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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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當一切靜寂下來時,人的思想也隨著冷靜了下來。魏喜開了窗簾的一角,望向外邊。
夜空繁星密佈,顯得那樣的冷清。實則仲夏之夜,清冷中還是有一絲暖意的。
冷調的路燈照耀著小區,樓群裡稀疏的亮著幾戶人家,或許是剛下班的工作者,或許是夜貓子一族。點綴著整個小區,讓它不再冷寂。
看了兩眼外面的夜景,魏喜合上了窗簾。他從書架上出了那本三國演義,來到書桌前,隨意的翻看起來。
別看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這本三國演義還是看了幾個來回的。對於內容,他不敢說倒背如,但章節內容還是瞭然於
的。那種“老不看三國,少不看水滸。”說法,魏喜並不在乎。
一個六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這樣的人,也算是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經歷頗多。經歷了反擊戰的生死考驗,又見證了改革風的大
的席捲,還目睹過下崗失業的大
。一世風雨走了大半遭,到了現在,還有什麼是他沒見過的呢。
他在想“如果我沒有跟隨兒子來到城裡,還有今天的子嗎?這個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像我這樣的老光
,能夠得到兒媳婦的眷顧,或許是老天給我的一份大禮。”思考的同時,魏喜隨意的翻著三國。這個時候,書裡面夾著的相片掉落了下來。那是和戰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著青
的氣息。他們肩挎長槍,一個個初生牛犢的樣子。轉眼間過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輩人了。人這一輩子才有幾個三十年呢?
老喜盯著相片裡的戰友,望著那些已經成為一抔黃土的錚錚漢子,他們長眠於異國他鄉。他的心裡也懷有那種馬革裹屍的情懷。戰場上,本就是如此,只不過,他幸運一些,一路走了過來。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對。你可以迂迴,但總要突破。你能夠等待,但必須衝刺。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真正的生活,戰場如同生活,適者生存的道理,魏喜還是很清楚的。他腦海裡從沒有虛妄的東西,事實就是事實,經歷過後就是經歷了。
這就是他的轉變,來自於生活的轉變,來自於家庭的轉變。他所經歷的事情,雖然過於飄渺無常,對於上過戰場,經歷了生死的他來說,那些個飄渺無常就越發看似簡單無形了。
一個過程的累積,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條參差的小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來的。這個過程是時間的考驗,是心的轉變。
兒子曾經說過“爸,你別總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們一起生活,你會找到快樂的。”誠然,看到兒子那憨厚的笑臉,看到兒子擔當的寬闊膛。曾幾何時,魏喜的心裡滋生的幸福
越發強烈起來。
他愛著兒子,可兒子結婚之後,就不完全屬於他了。兒子組建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子。對於兒媳婦,老喜並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鮮血
,也是兒子的另一個新的生活的開始。
因為心疼兒子,怕他受媳婦的氣,也怕兒媳婦嫌棄老人,始終沒有和他們一起討生活。作為父親,這也是出於犢之情。兒子的安
和接納,不能說他不敢接受。正是出於愛,他才有的迴避,這中間還包括兒媳婦的意見和心理,所以他猶豫著,誇張點的說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兒媳婦的嘴裡所說“爸,你跟我們一起生活。”他原以為這只是兒媳婦出於禮貌,出於一種年輕人對長輩的客情。可事實卻非他心裡所想,時間見證了一切。
點滴的歲月淌中,兒媳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溫順賢惠和恭謙有禮,讓他
覺到兒媳婦嘴裡說的話並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嘗試著,帶著緊張的心情走進了兒子的世界。這個世界裡,魏喜接觸的東西,打破了平衡。睡兒媳婦,那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他捲入了進去,如同短兵相接,睡的過程裡,他摸清了情況,同時,也接受了這個好事。
書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夾煙,右手捏著相片,看著看著就笑了。現如今的他,生活在城裡,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裡張達兩口子,進城沒兩年,腿腳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福呢。真要是那樣的話,魏喜還就真的不會同意來這城裡。畢竟現在的生活剛剛開始,生活也是要細細品味的。這裡有家庭的溫暖,兒孫的歡聚,還有和兒媳婦的偷情。
偷情,現實社會中太多了這樣的情況。那種偷來的關係,自古就存在著。這還不算太誇張。誇張的是,偷情偷出來的竟然是亂倫,這就讓人浮想聯翩了。
忌的文化,從男
主宰社會時期就早已存在,或許追溯到更為久遠的年代,就已經發生著了。那是令人血脈噴張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個魔怔在勾蕩著人的靈魂,尤其以發生事情的人們最為難以控制。
殺伐果斷的魏喜,做出了這些事情,就不在乎別的了,這種關係的持續發生也印證了他的心。
生活中,他並不是個愛佔小便宜的人。要論佔便宜,早幾年的話,他早就主動去佔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佔兒媳婦便宜。當然,公媳這種畸形的關係,也不能用“佔便宜。”來解釋,解釋不清,就乾脆不去解釋。
現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兒媳婦的受,他的心裡容下了兒媳婦。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對她更加的關愛,像對兒子和孫子一樣,從身體上,到心靈上,一絲不苟。
那苗條的小身段,肥滿的脯子,每每都讓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無須自拔。天道是什麼?人倫是什麼?都他孃的做了,還管他個
啊,魏喜就是這樣的人。這就和他在戰場上一樣,殺了人還憐憫,那他媽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樣的話,他的命早就丟到了越國,哪還有今天的
子可過。
人活著,雖然戴著虛假的面具,但過子總不能也戴著假面具吧,難道餓著肚子不吃不喝卻要裝出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那雞巴叫什麼了?
顯然,他心裡對兒媳婦產生了情。這情裡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愛的體會。
很美妙很溫暖…
那時,兒子在臥室裡,他和兒媳婦在客廳裡,一裡一外隔著一道門。忌時的快
別提有多刺
了,他戴著兒子買的避孕套,在兒媳婦的身體上馳騁
著,享受著夫
般的幸福生活,讓他渾身的
縫眼兒都張開了。
一顛一送,那晃悠著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癮一樣,不是誰能隨便叫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