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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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擅言詞的羅振邦開始到苦惱了…
“你跟佩佩出問題了?”天外飛來的疑問完完全全命中紅心,直接刺到羅振邦的心坎去,可程馥蘭看不出那剛毅木訥的表情下是怎樣的心情,問完後只覺得後悔。
“那個…我不是要八卦探什麼隱私啦。”她急忙澄清。
“是因為你特地來找我,我直覺就想到你們是不是出問題了。”羅振邦面遲疑之
。
實話說,他覺不對勁,但是他還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哪裡出了問題。
遲疑了兩秒,羅振邦只能試著委婉的問:“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對她說了什麼?”
“什麼?”程馥蘭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反問:“跟她說什麼?”
“最近…佩佩態度很不自然,要約她她總是沒空,像是有意在逃避我。”遲疑了好一下,羅振邦試著說明他的難處。
“我不確定是因為我不如她的意跟你分手的事讓她不高興,還是因為其他的。”
“我答應你的事就會做到,我沒有出賣你,真的!”程馥蘭聽出他言下之意,趕緊聲明,但說到後來,神情忍不住有些心虛。
“只是…”
“只是什麼?”羅振邦反常的急問。
“我想想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加上她一直問我們為什麼要分手,所以我就…我就稍稍的跟她提了一下,說你心裡其實有喜歡的人了。”說得小小聲,程馥蘭搔了搔頭。
“你跟她說了?”羅振邦的表情顯得微妙,要說是吃驚也不全然是,但要說期待也絕對算不上。
“但我沒說是誰啊。”強調,程馥蘭很用力的強調。
“我只是提一下,真的,就是稍稍提了一下,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而已,我沒說是誰!”
“…”羅振邦無言。
綜合這兩個禮拜總是約不到人的現況,對於她口中的試探,結果似乎很明朗,讓他直有一種無力可迴天的悲愴。
“你別出這種表情嘛。”程馥蘭趕緊道:“其實依我那天觀察的結果,我覺得佩佩她搞不好很喜歡…”
“程馥蘭!”突來的嬌斥截住程馥蘭意圖安的話語,活生生把她嚇了一大跳。
更讓人吃驚的是,循聲看去,門口冒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正好是當事人呂佩穎,這真真差點要嚇壞了程馥蘭。
“佩佩?”乍見聲稱約了舊時師長吃飯的人出現在這兒,羅振邦也顯得意外。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呂佩穎沒理會叫喚她的人,不甘心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程馥蘭。
“我們是啊。”程馥蘭一臉莫名其妙。
呂佩穎滿臉怒容。
被程馥蘭這傻大姊發現她的心意已經夠讓她懊惱了,沒想到還讓她當場抓包到程馥蘭不顧朋友道義要抖出她的秘密?
“你這麼輕易的就出賣我?”背叛,呂佩穎一顆心全漲滿了遭受背叛的怒火。
“出賣你?”程馥蘭張大嘴巴,整個人被這指控給砸傻了,愣愣直道:“我?我出賣你?”
“還有你!”呂佩穎轉而看著羅振邦,倔強的冷顏滿布著被背叛的痛楚,恨聲道:“我認識你多久?你認識她又是多久?你有喜歡的人,我會妨礙你嗎?你可以對她說卻不肯讓我知道,這算什麼?”程馥蘭急了,忙道:“佩佩,你誤會…”
“要說我誤會了是嗎?”呂佩穎截過她的話,噙著冷笑輕問:“我親耳聽見你要幫他一起瞞著我,接著毫不遲疑的要出賣我,請問我是誤會了哪一件事呢?”即使是受過海軍陸戰隊的磨練,眼下的局面也讓羅振邦無法反應。
“佩佩…”他試著開口,卻在在對上呂佩穎一臉倔強、含淚的美眸之後沒了聲響。
呂佩穎此時此刻的心情,只有悲憤加,餘者再無其他。
她承認,功虧一簣的出她對羅振邦的在意,這確實是自己的失誤,是她失策了。
從上回探病之後,她一直不著痕跡的避開與程馥蘭碰面,就算只躲得了一時,最終她總是要面對,但至少不是現在,不是在她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
所以這兩個禮拜她刻意讓自己忙碌,錯開兩人碰面的機會,卻沒想到讓她意外撞見了這一幕,看清這兩人的真面目。
若真當她是朋友,又怎能這樣踐踏她的心意?
羅振邦都有心上人了,她視為好友的程馥蘭有必要再當面說破她的心思,讓她難堪嗎?
更別說兩人一起瞞著她的事了!
就算她真的喜歡羅振邦又怎樣,他真有喜歡的人她一樣也會給予祝福,有必要這麼見外的防著她,獨獨不讓她知道?
什麼友情、什麼信任…假的,什麼都是假的!
要不是她忘了帶答應要拿給老師看的補充教材,特地在赴約前繞回音樂班拿,意外撞見兩人會面的這一幕,她本不知道這兩人是如此踐踏她的尊嚴。
呂佩穎倒退了兩步,轉身決意要離開這個充滿背叛、叫人不堪的場合,但情況一整個詭異,就像上演什麼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樣,繼呂佩穎的臨時出現,應該在家裡趕工做鐵路模型的俞炎翼竟然在此時出現了。
而且!還正正堵在這小小音樂教室的門口,讓呂佩穎想離開也沒路走。
“你們演完沒?”俞炎翼只有這麼一句,在他的存在被發現、導致現場出現了三秒鐘沉默之後。
卻也因為他使用的句子太過詭異,讓現場又延續了至少三秒鐘的沉默。
“翼、翼仔,你怎麼…是什麼時候來的?”心裡的緊繃因為他的出現而鬆懈了一些,讓程馥蘭問出最不重要的一個問題。
“我嗎?”俞炎翼倒是很認真的回答她這個不重要的問題。
指著呂佩穎,只聽他道:“差不多慢她半分鐘吧,準確的來說,大概是在你說明因為我心情不好,按到龜的訂單、壓力很大的關係,所以陪我喝了幾杯酒,讓你病情加重的那一段。”這樣說來,不就是一開始他們兩個就在教室外聽她跟羅振邦說話了?
乾笑,程馥蘭只能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