我轉了好幾天,知道他想要自己創業可又沒有資金,想向我借可又張不開口,於是與硃紅娟幾人商議後將身邊空閒的錢取了出來
給了他,雖然不多卻也有著十幾萬,馬嘯手捧著錢當時就落了淚,後來帶著一臉的淚水將手亂揮著對著我笑著道是夢想的飯館很快就會開張了,並讓我放心一定會經營好的,其實我並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他的未來早已看的清清楚楚,十年後他可是一個叱吒商場了不起的大富豪。
雷建設、黃雨燕和鄧曉霞三人均是分到了雲南的箇舊,據他們說那裡有一個好大的礦山,他們的今後算是有了保障。周建華並沒有回陝西,而是與馬嘯一起留了下來,算是成了馬嘯的一個幫手。
趙建、趙國兄弟倆雙雙分到了江西,那裡有一個當世頂尖的大銅礦,名聲極是響亮,而與他們一起渡過四年大學生活的楊嵐和趙麗一個去了河北、一個去了深圳,幾人四年的情也就化成了
水,當然對去深圳的趙麗來說也算是從那時起丟掉了鐵飯碗。
範軍回了老家,劉光明和劉一水兩人均是去了四川,臨別時幾人在了小屋中一連喝了兩天的酒,最後是大哭著分的手。
轉眼間四年的好友們就各自奔向了四面八方去顧自己的前程,這幾年來有了充裕的時間將過去的事細細的思量,大學中的同窗們在我的心裡一直掛念著,可是不知為什麼總是有些想逃避所有的一切,與所有的人幾乎沒有聯繫過,也曾收到過太多的來信可一封也未回,心中避世的想法即使對著紅紅也沒有例外。
從大學返回家中後將硃紅娟、歐陽慧和劉雲嬌託付給了紅紅,讓她用心的照顧好了她們,幾人很是不情願,可是是前路漫漫誰又能道的清,只好強狠了心沒有帶她們同行,王小曉極是機靈,便讓幾個少女做了自己的左右手,然後一起住在了城裡。
離開故土時在老人的墳前默默的坐了幾,心裡一直有個願望,那就是拿上那個畢業證在老人的墳前燒了去,將畢業證寄給老人們看看,讓他們在那一個世界裡心裡也能多些歡喜,只是因為出了那件一直讓我有些懊喪和事,畢業證與檔案一起被直接寄到了單位,而且五年後畢業證才能分到手中,最後也只能是黯然離開家鄉來到了這裡。
小鎮在這個省算得上是一個極偏遠之地,離最近的縣城也有個百十里路,聽同事們說這裡是個鳥都不想拉屎的地方,要不是有著極好的礦誰也不會生活在這裡的,當然若沒有這個礦業公司,這個小鎮壓兒就不會存在,更別說有人沒人的事了。
我真個是很喜歡這座小鎮,猶其喜歡冬季的小鎮,到處安安靜靜的少了些人語,一個人閒的無事到處轉轉讓心情很愉悅。
這裡的氣候很有些個怪異,夏季時天熱的出了奇,四年來從未見到過下過一場雨,喝的水是用了卡車將了個大水罐直接的一車車的拉了來倒入儲水的大池內,當然大池是有著頂蓋的,到了冬季雪卻又多的出了奇,有一個冬天大雪直接將路封了去,平地裡雪深竟然沒過了膝蓋,剩下的兩個季節是屬於狂風的,它們呼嘯著在小鎮裡外旋來旋去大有將小鎮吹走之意。
上班的同事們很少與我說話,我也懶的與他們相融在一起,雖然有不少的女人時不時故意的與我汕汕的沒話找話的說些個話語,多數時只是聽著而不發一語,不是有意將自己的身份抬的高些,而是自己的心本不在這一處天地裡,有時也想著使出些手法將畢業證直接取了來,可那樣做真是有違了自己的心願,無論行何事還是光明正大的好,畢業證到手的那一天就是自己離去的那一時。
眼看節又過去了,說不牽掛在遠方的那些個親人可真是委屈的緊了,只是目的還未達到怎麼能回的當然,這幾年來每個月即與紅紅通一次電話,沒想到時間一長通話
就此固定了下來,成了每月十五
下午六時為通話的時間,從電話那一端傳來的吵嚷聲知道不少的人聚在了電話機旁,等著紅紅說完話後俱是搶著話筒與我說著關心的話語,心裡
動不已,覺的生活也是極有意思的了。
趁著冬季放了假,也曾四處遊走,知道在距礦十數公里外還有一個龐大的礦藏,不知為何單位就沒有人能發現的了,這一時應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
去年七月新分來的女大學生每天糾纏著我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這讓我覺的煩心之極,到得後來才知她並不算是單位的一份子,而是到上層建築所統管的下層領域來渡金來著。據她說,要不了一年她就會去省城,她的工作崗位也早已安排的妥當,去後就會在省石油公司的某一外勤基地當個不小的頭兒,後來的子裡每天都眼巴巴的看著我,說是她已與他的父親說好了,走時要帶著我一起走,當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再後來聽單位的同事們悄聲議論,那位女大學生的父親原來正是這個系統的最高層領導,看來古人說的一點沒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在現今這方天下也不會例了外。
除了偶爾的受到些人們的議論,生活平靜的幾乎沒有一絲絲的波瀾,這樣也好,正合了自己的情,只要工作上沒有大的漏
,領導們才懶的多出些事來,直到去年年底時發生了一些事。
上級單位派了幾名工程師前來考查,每天神神秘秘的與領導們開著會,多多少少的有些風便透過會議室的門和窗飄到了一些人的耳中,聽好事者說起才知道這個礦原來已是要採的空了,對於這麼些職的今後的工作該如何安排,成了了領導們最頭痛的大事。
同辦公室的畢業於國家地質大學的張海嘯自從得知了這個消息,天天緊皺著眉頭唉聲嘆氣,道是“自己的命怎的這樣苦,才得了個好單位又不知以後幹什麼”對於他說的話我一直很難理解,社會如此之大眾生芸芸紛紛,怎的還能沒個落腳之地了?
不過當得知他的境遇心裡也生了些同情,畢竟是一個農家的苦孩兒,走出秦嶺踏入坦途所吃的罪也非普通之人所能想象的。於是將礦不遠處的那個大礦的消息悄然的告知了他,本意是安他這個單位撤去的可能
為零,從而讓他能安下心來。
誰知這位張海嘯同志真是名如其人,只一天的功夫在我看來可能全國的百姓們都知道了張海嘯同志發現了一個國內罕見的大金屬礦,這也導致了這個年過的緊張無比,光是上級主管單位派來的考查小組就多達了幾十個,最後上級勘探部門專為此吊來了數臺鑽機、又請了人打了幾十個探坑,最後張海嘯出具了相關報告後欣喜的告知我,上級單位開始著手準備開此大礦,而他將成為那個礦的主要負責人。
轉眼要放了大假,張海嘯做為未來大礦的負責人並未能回了家,而是直接去了省城,聽其他的同事說,他上吊了,一吊就吊成了局長的助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不定將來會成為局長的接班人。聽了這些風言風語真心的為張海嘯到高興,不過也隱隱的覺的他這麼做似乎有些過於的自私,轉念再想一想一個人苦思孤詣的天天想著拚了命的向上爬,好不容易的有了出人頭地的機會豈能放鬆了手?倒也能夠理解。再後來聽說張海嘯與那個要帶我走的女同事要成了一家人,真心的為他們
到開心。
轉眼間又過去了數月,離我拿到畢業證的子越來越近,心裡不知怎的也越來的越有些緊張,在這個關鍵時候可不能出了事,眼看著時間到了七月中旬臨近了八月,明知道再有一個月畢業證即到了手中,可心中卻很不安,直到一天下午接了紅紅的電話才明白過來,家裡出事了。
汪洪光帶著車隊唿哨南下,到了福州後接了一筆他以為的前所未有的大單,要將一批貨物運送到鄭州,光是運費足夠再建起一個新的車隊,這讓汪洪光欣喜若狂,一口應承了下來,誰知二十餘輛大車滿載著貨物還未到了杭州即被武警攔了下來,卻原來是批走私的貨物,而且貨物裡面夾帶了毒品,隨後汪洪光和司機們一起被壓送到了省城,這也成了一件轟動全國的大案。
紅紅得知消息後忙通知了王小曉,小曉一時也有了些著忙,帶著陳建軍和“過江龍”到了刑警處,到是見著了汪洪光,可惜的是怎的也拿不出自己不是毒販的證據來。
陳建軍膽子大了些,從汪洪光口中得知了接貨人的確切信息,也沒有告知其他人,而是與程長征和“過江龍”三人直下了鄭州,然後裝成是送貨之人去尋找那個接貨的主,幾天過去後並未尋著人,按著汪洪光的說法,三人想了一個十分愚蠢的主意來,由陳建軍裝盼成了購毒品之人開始走街串巷,這麼一來還真的讓陳建給尋著了正主,相互說了幾句話陳建軍真是大喜之極,那人正是接汪洪光貨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