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時光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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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技能使用沒有任何限制,對神力的消耗也很低,其次技能可以作用於生物身上,甚至可以使傷口癒合,但是不能起死回生。
關於最後一條,嚴朵覺得完全可以理解,否則如果哪一天她的神力強度足可以覆蓋一個人的大小,那不是可以讓人死而復生,這效果未免太逆天了。
而且令死者重生這種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在擾亂世間秩序,絕壁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嚴朵不想嘗試也不敢嘗試。
最終她得出的結論是,該技能功能很強大,實用偏低,未來
神力強度增強後會更具實用
,期待以後的效果。
不過她記得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中提到,時間與空間是不可分割的整體,這個技能效果顯然與相對論相悖,幾乎顛覆了她一直以來的認知。
當然愛因斯坦也未必就一定是對的,他老人家活著的時候絕對想不到這世上有人會重生……生活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戀,嚴朵覺得自己最近的生活就像是一出
心的大戲,
著
著她就習慣了。
也許是因為忙碌的生活會讓人忘記煩惱,每天忙著試考做題、上課複習,哪怕睡眠嚴重不足,娛樂嚴重缺乏,嚴朵卻越發覺得樂在其中,上火長痘痘肩頸痛這些小問題彷彿都算不了什麼,儼然越忙越開心的趨勢,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斯德哥爾摩了。
附中對模擬試考十分重視,從高一期末試考開始附中就採用了與高考十分近似的模式,美其名曰提前悉高考。所以對於附中的學生來說,每一次大考都是一次模擬試考。
不過通常來說,高三第一個學期的期末試考就是通常人們所說的一模。
為了讓模擬試考的氣氛更加接近高考,學校似模似樣地高三每個學生髮了准考證,貼了時間表,分別安排考場。
不過附中還是沒有變態到安排他們去別的學校試考,聽說m市排名第一的建中高中部,也就是全市唯一一所省級重點高中每一次模擬試考都會安排學生到建中南校區試考,讓學生體驗在陌生環境下試考的覺。
建中主校區和南校區一個在m市西端、一個在南端,距離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也是有夠折騰人的。
距離期末考還有一個多月,秋老虎的尾巴也終於拖拖拉拉地離開了m市,學校自制的准考證終於發下來了,輕飄飄一張帶著邊的方塊,一看就是用a4紙打印出來後再手動裁出來的,
糙得要命,連個學號都沒有,很多人都沒把它當回事,據說別的班當天就有人把准考證給
丟了。
但是這張小小的准考證對一班的影響力卻很大,准考證發下來的當天,因為某些人的一句抱怨“十幾年的人生就為了一個分數在忙活,人生有幾個十幾年”一分鐘之前還充滿幹勁的一班氣氛突然之間沉悶了起來,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沉默並不是因為大家準備靜下心來複習,而是莫名地陷入了一種低狀態,表面看似平靜,實則人心浮躁無心學習。
楊老師最近也是忙得不可開,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狀況已經持續了一個多禮拜。
尤其那一天班裡居然十分罕見地出現一個同學上課時和老師抬扛後,然後怒氣衝衝地半道早退的**,楊老師處理完這件事後,把幾個班幹召集到辦公室詢問情況。
“我這才幾天沒管你們,就變成這樣?成天上課無打采,說上兩句還一個個脾氣不小,以前你們總說越是大考就越有幹勁嗎,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們哪裡有幹勁,難不成一模你們還嫌小了?”幾個班乾麵面相覷之後,張敬低聲說道:“也許大家覺得壓力太大所以…”
“壓力太大?”楊老師更加哭笑不得了“哪一次試考沒有壓力,這才一模而已,就搞成這樣,後面二模三模還有到了真正高考時怎麼辦?是真的壓力太大嗎?你們都這麼覺得?”壓力…肯定是有的,但是還沒大到集體出狀況的地步,尤其是在座的幾個人,覺到的壓力其實和過年回家七大姑八大姨問他們試考考了第幾名也沒什麼區別,幾乎是完全不受影響。
於是乎幾個人同時搖頭。
“又不是了?”楊老師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班長你看呢?”班級氣氛這種東西誰能說得清楚,嚴朵也很無奈,她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前陣子弦繃得太緊,最近有點疲了?”楊老師哦了一聲:“這麼說你覺得應該鬆鬆弦了,讓大家放鬆一下?”嚴朵:她還真就不是這個意思…
“還有你。”楊老師指了指一直躲在眾人中間的於睿問道“你也說兩句,是不是覺得應該給大家放鬆一下?我看你最近好像沒受什麼影響。”於睿正望著一沓改了一半的試卷出神,直到楊老師指名道姓叫他發表意見,他才慢慢地說道:“應該…不需要吧…”坐在右後方的鮑老師噗嗤一聲笑了,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低頭憋笑。
“你覺得不需要?理由呢?”楊老師問道。
“呃…”停頓了很久之後,於睿突然自言自語道“為什麼呢…”這一回大家都憋不出笑出聲了,連楊老師都敗給他了,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嚴朵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和前陣子那個患得患失、瞻前顧後的於睿相比,這才是他的真面目,折騰了幾個月,大家總算都恢復正常了。
楊老師眼見從這些學生身上是得不到任何說法和建議,只好丟給他們一句“算了,我再想想”就把他們趕回去了。
既然楊老師都說了他準備想想,那麼大家都想當然地以為事情很快就會結束了,誰知道當晚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晚上,嚴朵正忙著和恆定電和
變電
死磕的時候,顧麗平突然喊她出去接電話。
這個點誰這麼不長眼居然還打電話給她,嚴朵打著哈欠接過話筒,沒料到電話那一頭居然是楊老師的聲音。
“楊老師?嗯、嗯,沒有,完全沒有印象…我明白。”電話掛斷後,顧麗平問道:“什麼事啊,聽著好像很急?”
“班裡有個女生到現在還沒回家,楊老師幫她父母挨家挨戶問問。”嚴朵說道。
“哦…哈?”沒有回家的那個女生就是倪燦。
說到倪燦這個名字,當年軍訓的時候也是大大有名,誰叫她是軍訓第一天就被教官拿來殺雞儆猴了呢。
後來…後來就很少有人聽到她的名字了,直到文理分班她被分到一班,依然沒有給人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她在班裡十分低調,沒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長相和成績都不拔尖,說句中肯的話,她的成績能留在一班其實十分勉強。儘管同班一年多,嚴朵對她的印象仍然十分模糊,記得最清楚的大概就是她高高的個子、白皙的皮膚、稍顯寬厚的背影和倔強到令人咋舌的子。
無論是她當初不肯去罰跑步,還是後來和前男友肖家彬賭氣留在理科班那件事都能看得出這孩子格
一言難盡的。
聽楊老師的口氣他似乎懷疑倪燦是離家出走。
按照倪燦的格,這個猜測可信度極高。
嚴朵仔細回憶了一番,今天倪燦和往常一樣低調,壓看不出和平常有什麼不同,不過離家出走也未必就一定是有計劃的,說不定
本就是臨時決定。
不過也不排除她有可能是出了意外。
正常情況來說,大家肯定更希望她是離家出走而不是出了意外,畢竟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危險係數完全不一樣,當然這兩種情況都一樣令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