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悄悄走進房間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晚父親喝醉後，他之所以希望子穿上媽媽那件白套裙，恐怕也是早年幻想所埋下的禍源，喝了酒就現出原形，直到事後，他恍然發覺，原來自己從未因為結婚而以子取代了媽媽，那種想法都只是自我催眠的錯覺。手機忽然“叮”的一聲，迅速將他拉回現實，是子傳來的訊息。他苦笑，看來子並不同意自己的看法。

簡訊裡是一張由較高角度拍攝的照片，子淺笑著用深紫大巾包裹著身軀，雙肩坐在一張窄上，從她肩膀的角度往後看，有另一個女人趴在另一張窄上，但頭朝向另一面看不到臉。

那女人上半身著，背部的曲線看起來光滑細緻，纖細身順勢而下，畔只穿一件米透明絲質內褲，她身旁有另一個女人正在為她按摩，在昏黃燈光下，視覺極度誘人，隨著照片。

之後還有一段訊息寫著:“猜猜看，背後這女人是誰？”這地方看起來像是提供美容按摩服務的場所。

而這女人…一頭時髦的俏麗短髮，由於趴著，受壓被迫往旁擠，由側面角度判斷，部肯定飽滿碩大，順著線往下，股渾圓翹，加上修長的‮腿雙‬…此女無疑可堪稱是男殺手。

“背後看起來很像媽，部大，股翹，身材真讓人口水。如果我老婆不反對的話，我倒想與她共度宵。”

“嘻嘻，沒錯，就是媽…可見你，真，是，變，態。”

“什麼，真是媽？我只是瞎猜的。”詹立學沒料到這十足女人味的背影，竟然就是媽媽，霎時慌了神，一身勞頓瞬間消失殆盡。

“你們在哪裡？”田又青並沒有馬上回覆，詹立學盯著子傳來的照片望穿秋水。半晌，子回覆了訊息:“在spa會館，我帶媽來按摩舒壓。”接著又傳來一行字:“這是我偷拍的，嘻，雖然讓媽發現了，不過，她已經看過你的回覆。”詹立學剛剛說想與她共度宵，意外的吐真心，這下真想往牆一頭撞死。

“我真會被你害死。”然而，子接下來又沒有任何迴音了，另一頭的夏漱津看著兒子想與自己共度宵的字句，心情很是複雜。

“這…是你們兩個串通好的惡作劇吧？”田又青卻是另一個想法，公公跟丈夫都先後曾為婆婆傾倒。以女人的立場來說，如何能不對她湧起一絲嫉妒。

雖然公公已然與自己發生有違倫常的關係，原以為在婆婆與丈夫之間興風作也非常有趣，誰知一旦來了。卻有那麼一點後悔。丈夫是否會乘而去不再復返呢？

“媽，他是你兒子，同時也是我的丈夫。

這兩個角重疊後基本上都是男人，男人欣賞女人身體，天經地義的嘛，況且男人不是都有戀母情結嗎，不用大驚小怪。”這話確實表達出妒意背後的不以為然，只是夏漱津沒聽出其中寓意，還一味繞著那令人倍覺尷尬的覺上。

“雖然他不知道照片上的是我，呃，可是，我這樣子只有他爸…”

“這樣表示不管是兒子也好，丈夫也好，我想其他男人也是，都不能忽視你的魅力。再說，”她稍一緩。

接著說:“這陣子聽說爸經常早出晚歸，你一個人不覺得寂寞嗎？”夏漱津一怔，臉暗淡下來。

田又青嘆了一口氣:“媽，你的心事我不會告訴別人，跟我說說嘛，不要放在心裡獨自苦悶。”

“唉，這麼多年夫了。現在的他對我來說確實有些陌生，雖然你有心想聽我訴苦解悶，其實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寂寞當然多少都會。所以，聽到下週你們夫倆要回來，我真的很高興。”

“不過生也不是經常有。唉，看來兒子比丈夫可靠些，現在剛好學校放暑假，立學公司檢討會議結束後，會有一段時間比較空閒，讓他多陪陪你吧。”

“好是好，只怕他不願意。”

“他可是求之不得。能待在媽媽這位大美女身邊，當兒子的與有榮焉。”

“他不要嫌我老太婆就不錯羅。”

“媽，你真不瞭解你兒子，他很戀你欸，虧你一點都沒察覺。”

“別尋我開心了，立學戀的是你才對，怎麼會是我？”夏漱津笑著坐起身，緩緩穿上衣服。

田又青兩手一攤:“這你就不知道了，男人在那個關頭呼喊誰的名字，這種覺就不言可喻了，不是嗎？”話一說完，田又青這才發現自己說溜了嘴。

“那個關頭？”夏漱津愣了半晌才想通:“啊，那種事怎麼…怎麼會？”她到兩頰異常火燙，連耳都熱起來“呃，千萬別讓他知道我告訴你這些，不然他…”

“他…他跟你那個的時候…說出口的？”

“也不是，”田又青遲疑了一下，低聲的回答:“有一天晚上我偷看他自己那個時…聽到的。”夏漱津當下只覺有一股說不上的覺，雖然意外卻也惑，她沒想到自己在兒子心裡存在著另一個角。身為教育者，無法釐清的覺促使她產生好奇心。

“又青，你生他的氣嗎？”田又青搖搖頭:“怎麼會，我愛他，我理解我的丈夫，這件事不會影響我們，我當它只是夫間的一種‮趣情‬。”

“看來，不知不覺中我突然變成你們夫倆的‮趣情‬了，這還真令人難為情。”

“你跟爸不會這樣嗎？翻雲覆雨的時候…”

“越忌越失控越能滿足，是嗎？”聽她這樣一說，田又青點頭如搗蒜，再同意不過。

“媽，如果…我是說如果，若把那些付諸現實呢？”夏漱津以手掩口嚇了一跳:“玩這麼大？那…”

“嗯，越忌越失控越滿足不是嗎？只是平臺從上轉換到現實上，”田又青若有所思的接著又說:“我倒覺得，如果雙方同意也遵守遊戲規則，忌又刺，可以增進彼此親，好像也不壞。”這種想法，夏漱津默然了，暗自揣測這對夫是否達成了什麼協議，或者正朝向這小徑走去？田又青究竟是刻意，或只是單純意外開啟她另一個好奇領域不得而知。

“好吧，就當作咱們婆媳倆閒聊，具體而言，你指的是什麼？”當她這麼問起時，腦海忽地觸發靈，莫非這對夫所謂的忌已經是“進行式”？

田又青笑而不答，自顧自的著裝中。媳婦把兒子那種情形稱為“‮趣情‬”的話…她隱隱有些明白。

“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們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吃飯去吧。”＊＊＊晚上九點多，子帶點酒意回家，意外的是夏漱津也來了。

“老公，對不起，我跟媽聊天聊得太開心，一時忘了回你訊息，你不會生氣吧？”子環著他脖子撒嬌的說。

“呃，回來就好，你們都吃過了嗎？”

“嗯，不僅吃飽了，還喝了一瓶紅酒呢。”他與子身後的媽媽四目相，含糊的喊了聲“媽”就轉身關上玄關大門。

兩人把隨身物品往沙發一擱，田又青說:“我們倆酒量不好，基於安全考量，就想讓媽過來家裡睡一晚。”回過頭對夏漱津說:“媽，不如你先去客房洗個澡吧，我待會找幾件合身的睡衣給你送去。”

“也好，還真有些疲倦了，你們聊。”說著就離開客廳。

她一走，詹立學旋即拉著子走進臥室關上門，迫不及待就問:“媽她…我是說下午那時候…她有沒有怎樣？”田又青倒是笑著:“別緊張，一開始是有些慌亂。

但媽畢竟是見過場面的人，我們後來還聊了許多夫之間關於愛方面的問題。”

“啊，愛問題？你說了什麼？”詹立學雖然壓低聲調，但語氣透著焦慮。

“老公，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我告訴她，你…戀她…”說完不低著頭。

“你這麼說了？那我以後怎有臉見媽。”

“別緊張，媽並沒有生氣或惱怒，或許有些心情複雜吧，我看得出她若有所思，說不定還有點高興，吃晚餐時還是她提議喝點酒的，畢竟兒子戀著母親，做媽媽的心裡到欣也很平常。”正常嗎？這樣的判斷，詹立學自己也很心虛。他自認生理上希望佔有的，卻是心理上明知決不容許的，兩廂長年的拉扯下，造成自己心態扭曲才叫做正常。子口中所謂的“戀”媽媽或許認為那是戀母情結作祟而已吧。

這樣一想，詹立學喜憂參半，喜的是媽媽並未對自己產生嫌惡，憂的是她誤解了戀的意義。

“你這幾天比較空閒，直到下週媽生前還有幾天，趁這段時間陪陪媽吧？”

“爸…他呢？”

“呃，我也不清楚，大概有自己的活動，就沒怎麼陪她。”這句話說得連自己都心虛。兩人又聊了一會，田又青拿一套自己的睡袍給夏漱津之後就走進臥室浴間洗澡，詹立學一個人在客廳若有所思。

良久，發現媽媽一直沒有再回到客廳，心想她或許睡了，詹立學有些在意遂往客房走去。推開房門後，裡頭燈光昏暗，獨留頭一盞小燈，原來她已經在上休息。媽媽側躺背對房門，客廳穿透進來的燈光剛好映在睡袍下襬出的勻稱‮腿雙‬上。

夏漱津的腿很修長，的肌膚光滑細緻，看著柔淨白皙的足踝及玉趾，詹立學被喚起小時候總是自背後偷看媽媽，那個時候，這副體的輪廓就已清晰深刻的烙印在腦海，卻總會在‮夜午‬夢迴時分浮現。

站在門口的他，忘情地久久無法離開。不知過了多久，他悄悄的走進房間，輕喚一聲“媽”見她沒有反應，心裡掙扎了半晌，才伸手去撫摸那白的美腿，而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