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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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俞炎翼他說了。

並不是百分之百的自信,但是在他病發到治療的這段時間以來,他想了很多,觀察了很多,雖然他無法確定得出來的結論是不是他個人過度樂觀下所作的判斷,但他真的覺得自己有機會,也許一直就很有機會,只是他沒把握而已。

關鍵在於他管後,從昏狀態醒來時所看見的眼淚。

雖然他看見的是殘留的淚,她已經因為回憶起他小時候的荒唐事而止住了淚水,但他仍是看見了她紅腫的眼,以及來不及擦去的淚。

她試著故作無事,但那種壓抑十分明顯。

俞炎翼很難不聯想到當初程媽去世時的景況,也很難不去想起,每當她有想保護的人,為了不想讓那人擔心煩憂,她可以忍耐到什麼樣的地步。

所以…

有沒有可能…

他其實也是她放在心上、她想要保護的那個人?

這推論讓俞炎翼興起無限希望,再加上他要被推去動手術前,她因為護士小姐的誤會而羞紅困窘的嬌顏,更是大大燃燒起希望的火焰。

在術後休養的這些天,因為疼痛的關係,俞炎翼時常維持沉默,但他其實是分外用心的在觀察,觀察她對他的在乎,以及是如何小心翼翼在照顧他。

他也會憂慮是不是自己一廂情願,但綜合所有,他真的覺得自己有機會、很大的機會,而他,不想再把機會平白拱手讓人了。

挑這時機告白也許很突然,但與其為孫元樵多留機會,他不後悔,他願意在這時直接下這賭注。

俞炎翼睹了,而結果…

“傻瓜。”程馥蘭笑著對他說。

俞炎翼看著她,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她這時的笑容,是在她明顯愣住,約莫有三秒鐘錯愕兼震驚的空白之後才浮現的,那麼,在那三秒鐘的空白裡,她想的是什麼?

還有,這句“傻瓜”所代表的,又是什麼?

“我知道你把我當家人,當姐姐看待,當然是喜歡我的啊,我也很喜歡你,你就像我弟弟一樣嘛。”對著他沉思的表情,她說。

這結果,絕不是俞炎翼想要的。

“我是認真的。”凝眉,俞炎翼說。

“神經,我也是啊。”程馥蘭出滿分的甜笑,但語意很明顯,她沒懂他所謂的“認真”是怎樣的“認真”問題就像中央山脈那樣,穩穩當當的阻擋在眼前,但俞炎翼既然要面對了,就不會因為區區一座中央山脈而退縮。

說得再多,也不如以行動證明。

俞炎翼俯身,做了一件他想了很久,但從來沒敢做過的事,他親了她…

輕輕的吻,就落在她的上,他直接烙下他所謂的“認真”讓她再也無法逃避現實的認真。

被雷打到大概也就是這樣子,程馥蘭整個人僵硬住,就像被灌了水泥一樣。

“我喜歡你,一直就是。”俞炎翼說。

這是極大、極大的賭注!

就像時下年輕人說的,不是一巴掌就是一輩子,他下這個賭注,要押錯了,她動手推開他的話,那表示完了,一切都沒希望了。

但俞炎翼願意,因為不想把她讓給別人,他願意下這個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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