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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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江的,你們無極派自然與雪山派無關,你放心吧!但我們之間恩怨,也該清斷了。”韋裡倏然開口說著,邁步上前,一抖手中吳鉤劍,示威起來。

“好!請了。”青竹杖江皋也不相讓,聲落,青竹杖隨聲一揮,一招“走馬看花”青光勁風“呼呼”聲響,直朝韋裡揮打過去。

韋裡這五年來的苦學,並沒白費,身形一晃“移形換位”手中吳鉤劍展開吳鉤劍特具的妙用,手卷劍卷,白虹閃動,也朝青竹杖江皋來勢削勾還擊。

青竹杖江皋一見來勢,全然與五年前回然不同,勁道招式,別具風格,微妙之極。當下,不敢因以前是手下敗將,而心存絲毫輕敵之念,青竹杖一收閃身再攻,展開無極派歷代獨傳的“青鸞杖法”只見杖影如山,綿綿不絕的往韋裡罩擊過去。

韋裡見勢凌厲之極,心說:“原來五年來你也沒有白費!”利時加緊劍勢,也把看家本領施展出來,端的是又凌厲、又狠毒、又快捷、又怪異。

這時,兩人全以生平所學互相拼鬥,招式越打越疾,勁道愈來愈猛,指顧間,便已戰了二十多招。

江英琳杏目盯著戰場,那是骨之情,生平僅見,頓時凝神屏氣,連我俱忘。

岑家四凶眼對著青竹杖江皋和韋裡之戰,他們比不上江氏父女之情,但卻是友情和師門聲譽之關係,於是也目不轉睛,緊張非凡。

玉羅剎鮑紅在觀戰的人中,她是最輕鬆的一人了,面對戰,視同兒戲。自然,那是由於所謂“你為你,我為我”站在第三者的立場,所能覺得到的。

她看著當前的戰,就好像做師父的,在觀察她的徒弟練武對招一般,看了一會兒,忖道:“可惜,無極派自從前五代祖師青天霹靂韶和仙逝之後,便人材稀落,門下弟子竟沒有一個人能夠把他們本派至高無上的先天‘青鸞氣功’練成,不然,當今武林上就不僅只有八奇人了,看來這青竹杖江皋也是一樣,沒有練成那先天真氣的氣勁功夫,不過,以他目前的功力,看來這崆峒派的韋裡已不是他的敵手了!”心裡想著,不覺然的嘆了口氣,難道她真的替無極派惋惜,還是對韋裡將敗之勢在嘆氣呢?

這瞬息間,戰中的兩人,經過一陣彼此攻守之後,漸漸的由各人本身的功力火候上,分出深淺強弱的現象。敵情這戰況已經到了強存弱亡,生死立判的地步了。

驀地,聽得青竹杖江皋一聲大喝:“接著!”青竹杖掄起兇猛杖勢,一招“韋陀降杵”隨聲疾打下來。

韋裡似乎早知這招式威猛非凡,正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樣,威力一觸即發,假使他在這招之下,閃身避開,則那後面的絕招奇式,必將綿綿卷至,簡直防不勝防,只有束手待斃的份兒。

這個念頭,一掠而過,利時再也不容他慢慢考慮,除非他施出生平修為功力,與之相薩,那是再也沒有辦法,來不及了。於是,只見他冷“哼”一聲,右手一翻,一招“急翻舟”吳鉤劍拼出全身功勁,直往青竹杖勁勢去。

這一瞬間,岑家四凶好像知道這一硬拼之後,便是韋裡抵擋不住,險著喪命之際,下由得齊出緊張撲的樣子。

江英琳當然欣喜萬分,卻立刻到必須注意岑家四凶,因情勢之變,而倏然僕出攻擊,彷佛適才的情形一般,發生不能意料的危險,利時長劍易手,蓄勢以待。

玉羅剎鮑紅卻在這時,倏地冷笑一聲,一雙清澈如秋水的眼睛,閃出冷清迫人的神光,順著江英琳往岑家四凶環視掃去,令人一觸,髮悚然。

敢情她此刻芳心裡倏然起了某種念頭,只要在青竹杖江皋和韋裡之戰,沒有結束之前,誰敢輕易妄動,她則要以絕毒殺手,擊斃那違犯她心意的人,至於那令人悚然的眼波,正是證明她已經得了先天“白骨陰氣”的象徵。

果然,她杏目環顧之後,岑家四凶消洩了緊張撲之勢,江英琳也不由得放鬆了已蓄的勁勢。他們是怕嗎?不得而知;其實,那隻不過是一時間的應而已。

“當”的巨響,青竹杖和吳鉤劍硬碰結實,嫋嫋餘昔,顯然地表示了這次的擊,已到了生命關的境界。

玉羅剎鮑紅似乎到違背良心,作了一件不應該做的事,暗自一咬銀牙,閉起雙目,不敢再看這一聲巨響後的慘變。

但見,這一聲巨響之際,韋裡手中吳鉤劍被震墜地,面鐵青,雙足一蹬,借勢就要往後暴退。

須知,生命相拼,招得勢,豈能相容,青竹杖江皋利時青竹杖翻揮,一招“雷震五嶽”快如電光石火般的追擊過去。

正是生死有命,絲毫不能勉強,青竹杖這一招追擊過去,真的是間不容髮,試想韋裡還能應變,當下措手不及,一聲慘叫,一條靈魂,直朝陰間報到。

這指顧間的慘變,頓把岑家四凶驚醒,可是卻已救之不及,於是,岑大叫道:“姓江的且慢,我們岑家四兄弟領教幾招!”聲落,岑家四凶齊齊撲出,四般兵刃同時一揮,就朝青竹杖江皋進攻。

“刷刷”風響,人影晃處,只見江英琳和玉羅剎鮑紅兩人,也齊往青竹杖江皋面前撲到。當然,這是慘叫聲在喚醒了岑家的四凶的當兒,也叫醒了這二位心存不同念頭的姑娘。

三幫人的動作,全是一齊發出,如閃電,似星,端的快速無倫,一瞥即至。

這一來,玉羅剎鮑紅武功造詣高出一籌,搶身最疾,只見她在即臨青竹杖江皋身前時,倏地一返身,輕飄飄地推出玉掌,利時把岑家四凶和江英琳五人,宛如平地倏然築起一道無形壁堵般的擋住。這是先天“白骨陰氣”沒有透出殺人陰氣時的現象,僅能夠堪堪把人住而已。

青竹杖江皋在那身後,輕道:“多謝姑娘,江某這廂有禮了。”那聲音一聽即知是衷心的,沒有絲毫虛偽的成分存在。

玉羅剎鮑紅輕輕地“嗯”了一聲,這聲音在青竹杖江皋聽來,但覺意味全然不同於適才未戰前的那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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