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該早點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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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聲音自臥室傳來，詹立學趁這時候悄悄的走進客廳，捱著牆躲在一邊窺探。

“是是是，是我不好，說回來也確實應該怪你，如果你醜一點我就放心多了。”

“油嘴滑舌，哪有人希望自己老婆長得醜的。哎，幹什麼，不要，立學他在樓下等我。”詹季自背後靠著夏漱津，不僅下體向前緊貼圓，兩手同時自後方撫著她雄偉的雙峰，十指肆無忌憚的又掐又。

這情景讓一旁的詹立學嫉妒如狂。曾幾何時，在他的幻想中，自己做了多少次同樣的事，一雙手任意在媽媽的上如此蹂躪。

“老婆，我們好久沒有那個啦，你真香啊…”

“啊，不要這個時候，走開，哦…”詹季順勢將媽媽肩的上衣往下扯，那一對碩大包裹在黑罩裡的堅房隨即映入眼簾“放手，唉，不要碰那裡。”詹季一手隔著罩在頭部位搔挑逗，另一隻手沿著下腹往媽媽下游移。媽媽雖略有掙扎但完全沒有任何阻止作用。

“頭都硬了，很快的來一下嘛，不會擔誤太久時間。”

“不行，不行，待會被兒子看出來，你真討厭，都說不要了…”夏漱津使勁的推開丈夫。

“那你總得補償一下，讓我洩火吧。”詹季頹喪的看著子，手指著下體隆起的部位。夏漱津微蹙眉頭，猶豫一會，嘆了一口氣還是蹲下身，練的解開褲頭掏出丈夫早已堅硬的陽具。這情景看在詹立學眼裡。

終於實實在在的篤定，媽媽也是女人啊，在的威下，她也是會蹲下來做著子該做的事。

她讓食指將馬眼溢出的透明體抹去，抬頭看著丈夫，輕柔地說了一句:“給我快點。”接著，將食指放進嘴裡。

直到豐腴的兩頰凹陷。出手指之後便握住陰莖，香舌自兩瓣紅中間探出，先是滑過馬眼，再遍龜頭四周，爸爸耐不住快“哦”的一聲。

她看丈夫一眼，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舌頭彷彿成了外星軟體生物，有了生命與自主意識，柔軟輕巧地在身來回著，待全溼遍之後，才張嘴一口含入幾乎盡沒。

在溫暖溼滑的口腔裡，舌頭仍快速的在身滑動，那銷魂的口技，即便是夫多年的詹季也吃不消。

“啊…媽的，死人，你真會，小老弟快要在你嘴裡融化了。”媽媽吐陽具時，另一手還不忘在卵囊上撫摸著，當嘴離開後，便將睪丸依序含進嘴裡動。

詹立學看得雙眼直冒火，腫脹的下體難受至極。相較於子，媽媽口的技巧顯然要更純高超，不興起慾念，若能把自己的這也能放進媽媽嘴裡的話…

眼看媽媽舌頭在陰囊中間突起的會陰中縫來回滑動，另一手同時上下‮套‬著，爸爸‮腿雙‬不由自主的強烈顫動起來，嘴裡混濁的說著:“啊…，，死了，還是你厲害，你技巧好…我站，站不住了…”說著就往上一倒，‮腿雙‬再也無力支撐。

媽媽手上的活動仍未停歇，手指箍著往上收緊時稍用力圈緊，待手往下移動時再卸除手勁，不斷重複著。

“老，老婆，先停…停，腳軟了，受…受不了。啊…”

“要了嗎，想不想到我嘴裡，讓我全部進肚子裡，嗯？”爸爸無意識地張著嘴，同時不住的將上。

“還是想在我臉上，把我的妝花呢，沒關係，用力出來，到我臉上來，最好得到處都是，我要讓鄰居看看，我這個校長老婆被老公顏的樣子，好不好？還是嘴裡好呢？哦…我最喜歡吃你的，快，全部出來…”媽媽邊說邊加快手腕速度，直到爸爸兩腳蹬直起身。

“啊…，我要進你嘴裡，進去，啊…給我進去…”媽媽很快就將含進嘴裡，爸爸低吼著，身體不住抖動，濃厚的全數進子嘴裡，她不僅用嘴緊緊含著，還使兩頰用力著，涓滴不漏的入丈夫腥熱的億萬子孫。

那個當下，詹立學也在手心承接了自己黏稠的。夏漱津最後將丈夫陰莖乾淨收回褲襠，自己才謹慎地擦拭嘴角。

“舒服嗎？”詹季意猶未盡的說:“太…太舒，覺要被你小嘴給乾，哪個男人能這樣進你嘴裡，恐怕也吃不消。”

“呵，你以為誰的那東西都可以放進你老婆嘴裡呀，說的什麼話呢。”說到這，詹季睜開眼坐起身。

“都不行，你的小嘴就只能我的東西。”旋即將嘴蓋住子的雙，伸舌竄進她嘴裡相互攪拌。

“啊，那味道還真有點腥。”詹季發覺子嘴裡還殘留味道“你喜歡吃啊？”夏漱津輕捶他口:“只有噁心，誰喜歡。”她起身將上衣拉好，整理好儀容，轉身繼續準備換洗衣物時，頓了頓。

“你剛剛是不是說‘還是你厲害，你技巧好’？”

“呃，我哪有這麼說，你聽錯了吧？”夏漱津下樓回到車上時，已是四十分鐘後的事，此時在詹立學眼裡的她，已經大不相同。媽媽剛剛才替爸爸口過，縱然外表看不出。

但在心裡，肯定還是意猶存。也許，作為女人該有的生理反應，還存留在‮腿雙‬之間也說不定，想到這件事，詹立學登時心癢難耐，渾身難受。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那是什麼表情？”我想…“沒，沒什麼。”正要踩下油門，他不脫口而出:“媽，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也跟那些同學一樣？”夏漱津一怔，沒想到兒子會主動提到往事。

“嗯，我想知道，你想談談這件事嗎？”詹立學輕踩油門，讓車滑向車道緩緩前進。

“我說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夏漱津搖搖頭。

“記得那時候的你，總喜歡穿黑連身裙來學校，然後搭配黑的高跟鞋，那時候你還留著一頭長髮…”車隨著車前進，詹立學將深藏心中的往事逐步傾倒出來。

“當時，以你的身材跟外貌引了男同學所有的眼光，我想你是知道的。只是，班上有幾個比較大膽好的學生就動歪腦筋，慫恿女同學向你借衛生棉，然後…”

“這我倒是有些印象，然後呢？”

“然後…”詹立學深一口氣“然後就拿到廁所去，把衛生棉包在那個上面，幻想跟你…”夏漱津對男生之間對幻想上荒唐的行徑前所未聞，聽在耳裡不免心驚跳，卻不敢讓兒子看出來，只能假裝鎮定不要阻斷他。

“你是說，幻想跟我做愛？”

“嗯…”詹立學不敢看向她，了口水繼續說“有幾個先輪番使用過，都已經髒了，還是被其他人搶著要。”

“你是說你也…”

“不是，我沒有。只是知道這件事後，我氣暈頭差點跟他們打起來。

後來，同學間開始有耳語說是因為我愛你愛得發狂，想獨佔你，才會吃醋想動手打人。”

“我知道，他們不知道其實你是我兒子，不是愛不愛的問題。”

“不，媽…”車停在紅綠燈前，詹立學望向她“一開始我也以為是這樣，之後我才發現我比誰都愛你，而不是母子之間那種愛。”夏漱津心底一沉，暗呼不妙。

“我為了不被排擠，對之後發生的事只好悶不吭聲。那些男生在寫真女星體上貼上你的頭像，在下課時間對著寫真照做盡猥褻的事，甚至將在你臉上，或者張嘴那女人的部，一邊呻著‘夏老師，夏老師’的名字。

這些我看在眼裡，雖然痛恨，但是…”詹立學憶起不堪往事，仍然氣憤難當。夏漱津知道身為兒子的他，怎能容忍形象高高在上的媽媽遭受這樣的侮辱，於是溫柔地握住他的手。

“但是，我知道自己心裡不是排斥，而是不願意被發現，我對自己媽媽所幻想的場景更加亂不堪，極盡低賤能事。因而，極端地討厭自己卻矛盾的不能停止繼續想像來獲得滿足。”夏漱津第一次觸及兒子深沉的隱私，但也超越她所能想像，不經意“啊”的發出一聲驚歎。

“媽，那些年，我心裡很苦悶，從沒向任何人說過這些，即使是又青。”後頭傳來喇趴聲催促著，車子才繼續啟程。行駛一段路後，詹立學將車停向路旁。

“有一次我偷偷拿你穿過的內衣褲自，發現效果很好，就捨不得歸還，接著開始收集你丟棄的絲襪，甚至掉落的體…那些底下積藏的紙團，我是故意的。

心想也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的心思，願意憐憫我一次，讓我實現幻想中的情節。”他喃喃說著，語調逐漸模糊。最後雙肩劇烈抖動下，低頭掩面哭泣。

“媽，我到很罪惡，我不想自己變成那樣，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實在做不到，最後只能遠遠躲開…只能…”夏漱津看著愧疚且長年壓抑痛苦的兒子，內心倍撕裂不捨，她展開雙臂將他抱進懷裡，想要告訴他媽媽並不怪他，願意原諒他。

不知有多久沒在她前潰堤般嚎哭，詹立學一骨腦兒地釋放壓抑多年的情緒。母子兩人一時之間沒有話語，夏漱津靜靜地擁著他，讓他好好發洩。

半晌，詹立學稍事平靜下來，夏漱津仍能到他身體微微顫抖，於是輕拍他的背說:“孩子，這些年辛苦了。

你內心的矛盾我能理解，你該早點跟我說，我是你的媽媽，我愛你呀。”詹立學終於抬起頭，一臉不能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