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僵臥孤村不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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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也聽到傳來的馬蹄聲,心中頓時又十分焦慮,問道:“黑白二位前輩,你們可還能前行?”黑無常苦笑一聲道:“老夫已經沒有力氣了!”白無常一樣,神委頓。
凌寒見狀,起身到了白無常的身邊道:“白前輩,我揹你走!薇妹,你能負著黑前輩麼?”那白無常道:“這如何使得,即便是揹著我二人,只是累贅,又怎麼能跑得過馬匹,凌小子,你們還是快走吧!”凌寒道:“來者不善,我怕他們對你們二位不利!”那沈熊卻道:“小子,難得你如此的俠義,若來人是那沈莊之人,老夫定會迴護黑白老兄的周全,你還是快走吧,若是晚了,老夫可是保你不得!”凌寒還要爭辯,就聽賈薇道:“寒哥,那些人的目標是你,既然沈前輩如此說,黑白二位叔叔定然無虞,我們還是先走吧!”凌寒道:“只是幾位前輩的傷怎麼辦?”車神醫了一口
氣道:“凌小子,老夫也走不動了,若是跟著你,也只會拖累你!”凌寒見車馬神醫一臉的疲憊,心中又是有些不忍,但若是車馬神醫不跟著自己,那天寶的傷勢又該如何?此時,又是一個兩難之局!
馬神醫像是看透了凌寒的想法,從懷中掏出了一粒藥丸,遞給了凌寒道:“凌小子,這顆藥丸可保護天寶無憂,快給他服下,但若是完全恢復,還得在一年之內,再行醫治!”凌寒接過馬神醫的藥丸,道:“如此多謝馬神醫了!”凌寒說罷,將那顆藥丸喂到了天寶的口中。
“寒哥,我們快走,幾位前輩,還請幾位將那些人拖延片刻!”車馬神醫,黑白無常,沈家二老都連連點頭。
於是,白朗又背上天寶,與凌寒賈薇繼續朝著山上奔去。
賈薇害怕在路上留下蹤跡,便帶著幾人進了密林,在密林之中穿梭,只是凌寒沒有真氣護體,賈薇又不路徑,走起來格外的吃力。
但那車馬神醫等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那馬蹄聲竟是漸漸的平息,看樣,那些人的確是拖住了追兵。
白朗雖然揹負著天寶,但穿山越嶺,卻是他的強項,在密林之中穿梭,竟然如履平地。不多時,帶頭的便成了白朗,而凌寒與賈薇便跟在了白朗的身後。
也不知走了多久,白朗忽然停住了腳步,朝著前面望去。
凌寒不知前面遇到什麼情況,便也停下腳步,息了兩口,朝前一看,只見一條巨正盤在一顆大樹之下,高昂起頭,朝著那大樹的枝椏望去,並且連連點頭。
凌寒再朝著那枝椏看去,原來那金碧獅正伏在那樹枝只是,一陣揮舞著
足,像是再訓話,而那巨蟒竟像是唯唯諾諾一般,乖巧的像是一隻小貓。
看了金碧獅在訓斥巨蟒的臨陣脫逃!凌寒心中不由一樂,便朝著那大樹走去。
而金碧獅也看到了凌寒前來,竟在那樹枝之上連躍了幾次,興奮的如同一個孩子,隨後扇動著鬃
,又落到了凌寒的肩頭。
凌寒見金碧獅依舊對自己無比的親暱,心中略略安
,便道:“小蟲,能否借用你的座駕?”那金
碧獅像是聽懂了凌寒的話,便又飛落到了那巨蟒的頭上,“沙沙”的發出了一陣聲響,那巨蟒便乖乖的伏下身子,像馬匹一般的溫順。
賈薇見了,讚歎道:“寒哥,你真是有辦法!”幾人也不遲疑,先是將天寶在那巨蟒寬大的後背放好,隨即,三人也爬上的那蟒背。
只見金碧獅的
足揮動了一下,那巨蟒便開始盤旋向前。
林中雖然佈滿荊棘,但在那巨蟒碩大的頭顱面前,本就是些小花小草,那巨蟒蜷曲著身軀,迅速前行,凌寒只覺得不時的有樹枝朝著幾人掃來,兩旁的樹木卻是接連的後退。
凌寒怕那樹枝傷眾人,便道:“小蟲,不如我們到那大路上行走吧!”那金
碧獅聽令,便驅趕著巨蟒奔向了大路,果然,不僅沒有的樹枝的襲擾,巨蟒前行的速度也漸漸加快。
“薇妹,你可知這條路通向何方?”凌寒問道。
賈薇道:“這條路雖然我沒有走過,但我知道,這條路卻是通向那天衝峰!”
“天衝峰!莫非通向鑄兵廬?”凌寒一聽,眼中立刻有了光彩。
“寒哥,你要去尋找鐵大麼?”賈薇聞琴聲知雅意。
凌寒道:“若是到了神兵堂的地界,也會安全一些,只是不知鐵兄是否在那天衝峰上!”賈薇道:“這個我卻知道,自從神兵堂一統之後,鐵大就一直在那鑄兵廬中,我們前去,沒準會給他個驚喜!”凌寒心中又充滿了希望,若是到了神兵堂,以自己與鐵大情,鐵大定會想辦法迴護,等避過了風頭,再去尋找車神醫給天寶醫治,雖然可能會牽連到鐵大,但此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於是凌寒便讓金碧獅駕著巨蟒座駕,朝著天衝峰的方向而行。
仙芝谷,靈慧峰,天衝峰便如一個品字格局,若是從此地在回到天衝峰賈府,那天衝峰下,也是一處必經之路。
向前行了不遠,凌寒便發現路邊已是一片田地,只是那田地中長滿了荒草,看樣子已經許久沒有人在此耕耘。
而白朗看到此地,似乎有些悉,神情有些亢奮。
凌寒便問道:“小狼,你來過此地麼?”白朗點了點頭道:“小時,來過!”
“那前面是什麼地方?”凌寒問道。
“廖家莊!”白朗道,眼中依舊閃著光。
果然,那巨蟒又爬行了片刻,便到了一處村落。
凌寒朝著那村落望去,只見那村落裡面黑乎乎的一片,竟沒有一處燈火。
凌寒不由得有些吃驚,既然是廖家莊,怎麼會沒有人呢?
賈薇朝著那村落掃視了幾眼,便道:“寒哥,這是一個荒村,看樣子已經荒廢了許久!”凌寒聽罷,朝著那一個個茅屋望去,果然,那幾座茅屋的土牆都是東倒西歪,還裂著縫隙,像是隨時都會倒塌。那茅屋上的窗戶紙已經破碎不堪,而茅屋的房門都已經脫落,只有一處木板院門還在隨風晃動,發出了“吱呀吱呀”難聽的聲音。
“這裡發生了什麼,怎麼沒有人?”凌寒不解的問道。
賈薇看了一眼小狼道:“這恐怕只有白朗說的清楚!”凌寒回過頭問道:“小狼,你知道麼?”白朗只是搖了搖頭道:“小時來過!”賈薇笑道:“白朗也許不知道,但卻與他有關係!”凌寒道:“他是廖家的人,自然有關係,莫非廖家將那些莊丁都遷到了城中?”賈薇道:“我也是聽說,這個莊子得罪了狼群,遭了狼患,一夜之間,竟有一家被那狼群啃個一乾二淨,只剩下白骨!而全村的雞鴨家畜,都被咬死!”凌寒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竟引得狼群屠莊?”賈薇道:“這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了,只是知道,每年那一天,那狼群便會到這莊上報復,只是第二次就沒有死人,只是將那些家畜盡數咬死!”
“那廖家就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凌寒問道。
賈薇道:“辦法自然是有,那廖城主還曾在那一天派遣虎衛軍前來保護,也派人上山,剿滅狼群,只是那狼群是否的機警,竟讓廖城主無功而返。後來那虎衛軍在這莊上駐紮了半個月,也沒有見到那狼群的蹤影,眾人也放鬆的警惕,心想今年那狼群不會再來,便回到了城中,哪知,就在虎衛軍回城的第二,全莊的家畜又都被狼群咬死!”凌寒聽了,想起了狼王那威嚴冷漠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寒。
“那後來呢?”凌寒問道,問罷,凌寒便覺得自己的好奇心也是太強,此時追兵在即,自己還對這荒村問長問短,真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