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老大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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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沉思間,內線電話又響了起來。準是田甜這妮子有什麼威脅的話沒說完,又打過來“騷擾”我,反正沒花自己的電話費。不過話又說回來,能被田甜這樣的美女打電話電話“騷擾”也算一種福分,公司裡其他
狼想被田甜電話騷擾還沒機會呢。
我想象著狼們嫉妒的樣子,未及細看來電顯示,拿起電話張口便開始調笑:“想威脅我啥子?”還沒等我繼續往下說,電話那頭就傳來夏姐疑惑的聲音:“我想威脅你啥子?”暈,我一門心思以為是田甜,沒想到原來是夏姐打來的電話。幸好我還沒來得及提不穿衣服跳豔舞的事,否則夏姐肯定很生氣,後果也會很嚴重。
我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趕緊解釋道:“呃…剛才田甜打電話來威脅我。”
“哦,原來是你的小乖乖打電話來查崗啊,難怪剛才電話一直打不進來,現在你有空麼?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夏姐聽我這麼一解釋,順帶幽默了我一下。
掛了電話後我並沒有馬上去夏姐辦公室,而是靠在座椅上了一支菸。聯想到剛才開會前夏姐說的話,我估計夏姐是要對我談隋源進入翔龍高層的事兒。
吐之間,我想了很多。翔龍這份工作對我來說並非可有可無,混了幾年,我現在好不容易算是在l市安定下來了,下一步還準備買車買房娶老婆。網吧和夜總會雖然賺錢,但拿不上臺面,我總不可能跟田甜的媽媽說我是以開黑網吧、招人跳鋼管舞為營生的吧?那樣莫說是田甜的那個勢利眼老媽,就連我自己的老爸老媽如果知道了也肯定要罵我敗壞家門。何況,撈偏門的風險大,不是長久之計。
要想掩人耳目,我就必須要有一個正當的職業,翔龍集團就是這樣的一個幌子。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隋源是否知道我和顏惠茹以前的關係。
長吁一口氣,我進最後一口煙後把手中的菸頭摁滅,然後打起
神往夏姐辦公室走去。
“怎麼這麼慢啊?”夏姐在進門後抱怨了一句,示意我關上辦公室的門。
我隨手關上辦公室大門後對夏姐笑道:“呵呵,想我了呀?”我不想氣氛太沉悶,故意拿夏姐開玩笑。
夏姐是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出言責怪我道:“開玩笑也不分時間、場合。”我衝夏姐嘿嘿一笑著,問道:“說吧,有什麼天大的事兒?”
“我聽到有風聲說鴻運有意接手整個翔龍。”夏姐沉聲說道,言語間帶著淡淡地憂愁。
夏姐剛才開會前就說過這個八卦,只是語焉不詳而已。我擔憂隋源知道我和顏惠茹以前的關係,怕他的出現會涉及到我的切身利益。可夏姐作為翔龍的資深管理層,就算換了老闆別人仍要倚重於她,只要有錢拿,幫誰打工不是一個樣?一念至此,我寬夏姐道:“你自己也說只是風聲了,這年頭小道消息漫天飛,沒必要當真的。”
“空來風,未必無因。”夏姐緩緩吐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事兒在業界
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隋源過來任副總,我想應該是準備要擺上檯面了。”
“我們翔龍不也有人去鴻運任職麼,你多心了吧?”
“我在翔龍也幹了十年了,雖然不敢以元老自居,但這點兒還是有的。”夏姐見我質疑於她的判斷力,急著要說服我:“我們派到鴻運的那個王總去到那裡後雖說也安排了一個副總的職位給他,可就分管些辦公室、內勤等閒雜部門,
本參與不到鴻運的核心運作,擺明了是一個閒職。可你看隋源過來這陣勢,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是志在必得。”
“呵呵,人家好歹還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帥哥嘛。”我一時起意,對夏姐調侃了一句。
“看起來是人模人樣的,肚子裡麼倒難說得很,我看這個人…”夏姐略微沉了一下,給出了三個字的評價:“不簡單!”夏姐對那傢伙的印象不好,我猜想是因為我的緣故。不過“不簡單”這三個字的評價,倒是跟我不謀而合,這也算英雄所見略同不是?
當下我對夏姐說道:“其實我跟你想法差不多,新公司的成立可能也是一著棋,雖然他們具體想怎麼做我不知道,但是裡面肯定有名堂。”
“你說得對,新公司水肯定深。要不,你還是別去了,我去跟孫大志說,實在不行我直接找秦總,我想這點面子秦總還是要給我的。”夏姐的話讓我很動,汗,我欠夏姐的太多了。作為一個男人,自尊心決定了我不可能活在夏姐的羽翼之下。
我的血被徹底
發出來,狠聲說道:“不用了,我也不是三歲小孩。誰要踩我,肯定要付出代價!”別人扇你左臉一耳光,假若你再把右臉伸出去滿足別人的變態慾望,那絕對不是寬容,那叫賤!現實生活雖然不同於遊戲,但很多時候和遊戲有異曲同工之妙,在遊戲裡想要放倒我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更遑論在現實中。
“嗯。”夏姐似乎也被我的情緒染,伸手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表示鼓勵:“以前你和我對著幹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眼神。”
…
夏姐咋老逮著俺過去的小辮不放呢?我反手握住夏姐的手,拉到嘴邊吻了一下,調笑著說道:“和母老虎鬥,其樂無窮。”自然,我的話換來的是夏姐的白眼。不過,她那表情落在我眼裡,卻又成了一道拒還
的風情…
唉,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幸福倒是幸福了,不過也累人。當然,我並不排斥這種累,呵呵,換了哪個正常男人也不會排斥的。
快到下班時間的時候,我給田甜打了一個電話,約好在公司樓下碰面,先一道吃晚飯,再去泡酒吧。
約摸一支菸的功夫,田甜走出了門廳,我正要上去,卻見她旁邊還跟著一個人。那人的襯衣在陽光下白得有些刺眼,咦,那不是隋源麼?到了門口,隋源似乎對田甜說了句什麼,我站太遠聽不見,只見田甜笑著搖搖頭,隋源便跟她揮揮手,轉身鑽進了停在門口那輛奔馳絕塵而去。
田甜朝我這邊走過來,笑著一把挽住我的手臂招手攔的士。
“你跟隋總很麼?”我不無芥蒂地問了一句。
田甜轉頭對我笑笑:“別說你在吃飛醋啊?我只是跟隋總在電梯裡遇到而已,他問我要不要搭順風車,我可沒答應。你說的啊,女孩子要矜持。”小妖說完,用手捂著小嘴吃吃地笑起來。
“這麼聽話?”我心裡甜滋滋的,嘴上卻故意逗她一句:“矜持的女孩子可不會要求看豔舞哦。”一聽我這話,小妖鬆開挽著我的手,嘴裡急急說道:“不許耍賴,你答應了我的。”
“我偏要,你咬我啊?”我故意向她發出挑釁,在大街上,又是公司樓下,我估計田甜不敢對我怎樣。嘿嘿,麻煩來咬我嘴。
正沉浸在yy裡,小妖居然真的動口了,不過不是我所期待的部位,隨著一陣疼痛,我的手臂上多了一排整整齊齊的牙齒印。
靠,還真咬啊?我故意哎喲一聲大叫。
“怎麼了?很痛啊?”果然,田甜仰起頭一臉緊張地問。
“嗯。”我苦著臉指指口:“這裡痛!”
“呸!”小妖知道上當了,又順手給了我一肘,罵了一句“活該”自顧往不遠處正在下客的一輛的士車跑去。
哎,韓國人拍什麼電影不好,偏偏拍那個殺千刀的《野蠻女友》,不僅把一大批溫柔體貼的女人改造成了母老虎,同時也造就了一大批新一代的“好男人”呃,顯然我也是後者之一。
對酒吧而言,九、十點鐘才是夜生活的開始。時間尚早,我讓的士把我們載到“快活林”附近,找了一間餐廳跟田甜吃晚飯,磨蹭到八點半點才慢慢一路散步往“快活林”走去。
到了快活林門口,一個小弟遠遠看見我,張口便“方哥方哥”地叫得親熱,我衝他笑了笑,隨口寒暄了兩句,便拉著田甜的手推門進去。
此時正值酒吧黃金時間,人來客往的很是熱鬧。我和田甜一進門就被怒斬發現了,他一邊過來,一邊扯起嗓子喊道:“嘿嘿,稀客啊,是哪股風把我們的田大美女吹來了喲。”怒斬這瓜貨,向來重
輕友。哎,說什麼文人相輕,因該是
友相輕才對。
“田甜說她想來見識一下…”我正思量著如何對怒斬解釋,田甜在一旁搶過話頭說道:“阿休說你這裡可以看豔舞。”汗,我萬萬沒想到田甜問得這麼直接。我大窘之下看向怒斬,卻見這傢伙一張肥臉上的不斷扯動,顯然他也沒有料到田甜是來見識這個的。
約莫10秒鐘後,怒斬終於憋不住了,哈哈哈一陣狂笑,然後對我說道:“不敗,你可不要栽誣我啊,我可是做正當生意的。”靠,怒斬要是正當了那我去喝西北風啊?我趁田甜不注意,快速對怒斬豎起一中指拇表示鄙視。
“啊?沒有啊?”田甜一臉的失望,又扭頭朝我狠狠盯了一眼,好像我欺騙了一顆純真的少女的心。看這架勢,今晚我若不滿足她的獵奇要求,我是不得清靜了,手臂還有點隱隱作痛,我可不敢挑戰那個小妖的野蠻極限。權衡之下,我朝怒斬使了個顏
,嘴裡罵道:“你這裡有幾個豔舞妹妹曉得,不要跟我裝處啊,又不是不給你錢。”
“啊…你怎麼知道地那麼清楚?揹著我經常來麼?”暈啊,我本想把汙水盆子全扣到怒斬頭上,哪曾想田甜卻留上了意。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點了一下頭“老實”代:“剛推出這個服務的時候,被不死他們硬拉著來看過一次。”
“哼!”田甜不悅的瞪了我一眼。
怒斬見田甜來真的,又見我默許,於是也不再多話,只是賊賊地笑了笑,把我們帶進一個包間。
田甜正好奇地打量包間,孑孑便嫋嫋婷婷地推門進來,大概是怒斬跟她打過招呼,這妮子很配合地佯裝不認識我,禮貌的問了一句:“請問兩位需要什麼服務?”沒等我回話,小妖便裝作很老道的樣子大刺刺地說了句:“先來段鋼管舞嘛。”孑孑聞言也不
愣了一下,用眼神向我詢問。我狂汗,就差沒汗如雨下了。
我苦笑著指了指田甜,對孑孑說道:“今天晚上你聽她的。”一聽我這話,田甜扭頭對我一笑,我滿以為小妖會誇獎我幾句,誰知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是:“我是老大,聽我的。”
…
好歹我在遊戲裡也曾經是老大的啊,怎麼一到現實中就變天了呢?強烈要求制定一個“男人節”呃,最好就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