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又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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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我最大說:“我開始轉移了,別把你的通訊器的電源關掉。”嚴朵十分好奇,很想問問他這種數據線到底是以什麼原理改變形狀的,但是宇宙我最大已經在傳送中了,只好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知道他要傳送多久,嚴朵不太放心,便把遊戲機和手機一起進書包帶去學校。
整整一天時間,嚴朵幾乎一有空閒就會打開手機查看一下宇宙我最大是否傳送完畢,但是兩個電子產品都沒有顯示任何相關信息,本看不出來到底傳送結束沒有。
晚自習中途休息時間,嚴朵正在整理筆記,丁茗雪突然問道:“去上廁所嗎?”嚴朵上自習課之前去過了,不太想去,便搖搖頭說:“不想去。”丁茗雪“哦”了一聲,自己去了。
整理好筆記,嚴朵發現自己的手上沾滿了黑的東西,她咦了一聲,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簽字筆,果然有點漏水。
嚴朵無語了,這可是上週才買的新筆,這麼快就壞了。
這種簽字筆好用是好用,價格也便宜,就是容易壞,經常摔一下就不出水,或者寫著寫著就漏水,不管便宜的還是貴的都一樣。
她只好取出紙巾把筆尖擦了擦,然後去衛生間洗手。
二樓衛生間的洗手池在衛生間的外面,是男女共用的,平常剛下課的時候這裡人來人往特別熱鬧,現在下課時間快結束了,所以很冷清。
嚴朵用水沖洗了一遍,這種油墨很難洗掉,她洗得差不多了就出一張紙巾準備擦手。
突然聽見女廁所裡有人在說話,聲音聽起來很耳。
只聽一個女生說道:“一班那群人還真的跟別人說的一樣,假模假式的。”另外一個女生說:“就是,我最看不慣他們這種人,眼高於頂,什麼都要管,尤其是那個嚴朵,上個禮拜我在教室裡煮了兩個玉米還被她說了一頓,又不費她家的電,要她多管閒事。”嚴朵聽到自己的名字,動作一頓,不用進去確認,光聽聲音她都已經知道是誰了,第一個說話的女生是姚瑾瑜,第二個說話的是鄭容。
只聽姚瑾瑜說:“她還以為自己是多大的官呢,一個小班長而已,自習課說兩句話都要管。以前在二班的時候自習課不都是大家隨意討論的嘛,就一班的人事多,非要搞出個最後半小時才允許討論的規定,麻煩!”鄭容說:“誰叫人家是年級第一呢,哪個老師不喜歡成績好的,你聽說沒有,去年嚴朵還曾經仗著老師喜歡她,硬是把一個得罪了她的女生從一班調走了。”姚瑾瑜興奮地說:“我也聽說了,我還聽說那個女生還咒她去死,也不知道她到底幹了什麼叫人家恨成這樣。”鄭
容哼了一聲道:“齷齪人幹齷齪事,要我說整個一班都是一路貨
,那個被調走的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嚴朵捏著紙巾,心頭火起,正準備衝進去找她們理論,突然聽見廁所裡一個隔間的門發出“砰”的一聲響,裡面響起了第三個人的聲音。
“躲在廁所裡面說人壞話,我看你們現在乾的就是齷齪事,你們兩個才是貨真價實的齷齪人,對一班不滿意你們可以走啊,有的是人擠破了頭想進來。”嚴朵一聽就知道是丁茗雪在說話,她最近都沉默了,嚴朵還以為她轉
了,沒想到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樣火爆的。
被人逮到在背地裡說人小話還是丟臉的,姚瑾瑜和鄭
容一時心虛,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一陣,鄭
容硬著頭皮逞強道:“幹了齷齪事還不讓人說嗎,你們也太霸道了吧。”
“你們說啊,儘管說啊,有本事你們出去當著別人面說啊,又沒人攔著你們,幹嘛躲在這種臭氣熏天的地方滿嘴噴糞,你們乾脆承認自己見不得人就是了。那個邱勇暗戀的男生不喜歡她偏偏暗戀人家嚴朵,她不去找那個男生反而去詛咒嚴朵,就這樣她還受害者了,她自己腦子不好成天想著男人最後成績下降,關嚴朵什麼事。”此刻的丁茗雪毒舌屬盡顯,姚瑾瑜和鄭
容連
嘴的餘地都沒有。
好不容易等丁茗雪的話告一段落,姚瑾瑜想給自己找回點場子,剛說了半句:“我又不知道這些事,誰知道你…”她本來想說的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幫嚴朵說話”結果話沒說完,又被丁茗雪打斷了。
“不知道就可以胡亂編排別人是不是,我看你們就和邱勇一個樣,躲在黑暗溼角落裡長蘑菇,看看你們自己吧,都發黴變質了,我呸!跟你們說話我都覺得自己要被傳染上病毒,你們繼續待著這裡對著便池找優越
吧!”聽完她們的對話,嚴朵又
動又好笑,她從沒想過會居然有這麼一天,丁茗雪戰鬥力全開維護自己,於是推開廁所門喊道:“丁茗雪,時間來不及了,趕快回去吧。”衛生間裡的三個人都被突然出現的嚴朵嚇了一跳,丁茗雪也吃了一驚,匆忙“哦”了一聲,跟著嚴朵離開衛生間。
臨走的時候嚴朵扭頭對姚瑾瑜和鄭容說:“有什麼意見可以當著我的面說,我保證只要你們的成績不掉到五十六名以下就絕對不會離開一班。”說完嚴朵就帶著丁茗雪離開了。
被丟在衛生間的姚瑾瑜和鄭容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明明嚴朵的那句話沒什麼特別的字眼,為什麼覺得自己被威脅了呢?
回去的路上,嚴朵笑著對丁茗雪說:“看你最近比較低調,還以為你轉了呢,沒想到其實是深藏不
啊!”已經基本度過“重度腦補期”的丁茗雪最近在嚴朵面前的表現比原來正常多了,她得意地說道:“就她們這兩個還能算戰鬥力,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把她們打趴下。”應該是一張嘴就能把她們打趴下吧…
自習課的鈴聲打響後,姚瑾瑜和鄭容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教室,後半截自習課中兩個人一直都很安靜,在最後的自由討論時間她們也一直低調地看書寫作業,並沒有參與討論。
自由討論時間允許大家互換或者離開座位,丁茗雪覺得自己剛剛成功地對兩個陰險小人實施了打擊,正在興頭上,很想找個人好好聊一聊自己的“豐功偉績”然而周圍的人都在討論學習上的事,沒有一個在閒聊,滿腔熱情無處宣洩的丁茗雪乾脆搬著自己凳子到別的地方去了。
嚴朵正和搬著凳子坐在自己身旁的梅倚夢談論一道數學題,壓沒注意到她去哪了,等兩人研究完這道數學題,丁茗雪已經回來了,所以在嚴朵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知道這件事的人又變多了…
放學前,嚴朵又查看了一下手機和遊戲機,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心裡就有點急了。
按照宇宙我最大所說的,他從一個遊戲機轉移到另外一個遊戲機只需要零點零幾秒,現在他已經轉移了整整十三個小時,還沒有轉移完畢,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嚴朵不知道一個人的意識在網絡中出事會怎麼樣,會不會就像某些科幻電影科幻小說裡說的那樣,永遠失在網絡裡再也回不去,而現實中的身體也只能依靠維生系統活著,直到有一天他的家人放棄尋找為止…
嚴朵越想越覺得心驚跳,雖然大宇小朋友蠻橫霸道地封閉了她部分遊戲端口,但過了這麼多天,嚴朵的怒氣早就消了,而且最近他也幫自己解答了不少問題,時間長了嚴朵也隱隱把他當做自己朋友了,否則她怎麼可能
快地答應讓他轉移到自己的手機裡。
回到家後,嚴朵也無心學習,拿著兩個還被數據線連在一起的電子設備翻來覆去地看,遊戲機依然處於開機狀態,並顯示“未知設備已連接”好友欄裡面兩個好友的名字都顯示不在線。
好沒好,倒是說句話啊,嚴朵嘆了口氣,把兩個電子設備都放下,翻開筆記。…第二天早上,嚴朵從夢中掙扎著醒來,昨晚上似乎做了一個古怪的夢,夢裡自己睡在重生前的家裡,廚房裡的電燉鍋總是不停地叮叮作響,似乎在提醒自己湯已經做好了,嚴朵想起去把電源關掉,但是身體就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一樣不受控制,手腳都不能動彈,想開口叫人也張不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