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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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助理想的是,我又不能走,可你非得為難我,非要勾引我的老闆,那我只能保全自己,讓老闆也走了。

紀如璟則在納悶,好端端的說這個幹什麼?這什麼助理啊!看這個情形,多半是莫習凜工作不忙,沒什麼事,所以才扯這些沒用的,如此的話,那倒是有閒心調**。

她想著,要不要去倒點紅酒助興?

結果還沒行動,莫習凜就突然站起身,說道:“我還有事,計劃你先看看,有問題我們再協商!”

“誒!”紀如璟站起來還沒說話,莫習凜已經邁著有力的‮腿雙‬,走出房間,只給她留下一個背影,很快,背影都沒了,只剩下冰冷的門板。

這是怎麼回事?紀如璟氣得跺了跺腳!

莫習凜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吩咐“去把踩踏情況調查清楚,人員傷亡情況,重要的是程一笙!”

“是!”喬助理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他馬上去調查,這心情,可比剛才舒坦多了。

剛才他為了保持目不斜視,脖子都梗得酸了。

莫習凜進了房間,心情有些焦躁,他會在沙發上迅速打開電話,果真r市新聞中正在播的就是這件事,節目就是程一笙的那個節目,他看到一群人從門口湧出來,他不由向前探頭,想要看個仔細,可惜畫面太短,人太多,雖然他並未地尋到她的身影,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沒能看清楚。

喬助理很快就走了進去,他沉聲道:“莫少,那邊消息都已經被封鎖,只知道有人受傷了,但是不清楚是什麼人,打聽不出來程小姐有沒有受傷。”他說完,又補充道:“據說當時情況比較緊急,武警官兵都動用了。”不瞭解情況的人以為真是這樣,其實那是殷權找關係請求幫助的。

“你去查一下,殷權有沒有回酒店,是不是跟程一笙一起回去的?”莫習凜又吩咐道。

“是!”喬助理趕緊又去打電話。

莫習凜滿腦子都是她有沒有受傷,電視新聞播完了,沒再提這件事,他又從網上去找這段新聞的視頻,應該有關於這件事的錄相。

他專注地在網上翻看,果真看到有人上傳了一段視頻,而這段視頻就是一群人要躲,但是情急之中亂跑結果跑到後臺的視頻,莫習凜看到程一笙瞪大的雙眼,似乎在發愣,不過她在鏡頭中並不顯眼,如果不是對她有很高度的人,本就看不到角落裡的她,而且鏡頭一閃即逝,不過是一秒鐘的時間,快極了。

莫習凜不斷往前回放,嘴裡還忍不住自語“shit,不趕緊跑,發什麼呆?”他甚至將那個畫面定格,也沒能看到更多的信息,他不知道後面她是被人擠來擠去的還是成功脫身了?他看那個勢頭,那麼多的人,她能脫身嗎?越想越不可能。

她一向喜歡穿那麼緊的旗袍,想邁個大步都不可能,她穿的高跟鞋,鞋跟那麼高,怎麼跑?她要是他老婆,他一準不再讓她穿高跟鞋!

莫習凜這樣一想,覺得她肯定跑不掉,肯定被人擠了,於是他立刻站起身。

喬助理衝進來,急匆匆地說:“莫少,剛查出來,殷權跟程小姐都沒有回酒店!”其實殷權帶著程一笙回的是電視臺給她訂的那間酒店,不是殷權平時處理工作時住的酒店。

這下莫習凜再也呆不住,腿不由自主地就邁了出去,向外走去。

紀如璟剛走到他的門外,她外面披了件睡袍,裡面是的睡裙,到時候找個適時的機會把外面一脫,剩下的就理所應當了吧!她還沒敲門,門就自己開了,莫習凜從裡面衝出來,差點撞到門口的她,他甚至沒注意到她,一張臉寒著往前走。

紀如璟閃到一旁,但還是忍不住向後踉蹌了兩步,她叫道:“你幹什麼去啊?”莫習凜沒有說話,他本就沒聽到那句話,紀如璟也沒有叫名字,莫習凜是不會往自己身上聯想的,他對紀如璟的聲音並沒到那個程度。喬助理在後面疾步跟著,也顧不得回紀如璟的話。

紀如璟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進了電梯,她喃喃地說:“不是吧,公司出大事了?那…還能正常開業嗎?”莫習凜讓司機直接將車開到事故現場,只不過這裡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遠遠的只能看到裡面警車、救護車不少,但是本就看不出到底怎麼樣,他也看不到程一笙是不是在裡面,他的心不由的有點急。

喬助理忙說:“莫少,您等會兒,我去找人問問!”

“嗯!”莫習凜低聲應著,但是目光仍舊望向拉起警戒線的裡面,希望能夠看到她平安走出來的身影。

其實現場的大部分是工作人員,裡面都已經疏通了,場面看起來比較可怕,不過傷到的人還是不多,鬧事的都衝向臺上,要麼就是後臺,找的就是領導,要求改變結果,要理論。觀眾群那邊基本沒事,就是混亂中被擠到的,踩踏也沒有。工作人員傷的比較多,都是些輕傷,也不是打的,都是逃跑中自己摔的。

工作人員受傷倒是沒事,可是算成工作,不算事故,最怕的就是觀眾們受傷。

薛岐淵忙得焦頭爛額,不僅要向上彙報情況,還得想辦法消除社會不良影響,這件事一出,幾乎要他停錄節目整頓,那怎麼能行?場場比賽拉得這麼緊,又都是直播,廣告都放出去了,門票也都賣了,現在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到時候出的亂子可多去了。

錢總檯也不能休息,得給他幫著解決這件事,氣的錢總檯質問他為什麼提前不做好工作?

提前?薛岐淵心想提前他在n市想揹著程一笙給安初語錄期節目呢,結果壞事兒沒幹成,這更壞的事兒就來了。一想到因為這事兒惹出的亂子,罪魁禍首程一笙正在殷權懷裡睡覺,他得又受累又捱罵的,他心裡這叫一個犯堵,可是再一想到當時她乖巧地縮在他的懷裡,任他帶著去別的地方,那種女人所特有的柔弱與依靠又讓他心裡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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