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跟錯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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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在幹什麼?明明受傷的是她,需要安的也是她,他在做什麼?就算他發脾氣也不應該對她發脾氣,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他最親的人。

雖然,他一想到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親吻著、愛撫著,他就痛不生,但是那一切都不是她願意的,他剛才的舉動,現在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她的眼神,漸漸由委屈變成怨恨,他看得一驚,立刻伸手去拉她的手臂,嘴微動“一笙…”這兩個字說得聲音並不大,帶著某種試探,還有一些複雜的情緒!

她一把甩開他的手,衝進休息室,從櫃子裡拿了衣服,然後走到浴室。殷權不明白她要幹什麼,嘴裡叫著“一笙”便向她走去。

她一把關上浴室的門,他走到浴室門口,擰了一下沒有擰動,原來是她反鎖了,他拍拍門問:“一笙,你想幹什麼?把門開開!”他有些慌了,她不會想不開吧!

“我洗澡,把自己洗乾淨,免得你嫌棄!”她在裡面氣呼呼地叫著,把水龍頭打開,她按出很多沐浴,在身上塗著。

她忘不了剛才殷權質問的眼神,又不是她出軌也不是她主動勾引薜岐淵,她是受害者,她跑過來是希望得到他的安,而不是質問,絕不是質問!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瞬間就涼了,難道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樣的?他只在乎你是否還純潔,是否已經被別的男人所玷汙?他並不在乎你的心是不是受了驚,受了傷害?

“一笙,開門,剛才是我不對,對不起!”殷權看不得她待自己,趕緊道歉,他的理智也慢慢地回來,想要彌補剛才的過失。

“我不用你管,我洗乾淨再來見你!”程一笙堵氣地說。

殷權急了,又拍了拍門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你閉嘴,你剛才分明就是嫌棄我,你嫌我不乾淨了是不是?我要是真不乾淨我也不會礙著你,我跟你離婚,我自己走,你再找個乾淨的,行了吧!”這是薜岐淵沒有得逞,萬一那會兒沒有別人進來,薜岐淵得逞了,殷權就會嫌棄她,不要她了是不是?

難得,一向理智的程一笙這回也被氣糊塗了,什麼話都往外扔。也是的,任何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不淡定,都會有一種崩潰的覺。

殷權第一個想法就是踹門進去,但是既怕傷著她又怕嚇著她,他只好轉身去找浴室的鑰匙,還好鑰匙並不難找,當初都放到一個屜裡沒有動過,他很容易就找到了。

打開門,程一笙看他進來,臉上立刻變,她隨手抓起一塊香皂就扔了過去“你出去,你進來幹什麼?我洗澡呢,你趕緊出去,別看我!我太髒!”他只見那水從噴頭裡出來,從她的頭滑過她的臉下來,看不出是水還是淚,他好不容易進來,怎麼可能再出去?他上前一步,也不管上面還有水,會淋溼他的衣服,一把就將她抱進懷裡,溫聲哄道:“我錯了,我怎麼會嫌棄你?我只是當時太生氣,沒有了理智!”

“你不是,你剛才本就不是這樣,如果我不說我沒被他侵犯成功,你也不會來向我道歉,如果我真的被他糟蹋了,咱倆之間也就完了,我看透你了殷權,你真讓我失望!”程一笙說著就去推他,掙扎不讓他抱。她沒穿衣服,而他穿著衣服,本就是不公平的,讓她又羞又憤!

“老婆,你知道男人都是這樣的,我受不了你被別人碰,可是我不會因為這個而拋棄你,當初你被莫習凜擄走的時候,最壞的打算我都想過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你的,我剛才只是生氣,我想發洩心裡的不滿,但是我又沒有去找薜岐淵,所以一時糊塗,就把氣發到你身上了。”殷權不管她怎麼打鬧,也不肯放開,他一定要把矛盾現在就化解,不能積怨,否則會為他們將來的幸福生活埋下隱患。

程一笙聽他說莫習凜的事,不由想到他在外面喊的那些話,心中有些動容,那麼高傲的殷權,當時為了救她什麼都可以不要,可以那樣求莫習凜,證明他是多麼的在乎自己,可是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她又心涼,一時間徘徊不定。

如果事事都能保持理智,那就不是愛情了。愛情向來都是瘋狂的、不理智的。雖然婚姻需要理智,但愛情卻與理智無關。

這個時候,兩人明顯都不太理智。

就在她稍稍怔忡的這一瞬間,殷權立刻將她壓在牆上,頭向她的頸間吻去,細碎含糊的聲音從喉中擠出“這裡都換成我的味道,什麼都沒有了!”他剛才注意到,她的沒有紅腫的跡象,他太明白她被吻後,是什麼樣子的。她的,稍一就會微腫,嘟起來,看著很,所以他確定這裡沒被碰過。他又注意到,她的頸部全被塗滿了浴,別的地方卻沒有,他拂開那些泡,出她充滿光澤的細白肌膚,那裡幾近透明,似乎都能看到血管,沒有其餘任何痕跡。

這證明薜岐淵也沒有用力,他的吻隨著溫水遊移在她頸上,她本來被薜岐淵碰過那裡,那處很,現在又被他碰,她不由想到上午薜岐淵對她的那些暴行,她突然掙扎起來“你放開我,你不嫌我髒,我還要嫌你髒,你的衣服也髒!”他用身子將她牢牢固定在牆上,自己卻開始脫衣服,她驚叫“你這是幹什麼?”

“其實你是嫌我沒有脫衣服對不對?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直說,所以用另外一種方式說了!”他的目光,充滿戲謔地看著她。

“不是,你胡說!”她覺得背後貼著冰涼的瓷磚,身上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再加上面料的摩挲,身體已經很了。

他快速把衣服脫掉,一把將她抱起來,固定在牆上,她的腳已經懸空,他釋放出手,用身體來固定她,不讓她掉下來。

總得來講,殷權不是一個會哄女人的男人,他著急得要死也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他覺得自己說出的話都是乾巴巴的,沒有什麼說服力,看她仍舊很生氣的樣子就知道了。他太想表達自己的心情,但是又沒辦法表達出來,情急之下,只有用這種辦法了。

都說夫頭打架尾合,究竟是怎麼合的,與這就不無關係了。殷權想得比較簡單,等她無力在自己懷中息的時候,就沒有力跟他鬧了,到時候她怎麼哄怎麼愛,不都好說了?

對於這種做法,程一笙的確是沒有一點辦法,殷權是個大男人,她又反抗不了,更何況這個男人現在又知她身體的點,他偏偏要把她的‮趣情‬給挑起來,與他一起攀向高峰。

最後殷權如願以償,她只有力氣在他懷裡氣,他才將她用浴巾包住,抱到上,抱著她,問她:“還氣嗎?”

“混蛋殷權,你以為這樣就能算了?我不會原諒你的!”程一笙語氣雖然狠狠的,但是聲音卻跟蚊子哼哼似的,聽起來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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