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梃直了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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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向著成進和吳適掃了一掃，吳適的褲子立時撐了上來:“李幫主，你到哪裡去找了個這樣絕的小妞呀…這麼小就已經…長大一點還不把全部男人都給死？”李登捋須笑道:“呵呵，奴兒可是我這裡嘴上功夫最好的！從三歲起就專吃男人長大的。

嘿嘿，自己養大的，又聽話又懂事，費了我不少心血呢！將來一定會是天下最好的奴的！奴兒，這是成少爺，這是吳少爺。去，請成少爺給你甜品吃！”那奴兒應聲道:“謝謝主人！”仍舊用膝蓋走到成進跟前，道:“請成少爺給奴兒甜品吃…”自行去解成進的褲帶。成進看這奴兒，雖然年紀尚幼，稚氣未脫，但確是長得天姿國，十年之後即使比之自己的姐姐嫣兒恐怕也只好不差。只是她的面容看著甚親切，心中不由湧進一陣疼愛之意。忽道:“奴兒還未破瓜吧？”李登笑道:“再過幾年吧，到十歲也就差不多了。現在還太小，很容易把她的小壞的，那就太可惜了。嘿嘿，其實我也有幾次差點就上了她啦，終於還是忍住了。”正說話間，奴兒已除下成進的褲子，伸長了舌頭在成進的龜頭上輕輕一點，然後輕輕將龜頭含到嘴裡，一絲一點地慢慢深入。嘴和舌頭的動作都輕柔之極，成進只覺每一下觸碰似乎都點到自己的興奮點上，驟然間暴漲起來。

李登笑咪咪地看著他，道:“怎麼樣，不錯吧？這個奴兒每天都要做七、八次的。”吳適問道:“這麼多，哪來這麼多雞巴？”李登哈哈笑道:“排隊呀！

太湖幫幾十個人，每天七人，按時喂奴兒吃甜品。都三、四年了，天底下也沒哪位‮子婊‬吃過這麼多甜品吧？哈哈！”吳適嘖嘖連聲:“虧你李幫主想得出來，這妞兒到長大了，可真是…可真是…”卻是想不出什麼詞語來。成進奇無比，但心中卻老有點陰森森的覺。忽問道:“這小妞是哪來的？”李登笑道:“當然不是我生的！

八年前我跟你們趙幫主討了一位美女來，誰知一來之後才發現原來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孩。呶，就是奴兒了！”成進一聽，臉倏地一下驟變，按耐不住狂噴而出。

那邊吳適已哈哈大笑道:“那美女一定是玲‮子婊‬啦，楊綃玲，是不是？”李登笑笑點了點頭:“我想你們也沒人知道她的親爹是誰吧？聽說你們全幫的人都過楊綃玲，是不是？”成進此刻心中可真是什麼滋味都有，低頭見奴兒正認真地幹著每一滴，如同見到美味佳餚一樣，貪婪地卷著舌頭下肚去。

“她是我的妹妹！”但這個幼小的妹妹本就不懂她正在做的是怎樣羞恥的一件事，對她來說這只是常家便飯。成進突然覺自己太可悲了，親孃和親姐姐被淪為魔的玩具後，連這麼小的妹妹也這樣！

“也許她不懂得羞恥，也就不會痛苦。但比起孃的堅貞不屈，姐姐的委曲求全，她們之間是誰更可悲？又是誰最痛苦？”成進心情驟然間惡劣無比。這時奴兒已轉到旁邊含著吳適的了，吳適一隻手伸在她還未發育的前，輕摸著她小小的頭，笑道:“原來是玲‮子婊‬的女兒，怪不得怪不得…”呵呵地笑著。成進正尷尬間，吳適卻又突然大叫起來:“哇，八年前我也過玲‮子婊‬，這妞兒不會是我的女兒吧？”李登哈哈笑道:“你們一百多人都過她，沒這麼巧吧？”吳適笑道:“我想也沒有吧。不過我爹過玲‮子婊‬很多次，說不定她是我的妹妹呢！”成進實在不想再聽下去，清了清嗓子，道:“聽說她娘還在你這裡…”吳適忙接口道:“對呀對呀，我們成副幫主久仰她的大名，想得快發瘋了！”成進狠狠瞪了他一眼。李登乾笑道:“既是成副幫主有興趣，老夫自然不能藏私！”這時吳適也完事了，奴兒幹了，搖了搖股，慢慢爬了出去。李登道:“她娘以為這小妞養不大，我不想讓她知道。”吳適忙道:“我們明白。”於是李登招呼外面的婢女去領人。成進心中又是一陣劇跳，外面又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鈴聲。是如此的悉，就跟那天初遇姐姐時一模一樣！成進再一次寒汗透背，他終於，思夜想地等了八年之後，他終於再一次見到她的母親！

但這並不是她想象中的娘。他看過姨媽的苦難，他以為娘一定也是那樣，可是…母親是一絲不掛地爬進來的，脖子上拴著一個皮圈，兩隻圓滾滾的房下面吊著兩隻小鈴鐺，還在叮叮作響。

這簡直就跟姐姐一模一樣，成進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這確實、確實是他的親孃！正渾身發熱的成進突然間一陣寒意直透上背…就在成進重逢親孃的時候，在龍神幫總壇，一個密封著的大大的木箱送到趙昆化跟前。

＊＊＊趙昆化滿腹狐疑，心中七上八下，命人打開箱子。裡面果然是一條女屍！全身赤，佈滿著傷痕。屍體的下身一片狼籍，還在慢慢地滲出血珠。

“是三小姐的丫環青兒！”有人叫道。趙昆化心中一跳，湊近一看，果然是青兒。只見她雙眼圓睜，舌頭都吐了出來，前被劃了七、八刀，兩顆小小的頭也離身而去。

她雙手猶被捆在身後，形狀慘不慘睹。趙昆化一顆心撲撲直跳，青兒是同他的瑤兒一同失蹤的，現在瑤兒怎麼樣了…一瞥之下，見青兒下身有些異樣。

於是命人扳過她的身子，卻是一個牛皮信封被捲成一條，在青兒的眼之中。

“趙大官人如晤:前小女二人承蒙惠賜，沐恩數，今當以湧泉相報也！

昔者趙大官人賜下官些微薄面，饒了小女後庭，本當同禮相待。然令愛國天香，老夫及諸下人實甚愛憐，不覺間偶有犯之，趙大官人海量，擅越之處，想必未致見怪！

令愛桀傲不恭，屢犯吾意，此趙大官人不教之過也，本擬代官人嚴懲之。惜乎令愛貌若天仙，老夫及諸下人每樂之不疲，實不捨之矣，乃以一婢代之。

望令愛後自惜其身，知禮事主，勿迫下官再下重手也。冒昧之處，下官後自當登門謝罪！蘇州知府羅參謹拜。”這信半文半白，文理殊為不通，且連一顆印鑑也沒有，實非飽學之士所為。

不過龍神幫等人均不過頗識幾隻字，哪裡識得其中破綻？趙昆化暴跳如雷，大吼大叫，一張馬臉漲得通紅，氣不已。

只怕再耽誤下去女兒命不保，立時指兵點將，誓與羅參決一死戰。雖有賢明之士在旁勸曰:敵暗我明，彼官我賊，決討不到好去。但此刻的趙昆化卻又如何能聽得進去？此時的成進自然不知道他的詭計已經得逞，他陷入一片亂之中。

但他的母親卻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她如往常一樣順從地翹著股爬到李登的腳邊，將她漂亮的臉蛋貼到他的腳掌上，伸長著舌頭輕輕著他的腳趾，將那髒兮兮的腳趾頭一隻只含入口中著。

李登笑笑著拍一拍她的股，她肥大的股便開始慢慢搖了起來。她眯著眼睛，似乎對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只顧著仔細地著她主人的腳趾。

她一對雪白的房沉甸甸地垂在身下，隨著身體的扭動盪來蕩去，將那對系在她頭上的小鈴鐺搖得叮叮作響。李登得意地抬起頭來，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這兩個頓時不知所措的後生小子。不僅成進呆了，吳適也呆了。

“她…她…她真的是玲‮子婊‬？”吳適結結巴巴地問道，他實在難以置信。李登呵呵一笑，抬了一抬腳掌，他腳下的女人立刻將臉偏了回去，暫停她的服務。李登道:“玲奴，告訴吳少爺，你是誰！”女人慢慢抬起頭來，將臉轉向這邊。成進心中一慟，生怕給認出來，一手捂著下巴，將頭稍稍扭偏一邊。

“她真的就是我的娘嗎？”成進幾乎要掉來淚來，這絕對不是他心目中神聖的母親，但女人那張雖面無表情但清澈秀麗的臉告訴他:李老頭這個馴順的女奴，確實就是他的母親，確實就是那位曾威震江湖、曾寧死不辱的玲瓏一劍楊綃玲！

“奴婢是主人的奴婢。”女人臉對著吳適，說這沒頭沒腦的話時眼也不眨一眨。李登笑笑著點點頭，道:“還有呢？”

“奴婢原名叫做楊綃玲，以前是武昌華門掌門慕容櫳的子，但現在奴婢的人已經是主人的了。主人要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楊綃玲面不改地繼續說著。

李登嘿嘿道:“吳少爺問你什麼，你還沒回答呢！”楊綃玲舉頭輕輕掃了吳適一眼，緩緩道:“奴婢…奴婢就是吳少爺以前的玲‮子婊‬！”成進既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成進已經為見母親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眼前的情景卻是他始料未及的，頓時方寸大亂。

“怎麼會變成這樣？”吳適也在想同一個問題，不同的是他問了出來。李登微笑不答，一手伸到楊綃玲的前，慢慢著她的房。豐滿的房在他的手裡不停地變著形狀，掛在頭上的鈴鐺叮鈴鈴地胡亂響成一片。楊綃玲跪在地上，直了板，將身子湊到李登的身旁，讓他可以更順手地玩自己的房。

她一隻手還輕輕地撫摸著李登的大腿，一付小鳥依人的模樣。這邊的成進已說不出話來了，他眼直直地傻盯著眼前的景象，而他旁邊的吳適正在不停地往喉裡咽口水。

李登微微一笑，手上稍稍用力，道:“騷癢了吧，讓兩位少爺瞧瞧！”楊綃玲輕應一聲“是”左腿仍跪在地上，右腿立了起來，成單腿跪地之姿。她右腿慢慢向旁分開，出光溜溜的陰。

“剃…剃光了…”吳適嚥下一口唾，眼光直盯著楊綃玲的陰部。只見她右手慢慢摸到自己的陰戶上，輕輕磨了幾磨，中指便即了進去，隨即發出一聲輕哼。

成進口乾舌燥，他清晰地看到母親的陰戶上掛著一個小小的銀環，洋蔥般的手指隱沒在她自己的裡面，不停地輕輕顫動著。而她的身子，隨著手指的力度漸漸加大，開始同步地顫抖起來，她微張的嘴中不停地發出攝人心魄的呻聲。

“娘…”成進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賤的一幕“她真的變得如此賤了？她是真的願意這樣嗎？”陽光進，他看到母親的手指上隱隱約約閃了閃光，他知道她的手指已經溼了。

“很舒服是吧？玲奴。”李登一把將楊綃玲攬在懷裡，兩隻糙的手掌用力地著她的雙。

楊綃玲上身仰在他的身上，無法保持跪姿，乾脆腳掌著地，‮腿雙‬大大分開，右手兩手指更加用力地著自己的陰戶，左手也捂到下陰上，撥著自己的陰陰核，口裡早已聲音含糊了:“是…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