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殷權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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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脾氣的老李頭兒人還沒進來就嚷嚷著:“殷老頭,你幹什麼又不出來下棋了?你一個孤老頭子,老在家憋著幹什麼?”話音剛落,三位老爺子就進門了,一進門便看到豔光四的程一笙,三個人當下就愣在了原地。

然後老孟頭兒先熱情地走上來說:“呀,原來一笙來了啊!我說殷老怎麼不出來了?”變化夠大的,剛才還是“殷老頭”現在就成了“殷老”殷宗正沒好氣地說:“別一笙、一笙的叫,那是我的孫媳婦,不是你的!”老孟頭今天脾氣好得不可思議,他笑著說:“好、好,那我叫什麼?叫少夫人?”程一笙嚇了一跳,這麼大歲數的人跟她叫少夫人?她可受不住,於是她趕緊說道:“孟爺爺,您千萬別這樣叫!”殷宗正哼道:“老孟頭兒,你是無利不起早,你有什麼目的?”說完還看向程一笙說:“一笙,你去忙你的,不用管他們!”程一笙點點頭,禮貌笑著說:“孟爺爺、李爺爺、張爺爺,我先走了!”老李頭嘿嘿地笑著說:“快去忙吧、快去忙吧!”老孟頭兒著急地說:“別走啊別走啊,我找你還有事兒呢!”

“找我有事兒?”程一笙想不明白,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情。說完了還看向爺爺一眼。

殷宗正趕緊說:“你能有什麼事兒?有也不是正經事兒!”老孟頭兒說道:“是正經的、正經的,我就是想問問,你這雙胞胎是怎麼懷的啊?我們浩然的媳婦,就算不懷雙胞胎,懷一個也行啊!”敢情是這事兒,程一笙不好意思地說:“這個…真的沒什麼訣竅啊!”殷宗正氣壞了,走過來說道:“你一個大老頭子問個小姑娘怎麼懷的孕,臊不臊啊?要問也得你孫媳婦來問是不是?”他看向程一笙說:“你出你的門,別管這個傢伙!”程一笙生怕對方再問出更生猛的問題,點點頭,走了出去。

“誒!”老孟頭兒叫了一聲,見人已經走出了門,失落地看向殷宗正說:“殷老頭兒,你不能太不厚道了吧,你孫媳婦有了孩子,就不能讓我孫媳婦也懷上?”

“我呸,你孫媳婦懷不懷跟我有什麼關係?那是你孫子不行!我們殷權厲害,這能比得了嗎?”殷宗正叉著著將軍肚說。

老孟頭一聽這個,也急了,說道:“我呸,我孫子沒問題,你孫子才不行!”

“呵呵,現在就媳婦懷孕情況來看,我孫子厲害!”殷宗正晃著腦袋問他:“你說你孫子行,證據呢?”就因為孫媳婦沒懷孕,所以就沒證據。老孟頭兒真是憋屈死了,這不爭氣的孫子,要是他肯爭點氣,自己也不至於跑來問人家怎麼懷孕的,受殷老頭兒這種奚落。真是急死他了!

程一笙出了殷宅大門,坐上車,駛離殷宅後才漸漸鬆了氣。好瘋狂,那麼大歲數的人了,問她怎麼懷的孕。難道現在不孕的那麼多?

車子開到殷建銘所在的小區,她也不知道公公在不在家,本來是想中午吃完飯睡覺前打個電話的,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殷建銘在家,現在他的活動極少,除了去買個菜什麼的,都在家待著。倒不是他僱不起人買菜,而是買菜做飯也是一種消遣,再沒有這些,他都不知道天天要幹什麼了。

沒有殷氏的光環,沒有殷家的背景,縱然他還有些錢,可以保證這輩子衣食無憂,但他也覺得自己過得如遲暮老人一般。人活在世上,就是要有目標、有追求。現在他吃喝不愁,當時有什麼目標?可以說沒有社會地位,他覺得自己加速地變老。

門外響起汽車聲,他立刻就走到窗前去看。他太希望有人來看看他,串個門,生活不至於那麼孤獨。可是這樣的願望,總是落空。他又一次心裡帶著期盼,這回他看到了悉的人,竟然是一笙。

不知為何,他有些熱淚盈眶。

他快速走到門邊,把門拉開,程一笙沒想到一下車就碰上公公給開門,微怔了一下然後笑著說:“爸!您在家太好了,我還怕您不在家呢!”

“我一個老頭子不在家待著幹什麼?快進來、快進來!”殷建銘趕緊把人往裡讓。

程一笙進了門,看到屋裡雖然整潔,可是卻透著一股冷清,怎麼說呢?大概是人太少的原因,所以沒有生活氣息。

“一笙,快坐,聽說你懷孕了,怎麼樣?身體還好嗎?反應厲害不厲害?”殷建銘坐到她對面說:“記得當年殷權的媽媽懷殷權的時候,反應很厲害,幾乎吃不下東西。”現在他提起的是殷權的媽媽而不是莫水雲,程一笙看得出來,他不是刻意去提的,而是不由自主想起的。看來他對自己的婆婆還是有情的,如果婆婆當初不是選擇死亡,現在是不是會和公公破鏡重圓?程一笙覺得她想遠了,婆婆那樣剛烈的女子,即使不死,也不會原諒出軌的公公。

程一笙心裡嘆氣,這永遠是一筆算不清的賬。她微微笑著,看向他說:“爸,我還好,有點反應,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她沒有把自己的反擴得多大,她覺得自己沒有從懷吐到生,已經是上天的眷顧了。

“那就好,少受些罪。雙胞胎呢,反應應該是大一些,你這個情況算是不錯的了!”殷建銘說道。

程一笙點點頭,以示贊同,然後問他:“爸,您最近身體怎麼樣?”

好!”殷建銘簡單地答。

程一笙指著剛才鍾石命人搬進來的東西說:“爸,這些是我跟殷權度月的時候給您帶的禮物,殷權太忙了,回國又趕著出差。所以沒時間過來,我給您拿過來了。”程一笙話說得好聽,但是殷建銘心裡清楚,殷權就算有時間,也不會過來的。他不由覺得這個兒媳真是不錯,不僅知道給他臺階,還一口一個“爸”叫得他極其動。

他一個人呆久了,難免覺得孤獨,覺得被世界所遺忘。現在有個人記得他,來看他,還尊敬他,這足以讓他記這個人的好一輩子。

不缺錦上添花的人,而程一笙這是神上的雪中送炭。

殷建銘靠在沙發上,目光中出回憶的神,說道:“一笙,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一個人在家想了很多。我知道自己錯得離譜,也不期待殷權能夠原諒我。我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就是對我的懲罰,我認了。我也願意這樣難受著,只要你跟殷權過得好就行了。殷權這孩子的格,從那件事後,變化很大,所以一笙,以後照顧好他,多給他溫暖,你跟孩子,恐怕就是他的一切了!”這番話不可謂不肺腑。程一笙認為,至少現在公公說出的這番話,絕對是真的。說實話,他過去就算做了什麼再離譜的錯事,可是現在這樣一個孤獨的老人,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難免會讓人覺得心酸。

程一笙是個心軟的人。原諒與否,這是一個難題,她希望事情圓滿,但又不願委屈殷權的情。她知道他這樣的自我懲罰,殷權看了,不會開心。殷權只是鑽進一個死結裡出不來。她不想殷權出來,不想出,就一輩子不出好了,她可以進去陪他。

可是公公呢?這樣又會不會晚景太淒涼?她怕的是,有一天公公不在了,殷權又會自責!

真是一件不好辦的事情。

難得有個人陪他說話,殷建銘講了很多,有殷權媽媽的事,有他的懺悔,也有未來,卻從來沒有提過他以前意氣風發的時候。這可以說明,他是真的在後悔。

快要晚上的時候,程一笙才站起身,說道:“爸,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來看您!”他恨時間過得太快,眼底閃過一絲失落,馬上就恢復正常,跟著站起身說:“一笙啊,殷權經歷了我跟他媽媽的事情,最恨的就是婚外情,所以不管什麼情況,他都不可能背叛你跟孩子,所以你們要夫一條心!”他關注殷權與程一笙,所以那三張照片他自然注意到了,他一直擔心著,剛才也猶豫要不要說出來,可念著她懷孩子,他還是沒明說,可是不說點什麼,心裡又過不去,所以只能說這些了。

程一笙自然明白這話是從何而來,她不想公公擔心,所以直言說道:“爸您說的是近來有關殷權的新聞吧,那個已經證實了,是有人故意使壞,我當然相信殷權,沒有誤會他,您就放心吧!”殷建銘一聽,心裡這才放下了。親自把程一笙送出門,看她上了車,這才算罷。

再說方凝糾結了一天,氣壞了,可是言出來了,她不敢貿然給程一笙打電話,懷著孩子呢,萬一出事怎麼辦?

阮無城來接她,見她愁眉苦臉,於是問她:“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了?告訴我阮爺,我替你出氣去!”---題外話---祝大家平安夜快樂,有木有大過節還得像我一樣工作的?在這兒說一句,同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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