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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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空間之中,沒有半絲聲響,窒人的寂靜緊揪著每個人的心房。

冷冷地揚眉,靳豔紫一臉的寒霜,那眸中出的冰冷,更讓人無法直視她的眼神。

“可以請你再說一次嗎?”面對眼前白髮蒼蒼的老人家,她依然咄咄人。

“咳!”緊張地輕咳了一聲,縱使已經活了大半個世紀,但靳老夫人還是被她孫女那種剛烈的子,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說…我和東方打賭,你一定可以勝任將東方舍情那孩子導回正途的工作,所以…所以…”接下來的話,在靳豔紫燃著熊熊怒火的眼神下銷聲匿跡,老人家只好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孫女。

忍不住抬手,靳豔紫自己發酸的鼻樑,雖然她已經很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可是卻明顯的徒勞無功。因為此刻的她,正氣得想殺人…

如果眼前這位老人家不是那個一手將她拉拔長大的祖母,她一定會一掌劈了她。

可惜她偏偏是,所以除了狠狠地瞪著她和怒聲質問之外,她別無他法。

“我幹嘛沒事要去理那頭黑羊啊?”靳豔紫氣沖沖的踹了旁邊的桌子一腳,發出了好大的聲響。

只見老人家連忙一隻手緊搗著口,顯然嚇得不輕。

自己的問題得不到答案,靳豔紫更氣,說起話來更大聲,簡直是沒了理智。

“你說啊?”要知道,早在一年前,不,是半年前,她就已經決定,那個可惡的男人跟她,絕對不會再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結果,現在她閒著沒事做,竟然去管到人家孫子是不是遊手好閒,甚至還打了賭,這怎麼不叫她火冒三丈!

“我…我只是不想看我那個‘僅存’的老朋友這麼難過嘛!”老人家可憐兮兮地說道,一張臉只差沒委屈的皺成一團。

“你…”瞧著自己的親人這般可憐的樣子,靳豔紫的心就算再剛硬,也忍不住地軟了。

好吧!既然罵不得,那就努力來尋求解決之道好了。

靳豔紫的表情頗是無奈,腦袋裡卻飛快的運轉著,突然間,她靈光一現,立時問著自家的道:“你和東方爺爺之間有賭注嗎?”如果只是隨口的玩笑話,那還不簡單,假裝忘個一乾二淨不就成了,反正老人得痴呆症是常有的事。

可誰知,一句豪情萬丈的話語,立時就推翻了她的痴心妄想…

“當然有啊,既然是打賭,就一定要有賭注嘛,沒有賭注怎麼好玩?”老人家說得理直氣壯,可是靳豔紫卻聽得臉都黑了一半,心頭一抹不祥的預快速往上竄著,她趕忙再問道:“,是什麼賭注?”

“就是靳氏航運一半的股權啊!”靳老夫人完全不當一回事的答道。

但靳豔紫心頭卻立時一片烏雲籠罩。

一半股權?!

她直勾勾地盯著,想要瞧一瞧她的神志還清楚嗎,需不需要她帶她去看看醫生?或許她已經有了老年痴呆症的前兆了。

忍不住伸手自己發酸的眉心,靳豔紫在心中從一數到十,好藉此平息自己想要殺人的慾望之後,才又開口問道:“那有任何憑證嗎?”反正口說無憑,也不能當成呈堂證供,所以就算有口頭約定,沒有憑證,還是可以推得乾乾淨淨的。

“說到這個我才生氣!本來那個可惡的東方還不肯立下憑證,說什麼大家都是誠信之人,必定會一諾千金,要不是我堅決要求,他說什麼也不肯立下字據呢!”希望之光再次毀滅,靳豔紫那蔥白的食指已經開始蠢蠢動地想爬上“某人”的頸項了。

“那…”最後一個問題了,雖然她有預,這個問題再問下去,也只是平添她想要殺人的慾望,可是還是得問。

“我們若是沒履約,得要付出靳氏一半的股權;若是我們贏了呢,有什麼?”只見老人家臉上還殘存的氣憤,立時被一種小女孩般的嬌羞和夢幻給取代,她甜滋滋地說道:“如果他輸了,他得送我一千朵紅玫瑰。”咚,靳豔紫的一顆心筆直的墜入谷底。

原來,這個讓她想要殺人的賭約,竟然只值一千朵紅玫瑰。

“這是什麼該死的賭約啊?”她氣急敗壞地朝著老人家狂吼。就算她明知道從年輕時,就心儀東方爺爺,卻因為種種原因而各自婚嫁,這事在的心中是個很大的遺憾。

可是一半靳氏的股權和一千朵紅玫瑰,壓就不能比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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