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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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頭髮?”花疏雪對這銀的長髮很,因為夜冥便有一頭銀的頭髮,這齊王恰好也有一頭銀的頭髮,這其中究竟哪裡出了差錯呢?

她問過關湛,沒聽他說諸葛瀛的皇弟也跟著他們進了陰瞳山啊,而且剛才她看這齊王殿下,實在是詳和安寧的一個人,那周身的高雅,就像一朵盛開成西方佛教中雪白的佛蓮花,帶給人的是溫暖和安寧,實在不像是夜冥該有的氣息。

旁邊又有人回她的話:“這銀的頭髮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十一皇子一生下來便是銀髮。”聽到她們如此說,花疏雪不說話了。

街道上人群漸漸的散了,等到周圍的人離開了,花疏雪和小東把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兩個人起身離開了街市,此時天已經晚了,既然夏國太子府的人沒有出現,那她們先回去吧,回去讓軒轅查查這位齊王殿下,她總覺得這齊王殿下有些怪異。

“主子,你是懷疑這齊王殿下,可是怎麼會呢?”小東一臉的疑惑不解,當上陰瞳山的可沒有這位齊王殿下啊,而且看他的神情,實在不像是暴戾嗜血的夜冥啊。

“先回去再說吧。”兩個人在街角拐彎的地方被數十名的黑衣人攔住了去路,為首的人沉聲開口:“你就是那神醫。”小東立刻沉穩的點頭,身後的花疏雪也集中了注意力,很顯然的這些人是夏國太子府的人,他們總算出現了,現在她們還是進夏國太子府看看,先查看看這諸葛瀛是不是夜冥,如若諸葛瀛不是夜冥,那麼究竟誰是夜冥,還有當這位齊王殿下是否進了陰瞳山脈。

“是的。”小東出聲,那為首的黑衣人冷沉的開口:“現在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花疏雪和小東二人立刻臉害怕之,趕緊的的倒退兩步站定,一臉的驚懼:“你們想幹什麼?”她們若是不裝,只怕夏國太子府的人就要起疑心了,所以她們才會如此的偽裝。

果然那些黑衣人一看他們的神情,倒是放了一些心,臉緩和開口:“你們別擔心,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只是有一個病人病了,想請你去檢查一遍,看是否有辦法可醫。”這一次小東連聲音都帶著輕顫了:“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這你不需要知道,如若你能醫治好我們家的主子,一定會重重的賞你的,就算你醫不好我們家主子,也不會為難你的。”那人說完,一揮手示意身後的黑衣人上前,其中有兩人飛快的取出黑布,蒙上了花疏雪和小東的眼睛,然後一人拽了一個,往前面走去。

花疏雪和小東二人一邊掙扎一邊叫著:“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如此無法無天,當街擄人,我們一定要報官,我們要報官。”為首的人乃是夏國太子府的侍衛長,此刻一聽小東和花疏雪的喋喋不休,不耐煩的冷喝:“住口,若是再膽敢亂叫,直接殺了你們。”這下兩人總算不敢說話了,夏國太子府的人滿意了,帶著兩人一路穿街越巷的避開眾人,然後並沒有從正門而進,直接的拭牆而入,一路帶著小東和花疏雪二人進了夏國太子府諸葛瀛的房間。

臉上的蒙面黑布被解開,房內的燈光照耀著她們,眼睛一時還有些不適應,等到適應了,才發現她們此時所處的房間是一間華麗的寢房。

寢房中應有盡有,寬大的上金鉤吊絲帳,上此時安靜的睡著一人,整個人神容枯瘦,花疏雪先看了一眼,沒有在意,再看第二眼,是真正的嚇了一跳,這就是那在闌國意氣風發,冷冽人的夏國太子諸葛瀛嗎?她眨了眨眼睛,又看了幾眼,然後肯定了上的人真的是夏國太子諸葛瀛,雖然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了,但那剛毅的面容依然有他的影子。

先前一直以為他是裝病的,沒想到他真的病了,而且太子府的人以及皇室中的人還隱瞞著這件事,因為若是夏太子病重的消息洩出去,只怕夏國的皇室又要再起腥風血雨。

花疏雪和小東二人正打量著上的人,站在她們身後的太子府侍衛長已經催促了起來。

“快點,給我們家主子查查,他究竟是生了什麼病?”小東應聲,坐了過去,很認真的給夏國太子諸葛瀛檢查,然後滿臉的疑惑,了一隻手再給他號脈,最後望向了花疏雪,慢慢的開口:“查不出他患有什麼病症,不過脈卻極虛,探不著元之氣。”

“探不出元之氣?”花疏雪的臉陡的變了,元乃是人之本,如若元之氣消散,那麼他只怕大限將至了。

可是這元之氣,不是隨便就可以消散的,一般人除非油燈枯滅才會如此的現像,而現在諸葛瀛正是火旺很高的時候,又如何會元虛無呢?

正在這時,上的人動了一下,太子府的侍衛長立刻拉開小東,衝了過去,沉聲喚上的人:“主子,主子。”上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也是虛無飄渺神情渙散的,反應也是遲鈍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嗯。”那侍衛長沉聲稟報:“主子,屬下又給你找了一個神醫。”諸葛瀛聽他如此說,角擒著若有似無的笑,不過卻是悽然的苦笑,慢慢的望向前立著的兩人,沉聲開口。

“怎麼樣?我還有救嗎?”花疏雪這一次倒是沒有隱瞞自已的身份,上前一步,瞳眸中滿是冷寒的光芒,沉聲開口:“夏太子,你知道我是誰嗎?”諸葛瀛認真費力的盯著花疏雪,然後搖了搖頭。

此刻的花疏雪是易了容的,所以他又哪裡認得出來,花疏雪也沒有和他拐彎抹角的,直接開口:“我是花疏雪,三年前你和燕國太子關湛,一起進了靈雀臺,可還記得這件事。”她如此一說,諸葛瀛苦笑了起來,聲音虛弱的開口:“你來是找我算帳的,因為當初我打壞了靈雀臺的東西嗎?”花疏雪搖頭,她不是來找他算帳的,她是想找到夜冥,現在看諸葛瀛的神情,不可能是夜冥,那麼夜冥又在哪裡,而且她覺這夜冥便在寒鄲城內,諸葛瀛元損耗,很可能和夜冥有關,夜冥乃是一具魔靈,沒有元之氣,他的暴戾因子就不能安寧,所以他很可能附了諸葛瀛的元,所以諸葛瀛才會如此。

“你當錯打碎了靈雀臺上的靈雀,所以放出了大魔靈夜冥,我來夏國是想來查夜冥的下落,本來以為你就是夜冥,但現看來不是這麼回事,我想問你一下,你當初帶進靈雀臺的究竟有哪些人?”既然諸葛瀛不是夜冥,那麼定然便是他的手下,她一定要查清楚。

“我放出了大魔靈夜冥,”諸葛瀛錯愕,對於靈雀臺內鎮壓著夜冥的事,各國的人都是知道的,沒想到竟然被他無意的放了出來,真是冤孽啊,看來這是他的報應了,所以他才會得了這樣的病,誰也醫治不了,想到這忍不住苦笑:“看來這是我的報應。”花疏雪望著上男人滿臉的痛楚,從前的意志風發,凌厲霸氣不復存在,此刻的他就是一個不堪一擊的可憐人,以前花疏雪是十分惱怒他的,正是因為他所以靈雀臺內夜冥才會被放出來,可是現在看他如此神情,她倒也不忍心再責備他了。

“其實你並不是病了,你是元損耗了,你的元已是虛無的了,也就是有人走了你的元。”花疏雪的話一落,諸葛瀛滿臉的驚訝,隨之瞳眸中是憤恨,抬起一隻手捶沿。

一邊的夏國太子府的幾名侍衛不由得愣住了,沒想到主子竟然不是病了,而是元損耗了,所以才會如此的虛弱,而又查不出病症。

為首的侍衛長心急的問花疏雪:“那主子還有救嗎?”花疏雪沒說什麼,小東自然也不會說,其實這諸葛瀛的大限將至了。

她們兩個一沉默,諸葛瀛便知道她們的意思,一口氣接不上來,血往上湧,便昏了過去。

房內,諸葛瀛手下的侍衛長忽地跪了下來,沉穩的開口:“當我是隨我們家主子進陰瞳山脈的,我們幾個都進去了。”花疏雪飛快的挑眉望了過去,看他們幾個人神都是很尋常的人,實在受不到夜冥的影子。

“還有誰進了陰瞳山脈?”花疏雪問,那侍衛長飛快的回話:“其實我知道誰是夜冥?也知道是誰走了主子的元,一直以為他是最心疼主子的人,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太可恨了。”夏國太子府的侍衛長,用力的一捶地,狠狠的發洩著,然後不等花疏雪開口問,又接著往下說。

“其實這也是主子的一劫吧,夏國皇室有位十一皇子,十一皇子天生是痴傻兒,可是他天生神力,不但如此,習武天賦也是極高的,常人本不及他一二,主子很早便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便派人專門的教他習武,然後讓他為已用,那十一皇子乃是個傻子,主子對他好,他便盡心盡力的幫助主子殺人,每次主子出去,都會帶著他一起出去,那一次進靈雀臺,十一皇子也跟了進去,其實打碎了靈雀的正是他,不知道當時他突然發什麼瘋顛,竟然打碎了靈雀,放出了夜冥,後來,十一皇子回來後,大約過了半年,他竟然全好了,不痴不傻,而且風華絕代,是夏國人人驚豔的人物,不但如此,連皇上和宮中的娘娘妃子都喜歡他,皇上後來還封他為齊王殿下,那時候他來拜訪過主子,開始的時候,主子並沒有病,可是過了大約幾個月,他終於病了。”花疏雪的瞳眸中飛快的閃過冷芒,望向了小東,沒想到當進靈雀臺的竟然真有這位十一皇子,齊王殿下,看來這位齊王殿下才是真正的夜冥。

“好,我會回回這位齊王殿下的。”花疏雪沉聲開口,眼下夜冥擁有了十一皇子的天生神力,還擁有了諸葛瀛的元,再加上他從前的本領,只怕此刻的他,尋常人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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