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我們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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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信坐下之後,程一笙開始她的第一個問題,她用這樣的方式來了一個開場白“在每一次錄製節目之前我都要認真地看嘉賓資料,當我看到阮信先生的資料時,我的腦中出現兩個字,‘傳奇’,這並不誇張,因為從診所起家,一直到擁有幾間醫院,任何人都會驚訝,所以我想問問,開診所有沒有為您完成最初的資金積累?”阮信覺得這個主持人很特別,他看過一些訪談節目,有些主持人總是圍繞著成功來做節目,要麼就是辛苦經歷之類的,讓人掉淚,走煽情路線。她則是挖掘他成功的原因,給創業者一些啟發,算是有意義。他保持著微笑,答道:“其實開診所並沒有讓我發大財,但是為下面做的事奠定了經濟基礎。”程一笙聽他的回答便知他是一個務實而少言的人,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實幹派,並且工作態度嚴謹,她決定挖掘一下更深層次的問題。她稍稍改變之前的準備,問道:“作為第一批興起的美容創業者,每天您都是為人紋眉、紋眼線,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您的家人或是親戚朋友們理解嗎?”他以為她要問做美容業賺多少錢,沒想到她從這個問題做切入點,這是一個現象,新興行業肯定會有不讓人理解的地方,所以人們會對這種問題興趣,他覺得這個主持人又給了自己一次意外,他笑意加大一些,似是想起那時的情景,說道:“有沒有不理解我倒是不知道,反正那時候經常有人來找我幫他們子紋眉,每天忙的很。”

“那我知道這個行業其實更新的很快,紋眉不免費了,後面又免費繡眉,您的親戚朋友還有找您繡的嗎?”程一笙將話題引入到下一個版塊。

阮信明白,有些話她是留給他自己說的,相當於給自己的企業做一個宣傳,這種不製造噱頭譁眾取寵,忠於觀眾、忠於嘉賓的態度他非常欣賞。於是他也沒客氣,順勢說道:“這個行業淘汰率太高,當時免費紋眉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我特意去香港學技術,紋眉將不免費,我第一個學的就是洗眉。把紋上的可以洗掉。那樣就算沒有繡眉這門手藝,我也能保證收入。”

“在這個時候,您成立了第一家美容醫院,您為什麼以為此時是個時機呢?大家不去便宜的地方,而去價錢相對高些的醫院,您是想靠洗眉技術來打招牌嗎?”程一笙好奇地問。

她的表情時常能帶動起觀眾的好奇心,阮信都覺得這個問題有意思起來,他笑著說:“其實啊,那時候所謂的醫院跟現在不同,就是一個小二樓,不像現在的醫院裝修豪華舒適。當時為什麼有開醫院的想法?就是因為看到當時這個行業的混亂,有些人技術不過關就敢出來做美容,結果美容失敗的很多。所以很多人可能想讓自己變漂亮,但是卻不知道哪裡保險,我開了醫院後,生意很火。”

“看來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桶金了,從這開始,您的醫院便開始幾個轉折蛻變。跟您談這麼長時間,我發現您其實是一個格沉穩、少言寡語的人,您又是從事了美容整形行業,這個格和您的職業,總給人一種錯位的覺,您認為自己的格對自己的事業有什麼幫助嗎?”不得不說,她看人是很準的,他覺得自己在臺上表現比平時活潑很多,但是她卻準地說出自己的真實格,他頗為讚賞。

“正是因為我的嚴謹,才能讓整容事故率降的最低。也正是因為我為人沉默,才可以專注這個行業,一直走在行業的尖端,我認為這是對我事業最大的幫助!”程一笙立刻接道:“所以也可以說嚴謹與專注是您成功的法寶。今天的節目我想對很多人都有意義,如果您用嚴謹與專注作為工作態度,即使您現在沒有成功,也是在踏往成功的路上!”她擺正姿勢,保持她一貫的微笑“今天的坦言一笙到這裡便結束了!”她看向阮信,說道:“讓我們謝謝阮先生,出百忙時間給正在創業或是正在茫的年輕人上了珍貴的一課!”她看向觀眾“謝謝大家的收看,再見!”掌聲響起後,觀眾開始散場,程一笙客氣地說:“阮先生,您這邊請。”演播廳專門設有嘉賓通道,阮信跟著程一笙一邊往外走,一邊客氣地說:“今天這些問題真是讓我沒想到啊!”程一笙這個節目的魅力就在於只提供給你大致問題方向,哪個方面你可以答,哪個不可以,但是詳細的問題不會告訴你,會讓你現場臨時反應,所以沒有真才實料的不敢輕易上她的節目。

“不知道有沒有讓阮先生覺得不滿意的地方?”程一笙客氣地問。

“沒有沒有,看的出來,程主持很關照我!”阮信說罷,隨即說道:“為表謝,我請程主持吃晚飯吧!”其實程一笙主持時有的問題很犀利,但都是有針對的,她給了足夠的空間讓嘉賓回答,這樣可以體現出嘉賓的機智,不過有些人還真就看不出她的苦心,不過悉她風格的嘉賓多半能聰明的配合。只有聰明人才敢上她的節目。

程一笙聽了他的話,笑道:“阮先生太客氣了,主持好節目,讓觀眾開心、讓嘉賓舒心是我的責任。您的心意我領了,吃飯還是算了!現在出口人比較多,會有助理帶您從另一條路直達停車場!”她對付這一套都有一個程,畢竟做完節目請她吃飯的不在少數,不與嘉賓吃飯也是她的原則。所以她快速說完後便讓助理過來,既顯出對嘉賓的重視,又為自己解了圍。

她笑意盈盈看著阮信說:“那就在這裡告辭了,我還有工作沒完成,不送您下去,您慢走!”阮信也不強求,點點頭,邁著步子跟助理走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帶他向外走,阮信先是問了些助理多大了,幹幾年之類的問題熱場,然後才問:“我看程主持年紀不小了吧,結婚沒有?”

“程主持啊,沒結婚呢,她可是非常敬業,連男朋友都沒有!”助理說道。

“連男朋友都沒有?一直沒有?”阮信驚訝地問。

“以前有一個,不提也罷,那個不良男友實在配不上我們程主播,小三都鬧到電視臺了,後來分了!”助理氣呼呼地說。

阮信笑“看得出來,程主持人緣不錯!”

“那是自然,程主播從來不擺架子,跟我一起進來的新人不知被欺負多少回,就我幸福,跟著程主播,沒衝我喊過,我犯錯也細心給我指出,從不指責。大家都羨慕我呢,我特別尊敬她!”助理慨地說。

阮信點點頭,臉上笑意更大。他嘆氣說:“可惜程主持沒給我面子,不和我吃飯,想謝也沒機會!”助理笑了“您也別往心裡去,程主持向來不和嘉賓出去吃飯。您也知道現在不懷好意的人太多,當然不是說您啊。程主播公是公私是私,那些有不好念頭的人都沒法下手,她很會保護自己的!”阮信知道電視臺助理是個受氣的活兒,主持人不好得罪,嘉賓也不好得罪,這裡的人誰都得罪不起,這個助理能保持快樂的心情,可以見得她的工作環境很輕鬆,這從另外一個方面說明程主持對下人很寬厚。

此刻程一笙已經上了殷權的車,似乎已經成為習慣,每次她錄完節目,他一定要接她。對於這種體貼,她並不排斥,畢竟時間已晚,她一個人不安全。殷權是她丈夫,保護她是應該的。

殷權轉過頭,黑亮的眼睛看向她,問:“累不累?”

“習慣了,今天的嘉賓很配合!”程一笙隨口說。

阮這個姓並不多見,其實她懷疑阮信是阮無城的父親,只不過阮信給的資料有限,並未涉及到他的家人,而且從以往情況來看,他為人的確低調,鮮少上節目,所以並沒有哪個電視節目上面明確指明阮無城是阮信的兒子。她也無法將那個上躥下跳的阮無城跟沉默穩重的阮信聯繫在一起。她覺得那樣的父親應該養出殷權這種沉穩的兒子。

她並沒有想辦法查兩人的關係,因為那對她沒有什麼意義,再說人家既然有心隱瞞,就不想讓人人都知道,她更不必費力不討好。

“看樣子今天節目錄制很順利!”殷權問。

她得意地輕哼一聲“除了給你錄製那個最失敗,其餘的都非常順利!”他笑意加大,開著車不語。

“咦,你今天心情不錯?有什麼好事?”程一笙覺得奇怪,這廝小心眼,如果平時早就打回來了,今天居然默認了,有什麼大好事兒?

他心情是很好,倒不是有什麼好事兒,而是他看了她一天的記,那個陸淮寧可謂使盡渾身解數,程一笙不開竅,他想約她出去,也都被程佑民攪和了,這讓殷權看得大快人心。眼看初中生活就快結束了,程一笙這邊還是一副小女孩心。殷權算明白了,程一笙天天想著如何不犯錯誤,如何提高成績,不讓別人超越,免得放假又抄書。

現在程佑民的要求也由班級第一上升至年級第一,程一笙為此不得不拼命,不然一大堆書等著好抄,他還時常看到在記裡報怨“我又不帶兵打仗,抄什麼兵書?”每次看到這裡,想到她那副窘樣子,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不知道,門外的劉志川聽到那叫一個好奇,幾次想衝進去看殷總到底上什麼,他甚至以為殷總是不是上看漫畫或是動畫片了?

殷權看的出來,像陸淮寧那種長的又好、學習又好的男生肯定很受女生喜歡,不過偏偏程一笙對他免疫,腦子裡全是嚴厲的父親。殷權也看出陸淮寧試圖幫她解決麻煩,也就是幫忙完成程佑民的任務。只不過那個時候他的能力還是敵不上程佑民,所以他幫了忙,最後程佑民又有新的任務,讓他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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