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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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甩開這種怪怪的覺。壯果迅速把自己打理乾淨,出門探聽消息。在經過中廳花園的時候,被正在修剪花草的老花匠陳伯叫住“壯果呵,你這是去哪兒呢?”

“陳伯,我去西屋找五少爺拿點東西。少爺吩咐的。”壯果停住腳步回答道。

“噢…我還在想,怎麼壯果也學別人,開始偷懶了。

一天到晚,看你跟在小王爺身後,都快忘了什麼時候就你一人過。呵呵,不要太拼命了,偶爾也要注重自己的身子。像咱麼做下人的,如果自己都不知道疼自己的話,就沒人會來疼你羅!”老花匠陳伯很是慨地說。

一點都沒有對陳伯的絮絮叨叨出不耐之,壯果笑著聽陳伯拉著家常。

這個陳伯可能是年紀大了,嘴也碎,但心頂好。看到壯果就像看到自己兒子一樣,不是問他吃過了沒,就是問他穿得暖不暖。很多蕭府不外傳的秘密都是他告訴自己的。

“我說壯果呀,你在小王爺身邊辦事,可要小心加小心呀。前段時間,也不知刑房的人怎麼得罪小王爺了,每人被重打五十鞭,大冬天的就這樣扔出了府外。

可能是孽作太多了吧,仗著自己是老王妃的人,對每個來刑房的下人都沒有留情。哼,這也算惡有惡報!不過,小王爺的心還真夠狠的。壯果呀,你可千萬小心做事,別惹小王爺不開心啊。”陳伯洵洵勸告老實善良不知變通的壯果。

“我知道的。再說少爺也不是那樣不近人情。大多數的時候,少爺都是對我好的。”雖然不清楚刑房的人哪裡得罪了少爺,但當初把自己打得臥不起的人被少爺處罰了,壯果心裡還是高興的。

但心裡還是有點同情他們的處境的。正當陳伯說在興頭的時候,從西屋那邊來了一個濃妝抹的丫環,老遠的就喊道:“陳伯,陳伯,三少爺讓你去把他屋前的白玉蘭給修修。”隨著話聲,人已來到近前,看起來有個幾份姿的丫環,看到壯果也在,不由得對他拋了個媚眼,嬌聲嬌氣的說:“我說這是誰呢,原來是咱們小王爺身邊的大紅人壯果呀。怎麼,你這個大忙人也有閒工夫跑來和陳伯閒磕牙呀。”尷尬的笑笑,壯果不敢看丫環的眼睛,低頭看著開得正的花朵,低聲說:“我這就要離開了。等會兒還要幫少爺辦事。”

“哼…”丫環依舊死盯著壯果看。看不得這丫環對老實的壯果賣風情,陳伯張口說道:“姑娘啊,你這就回去稟告三少爺,說我陳伯馬上就來。

吶,你快點回去覆命吧,如果等下你們三少爺要找你,找不到人就不好了。”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丫環臉一變,匆忙對陳伯說“那你快點啊。我先回去了。”臨走時還飛了個媚眼給壯果。可惜壯果在昨晚被少爺教育的現在連看一眼女人都不敢。白費了丫環的一番情意。

“嘖,真是什麼主子什麼下人。上樑不正下樑歪!”陳伯滿臉不肖,轉而一臉神秘的低聲對壯果說:“別以為人人都像你主子一樣,嚴正不好。像這個三少爺振行呀,就是一隻專門毀壞良家女子名聲的禽獸!被他糟蹋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可憐呀!”壯果心中一動,也降低聲音說“我也去西屋辦過事,怎麼就沒見過西屋裡有那樣的女子呢?會不會大家誤會三少爺了?”

“誤會個!你知道什麼!那三少爺才不會那麼蠢,好歹這也是蕭王府,怎麼樣也要做個表面名聲。人吶,都被他藏到別的地方去了。”陳伯見壯果不信他的話,不由生氣起來。

“噢?是哪裡?”壯果按捺住興奮,繼續追問。

“你問我,我問誰?那種不乾淨的地方,你以為三少爺會敲鑼打鼓滿天下的告訴別人哪。”

“啊,哎…您說的也是。只是可憐了那些個被搶來的女子。”壯果到十分沮喪。

“是呀,可憐啊!真是作孽喲!我聽人說,那地方好像離這裡不遠,三少爺都是入夜了才過去。真希望他晚上走路掉坑裡!”陳伯詛咒三少爺振行。

“好啦,你也別聽我在這兒瞎扯了,去辦你的事吧。我也得去侍候三少爺的白玉蘭,去晚了,說不定就是一頓排頭。”搖搖頭,陳伯催壯果去辦自己的事。壯果決定把這個消息傳給在刑部的少爺,同時讓少爺同意晚上自己去跟蹤三少爺的事。

想到等下就要見到昨晚給他吃了不少苦頭的少爺,壯果的臉變得通紅。就算快三年了,他還是無法適應這種行為。每每想起,都會面紅耳赤不已。***來到刑部,發現少爺正在忙著,宋彥宋大人也在一邊時不時地向少爺說些什麼。氣氛有點緊張。壯果不知道此時話是否方便,只好站在一邊等待。過了一陣子,振人抬起頭來,看到壯果微微一笑“你來了?過來。”同時轉頭對宋彥說:“那麼事情就按剛才商定的辦。宋大人還有什麼事情要稟告的?”

“沒有了。下官這就去辦理此事。大人如沒什麼吩咐的話,下官就此告退!”宋彥看到壯果後對他點頭示意。壯果連忙回之一禮。

“宋大人辛苦。”振人點點頭讓宋彥離去。等宋彥掩上門走後,振人對愣在一邊的壯果一瞪眼:“還不過來!傻站那兒幹什麼!”壯果不知其意的畏畏的走向振人身邊。被振人一把攬住抱坐在膝上,摸摸壯果的臉龐,看他滿身不自在又不敢動彈的樣子,不由笑問道:“還疼不?走過來的,還是騎馬過來的?”

“騎馬過來的。…少爺,壯果有事稟告。…”

“騎馬過來的啊,那肯定腫起來了。來,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說著,振人就把壯果的身子反轉過來。

“少爺,沒事的!真的沒事的。早上少爺已經幫壯果上過藥了,所以沒事的。”終於理解少爺在問的還疼不指的是什麼時,壯果想從少爺的鐵臂中溜出來。

“叫你脫你就脫!磨菇什麼!”振人虎起臉。

“少爺,這裡是刑部衙門呀。…”壯果可憐兮兮的提醒少爺。

“這是哪裡,不用你說,我自然知道。快點,你是自己脫,還是讓我幫你脫?”振人不耐地拍打壯果的大腿說道。

“少爺,真的沒事…”壯果還想掙扎一二。

“脫!”振人一聲怒吼。壯果完全呆住。坐在振人懷裡似乎已經無法動彈。只是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變換著。

耐不住他的發呆,振人就手把懷中的壯果按倒在書案上。揭開他長衣的下襬,扯掉他的帶,一把把外褲和襯褲一起給退了下來[自由自在]。

身體接觸到初夏尚冷的空氣,壯果一下子清醒過來。試圖掙脫時,才發現自己的兩手已被少爺用帶反系在背後,如果使用內力掙斷也不是不能行,但掙斷後的後果…少爺的功力又比自己強得多。

壯果悲哀的想,為什麼少爺從來不顧及他的想法把他當人看呢?刑部衙門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有那位大人前來向身為刑部尚書的少爺稟告事情。

如果被人看到的話…難道少爺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還是自己卑賤到沒有必要讓少爺在乎的地步?

“少爺…”低低喚了一聲,壯果不在無謂掙扎。眯起眼,打量著趴在書案上不動的壯果,他要壯果在這裡讓他查驗傷口,不過是為了想見壯果害羞痛苦的樣子。

見他一幅認命樣,不由好笑。──你以為就只是察看傷口這樣簡單?你越是冷靜,等下也就越會難過!坐在椅子上,伸手扒開那緊繃部中間的隙縫,壯果的身子抖了一下。

一片血紅,看來是磨得不輕。用食指戳了戳那緊閉的小孔,果然,壯果疼得身體一陣收縮。拿出隨身攜帶的療傷藥膏,用手指挑出一坨,往那受盡折磨的小孔抹去。

清涼的藥膏讓壯果的身子隨即一緊,之後就放鬆了下來。振人用左手撫摸著壯果,同時右手指以變成深紅的小孔為圓心,慢慢的在周圍細的皮膚上打著圈圈。

“唔…”壯果被那種像是有一條光滑的蟲在門附近爬動似的,有點癢的怪異得不小心洩出了聲音。

“怎麼樣?很舒服吧。就知道你嘴巴上說著不要,做的時候比誰都來的有覺。”振人嗤笑著嘲笑壯果。用點勁把一手指進了窄小當中。

“啊,不…”壯果收緊部的肌想把侵入物排擠出來。看見壯果開始緊張,振人的左手大力的他的兩瓣肌,並不時地加以輕擊。

“好了,我只是在幫你抹藥,又不是要幹你。把眼繃得那麼緊做什麼?放鬆!”振人口是心非的笑著說道。他早就做好了打算,等下讓壯果用嘴幫他解決鼓起的慾望。所以他現在說的也不算是說謊。壯果聞言稍稍放了心,身體也不由放鬆下來。他還想今晚就跟蹤三少爺呢。到壯果放鬆了身體,機不可失的又擠進一手指。

溫熱甚至有點火燙的內緊緊裹住入侵的兩手指,振人試著用兩隻手指把玩壯果緊緻柔的內部,緩緩的把手指打開併攏,把兩隻手指彎成九字狀轉動著。

被振人的兩隻手指玩得眼泛淚霧的壯果,咬住下,試圖不讓自己洩漏出聲音。但是喉嚨深處則傳來了悶悶的慘哼聲。

“…”此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並在門口停住。隨即:“蕭大人,張豫求見。”壯果聞聲,身體猛地收緊,吃力得抬起上半身,扭頭向少爺看去。望著壯果充滿乞求的眼神,振人淡淡的對外面的張豫說:“張大人,請稍候。”轉而伸手抓住壯果的下巴,把他的臉扭正對著自己,以從容不迫的語氣說道:“你是要張大人進來看見你現在的樣子呢?還是不想讓張大人瞧見自己呢?”

“少爺,求你…壯果不想被…”

“不想被瞧見是嗎?那你蹲到書案底下,讓我在你的嘴裡一次。如何?”振人一臉商量的表情。

“不!少爺…”

“噓,小心張大人聽見。既然你不願意,那就這樣吧。”按住壯果趴伏的身體,張口對外面喊道:“張大人,你可…”

“少爺,我做!”壯果嚇得魂飛魄散,急急切斷少爺的喊聲。低下頭,出得逞的微笑,讓壯果背捆著雙手蹲到了書案下。掏出自己已經略硬的慾望進壯果的嘴裡。等壯果含住,便開口喚門外等待的張豫進來。

“張大人,讓你久等了。請進!”張豫聞聲推門進屋,耿直的他似乎並沒有察覺上司的蕭振人遲喚他進來有什麼不對。如果換了人生經驗豐富的宋彥,也許會看出什麼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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