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女人是不能輕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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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地像羽一樣輕輕拂過的吻,曖昧氣息在齒間轉動,被風吹得冰冷的臉頰和溫熱的形成鮮明的對比,冷和熱都是那麼真實。

原以為這世上最美好的事一定只存在於夢裡,現在他才知道夢境永遠演繹不出現實中美好的萬分之一。

這個吻其實只是一觸即分,但兩個人都覺得這一瞬間就像是被施了時間停止的魔法一樣漫長,而後…

“現在沒有了…”謝忱輕輕笑了一聲,然後低聲在她說了一句什麼。

嚴朵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完全沒有聽懂他的話,過了一會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沒有了是指什麼。

她又羞又惱,抬起頭正準備說話,誰知道謝忱突然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咳了一聲,然後故作驚訝地說道:“快八點了,我們現在的情況可是生死一線,居然費了這麼長時間!”隨後他對嚴朵說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嚴朵一個人站在人行道上發怔。

時間到底是誰費掉的啊,為什麼他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好像與他無關一樣…

過了一會,她突然想起他離開的時候耳似乎有點紅,於是悟了:這傢伙跑得這麼快,難道其實是…害羞?

其實一開始她也是有點害羞的,但她“老人家”總是自認為自己已經“三十好幾”了,再加上荷爾蒙、多巴胺、腎上腺素的作用背得,現在又在學心理學…所以只害羞了三分鐘,就淡定自若了。

所以說臉皮厚絕對不是天賦,而是有“歷史原因”的。

不過她也沒有等太久,僅僅過了五分鐘,謝忱就回來了。

“我問過服務人員,他們說那兩個人出去吃飯了。”經過幾分鐘的自我調節,謝忱表面看起來很淡定,說話的時候一臉嚴肅,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此刻目光閃爍,連正眼都不敢看她一下。

“出去吃飯?現在可是八點鐘啊?”嚴朵驚訝地問道。

“服務員說這兩個人每天晚上都這個時候出去吃飯,似乎是對我國的夜市文化很興趣,而且他們最喜歡在西苑那一帶吃飯,今天他們出去的似乎提到火鍋。”

“出門的時間呢?”

“二十分鐘前。”從這裡到西苑一條街步行的話大約是十五分鐘的路程,來回就要半個小時,吃一頓火鍋至少也要個把小時,就算不是吃火鍋他們也至少還要幾十分鐘後才能回來。

“出來得正好!”怒意浮上嚴朵的雙眼“我正愁他們一直待在酒店裡不好找他們算賬,我現在就到西苑附近等著他們!等他們走到沒人的地方我就…”

“你就怎樣?”謝忱突然打斷了她“你有十足的把握能對付得了他們?”嚴朵愣了一下,答道:“有了黑發生器和高能鏡像儀應該差不多吧。”

“你確定他們手中沒有其他更危險的東西?你瞭解他們的能力嗎?你已經摸清楚他們所有的底牌?”嚴朵老實地搖了搖頭:“沒有,可是…”

“你自己也說過,這世間的一切相生相剋,黑雖然厲害,但也未必就沒有剋制它的方法…總之,只要有一點失敗的可能,我不建議你去冒險…就算要去也應該是我去。”

“不行,你不能去!”嚴朵大驚,趕緊說道。

“為什麼不能去?”

“因為…”嚴朵語了。

並非因為她想不出理由,不能去理由其實很多,可是每一條理由都同樣在駁斥她剛剛做的決定。

“之前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所以才會被打個措手不及,現在是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我們完全可以好好利用這一點,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完全沒必要直接衝到他們面前和他們硬碰硬,你覺得呢?”嚴朵怔怔想了許久,突然間敲了敲腦袋笑了起來:“我一看見他們就氣不打一處來,也糊塗了,誰要和他們硬碰硬啊,當然是暗地裡下黑手才能消我心頭之恨哪…不過難得他們現在不在酒店…”這麼長時間,什麼都不做似乎也有些不甘心,不如…

“去他們的房間看一看?”嚴朵說道。

“英雄所見略同。”謝忱笑道。

十分鐘後,他們就從酒店的工作人員那裡得到馬可和他的同伴房間的房卡,謝忱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她使用意識控制技能,但還是覺得歎為觀止。

“看來我們以後吵不起來架。”他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嚴朵不解。

“因為我們一旦發生糾紛要麼我就被你拿錢砸飛了,要麼就直接被你一個技能砸得跪地求饒,你說哪裡還能吵得起來。”他忍著笑意說道。

嚴朵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覺得我將來的子也不好過。”

“為什麼?”

“你視力那麼好,而且動不動就一個瞬移就站在我身後了,你說我以後想做一點自己的事還有機會嗎?我還能有一點私人空間嗎?”

“可我菜做得好啊。”

“自賣自誇。”

“我有證的。”嚴朵噗嗤一聲笑了,緊張頓時全無,再加上他到現在似乎還有點不敢正眼看她的樣子頗為有趣,她突然間頑心大起,決定開個玩笑。

“不管怎麼說,你剛才還是太過分了點!居然強吻!”她故意板起臉,怒斥道。

謝忱一怔,趕緊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情不自?這兩年正免費窮搖劇,這四個字背後附帶的意思往往就是天雷滾滾,所以他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好換了個說法“…有些衝動了,你別生氣。”最後四個字刻意放柔語調,聽在嚴朵的耳朵裡竟有一種旎的味道,令她險些繃不住表情。

不過好歹算是繃住了,繼續冷著臉說道:“衝動就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我衝動了是不是可以殺人放火?”謝忱停下了腳步,在空無一人的過道上拉住她,問道:“真生氣了?”嚴朵斜睨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要不…給你機會讓你報個仇?”至於怎麼報仇…他卻沒有說。

報仇?報仇我自己就可以,不需要別人給機會。

“我只是…”嚴朵故意慢悠悠說道“不知道怎麼向我男朋友代啊…”謝忱整個人一僵。

男朋友?什麼意思?難道他誤會她剛才的意思了?沒錯,她剛才的確沒說自己沒有男朋友,也沒說事情過後就答應和他在一起,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難道他真的誤會了…

就在他腦子裡一團亂的時候,只覺得身上一陣冷意,如同墮入冰窖,卻又見嚴朵一邊往前走一邊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開個玩笑而已…誰叫你剛才胡說八道。”誰叫你說什麼“現在沒有了”沒事說這種話簡直是找,也叫你知道知道女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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