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臉上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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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手牽著手,沿著小溪一路悠閒的漫步著,沐芝偶爾從地上拾起一塊小鵝卵石,丟在小溪裡,嚇得裡面的小鯽魚飛逃而散,顯出了難得的頑皮情緒。
當然,大多數時候,沐芝還是從我手上接過捏得半碎的餅乾,灑向小溪中的魚兒,惹得它們一路跟隨。
就這麼走了大約有兩公里,接近走到半山的地方,忽然從左邊樹林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
“老公,怎麼回事?”沐芝一下子抓緊了我的手臂,皺眉問道。
“好像是有人在圍捕動物,在打獵吧?”我聽了聽後回答道。
“豈有此理,這座山是我爸爸買下來的,裡面的動物都是從全國各地運來,加以保護,他們怎麼可以傷害這些生靈?”沐芝氣鼓鼓的道。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這座山上沒有第二棟別墅,難怪山民們見到沐芝都要行禮,更難怪昨天在懸崖邊居然看到了黑熊和孔雀…原來是老丈人特意為之的。
“爸爸不怕動物傷人麼?”我好奇的問道。
“不會的,一來早就馴化了它們的野,二來袁叔每天都會帶人去樹林裡投放食物,只要不讓它們飢餓,自然也不會傷及素食動物和人了。”沐芝詳細的解釋著“老公,你去看看吧,不能讓他們這麼放肆。”正在我們說話時,樹林裡猛的衝出一頭帶血的野豬,奔跑之間它的腹部不斷飆出血水,看起來觸目驚心。
緊接著,樹林裡竄出三個牛仔打扮,頭上戴著一頂西部牛仔帽的年輕人,他們手中都拿著一把單管獵槍,有一個人的獵槍上還冒著嫋嫋白煙。
“鎮經,你的槍法真差,這一槍不能補中的話,就算是你輸了哦!”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叫道。
名為鎮經的人倒是長得朗眉星目,身材健碩,他反駁道:“先前隔了許多樹木,槍法自然打了折扣,現在在空曠的地方,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另一個留著長髮的青年聞言笑道:“鎮經,敢不敢和我賭一下?要是不中,回去後,那艘遊艇就是我的了,而如果你贏了,我的那匹純種阿拉伯馬就歸你。”
“好,一言為定!”名為鎮經的男子一口應承下來,這時野豬正好在穿越小溪,加上受傷,速度受了影響,而又不能改變方位,故此現在算得上它最薄弱的時候。我敢肯定,這三名男子早就看見站在小溪旁的我與沐芝,但他們都視而不見。
那個叫鎮經的男子冷笑一聲,抬槍瞄準了渡河的野豬,姿勢非常的專業,在他抬槍的一剎那,此人的、手、眼,都處於一種完美的協調之中。
“老公…”沐芝看著出哀傷與絕望眼神的野豬,忍不住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手。我點了點頭,朝著對面道:“給我住手!”聲音不大,不是怒吼狀。
但每個字都著實的傳到了他們耳中,特別是準備開槍的男子,他只覺得腦袋猛的一震,本來瞄準的獵槍,也因為手臂的抖動,而“砰”的一槍打空了。
“哈哈,鎮經,謝謝你的遊艇了!”長髮男子先是一愣,後又微笑著道。
“遊艇是你的了,我許鎮經還不至於輸不起。”許鎮經一點都沒有解釋,直接認了輸,但並不代表他不生氣了。
許鎮經不顧從我們身邊穿過逃竄進樹林的野豬,抬頭望了一眼,逕自朝著我們走來,長髮男子和尖嘴猴腮男子也舉步跟在了他的後面。走到我們跟前,三個男人見到了沐芝驚人的冷豔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住眼前一亮。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擾我們?”雖然是責問的語句,但因為有沐芝的美貌在前,許鎮經的聲音也緩和了許多。提問的同時,他們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沐芝身上,顯得有些貪婪。
沐芝是什麼人?她可是蘇州大學最出名的冷美人,平常學校男生的猥褻目光也見識了不少,故而對此也並不太生氣。
最令她生氣的是許鎮經蠻橫的語氣和目中無人的形態。
“你們又是什麼人?居然敢到這座山上來私自狩獵,不知道這是私人買下的地方嗎?”沐芝冷聲的道。三人明顯的一愣,互相打量了一下,神情頓時變得沒有那麼自大了,這三人也是大家族出身,知道在中國能夠擁有一座山的富豪,確實不算多。
但絕對是每個行業的巨頭。
“美麗的小姐,你好。我是中發集團董事長王國剛的兒子王竣民,這位是長福集團的二公子許鎮經,另外的是國富銀行的三少爺勞連威。”長髮男子眼睛一轉,出聲道:“很抱歉打擾了你的雅興,不知道我們可以喝杯茶,互相瞭解一下嗎?”王竣民打定了主意,只要一旦套得這美女的數據,立刻讓父親前去提親,只要此事成功,就可以美女與財富並得了,無論在哪個國家,上層人士的兒女婚姻都是由父母作主的,所謂的婚姻自由。
其實在這個階層並不存在,王竣民以為,只要沐芝的父母答應了婚事,沐芝就算再怎麼也得答應──這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牽涉到整個家族。他相信,憑著中國第三十三名的中發集團,應該毫不費勁的將沐芝手到擒來。
王竣民的心思,他的兩個狐朋狗友怎麼會不知?於是他們也立刻放下了矜持,向沐芝套著近乎起來,在中國公司排行中,長福集團排名第三十一,國富銀行排名三十六,所以許鎮經和勞連威理論上也有得手的可能。
雖然他們知道先前在自己耳邊吼叫的人,多半就是美女旁邊的少年,可是他們只以為我是保鏢之類的人。
“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這位就是我的丈夫。”沐芝不給他們一絲機會,皺眉冷聲道:“現在請你們退出私人場所,不然我就叫警察了。”三人大吃一驚,用羨慕和嫉妒的眼睛看著我,勞連威張嘴正想說什麼,卻被許鎮經一把拉住。
“既然如此,我們就告退了,今天的事情非常對不起,我們願意作出補償。”許鎮經說道。
“不用了。
你們走吧!”等三人消失在我們的視線,沐芝便解開了冰凍的容顏,嬌聲道:“老公,這些人太可惡了,好想暴打他們一頓!”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開口?我一定樂意效勞的。”我邊說,邊拉著她往身後樹林走去。
“這三人的家族在中國也算赫赫有名,鬧開了也不好,就只有委屈那頭野豬了。”沐芝嘆息著解釋道,隨即又不解的問道:“你帶我去哪兒…啊,野豬!”拉著她跨進樹林還沒有幾步,就看見野豬躺在了林中空地上,輕微的搐著。我笑著放開了沐芝的手,輕輕將野豬翻過身子,讓它四腳朝天,然後手若閃電般探進它腹部血紅的一片中,再出來時,手上已經捏著了一顆小鋼珠。
“芝芝,我剛才趁它入林的時候,暗中點了它的道,現在它不能動彈了,你從包裡取出紗布、消毒水和繃帶,給它把傷口包裹上吧!”我叮囑她道。
“不要嘛,人家怕血”沐芝嬌嗔的靠在我的身上,既是同情,又是害怕的道:“老公,有你在,我就不用做了吧?”
“我還要去看看剛才那三個人,先前我發現他們眼神有些不對。”
“哦。
這樣啊…可是人家還是怕!”
“芝芝,你想想吧,比起一條生命來,你的這些害怕算不了什麼的,況且,野豬被我點住了道,又不會動彈。”我鼓勵她道:“我的芝芝可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不會見死不救吧?”
“就知道為難人家!”沐芝難得的翹起了小嘴,撒嬌的說道。
她是個善良的女人,只是由於一個女孩子對血的恐懼與對野豬的陌生,故而才有些害怕“你去吧,早些回來。”我在樹林裡來回的越躍著,不一刻就看見了三個人衝著另一邊的出口走去。
“鎮經,你剛才幹嘛攔著我?那個臭未乾的小子,一看就讓人生氣,居然還霸佔了那麼一個超級美女,你該讓我教訓教訓他的!”勞連威抱怨的道。
“你要是敢出手,我保證你今天出不了這座山,就算你老子前來,也趕不上為你送終。”回話的卻是王竣民,他冷聲道:“你該謝鎮經救了你一命才對。”
“誰敢殺我?”勞連威怒道:“就憑那個小子?”
“連威,你從家族出來做事,在女人方面,家族教你的第一條忌是什麼?”許鎮經淡然的道。
“廢話!誰都知道,是“不許惹任何一個少林弟子的女人”我怎麼會不知道?”勞連威脫口而出道。
說到這裡,他臉上一驚“難道那個小子就是少林寺的人?不會吧,他又不是光頭!”王竣民嗤道:“誰說少林弟子非要光頭的?那些俗家弟子呢?你不會忘記了吧,那次引起軒然大波的龔墨,就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何況這位少年,本不是少林俗家弟子,而是少林寺本宗的人。”許鎮經接著道。
“你們怎麼知道的?”勞連威駭然的問道,他發現和麵前的兩人比起來,自己本差遠了,別人發現了的東西,自己卻毫無察覺。
“我看見了他頭上的戒疤。”許鎮經和王竣民同時道。
“戒疤?”
“就是少林弟子頭上的九個戒疤!”王竣民不屑的看著勞連威道:“他的頭髮雖然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