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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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帶著明顯敵意的腳步聲一一離去,他們依然維持著舊姿勢一段時間,在確定安全後,他稍微送開手勁。

“不許尖叫!”蕭健警告道。

楚紋點頭如搗蒜。

他放開幾乎令他窒息的大手,她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在她正開口質問時,他緩緩沿窗癱坐在地,似乎剛才的舉動釋放了所有的力量。

懊軟腳的人是她吧!她地頭俯視他,倏地發現他身上的血跡已蔓延一身,滴落滿地。

“你受傷了!”她輕喊,驚慌蹲身,見到他臂上和腹側血不止的傷口,想也不想地用力撕下一截裙角縛住他的傷口,然後扶他站起“我送你到醫院去。”他舉槍指向她“送我到你家。”

“什麼?”縱然被黑森森的槍口指著,她仍不免大吃一驚。

“到你家!”蕭健再道。

“可是你受傷了。”她說,儘量不畏怯。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強硬地說道,槍抵住她起伏不定的口“現在,去你家!”看情形以已便再多作爭論,楚紋無可奈何地妥協“我的車停在底下室。”

“那就快走吧!”她兀自站著不動“拿開你的槍,不然我沒辦法好好走路。”他依言移開槍口,一舉步,立即因劇烈的痛而顛簸。

她下意識地伸手扶他“小心。”靠著她,他吃力撐著搖搖墜的身子。

一路小心地扶著他,兩人終於歷盡艱辛地來到地下室,將他安置在後車座,她坐進駕駛位。

“你確定不去醫院?”她不死心地再問。

“去你家!”蕭健說得咬牙切齒,若不是他已經無氣力,他真想痛罵阿一頓,他失血快暈倒了,而她還在討價還價。

“唉…好吧!”楚紋忍不住大嘆了口氣。

她今天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會遇到這種機率比被隕石打中還要小的奇人異事。

雖說倒後頭奄奄一息、活像被砂石車碾過的男人曾是她的“夢中情人”但她寧可不要和他來個電影情節般的相遇,夢只要是夢就夠了,她曉得他是她沾惹不起的人。

為避免被跟蹤,蕭健指示楚紋可以繞遠路,她九彎十八拐地回家,然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已呈半昏的他“搬”進家門。

一進門,一隻純白的長波死貓輕慢走來,見到主人背上半負著一名陌生人,它整著圓滾滾的金眼睛好奇盯著看。

“喵嗚…”它好甜地叫一聲。

平常狂得二五八萬的它,今兒卻纏在她腳邊繞圈子,隱約可見它眼裡的調皮光芒。

“瑪咪乖,到那邊去,別擋住媽媽的路。”楚紋輕輕用腳推開它。

不想讓他髒她的鋪,她先將他安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想到他才一沾到沙發表面,就突然“醒”過來,恬不知恥地吵著要“上”試著跟他講理,他卻像個任的小孩,吵鬧不休。

敝怪,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會注意到他睡的是還是沙發?該說他是度佳,還是養尊處優,霸道成,非不睡?

生怕善良的她拗不過一個語無倫次的重傷患者,只得順著他的意思,勉為其難讓他躺上她的

隨後,蕭健斷斷續續地告訴她一個電話號碼,要她通知一個名叫王維世的人。她匆忙的打電話並告知情形後,拿出急救箱先行處理她可以處理的傷口。

楚紋拿著剪刀小心剪開他的上衣,一入眼,便在血汙中看見幾道大大小小的疤痕,證明他果然是“混”過來的。

再來是他的長褲…她猶豫著不知如何“下手”自上脫男人的褲子,還是頭一遭哩1一直跟在她身後的瑪咪跳坐到上,晃著蓬鬆送的尾巴,像是正在看好戲一瞬也不瞬地瞧著。

心下一癢,楚紋動手解開他的皮帶,拉開拉鍊,抓著褲頭慢慢往下扯,首先見到的是他穿在裡頭,微微鼓起的白內褲,她一張臉刷地燃火般紅了起來,急急別開臉,眼睛向上翻看,她發著抖褪下他的褲子,忙不迭拉起被單蓋住他令人臉紅心跳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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