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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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安走到巧緣身前,對著那掛在半空中的體,用手確定位置,像鞦韆似的,將母親拉近自己,巧緣被縛在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偉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對準了兒子的下,只要偉安捧著媽媽的部,就可以進巧緣的陰道中。

偉安一摸,發覺母親那裡已經溼淋淋的了,便將自己的扶好,對著媽媽的便下去。

“啊!”巧緣在強忍著便意之際,突然陰道又被人入侵,強烈的快令她脫口尖叫起來。

隨著兒子一下又一下的強勁,混和著排洩不到的痛苦,痛楚和痛快同時刺著巧緣的知覺,使她輕而易舉又達到高

看著慈祥的母親,在自己的之下,興奮得瘋狂叫喊,高不斷,嘴角淌下唾蕩模樣,偉安到一種異樣的征服和滿足

下身也似是脹得更大一般,更加賣力地折磨媽媽那嬌,一雙手在巧緣那大股,有時又故意不抓住母親的部,讓她像盪鞦韆似的。

隨著偉安的活運動而在空中前後擺動,空出的一雙手,偉安拚命地捏母親的房,那碩大的子在繩索的捆綁之下,本已經脹大凸出,經過不斷的,更是一片通紅,尖高高的立著,任誰也看得出巧緣已經興奮得失神。

在這情況之下,偉安並不能持續長時間的活運動,很快就將到母親的子宮中了。

在偉安息著拔出陽具之後,巧緣立即語帶哭音的哀求著,希望主人能讓她好好排洩,她已經忍不住了,即使要幹什麼也好,只要先拔走門栓就行了。

看著母親的被自己幹得張大了口,又紅又腫,不斷有些白濁的出來,偉安像是到很滿意,答應了母親的要求。

(終於,可以看到媽媽最羞恥的模樣了…)浣腸瘋狂地在巧緣的腸內攪動,不斷髮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腸壁受到強烈的刺,從母親那咬牙切齒的苦悶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點…”巧緣帶著痛苦無奈的表情,修長的大腿被縛得結結實實,但仍烈的顫動著,脹起的下腹部,隨著呼一起一伏。

明顯是因為門內的壓力越來越高,被門栓實的‮花菊‬蕾,拚命地搐,差不多就要痙攣了。

“很好,現在就拔出門栓了,你準備撒個痛快吧!”偉安一臉笑,一面伸手拔掉在媽媽眼中的栓子。將會看到母親最苦痛和羞恥的一幕。

偉安的身體異樣地灼熱起來,視線集中在媽媽的門上,好奇地觀察著,往那麼美麗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洩的羞辱樣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一拔掉栓子,巧緣身體就像是蛇一樣的不住扭動掙扎,白皙碩大的股和渾圓堅房左搖右擺,面陡然變得煞白,嘴巴瘋狂地高聲嘶叫。

偉安知道,媽媽已經到達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這句的同時,巧緣身體猛地一鬆,不再劇烈地震動,門“啪”地大大張開。

瞬間,母親的門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腸如萬馬奔騰似的噴而出,烈的水聲響徹浴室。

“太厲害了…”偉安嘆地看著健美典雅的媽媽最羞辱的一幕。浣腸洶湧的撞落馬桶,在人前排便的恥辱,使巧緣不住地悲鳴。

頭部發瘋似的左右搖擺,‮花菊‬蕾中的體持續的排出,身體壓力減輕,但即使巧緣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洩。

隨著體噴出,在豐滿的部之間,開始排出半溶化的固體物,軟便不絕地撒落在馬桶,一股臭味瀰漫在浴室中。

“這麼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麼臭的嗎?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看著瘋狂般的母親,偉安異常地興奮,敗德和罪惡將他的情緒燃燒起來。

“嗚…不是的…不要看我…饒了我吧!”像是要否認什麼似的,巧緣不斷搖著頭,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悶的容貌,和時的表情極其相似。

超越了羞恥的界限的巧緣,在排洩後全身無力,只能息著,靜待兒子的處置。

在沖走了排洩物之後,偉安將母親解下來,但仍然將雙手反縛,用水沖洗媽媽的‮花菊‬蕾,再用手指仔細地為母親清潔眼。

期間巧緣只是默默的讓兒子清洗自己的眼,間中忍不住發出輕輕而又人的呻聲。

清洗完畢之後,偉安將巧緣俯伏在上,用繩子縛在腳踝處,‮腿雙‬向兩邊分別扯開,橫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馬的姿勢,再在肚子下入一個枕頭,使母親的部抬高,股向後高高蹺起,下身的私密處,完全呈現在兒子的眼前。

巧緣‮腿雙‬被硬生生拉開,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鳴一聲,因為一直被蓋著雙眼,心中的無助和恐懼不斷增大,她怯生生的回頭,問:“你…你想怎樣?”

“沒什麼,想你的‮花菊‬蕾罷了。”偉安滿不在乎的笑說。

“!”巧緣內心一陣顫抖,卻默不作聲,沒有求饒。當年被丈夫調教,開發眼之後,她就驚訝地發現,自己最強烈的帶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

這一晚對方還未玩那裡,自己就已經洩了那麼多次,一旦連那裡也…一想到這裡,巧緣的內心就不悸動,同時亦為自己的反應深深惑,為什麼自己的情慾會如此強烈?

自從丈夫過世,她就像失去了身體的一部份般,反常地

可是今晚…是因為對手的聲線、體味、行為都似曾相識嗎?明明應該是陌生人,可是不論在任何方面,都讓巧緣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種,使巧緣再次燃燒起來吧?

偉安沒有讓母親有多餘的時間思考,固定了媽媽的姿勢之後,他就用手掰開巧緣的部,藏在谷間的淺啡‮花菊‬蕾接觸到冰冽的空氣。

一陣動,偉安也不客氣,用手扶穩了自己的陽具,就慢慢硬擠進親愛的母親的眼。

“嗚…”在一聲輕輕的呻中,母親的‮花菊‬蕾,被兒子侵入了。

完全不同的緊縮和灼熱,突破層層括約肌之後,偉安深入媽媽的直腸,他用雙手抓著伏在上的巧緣,那對碩大的房,不停地捏撫摸。

巧緣的身體承受著一波波無休止的快襲擊,‮花菊‬蕾像是被火燒一樣,充滿了脹痛,可是同時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美巧緣的腦袋,使她不斷髮出抑揚頓挫的呻聲。

在房間中,母子忌的不斷的進行著,兒子部撞擊母親部的聲音,充斥了空間…一整晚間,偉安不斷用各式各樣的方法去侵犯母親。

用曬衣夾夾著媽媽的尖和陰核,用和假陽具瘋狂地同時母親前後兩個,用鞭子打得巧緣的房和股紅腫不堪,在母親的口中、身上、陰道、眼,發瘋一般

…盡情地玩媽媽三十五歲的體,彷佛是要將母親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滿一般,代替了父親,對媽媽施行了徹底的調教和凌辱。

到後來,巧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斷的尖叫中,她終於興奮得昏過去了。

由始至終,不論巧緣受到什麼調教,偉安始終沒有將母親的眼罩除下,所以巧緣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對手是誰。

看著昏睡的母親,偉安淺笑著:“媽,這份母親節禮物不錯吧?”在媽媽醒來之前,偉安儘快地將所有調教的痕跡完全消滅掉。

即使是再真實的事,在媚藥的影響下,只要明天母親找不到任何證據,她只會當自己發了一場“太過真實”的夢罷了。

或許,她會以為這是因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說不定?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媽媽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瘋狂地她的,是她那可愛的兒子?

在更適當的時候,再揭穿身份,將媽媽調教成自己的奴隸,承繼爸爸的最後遺產…偉安下定決心,在心裡暗暗發誓。

還是先再作媽媽多些時吧!讓媽媽回想起往的調教,再揭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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