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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通電話,覺鈴聲在家裡溫柔地震響,溫柔地,像我的掛念。
然後瑩瑩在那端說:“喂,怎麼有空給我電話?”聽不出她的喜怒哀樂,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靜了語氣,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問:“你睡了嗎?”瑩瑩說:“還不覺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麼片子?”
“特洛伊,木馬屠城彼特版。”瑩瑩是布彼特的影,尤其喜歡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無數次看,沒有厭倦,我曾經問過她,一部電影可以百看不厭嗎?盈盈對我說:“我不看電影,我看阿基里斯,
裡
氣的味道。”然後她又說:“我也喜歡你放蕩不羈的樣子,卻又希望你是個安分守己的老公,女人就是這樣矛盾。”默默回憶著當初關於那部電影的對話,我們不再
談,在電話裡
換彼此的呼
,有時候我的呼
聲重一點,有時候是瑩瑩。
很久,瑩瑩說:“掛了吧,我很快就睡了。”等了幾秒鐘,卻誰也沒有先掛電話。平靜中忽然似乎多了一絲慌亂,瑩瑩又說:“掛了吧。”一句相同的話,就這樣重複了很多遍。
芸芸攀著我的肩頭坐起來,輕輕從我手裡拿去電話,對瑩瑩說:“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裡不好玩,我們兩個都很想你。”一瞬間,我忽然發現,自己那麼渴望回家。
芸芸掛斷電話,我問她:“你姐怎麼說?”芸芸說:“姐說今天是我的生,我想去哪裡玩,就去哪裡玩。”我問她:“你真的願意回去?”芸芸說:“在這裡哥不開心,瑩瑩姐不開心,我怎麼會開心呢?”我問:“你怎麼知道姐不開心?”芸芸說:“我們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瑩瑩姐一眼,她沒有生氣,也沒有恨我們,但是她的眼睛裡,一點都不開心。”這姐妹倆個,簡直是一對妖怪。
起來穿衣服的時候,芸芸輕輕呻了一聲。
我心疼地去扶她,酒店裡雪白的單上,有一點鮮豔的暗紅,像一瓣桃花印染。我傻傻地望著,心中柔情萬種。芸芸帶一絲弱弱的嬌羞,又帶幾許淺淺地溫柔,用足尖勾起枕頭,把那瓣桃花蓋住。
無比喜歡她的溫柔,又無比憐惜她的疼痛,我不捨得放開自己的手,扶著芸芸幫她去取衣服。
芸芸問:“第一次,就是這樣嗎?”我說:“是的吧,你有沒有恨我疼你?”芸芸說:“不。”背心裂開成一片薄布,芸芸為難地望著我:“這還怎麼穿啊!”我
地
笑:“那就穿我給你買的內衣回家,你剛才也看見了,多漂亮啊。”芸芸說:“不。給瑩瑩姐看見,會笑話我。”我說:“怎麼可能,那些內衣都是你姐她讓我買的。”芸芸說:“我不信。”我說:“真的。我說實話假話,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芸芸望了我兩眼,害羞地拿過一套白
內衣,眉頭輕輕皺起來:“你買的內褲,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我嘿嘿笑著:“那有什麼,我們坐車裡,沒有人會看見。”芸芸臉通紅起來:“怪不得…姐說你變態。”她不再拒絕,慢慢穿帶起來,眉眼間霎時
轉的順從,像極了瑩瑩平
裡的溫柔。
我忽然又情慾衝動,趁芸芸舉手抬足的間隙對她動手動腳。
抓抓股,
房。
上下其手,極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