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病毒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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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留言簿,嚴朵發現裡面憑空冒出一句話。

匿名玩家:親愛的玩家你好,我是遊戲管理員t765895號,很高興為您服務。

嚴朵差點把水噴到屏幕上,既驚訝真的會有人回覆自己,又為這傢伙的智商到無語:“這位管理員,為什麼系統顯示你是匿名玩家,難道你身為管理員這個都看不到嗎?”對方沉默了片刻之後,忽然又連續發送了好幾條留言。

匿名玩家:我看不見啊!

匿名玩家:系統顯示我是匿名玩家?

匿名玩家:哎呦臥槽,把這事給忘記了…”嚴朵突然間想爆口:…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反正都已經暴了,偽管理員似乎也不打算再隱瞞,開始破罐子破摔,對嚴朵的問題統統有問必答。

匿名玩家:病毒?我當然是玩家!系統不是已經告訴你了。你的遊戲機之所以不能和外界聯繫的確是我做的,因為只要你和外界發生聯繫,他們就能通過數據的走向找到我的位置,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遊戲機裡,因為我編寫了一個小件,使用這個件可以讓我的意識在遊戲內部自由活動,當然這種類型的件是遊戲公司用的。

一朵新晴:件?就是外掛吧?

匿名玩家:你想這麼說也行。

一朵新晴:你說逃出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個逃犯?

匿名玩家:…你想太多了,我只是離家出走而已。

一朵新晴:…

一朵新晴:原來是叛逆期到了。

匿名玩家:…

匿名玩家:總而言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是不會走的,你要關機也好,把儲物櫃裡的東西全部拿走也好,我都無所謂,反正現在我只是一組數據,又不會餓死。要是你真的關機一年半載那也好,至少這一年半載之內他們絕對找不到我,只不過這段時間我會過得比較無聊而已,你看著辦吧。

這個傢伙突然耍起了無賴,嚴朵也無語的,她試著再和他說了幾句話,他卻再也沒有回覆。

嚴朵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拿他無可奈何,只好關閉遊戲機。…之後的幾天,這個傢伙始終都很安靜,既不主動說話也不回答嚴朵的問題,遊戲機和之前一樣,無法和外界聯繫,而且每天儲物櫃裡都會少一個水果,而且少得最快的就是榴蓮。

本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如果嚴朵不把水果拿走他就繼續吃,如果拿走他也無所謂。

嚴朵也不是真的心疼那幾個水果,所以也就隨他去了,但是依然會每天騷擾他幾遍,試圖引誘他開口說話,但是這傢伙口風還緊,就是不啃聲。

唯獨有一次,嚴朵問了一個問題:你不是說你現在只有意識嗎,意識也能吃東西?

沒想到對方這一次居然沒有沉默。

匿名玩家:你們這個位面居然如此落後嗎,連這個都不知道?

嚴朵等了好幾天才等到他開口,懶得計較他的語氣是不是含有嘲諷意味,趕緊回覆他。

一朵新晴:不知道,不過我不知道其他人知不知道,我只是個學生。

匿名玩家:也就是說還在叛逆期。(嚴朵:…這傢伙真記仇。)匿名玩家:道理很簡單,意識是不可能進入網絡的,必須要通過編譯把它轉為數據,而你儲物櫃裡的東西其實也是以數據的形式存在的,食物的大小形狀味道也是由數據來決定的,既然存在的形式一樣,我當然可以吃掉它。

一朵新晴:如果是以數據的形式存在,那我拿出來的時候為什麼又變成物理的形態?

匿名玩家:笨,懶得和你解釋,再見。

一朵新晴:?

一朵新晴:…

居然被一個叛逆期的小孩嘲笑了,嚴朵淚滿面。…那天以後,無論嚴朵如何威利誘、冷嘲熱諷、好言相勸“叛逆期的小孩”都再也不說話了,時間久了,嚴朵也習慣了遊戲機裡住著一個從來不說話的“高級生命”反正他除了吃水果、屏蔽她對外聯繫的渠道以外也沒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有時候嚴朵甚至會忘記他的存在。

過了幾天嚴朵眼見榴蓮的數量越來越少,乾脆花費一萬金幣把剩下的十塊地也給擴建了,然後分別種下了四棵榴蓮樹,兩棵核桃樹、兩棵棗樹和兩棵檸檬樹。

她還花費一千二百金幣買了一個你可內置乾果轉化器,用來製作乾果。轉化器可以在遊戲內使用,也可以在遊戲外使用,功能是可以把新鮮果實轉化成乾果,在遊戲內使用的話每分鐘需消耗遊戲幣*1。

好不容易積攢到兩萬多的金幣只剩下一萬了。

然後她給“叛逆期的小朋友”留了個言:榴蓮我又種了幾棵,你只管吃吧,想吃多少都隨你,其他水果也隨你吃。

不過這一次明顯釋放善意的舉動似乎並沒有對“叛逆期的小朋友”產生什麼觸動,他依然沒有絲毫動靜,但是從那天開始每天榴蓮或其他水果的減少數量變成了兩個。

長達一個多月的暑假很快就過去了。

開學後,嚴朵他們的教室從三層變成了二樓,比以前要少爬一層樓。

不過大家一點也不高興,新教室又髒又破,桌椅都是舊的,桌面上刻滿了公式答案,也不知道他們原來那個已經被打理得整齊溫馨老教室被哪幫小王八蛋佔了便宜。

因為文理分科的原因,班裡多了一小半不太悉的同學,所以現在座位都是亂坐的。

嚴朵和郝雲舒坐在靠後的位置,坐在她們前面的艾嘉突然轉身小聲對她們說道:“你們看那個女生,有沒有覺得很眼?”嚴朵看了一眼,那女生個子高的,皮膚很白,有一對十分令嚴朵羨慕的長睫,但是嚴朵對她沒什麼印象,乾脆開啟心神凝聚回憶了一番,這才想起這女生不就是去年軍訓的時候第一天被教官罰跑步,卻死活不肯去的那個嗎,想不到現在和自己一個班的同學了。

仔細一看長得還漂亮,就是骨架大了點,看起來有點健壯。

嚴朵不解:“她怎麼了?”艾嘉笑道:“她叫倪燦,你猜她男朋友是誰?”嚴朵:…他父母取名也真夠不走心的“你慘”、“你慘”聽起來還真是怪慘的。

“是誰?”郝雲舒一聽有八卦眼睛頓時一亮。

艾嘉說:“是肖家彬,聽說他們已經談了半個學期了,不過現在可能已經分手了。”

“不會吧!”嚴朵和郝雲舒都很驚訝“肖家彬居然隱藏得那麼深,談了半個學期都沒人知道。”

“肖家彬?”和艾嘉坐在一起的江小愛想了一下“他這一次好像選了文科吧。”

“是啊。”艾嘉神秘兮兮地說“我聽說倪燦本來是為了能和肖家彬在一個班才選了理科,其實她本來是準備選文科的。沒想到肖家彬臨時變卦選了文科,但是倪燦的申請已經上去了,而且肖家彬事先本沒和她商量,所以她特別生氣,就沒去修改申請。”郝雲舒說:“就是賭氣吧。”嚴朵說:“她的脾氣還真是執拗的。”艾嘉說:“軍訓的時候也是啊,教官罰她跑步的時候她就是不去。”格犟成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四個人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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