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每次翻盤都源於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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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不就是鬧點彆扭嗎,人家都這麼有誠意跑來向你道歉了,你就原諒人家唄!”孫柔藍重重地拍著她的肩膀嘻嘻哈哈地說道。
嚴朵淚目,解釋不清了都。
當然也有人表示質疑的,文學專業的某個以文筆著稱的知名才子黎某發帖表示,這個社會已經太過浮躁了,很多師弟師妹們還沒學會走就要學跑,學生就的天職就是學習,成天忙於賺錢、談戀愛豈非本末倒置,尤其是像謝忱這種因為忙於“創業”差點被學校勸退的人居然得到這麼多校友的推崇,典型的功利主義,實在是學術的fubài,社會的墮落,令世人為本國的未來擔憂。
洋洋灑灑一大段文字,充滿了“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優越。
不過很快就有人駁斥他:什麼是世人,眾人皆醉我獨醒中那些酒醉不醒的才是世人,那些自認為是“醒著”的人說白了其實就三種情況,一是“聖人”比如魯迅哪一種,二是神病患者,他們的思維方式與常人有異,三就是情商偏低的人,明明與社會格格不入,偏偏還自以為自己高人一等,請問黎大才子你是哪一種?
說起來,這位同學也是個妙人啊,光看文字長短大家就明白了,在這位眼裡黎大才子到底屬於以上三種中的哪一種。
不過既然有人提出學生賺錢是“不務正業”那麼必定是有人贊同這一觀點,而這些人的依據無非是就是他們的行為影響了學業。
然而期末試考之後,嚴朵又用全專業第一的成績證明了自己並不屬於“不務正業”這一波的。
嚴朵的好友齊菁現身說法:誰說嚴朵耽誤了學習,她在學習上下的苦功足可以吊打全校99%的人,她還發了幾張照片給大家瞻仰——課本上密密麻麻記錄的課堂筆記,不僅整潔清晰、內容詳盡,最重要的是重點抓得特別好,簡直可以當做模板給大家學習了。
齊菁還順便透了一個“秘密”嚴朵能把所有看過的資料和課本一字不落地背下來。
於是乎無數吃瓜群眾嘿嘿嘿了,直呼大才子你能嗎?
顯然,某些人不能,所以直到放假那一天,某才子和他的擁躉們都再也沒有發過聲了…
不久之後嚴朵又得到一個消息,就是把她的資料曝光的那幾個大二學生,之前被她公佈的黑料折騰得滿頭包之後,最近又被一群大三和大四的學生“單挑”了,原因是他們丟盡了計算系的臉,至於這臉是怎麼丟掉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至於單挑的內容卻沒有公佈出來,據說是因為計算機系的學長們表示,要丟臉就在自己系裡丟一丟就好,不能讓外人看笑話,反正聽說這幾個人最後遭受了神和**上的雙重打擊,心理陰影面積,可求!
時候嚴朵不聲不響地給王驍發了條短信,內容只有兩個字:謝了。
王驍的回覆也難得少於十個字:咱倆客氣啥!
嚴朵:都出來我請你們吃飯。
王驍:不是辣的咱哥幾個不吃,哈哈…還有那位嘴皮子很犀利吳利君吳記者,在事情結束後不久的某一天,也不知道是中了還是出門忘記看黃曆,先是午飯一連吃到兩隻小強,下午走在乾淨的水泥路上居然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把額頭磕了一個大包,回宿舍的路上一隻腳踩進下水道鞋子不見了,晚自習的時候匆匆忙忙趕到教室發現自己穿的是拖鞋,巧的時候那天系主任剛好來巡視,當晚大半夜的突然嚴重腹瀉,一夜跑了八趟廁所…簡直就像是被衰神附體一樣。
於是有一陣子學校了很多人傳言吳利君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居然還在網上引發了一場無神論主義和反對者們的烈爭論。
至於嚴朵這邊,一邊擤鼻子,一邊慨了兩句“黴運靈符果然名不虛傳”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華光的第一個學期就這樣熱熱鬧鬧地結束了。
看似風光無限實則這一個學期以來被折騰得苦不堪言的嚴朵同學這一次不準備做長途汽車了,她提前將近一個月就用學生證買了打折的火車票,準備嘗試一下乘火車回家的覺。
試考之前她趁著這場熱鬧還沒有完全冷卻,做了一件她一直以來都很想做的事。
向學校提出兩條建議:一是學校某些學生,依仗網絡之便任意搜索並公佈他人信息,侵犯他人隱私,幾乎行走在在違法的邊緣。
二是校記者團的某些成員在獲取新聞線索的時候不擇手段,以近乎汙衊、迫的方式要求被採訪者承認一些別人
本沒有做過的事情,脫離了記者實事求是的原則。
以上兩種行為質都極其惡劣,希望學校能採取相應措施,杜絕以上類似行為,也避免再次出現受害者。
至於證據…
還需要證據嗎?這些事就差昭告天下了,知道的人比不知道的多多了。
最終學校會怎麼處理這個學期是不可能有結果了,不過按照華光的風格她的建議應該不至於石沉大海才是。
至於她自己也“搜索並公佈的他人的信息”不過湯圓的技術水平遠超這個時代,本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所以誰也沒法證明那件事是她做的…
回家之前,嚴朵和兩個室友一起吃了一次飯,宿舍的最後一個位可能要等下學期才會安排,所以目前還是隻有她們三個人。
因為嚴朵是大款,所以這頓飯當仁不讓是由嚴朵請了。
當然孫柔藍和沈琉也不是白吃白喝的人,她倆合資買了一瓶價格適中的紅酒,說是要在放假前放肆一回。
別以為紅酒度數不高,三個人分一瓶紅酒,酒量差的人還真就扛不住,所以吃到一半的時候孫柔藍說起話來舌頭已經開始打結了。
她拍著嚴朵的肩膀,大著舌頭說道:“我就搞不明白了,怎麼好男人都喜歡在一棵樹上吊死,你那個備胎啊,估計現在肯定傷心的要死,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可憐人啊…哎。”因為嚴朵的原因,孫柔藍也見過於睿好幾次,似乎還對他有一點好,不過比起時雯菲那種瘋子,孫柔藍可就淡定多了,至始至終也表現出任何特殊的情緒,要不是今天喝多了,估計也不會說這種話。
嚴朵只好傻笑兩聲,叫她少喝點。
其實視頻被公佈的當天,於睿就給她打過電話,開口第一句就是:“那位…是來幫你解圍的?”這大概是全世界唯一一個看穿真相的人,嚴朵當時居然有點小動。
之前她一直深陷網絡言無法自拔,所以有些事情大家暫時都忽略了,現在那事情已然消停,所以嚴朵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似乎又得提上
程了。
就是之前她曾經答應會考慮要不要試著和於睿相處一下。
她的確有認真考慮,但還沒考慮好,就因為網絡風波的事耽擱了幾天,結果就放假了。
再拖下去似乎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算了,無論如何寒假期間一定要下定決心,給他一個答覆吧。
初步做出決定後,嚴朵稍稍鬆了一口氣,端起酒杯和孫柔藍、沈琉碰了一下,約好下學期同一天來學校報道。
大學第一學期,normal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