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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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認識?”閔沉毅問她。
程一笙點頭說:“那個人有點心術不正,即使他投了我的節目,我也不可能去應酬他!”她發現,似乎這位新臺長一上位,麻煩就都來了,果真不是自己人,什麼都不方便。
閔沉毅皺眉“這個…五億的廣告費,可不是小數目啊!”程一笙說道:“我只需要完成臺裡的任務就好,並不關心廣告費超出多少。更何況我的工作職責裡,也沒有招待贊助商這一項!”對於這種事,程一笙向來都是堅決的,如果說以前她在臺裡沒有地位,不能避免應酬,那現在她這個地位,可以硬氣地說“不”了!
閔沉毅對程一笙這種態度十分的不滿,有哪個主持人敢這樣跟臺長說話的?有哪個主持人面對贊助商愛搭不理的?
那股子怒火,往上湧動。一般來講,像他這類不苟言笑,表情一向嚴肅的人來講,脾氣都不太好!
不過他還是忍下了,剛上來就跟臺一姐不合,對他的影響也不好,更何況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身後的殷權以及殷家,還是要顧慮的!
“好吧,我當然不會強迫你去應酬贊助商了!”閔沉毅心裡卻沒打算放棄這五億的贊助費,畢竟他接手工作就有有五億的贊助費,那可是對他能力不言而喻的好事。
既然程一笙說出那個努哈對她心懷不軌,想必他把事情說明白,她不會參加什麼應酬,那個努哈多半也會同意投這個錢的。因為臺裡的一些宴會或是節目裡,都可以讓努哈參加,這不就是機會麼?
他沒有強迫任何人,程一笙也說不出什麼。
程一笙又不是剛工作的小菜鳥,當然清楚,這五億的贊助費對閔臺長意味著什麼,他可能輕易的放棄?這句籠統的承諾,什麼也說明不了,但是她更明白,她再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的,所以她懶得再廢話,說道:“閔臺,我先走了!”然後,她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臺一姐,自然有她囂張還有氣勢的地方,她一向喜歡給人留面子,但是她先留子面子,你不稀罕,她並不是委屈求全的人。下一次,她就會展示出自己強硬的一面。
閔沉毅真是從沒領教過一姐的氣場,畢竟他以前的工作不直接接觸主持人,他被氣的不輕,是不是也太狂了?以前她對薛臺也是這樣?還是說她輕視自己,替薛岐淵報仇的?
他的面部表情,看不出生氣的意思,但是手卻緊緊地捏著,指節都泛了青,可見他被氣成什麼樣。他暗暗想著,等他培養出自己的主持人,到時候你來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程一笙快步走出電視臺,出了門便碰到要進門的薛岐淵,兩人不約而同地站住了。
距婚禮到今天,也不過幾天的時間,可這幾天,薛岐淵卻瘦了一大圈,臉上雖然不至於胡茬滿腮的,但是眉宇之間的疲憊,使得一向溫潤如玉、俊逸脫俗的少爺立刻成了落魄少爺,可見薛太太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見了面,程一笙還沒開口安他幾句,他便先開口說:“一笙,你放心,我是來找錢總檯的,你的節目不會提前上,安初語的節目我也不會讓她繼續存在下去!”他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頭一句說的就是自己這點跟他來講算不得什麼的小事,她
不好意思的,馬上說道:“薛臺,我沒事,我這些事情算不得什麼,不過那個閔臺長,來者不善啊!”薛岐淵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我這個位置,不管誰來接替,都想長久地坐下去!”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別人坐了也不意味能隨意欺負我的人!”他現在的心情,很難受,他總往她家跑,談工作,為的就是讓她少奔波一些,可是自己這剛離開幾天?還不是正式的離職,她就要大早晨的往這裡跑,別人,就能輕賤他捧在手心裡的人嗎?如果不是他看錯了安初語,她也不至於跟著自己食這個惡果!
程一笙並不知道他內心裡的這些想法,只是覺得,還是自己的領導方便,不管以前兩人有過多少矛盾,在現在看來,那似乎都是內部矛盾,他想抬舉的人,對她也不會造成太大威脅。
一個模仿者安初語與一個紅過的老資格主持人相比,簡直算不得什麼!
多少的恩怨,現在都過去了,此時的一幕,的確讓人唏噓,她並不有說話,心裡也不是一點波瀾都沒有。
他深深地望著她,這個他深愛且現在想要保護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結婚了、當了母親,他總是覺得她更像是一個小女人,很容易讓人忽略她那人的鋒芒。
“好了,你先回去吧,別讓孩子們等久了!”他終於開口,雖然他很想多看她幾眼,但是他怕看多了,反而放不開!
“好吧!”她抬起頭,心底有些釋然,笑著說:“薛臺,如果有我能夠幫上忙的,不要吝嗇開口!”
“殷權已經幫了我不少,謝謝你們!”薛岐淵說道。
“不用客氣,我先走了!”
“好!”程一笙與他擦肩而過,輕步離去,從容帶著她特有的節奏。
薛岐淵轉身看她上了車,車子開遠了,湧入車中再也看不到的時候,才斂下眉目轉過身進了電視臺大門,一直往錢總檯辦公室走去!
錢總檯看到他,有些意外,但還是關心地說:“岐淵,我剛看了新聞,沒想到那個安初語真是…唉…你一手提拔出的人啊!”薛岐淵苦笑道:“總檯,我都無地自容了,多麼失敗的事!”錢總檯開導他說:“這只是個例,你也一手提拔一笙了,她可一直都是好好的!”
“一笙…”說出這兩個字,突然接下來的話,就哽在喉中似的,剛才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表情,在眼前浮動著,說不出的那種觸,突如其來,想要讓人酸澀
淚。
可是這樣的場合,並不適合他去憑弔什麼,他壓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一笙算是我最大的驕傲!今天,我是為安初語的事來的!”
“哦?”錢總檯不由坐直了身子,下意識地擺出認真傾聽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