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旖旎情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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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也瞅瞅自己的下巴,瞅瞅自己的爪子,再瞅瞅她的口。

那手生了似地長在她口。

太史闌慨嘆了一下,也不知是自己近來對他越發的好脾,還是他越發的沒人,以往她那號稱殺人無數的犀利眼神,竟也一點用處都使不上。

她只好伸手去揮,那人抓著她口衣襟,誠懇地道:“我上次在你櫃子裡瞧見幾件褻衣,怪好看的。不知道你穿起來會是什麼模樣,所以本著好學的神想要瞧一瞧,如今我還沒瞧見,你還是把手拿開罷。”太史闌聽著這一模一樣的語調,忽然驚覺今她因為覺得理虧,處處忍讓,讓得某人越發驕縱,實在是要不得。

容楚已經鬆開一隻手,順手又夾了一個丸子過來,也不知道他一隻手,是怎麼從那滑溜溜的碗裡,把滑溜溜的丸子一夾就給夾住,穩穩地送過來,太史闌警惕地瞧著,卻見他將丸子遞到自己口中,頓時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松完,容楚的臉已經俯下來。

他的落在她的角,一點熱熱的滑溜溜的東西觸在齒邊,原來丸子他咬了半個,她順嘴就把那半個給咬了下來,一口下肚。咕嘟一聲響,容楚失笑,低低道:“真是沒‮趣情‬的女人,我原打算和你玩玩魚戲珍珠的…”含笑俯下臉,觸在她角,不客氣地咬她嘴“把那半個還給我。”她張開嘴,也毫不客氣地咬他,他間滋味甚潤滑,含著淡淡的糯米粉和藕荷香氣,是那丸子的清香猶在,她想她自己想必也是這樣,接的時候,像荷塘裡盛開了滿塘荷葉,一條紅的魚兒自在悠遊,進出倏忽,揚尾靈活,忽然又來了一尾紅鯉,挑釁、挑逗、挑動、挑情…池塘裡一泊靜水潑剌剌活躍起來,漾著水花濺著珠光,在裡璀璨晶瑩…

她漸漸有些息,伸臂抱住了他,袖子從手腕滑到肩肘,一雙光的瘦不骨的手臂,他半跪在上,伸臂摟住她的,那個吻深入淺出,從齒之間過渡到角頰上額邊耳後,再從那珍珠般的耳垂後一路向下,沿著修長的頸線落向她的頸窩,在鎖骨處微微停留,他輕輕一口氣,覺得這一道弧的深度似乎大了些,莫不是最近又瘦了。

太史闌覺到他的停留,睜開眼,看著他有些彆扭的姿勢,忽然想起他的腿傷,便推他“你這姿勢怕是不能吧?”容楚卻不肯放開,臉埋在她肩上,含糊地道:“千萬別和男人說他不能。”太史闌從鼻子裡嗤地一聲,忽然一把掀掉了上的小几。

几上碗盞碎了一地,在靜夜裡聲響清脆,容楚停手,愕然看她,道:“你若不願我便…”外頭已經有聲音響起,卻是花尋歡的聲音“大人,何事?”

“沒事。”太史闌道“重振雌風的時刻到了,你把門守好就行。”花尋歡欣鼓舞地去了,老遠就聽見她的大嗓門“這院子不留人!對!全部撤出去!院子外加三班護衛!”太史闌也不理會,嘿喲一聲將容楚推倒,手肘壓在他膛上,眯眼笑道:“據說大字型躺倒最能起興,果然瞧著很有韻致。”容楚想了一下,道:“我覺得應該是太字型。”太史闌趴在他身上,悶悶地笑起來“都說我狂妄兇悍無恥,其實你才是最無恥的那一個。”容楚笑“你或者可以和我學學。”燈光搖曳,搖曳的燈光下,那美人淺笑溫柔,偏偏眼角斜飛,眸光似笑非笑,那溫柔底裡便透出幾分魅來,勾得太史闌心魂一顫一顫,想要撲上去,想要蹂躪他,想要令他這笑更生幾分醉,漾一天的風情。

“我是該和你學學…”她趴在他身上,冷笑道“今兒我可沒醉。”

“如何學呢?”他顯得很好奇。

太史闌抓住他的雙腕,分開舉過頭,壓服在枕頭上,盯著他笑意盎然的眼睛,扯扯嘴角道“你是個傷患,我肚子裡有包子。常規姿勢怕是不能了,為了體諒你,咱們就這位置?”容楚看著自己被她困住的手腕道:“你似乎沒打算讓我反對。”

“是的。”太史闌下巴一揚,指著帶“不聽話捆住你也是可以的。”

“唉…”容楚嘆氣“懷孕的女人都會變囉嗦嗎…”太史闌想了一會才明白,原來某人早已迫不及待,保不準那個姿勢彆扭的吻都是為此刻做準備,既然他自願給她嚐鮮,她自然不必不識抬舉,眼看燈光亮得刺眼,順手又扔出一個鉤去砸燈,砸了一下沒砸中,又要砸,容楚嘆口氣,揮了揮袖子。

燈滅了。

太史闌慶幸地道:“幸虧剛才沒那麼快扒了你的衣服。”一邊說一邊快速地扒他衣服,領口本來就扯開著,順順溜溜地開了,一線月光溜進來,照見他的鎖骨,緻致的一抹,她盯著,想起書上總說男人的鎖骨最是美好,真真是不錯的。美好得像月下拱橋,山間雪枝,卻又可愛得讓人想啃上去,想知道那般繃緊的肌膚,齒間觸著是不是會瞬間彈起?

於是她便啃了。

齒肌相觸,他身子一顫,她也一顫,兩人都如此,因為這多的寂寥,相遇之後才發覺彼此的空虛。忽然半年前顛倒的一夜重來,疊加在這一夜的離香氣裡,幾乎不必撥便已情動,她的黑髮逶迤在他玉膛,像無數溫柔觸手將他包裹。

很柔軟,從頸項啃到鎖骨,從鎖骨啃到口,密密地一路過去,是溫柔的針,縫分離的傷口,卻又是鋒利的斧,劈開難耐的**,她著意在花紅葳蕤處停留羈絆,打磨盤旋,聽見他微微的氣,似乎繃緊了身體,她的手輕輕從他軀體拂過,受到他光滑溫暖又微微緊繃的肌膚…息聲漸濃,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不知何時肌膚徹底相貼,不留餘物,她伏在他膛上,似一捧雪化,潺潺泉。這一夜不比那一夜,那一夜心懷別離怨憤,行動癲狂而凜冽,這一夜她卻只想給他溫柔,讓他知這人間至美之事,也可譜一曲風明月,月下鳴蟬,蟬聲輕寂,寂寂花林。別是一番情濃滋味。

漸漸深重,黑暗裡只有彼此的呼息,隱約還有細細的低語。

“可好…”

“嗯嗯…快些…”

“我覺著這般才有滋味…”

“累著你了麼…還是慢些吧…”

“大爺伺候得你可好…”

“嗯嗯…女大爺再來一次…”

汗水與呢喃,纏和摩擦,空氣裡氤氳著淡淡的奇異的氣息,充滿了對**的煽動,她的長髮垂下來,髮梢凝了點微微的細汗,她的手始終緊緊握著他的手腕,妥妥地貼在枕上,只是壓服的姿勢不知何時變為十指相扣,緊得似乎永生不打算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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