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第9章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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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把鄭白於自己藥的事情細細說了,只是沒提到李存海紅娘子是自己爹孃並已來到船上的事。無論他們如何做惡,但他們畢竟還是自己的親人,而且,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鄭白?”齊尚手上一鬆,夏棠掉了下去。蕭照眯著眼睛笑了,向夏棠揮了揮手,道:“你可以離開了。”夏棠有些愧疚地看了眼吳葦。雖然這個吳葦與他印象中那個非常特別的吳兄弟大不相同,但她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因為自己的錯誤讓她奄奄一息,實在是…夏棠猶豫了一下,還是一拱手,道:“此事在下之錯。蕭大人有任何差遣,儘管吩咐。”蕭照有些不耐煩,正想揮手把他打發走,卻突然想起什麼,停住了手。看著夏棠,道:“鄭白的事,我會與他證實。想來,他敢做出些事,定是心中早有對策。不是你,也會是他人。你也不必過於自責。至於差遣麼…”蕭照頓了一下,道:“蕭某還真的有一件事需要夏少俠幫忙。”夏棠連忙揖首道:“蕭大人請明示。”蕭照從
邊站起來,來到夏棠面前。雖然蕭照比夏棠高不了多少,但氣勢上卻完全壓倒夏棠。場面上看與長輩訓斥晚輩一個架式。
“這件事非常簡單。附耳過來。”蕭照說著,在夏棠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夏棠猶豫了一下。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話,向一旁地齊尚略略欠身後告辭離開。一方面是蕭照的話,另一方面,他也非常著急想從鄭白那裡知道關於祈山派弟子被害事件的始末。
等夏棠走遠。蕭照轉回身來,出手快如閃電,轉瞬那滿身的銀針就收了回去,道:“未明,你去跟著他。”話音未落。看著已無生氣的遲未明突然從上跳了起來,看了眼艙門,就推開窗,象貓一樣輕輕地縱了出去。
蕭照在桌上把銀針攤開,一邊做著消毒的工作,一邊道:“好了,葦葦,應該躺夠了吧?起來,我一會兒有話問你。”吳葦苦笑。費了半天力氣把自己撐起來。剛才的藥下去確實讓吳葦吐了血,但也讓她從多昏
中甦醒過來。他們的對話,吳葦聽得一清二楚,雖然不明白鄭白明明是自己母親地手下。又怎麼會對自己下毒手?試過提氣,確實一絲真氣都沒有。也急了一會兒,但終是沒怎麼放在心上,心中最掛念的永遠不是武功這些東西,倒是擔心起這些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的陰謀會不會危害自己身邊的這些人。從林寬到蕭照。從遲未明到…甚至是齊尚
。
起來後。虛弱無力。只能扶著沿慢慢地踱步,沒一會兒就一頭的汗。蕭照把銀針侍候完,才走過來。一把打橫把吳葦抱起來,就往艙外走。邊走邊吩咐齊尚
,道:“不許人打擾我們。我要替葦葦治療。”下了樓梯,進了剛才的小艙房,關上門。蕭照把吳葦放在
上,給她擦了擦汗。
“來,給我詳細說說,你怎麼會被顧冉用催心掌刀打成這樣?”蕭照坐在邊,盯著吳葦,直接問重點。
“誒?你不是說治療?”吳葦輕輕舒了口氣,剛才那一小段踱步,對於自己現在這個破身體來說,實在太費力氣。聽了蕭照的話,不由一愣。
“不需要治療。只要將養個一兩年,就算恢復不到最好的狀態,也能象個普通人一樣活著了。而且,你也不需要計較這麼多,只要能活過這幾個月,回去之後,一切都好說。說吧,把你受傷的事,給我細細說說。”蕭照地話難得地多而且嚴肅。
“他們沒跟你說嗎?”吳葦不相信。
“我要聽你說。”蕭照搖搖頭。
聞言,吳葦一下啞住。什麼意思?!難道蕭照對某人有懷疑?!驚疑地看了蕭照一會兒,見蕭照默默地點了點頭。吳葦心中一痛,下意識地,身邊的手就揪緊了單。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好,我說給你聽。”事情雖然發生得很突然很複雜,中間的形勢幾次轉換,也著實讓人緊張。但敘述起來卻需要不了多長時間。不到十分鐘,吳葦就說完了。倒是蕭照一直默默聽著,聽到吳葦說完,就開始不停地提問,甚至於問到一些吳葦自己都沒注意的當時地細節。問來答去,足足用了半個時辰才算差不多結束。聽吳葦說,直到吳葦昏倒遲未明都沒有回來,蕭照微微皺眉,沒有多說。
“你覺得是他嗎?”吳葦有些遲疑地問道。
“是他。”蕭照無奈地點點頭,道:“我上船之前見過李存海與紅娘子,問了些事。可以肯定是他。”吳葦閉上眼睛,心緒紛亂無緒,終於還是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那齊尚為什麼要跟著我?你知道嗎?”過了半晌,吳葦突然睜開眼睛,問道。
“這個倒是不知。”蕭照不以為意地搖頭道:“不過,沒有關係,只要在玉京島的幾個月他乖乖的,不管他為什麼,都不用放在心上。”
“也是。”吳葦想到遲未明還是有些彆扭。深一口氣,道:“那他呢?他怎麼辦?”
“順勢而行吧。他在身邊也未嘗不是好事。”蕭照突然笑了下,如花開放般地盯著吳葦,道:“他有身份上的理由在這裡,我們卻沒有理由讓他走。一方面為了不讓他起疑,另一方面,我們也完全可以反過來,拿他來做我們的籌碼。雖然我們不跟他們爭什麼。但欺負人這種人…我最恨別人跟我搶了。”吳葦聽了這樣任
地話,不知該做什麼表情。幸好他是自己這一邊地。
“不要為難林寬。”吳葦按下心中狂,提出最低要求。
“他?”蕭照嘿嘿一笑,道:“葦葦你不是愛上他了吧?你來這裡之前多大歲數?”
“什麼愛呀?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真誠對我最好地人!我又不是白眼狼,自然要對他也要一樣真誠一樣好。這跟愛不愛,多大歲數有什麼關係?!”吳葦說得義正辭嚴,臉卻不由自主慢慢紅了。覺到臉上的燒,卻不好意思伸手去摸,只能說完就尷尬地別開頭,裝做耍脾氣。
蕭照本來還想開兩句玩笑,見吳葦兩腮嫣紅,不由一愣,心怦怦地亂跳一拍,那些玩笑話在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好一會兒,才苦笑了一下,道:“是我亂說,是我亂說。反正你記住,我們要走的人,就不要在這個世界太留情,免得傷己傷人。”
“你…也是嗎?”吳葦眨了眨眼睛,看向這個一直被自己認為是神仙模樣地人。他這種飄然仙的氣質難道是因為這種房間的冷情麼?
“叩叩叩”艙門突然被敲響。
蕭照與吳葦對視一眼,俱看見對方眼中的明瞭,均不再言語。蕭照把針包打開,慢悠悠地給吳葦施針,任由那叩門聲過一會兒響三下。直到一刻鐘後,把吳葦扎得象個金屬刺蝟才罷手。笑了笑,擦乾淨手,施施然過去打開門。
“不是說不要打擾我們嗎?”蕭照看著門前的遲未明,不滿意地問道。
“我擔心葦葦。”遲未明眼神半分不退讓,不心虛,盯住蕭照,道:“她情況變壞了嗎?你為她治療得怎麼樣?”蕭照側開身,把遲未明放進來,指了指刺蝟吳葦道:“暫時不會死了,但非常弱。”遲未明上前一看,果然,吳葦已經再次陷入了昏睡中。氣息細弱,但頻率已經趨於穩定。遲未明輕輕舒口氣,直起身來,轉向蕭照,問道:“你讓夏棠幫什麼忙?”
“小事,讓鄭白也小小的痛苦一下。”蕭照沒有明說,坐在邊開始**吳葦身上的針,一
接著一
:“你跟的情況如何?鄭白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