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一封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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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在官道之上響徹而起,一名身著湛藍雲錦華服的翩翩佳公子。身下騎著一匹白馬。飛快地朝著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在他的身邊,一名一襲皎月白長袍的男子。與他並駕齊驅。兩人將馬騎得極快,耳畔的風聲呼嘯。

“駕駕”兩人似乎是在較量著。究竟是誰的馬術更加過人,到底是誰騎的快。

慕伶歌側目。角勾起了一抹淺笑,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嘲諷。對身後騎馬的東陵靖喊道:“靖哥。早在孫府之中時,就知道你是擅長馬術,今兒也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東陵靖一瞬不瞬地看著慕伶歌的背影。角扯出了一抹淺笑。薄微啟。輕聲地說道:“伶歌,本公子乃是大晉國三公子之首。馬術自然也是高於常人的,你若是想要跟本公子叫板的話。輸的也只會是你的。”言畢,東陵靖揮動了手中的馬鞭,在了身下棗紅的駿馬身上,他快速地追上了慕伶歌,角噙著一抹淺笑,側目看向了慕伶歌,薄微啟,柔聲說道:“你且當心點。”

“沒事兒的。”一襲男裝的慕伶歌,側目朝著東陵靖吐了吐舌頭,她臉上的笑容,像是一個調皮可愛的小女兒,或許,慕伶歌就只有在東陵靖的面前,才能夠有這樣單純的笑容,和以往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東陵靖看著慕伶歌臉上的笑容,一時間失了神,她的笑容極為燦爛,一雙星眸彎成了弦月狀,她一雙宛如碧湖一般的眸子,甚是清澈,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似的,即便是,慕伶歌身著一襲男裝,可是,看上去卻極為好看,讓東陵靖不愣了神。

慕伶歌看著東陵靖灼灼的眸光,雙頰不泛起了一抹緋,貝齒輕輕地抿了抿雙,從東陵靖的身上扯回了自己的眸光,看向了自己的為前方,倏然,慕伶歌看見了在自己前面不遠處,有一個老嫗躺在地上,慕伶歌不由得微微地眯了眯雙眸,勒住了手中的韁繩,急喚了一聲“籲”慕伶歌身下的白馬停止了下來,側目看向了身旁的東陵靖,須臾,東陵靖和慕伶歌兩人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慕伶歌踱步,朝著那名老嫗的方向走了過去。

“靖哥,你來看”慕伶歌側目,朝著身後的東陵靖看了過去,急聲道。

東陵靖聽見了慕伶歌的話之後,立馬踱步朝著慕伶歌的方向走了過去,當東陵靖垂下了眸子,看向了那名老嫗之後,不倏然一變,微微地眯了眯雙眸,臉上似是籠上了一層陰霾似的,沉了半晌之後,東陵靖方才緩緩地開了口,沉聲地說道:“這是”

“我們之前見過她,她是吉祥宮之中的崔嬤嬤。”慕伶歌微微地眯了眯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地上的崔嬤嬤,沉了半晌之後,方才側目看向了東陵靖,沉聲說道。

“按理說,她不是應該在吉祥宮之中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通往皇宮的管道上呢”東陵靖不解,為什麼一個深宮之中的嬤嬤,會出現在宮外,而且,看著崔嬤嬤的模樣,像是傷勢不輕,東陵靖側目看向了慕伶歌,薄微啟,又道:“或許,這其中有詐也說不定”慕伶歌頷了頷首,垂下了一雙星眸,眸光之中充滿了複雜的神,凝眉看了一眼崔嬤嬤,沉道:“這條管道是通往皇宮的必經之路,尋常百姓是不能夠走這條管道的,崔嬤嬤會在這裡,或許,就是為了等待一個能夠進宮之人。”東陵靖聽聞了慕伶歌的話之後,點了點頭,沉聲地說道:“也說不定,這位崔嬤嬤就是在這裡等著咱們的出現。”

“呵呵。”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扯了扯裙幅,緩緩地俯下了身子,在崔嬤嬤的手腕之上搭了個脈,不由得,慕伶歌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一雙眸子當中,充滿了不惑的神,沉了好半晌之後,慕伶歌方才側目看向了東陵靖,緩緩地開了口,沉聲地說道:“她的傷勢極為嚴重,奇經八脈都被強悍的內力所振傷,看樣子,應該是命不久矣了。”

“哦”東陵聽聞了慕伶歌的話之後,深深地皺起了一雙宛如墨染一般的劍眉,垂下了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崔嬤嬤“我們和這位崔嬤嬤打過照面,她的身手並不弱,能夠受這麼重的傷,可見,能夠傷了她的人,應該有多厲害。”

“呵”慕伶歌的角勾起了一抹淺笑,微微地眯了眯一雙星眸,深琥珀的雙瞳之中泛起了瀲灩般的微波,慕伶歌側目看了一眼東陵靖,角之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的濃郁了起來,緊接著,慕伶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白玉瓷瓶,從其中倒出來了一顆黑褐的丹藥,慕伶歌將丹藥進了崔嬤嬤的口中,須臾,慕伶歌緩緩地站了起來,角之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的濃郁了起來,一瞬不瞬地看著東陵靖,淡淡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夠讓大晉國第一公子所忌憚的人嗎”

“呵呵”東陵靖莞爾,拉起了慕伶歌的手,輕聲地在慕伶歌的耳畔,柔聲地說道:“當然有,這個人就是你啊”慕伶歌側目,瞥了一眼東陵靖,笑地說道:“油腔滑調。”

“呵呵。”東陵靖淡淡地笑了笑,柔聲對慕伶歌問道:“你剛剛給她吃了什麼”

“九花續命丹。”慕伶歌回道,隨即,慕伶歌垂下了雙眸,看向了昏死在地上的崔嬤嬤。

片刻之後,崔嬤嬤悠悠地掀開了眼簾,薄微啟,口中發出了一道宛如夢囈一般的聲音“嗯,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慕伶歌見到了崔嬤嬤醒了過來,便俯下了身子,凝視著崔嬤嬤的雙眸,朱微啟,對崔嬤嬤問道:“你可還認識我嗎”崔嬤嬤見到了慕伶歌之後,面倏然一變,不由得,瞪大了一雙眸子,一雙渾濁的老眸,在眼眶之中微微地瑟縮,崔嬤嬤做夢有沒有想到,揮在這裡見到慕伶歌,她不由得縮了一記哆嗦,顫顫巍巍地啟說道:“清、清河公主”

“呵呵。”慕伶歌淡淡地一笑,道:“沒想到,只和崔嬤嬤有一面之緣,你竟然還會記得本宮。”崔嬤嬤顫顫地伸出了手來,朝著自己的懷中抹了過去,她的雙手猛然地顫抖了起來,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件,雙顫抖著,對慕伶歌說道:“清河公主,還請您將這封信,給皇、皇、皇”崔嬤嬤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一直到死,崔嬤嬤都是瞪大雙眼,彷彿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慕伶歌扯了扯衣襬,緩緩地俯下了身子,將崔嬤嬤手中的信箋,拿了起來,須臾,慕伶歌伸出了瑩白的纖手,在崔嬤嬤的鼻端試了試鼻息,隨後,慕伶歌抬起了睫眸,看向了東陵靖,朝著他微微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她已經死了。”東陵靖頷了頷首,雙眸之中泛起了一抹狐疑之,凝眉看著慕伶歌,啟問道:“崔嬤嬤乃是韻貴妃的心腹,又是久居在深宮之中的嬤嬤,即便是出宮一次,都已經很是困難了,她手中的這封信”東陵靖的話說到了這裡,慕伶歌便明白了東陵靖的意思,眉黛淺凝,朝著東陵靖頷了頷首,慕伶歌將信箋放在了鼻端之下,輕輕地嗅了嗅,須臾,慕伶歌的角扯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冷聲冷氣地說道:“難道,韻貴妃已經黔驢技窮,想要用這麼點的小手段,來對付我嗎”。首發說著,慕伶歌盈盈地站了起來,角之上的冷笑,變得愈發的濃郁了起來,冷然又道:“信封上淬了鴆毒。”東陵靖聞言,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徒手接過了慕伶歌手中的信箋,眸光之中充滿了複雜的神,思慮了半晌之後,東陵靖方才沉道:“你覺得,這一次會是韻貴妃沒有手段了嗎”

“難道不是嗎”慕伶歌的眉心微微地一蹙,反問道。

“呵呵。”東陵靖的角之上,扯出了一抹魅的冷笑,直接將信封拆開“你我都是百毒不侵之人,這一點,怕是韻貴妃早就已經知曉了,而且,瞧著崔嬤嬤身上的傷勢,絕非不是昏倒在這裡很長的時間,若是,在這段時間之內,有旁人在這裡經過的話,怕是早就已經死在這個信封之上的鴆毒了。”慕伶歌覺得東陵靖說的很是有道理,便對東陵靖點了點頭,啟說道:“如此一來,這封信就更加的可以了”東陵靖微微地搖了搖頭,角之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的濃郁了起來,微微地眯了眯一雙狹長的鳳眸,淡淡地一笑,啟說道:“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這封信的可疑度,就更沒有那麼大了。”慕伶歌不,凝眉看向了東陵靖,沉聲地說道:“靖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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