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正常情況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綽號白西施的老闆娘更是老騷包一個,整價濃妝豔抹,衣裳一一套,斜對面那家布莊最大的主顧就是她,終坐在大堂裡與客人磨牙鬥嘴,見人賭錢鬥牌她也擠來拈頭唱採,坐在旁邊嘻嘻哈哈的,有那新出水的少年,便偷手偷腳,做通家待教生。

丈夫開家酒樓,她坐在櫃檯邊還要開個皮行,此刻除了看著美少年口水,大概啥都忘了!她這綽號是小七給起的,原來,小七剛進店那陣,有天晚上天熱,在天井邊沖涼,老闆娘來了。

他正不知所措,老闆娘竟三兩下脫光,也打起井水衝起涼來,白花花的身子豐腴成、前凸後翹。

年輕力壯、火力十足的小七哪受得了這個?當下起一兒抱住老闆娘求歡,她半推半就地也並未認真拒絕,被小七按倒在凳上,‮腿雙‬大大分開,一張墳起的大楂在間,兒漲得通紅、泛著水光,正是發情時節,小七三兩下將兒捅入溼熱兒,二人聳得很是盡興,待玩得興起,她竟主動抱住小七又搗了兩次…

後來小七才得知,老闆娘愛民如子,和店夥同住一座小院,夫婦倆住上房,店夥們住廂房。她洗澡從不避這幾個年輕火旺的小夥計,他們均可找她瀉火。總之,有關她的葷笑話,一向是酒樓常客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她對此也不以為忤,似乎頗以自己的風韻事為榮。滕老二和幾個弟兄談論著老闆娘,不時發出穢的笑聲,抬眼看向櫃檯,她仍面帶桃花,不時地瞄上美少年幾眼。

只是身邊的小七已換成小三兒,二人神情曖昧,頭接耳地嘀咕著什麼,小三兒在老闆娘肥上偷偷捏了一把,老闆娘也伸手下去撈了一下。他雖面朝櫃檯,但用腳後跟也能猜出,她是撈向何處?滕老二揮手喊到:“小三兒,送酒來!”小三兒忙捧起一罈酒過來,滕老二拉住他坐下,嬉笑道:“小三兒,最近可有和老闆娘的新鮮故事麼?講給大哥們聽聽!”小三兒笑道:“滕二哥,小的講葷故事的老規矩,您可是知道的…”邊說邊伸出右手。滕老二掏出十個銅板“叭”地一聲,重重地拍到他手上,笑罵道:“小王八羔子,真是棺材裡伸手、死要錢!”小三兒衝老掌櫃努努嘴“我可不是王八,那位才是哩!”滕老二拍他腦袋一掌,笑叱道:“你搞人家老婆,還罵人家老王八,天理何在?老子錢都付了,快講啊!”小三兒壓低嗓門兒,以說書人的腔調搖頭晃腦地說道,話說我剛進店的那天,白西施…

哦不,老闆娘就一直對我大拋媚眼,一會兒問我耳墜好不好看,一會兒問我眉畫得漂不漂亮,趁沒人注意,還湊上嘴要我嚐嚐胭脂是什麼味道。午飯後客人少,她還將我拉進帳房,襟讓我看她新做的肚兜是否鮮豔?

滕老二就像相聲裡逗哏兒的角,拿腔拿調地問道,鮮不鮮呀?小三兒笑一聲,繪聲繪地道,顏象她的嘴一樣紅,上面繡著藍鴛鴦和粉紅牡丹,你說鮮不鮮?

而且薄得要命,那兩坨晃悠悠的肥簡直快把肚兜撐破,高高凸起的大頭若隱若現,就像兩顆大大的紫棗!哇…看得我差點鼻血,下面騰地一下就起來了!連說好看好看,不過裡面那兩坨肥更好看!

老闆娘笑得好媚,前左右搖擺幾下,頓時波洶湧,嬌聲嬌氣地說,這是她在斜對門那家布店買的上等絲綢,要我摸摸看是不是?

我雙手各握住一隻肥,真是好大好軟啊,我一隻手都握不住!我哪是在摸衣料?我是在摸她的大子!她問我,是不是很喜歡她的子?我說是啊!她又問,想不想看?我當然說想啦。

她一把起肚兜,我的天!好白的兩隻肥啊,有些下垂,就像吊著兩個小冬瓜!她說好漲,問我要不要嘓頭?我說要啊!她便坐在椅上,把我抱進懷裡,將硬硬的大進我嘴裡…小三兒嘴裡嘖嘖有聲,一付陶醉的模樣。

滕老二聽得正起勁,等了半天不見下文,急急地道,後面呢,咋不說啦?小三兒,就那樣一直嘓大頭啊,嘓得老闆娘哼哼唧唧地叫起來,真是過癮!滕老二急了,揪住他的耳朵低聲罵道,老子付錢可不是聽你講吃的故事!

想訛詐麼?小三兒大約見無法矇混過關,忙陪笑道,滕二哥別急啊,彩的還在後面哩!我吃著,她直叫癢,饞得口水啦!我說不見您口水呀?她說是下面那張嘴巴,我不知啥意思,她便脫掉褲兒翻開大大的縫,讓我看下面那張紅紅的老,叫我自己伸手去摸。

結果那兒全是濃密的,黏乎乎地粘在一起!滕老二地道,老闆娘很多麼?難怪那麼騷!小三兒裝模作樣地道,別打岔!當然多了。

黑壓壓一大片,別看那麼大,好會夾哦,夾得我的手指發麻,還說想夾兒,白天在帳房裡咋能幹那事兒?真是個老騷!晚上打烊之後,老闆娘要我打一桶熱水送她屋裡,去了之後,她竟然光著下身,當著我的面清洗下面那張大,我下面騰地一下就搭起了帳篷!

她叫我過去,扯下我的褲兒幫我擦洗兒,一邊洗一邊說,小東西,你還真是人小那個大,見了老孃的身子便漲大成這樣,是不是想老孃的?我看看睡在上的老掌櫃,不敢搭腔。

老闆娘說道,別管那個老傢伙,就當他不存在,咱們該幹啥幹啥!說完就拉我上了,坐在我身上把大往我嘴裡直,要我吃她的大頭,下面的老張開得就像一張大嘴,水多得要命,吱溜一下就把了進去,肥一會兒猛搖。

一會兒又前後使勁兒地動,噗嗤噗嗤的水水聲響個不停,兩隻肥在我臉上甩來甩去,就像打耳光一般叭叭直響!兒在裡面就像在洗熱水澡,被一圈圈軟動著緊緊纏住,被老夾得好難受啊!裡面就像有股力,三兩下就得我在肥裡面狠狠地放了一泡,那可是我的人生第一泡,好啊!完了老闆娘說她的老兒捅得正癢,纏著我還想要,她的老真是好騷啊,張得大大的,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無底,難怪掌櫃會受不了。

寧願做王八也不願招惹她!她幾下就把我下面硬,纏著我繼續,第二次叫得更騷,媽媽老好癢哦!要乖兒子媽媽的老,使勁兒!啊!快,往老裡面,啊!***小三兒講故事很敬業,或許因為收了別人的錢吧,連老闆娘的叫聲也要模仿出來,可他那破公鴨嗓子叫起來實在難聽!滕老二忍不住又給他一掌,罵道,老子給錢是聽故事,可不是想聽你叫,真他媽難聽!

老闆娘若真叫成你這樣,老子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小三兒不敢再亂叫,繼續講道,第二次我可就持久多了。

幹得老闆娘那個啊!叫得簡直驚天動地,我就不學了,嘿嘿…這時老闆娘盯著那個美少年看了好半天,似乎有些心癢難撓,不知何時已來到小三兒身後,似笑非笑地低頭看著仍滔滔不絕的小混帳。

滕老二哥幾個不好意思地衝她笑笑,她倒對滕老二拋來一個大大的媚眼,簡直是風情萬種!他的骨頭頓時輕了一半,衝她好一通擠眉眼,似乎希望嚐嚐這個老騷包的滋味兒。

老闆娘卻不再理他,伸手揪住小三兒的耳朵便走,小三兒疼得殺豬般嚎叫起來,一路被她拖進帳房,房門砰地一聲關上!滕老二但覺好奇,難道她氣不過,打算狠狠地收拾小三兒一番?

他溜到帳房門外想聽小三兒的笑話,誰知裡面的聲音滿不是那麼回事兒,大約老闆娘見了美少年熬不住,竟將小三兒拉進屋裡公然白晝宣

他興起一股惡作劇的念頭,和另一個地痞將老掌櫃拉到門邊一起聽,裡面老闆娘叫得很大聲兒:“乖兒子,媽媽的老好癢!使勁兒啊…”小三兒的聲音:“動作別這麼大,當心把我的兒子捅掉!”老闆娘叫道:“捅掉就捅掉吧,反正你這麼厲害,很快老孃又能懷上…哦,老癢!使勁兒呀!”老掌櫃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滕老二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砰地一下撞開房門。

但見小三兒光著下身坐在條凳上,老闆娘一絲不掛,肥白羊一般豐滿的身子騎在小三兒身上,肥猛烈地前後動著。

動一下,便傳出一聲噗嗤水響,她也會大大地呻騷叫一聲,場面既熱鬧又火爆,看來小三兒講故事還真是沒誇張!見門被推開,老闆娘驚叫一聲,忙扯起外套遮住身子,罵道:“滕老二,當心老孃找人收拾你!”當著外人,老掌櫃臉上也掛不住,忙砰地一聲把門關上,對滕老二瞪了瞪眼。他也不好太過分,玩笑開過火也會出問題,便拉著另一個地痞回到自己桌上,繼續喝酒。

同時留心打量著那三桌新來的貴人。那個小姑娘似乎很少出遠門,興奮得像一隻小鳥,和美少年唧唧喳喳地說笑個不停。

擁有如此異樣風情又如此活潑可愛的美麗小姑娘,引來一大片讚歎的目光,似乎漸漸令她大窘迫,如坐針氈一般。

不過沒等多久,各式菜餚便川不息地端了上來,如此美麗可愛、溫文有禮的小姑娘似乎餓極,也顧不得是否禮貌了,拿起筷子吃得津津有味,邊吃邊讚不絕口地道:“這家酒樓的師傅,手藝真不錯!”坐在她身邊的美少年見她笑得如此開心,臉上不出寵溺之,似乎也大受用,笑道:“若是咱們乘雕再飛上兩天,估計妹子啃窩窩頭都會覺得香噴噴的了,呵呵!”乘雕上天?滕老二心中忽然想起什麼,仔細看向美少年那張不似來自人間的臉,好像…但見小姑娘一雙美麗的杏眼瞪得老大,哀嘆道:“我的老天!

還要飛上兩天才能到啊?不行,我得裹上一被子才敢騎上雕背!”美少年忙笑道:“大哥只是打個比方而已,正常情況下,估計下午申初時分就能到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