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田甜的計劃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下午下班的時候夏姐打電話來叫我到她家吃飯,我推說朋友找我有事謝絕了。坐車到老陳家蹭了一頓晚飯,結果反倒被老陳敲詐了一件極品遊戲裝備。這老小子可真夠壞的,當著他婆娘的面誇獎我重義氣夠哥們,視錢財如糞土,正當我飄飄然的時候突然來一句:“方休,你倉庫裡那件攻5的戰袍借我拉風兩天如何?”媽的,都把我吹成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了,我好意思當著他老婆的面拒絕麼?無奈之下只好用他家的電腦上游戲把那件全區唯一的戰袍給了他,最少價值300元rmb的戰袍啊,肯定是收不到錢的。靠,金錢如糞土,友誼值千金,是不是朋友就等於糞土?

從老陳家打車來到藝術宮,在大門口左等右等,時間都到7點40了田甜都還沒到。搞什麼飛機?正在鬱悶的時候,田甜出現在我面前,我注意到她身後跟了一條尾巴,那小子穿著一件花花綠綠的襯衫,頭髮挑染了一小,一看就不是好人。從臉像的角度來說,比老子還,難怪田甜看不上他。

田甜走上來就挽著我的手,故作親密狀的大聲說道:“方休,讓你久等了。”我暗自好笑,戀人之間那有這麼大聲說親密話的,田甜的演技可真的差勁。我微微低頭,在她耳邊說道:“拜託,給點敬業神好不好,你把我當男朋友還是敵人?女孩子要學會矜持。”抬頭的時候我掃了一眼四周,觀眾都在忙著剪票入場,惟有周貴這傢伙在一旁用陰冷的眼光盯著我。靠,田甜這樣的美女是你周貴這樣的垃圾能泡的麼?

隨著田甜走進藝術宮,找到座位坐下沒兩分鐘,我就又到有人盯著我,扭頭一看,身後一排相隔不遠的地方竟然坐著周貴。我靠,怎麼這小子陰魂不散啊。問了一下田甜,田甜身子抖了一下,似乎有點害怕的說:“他家很有錢,估計座位是臨時花錢買的。”這不廢話嗎,傻瓜都知道這小子的座位是花錢買的。

“別怕,有我呢。”我用右手握住了田甜的左手說道。田甜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便不再動彈,任由我握著…

演出準時開始。說句老實話,雖然我不懂藝術,但也從現場觀眾的掌聲中聽出節目很彩。田甜似乎也忘記了周貴的存在,看小品時樂的合不攏嘴。

然而這種情形沒有維持半個小時,猛然間田甜使勁地用左手挽住了我,把身體靠了過來緊張的說:“他一直在盯著我們看。”田甜的舉動嚇了我一跳,她的手緊緊地挽著我,以致我的右手本動彈不了。我趁著舞臺燈光閃耀的機會,瞄了一眼後排不遠處的周貴,果然這小子在盯著我們,估計他現在恨死老子了。

“別怕,有我在他不敢怎麼樣”我輕聲安田甜道:“能不能把手鬆一點,我動不了。”田甜鬆了手後不安的問道:“他的樣子好嚇人。”

“可能是他不死心,誰叫你長的這麼漂亮。”憑良心說話,田甜真的比很多女明星長的漂亮。聽了我的誇獎,田甜仍然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憂心忡忡問道:“他怎麼看見我和你在一起都還不死心啊?”你問我,我問誰呢?象周貴這樣的人太多了,說好聽點叫“痴”說難聽點叫“無賴”怎麼樣才能叫他知難而退呢?我總不可能天天陪著田甜,假扮她的男朋友。

見我不說話,田甜可能以為我沒聽見她的話,湊到我耳邊又說了一次。她的嘴離我的耳朵是如此之近,的我耳朵癢癢。我突然意識到為什麼周貴不死心了,這年頭哪個年輕人談戀愛的時候象我和田甜這樣拘謹?

“或許是我突然出現,加上我們不夠親密,讓他起了疑心。”我對田甜說道。話一說完我抬起了座椅上的扶手,用右手摟住了田甜的小蠻。田甜本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楞在那裡不動,我順勢手上加勁,把她摟在了懷裡。

“別動,這樣才象戀人”我低聲說道。

“這樣不舒服,我不習慣這樣坐”田甜回過神來,想掙扎著坐直身體。我當然不能鬆手,反而用手摟的更緊。

“如果你想被他繼續糾纏我也沒辦法。”我是笑著說話的,不是取笑田甜,而是故意做戲給周貴看。

一聽我這話,田甜不再掙扎,就這樣靠在我肩膀上繼續看演出。我們這樣親密的動作落到周貴眼裡,如果眼光能殺人,我估計自己已經被周貴謀殺了n次。呵呵,這個小樣,讓他繼續在一邊鬱悶吧。

由於剛才田甜掙扎了一下,我的手為了摟住她,已經快移到了她部,我沒有想揩油的意思,為了不讓她誤會,我得把手挪個地方。當我輕輕地把手往下滑至她的部時,我明顯覺到田甜身子顫了一下。

美人在懷,我也不好受。夏天大家都穿的很薄,肌膚相接完全是一種誘惑,特別是在昏暗的舞臺燈光下,我眼睛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她領口的溝。我覺自己的心跳好快,摟著她的右手手心漸漸有了汗水。演出是沒辦法看下去了,趕快心裡默唸《道德經》平息內心的慾火才是最緊要的事。

當我的心境平息下來時,我扭頭看了看周貴。咦,這小子什麼時候閃人了?這可是個好消息。

我用肩頂了頂田甜,讓她稍微坐直了一點,湊在她耳邊說:“壞人走了。”聽到我的話,田甜馬上向後排望了望,當她扭過頭來的時候,我能明顯覺到她鬆了一口氣。

我問她:“還繼續看演出不?”

“隨便你。”

“我無所謂,你要看我就陪你。”田甜不說話,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打算,不說話就權當默認繼續看演出。

我正準備縮回摟著她的手,田甜又把頭靠在了我肩膀上,她的這個動作讓我很被動。假扮的男朋友居然享受“正規”待遇,意外啊。

“怎麼不說話了?”我問她。

“說什麼?”田甜反問我。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算了,繼續默唸我的《道德經》,當我的柳下惠吧。

演出結束,田甜叫我送她回家,說是怕周貴守侯在她樓下。我問明她家的住址,恰好和我回家路線相同。田甜的話提醒了我,為了預防萬一,我摸出手機給殘劍打了一個電話,說明田甜家的詳細地址,叫他帶幾個人到附近路口處等我。殘劍這小子門道多,認識一些道上混的弟兄。我說的很小聲,田甜應該沒聽到。

演出結束時人特多,田甜見不好打的士,就叫我陪她走一段路。反正現在也打不到的士車,我便同意了她的意見。

走了一段路後,田甜問我。

“剛才的演出聽說是省藝術團主辦的。你認為怎麼樣?”

“我本就沒看。”對於這樣的問話我只能苦笑。在一個無賴仇視的眼光下摟著一個極品美女,我哪還有心情看演出?

“那你做什麼去了?”田甜好奇的問道。

“沒做什麼。”我可沒傻到說我又偷窺了她的溝,明擺著找打的事我絕對不做。

“剛才我好緊張,手心全是汗水”田甜說道。我知道她說的是被周貴盯著的時候。

“我和你演戲的時候手心也全是汗水。”或許是我的話讓田甜想起了剛才的親密動作,她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你動作很練嘛,經常和女生演練?”

“電視、電影上多的是,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走路,我又不是火星人。”正好這時一輛空著的的士面開來,我招手攔了下,叫司機調頭送田甜回家。

由於田甜居住的地方要經過兩處階梯,所以的士車只有停在了離她家200多米的地方。我搶著付了車費後送她到了樓下,說聲拜拜就想閃人,田甜突然拽著我的手,蜻蜓點水般吻了我的臉一下,在我耳邊丟下一句“謝謝你”便匆匆跑上樓去,留下我一個人在樓下發呆。

她的道謝方式很有“特”俺喜歡,多道謝幾次就更好了,呵呵。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