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胎息一成天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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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月明星稀。

景幼南披衣而起,院中諸多奇花異草,有牽藤的,有引蔓的,或垂山巔,或穿石隙,青絲繞石階,碧玉垂桂簷。

盤膝而坐,取出在詭異石室中得到的古樸玉尺,放在掌中心,一股溫潤的氣息散發出來,整個人如泡在溫泉裡,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這肯定是件寶貝,只是我見識太少,本無法得知它的用處。”景幼南用手輕撫玉尺,上面凸起的紋路殘缺不全,暗淡無光。

忽然,景幼南驚叫一聲,他的手指被玉尺上的一塊鋒利凸起割破,殷紅的鮮血到玉尺上,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玉尺陡然間發出耀眼的白光,層層實質般的水波盪漾開來,空間中響起陣陣玄妙的天音,種種不可思議的場景走馬樓臺般轉,不可捉摸。

異象消散後,玉尺直接化為一道白光,進入了景幼南的體內。

轟隆,景幼南只聽到自己靈魂深處彷彿有一道閃電劈開黑暗,雷鳴陣陣,絲絲雨灑落,滋養心間。

他平躺在地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體內的《三元胎息觀光靈法》自主運轉起來,口鼻處的呼越來越平緩,到最後,如絲如縷,微不可聞。

肚臍處緩慢而又堅定的跳動起來,一聲又一聲,如黃鐘大呂,清晰響亮。

《三元胎息觀光靈法》中原本晦澀艱難的咒文過心間,字字八角垂芒,大放光明,把原本的濁氣和雜念一掃而空。

恍恍惚惚之間,彷彿有天地靈氣,出從臍出,入從臍人,調得極細,然後不用口鼻,但以臍呼。如在胞胎中,近乎先天。

雜念無形,空空靈靈,心息相合,見入道。

藉助玉尺之力,加上三年來以繼夜從未停止的修煉,景幼南的《三元胎息觀光靈法》終於再進一步,從凡息到胎息的蛻變。

睜開眼,眼前清晰許多,彩鮮豔起來,近處振翅飛動的蜻蜓,遠處藤蔓上的紋路,整個天地前所未有地生動,彷彿能聽到花鳥魚蟲的欣喜。

“這才是真正的天地啊。”景幼南深一口氣,張開雙臂,心中滿滿的喜悅。

悟天地,功參至理,毫無疑問是所有問道求長生的修士所追求的。只是天人殊途,天心不同人心,想要悟天地是難上加難。

今天,自己是得到了大機緣,在悟天地,領悟至理方面,比別人先行了一步,無比珍貴的一步。

“玉尺真是好寶貝啊。”景幼南面上帶笑,心神一動,玉尺出現在掌心中,發出瑩瑩光亮,清澈如水。

雖然依舊不知道它的來歷,但只憑滴血煉化後它助自己一舉突破到胎息境界,就可以知道,此玉尺肯定不是凡物,它還有種種玄妙等待自己慢慢摸索。

這個時候,一股冷森森甜絲絲的幽香從身後傳來,沁人心腑。

轉過身來,就見玉真輕紗遮體,纖只束一條絲帶,走動之間,出修長豐腴的美腿和秀美纖細的玉足,冷香襲人。

經過滋潤之後,少女的青澀嬌憨褪去,取而代之是一種女人的成嫵媚,一笑一顰,光彩照人。

景幼南手一伸,把眼前這個身姿婀娜的美人兒擁入懷中,湊到她晶瑩如玉的\u51000c0f耳旁,道:“昨晚累了一晚上,怎麼不多睡一會?”聽到景幼南的調笑,玉真羞得抬不起頭,雙頰粉紅,脖頸處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胭脂,鮮豔的要燃燒起來。

“哈哈,”心情大好的景幼南低頭吻上懷中佳人紅嘟嘟的香,大手伸進薄薄的紗衣中,肆意捏那一對豐滿翹的玉峰,凝脂軟香,彈十足。

玉真微微仰起頭,星眸離,靈活的丁香小舌積極地回應,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的****。

****良久,兩人才分開。

景幼南看著眼前嬌美羞澀的美人兒,心神一動,有了打算“玉真,你可願意學習道法?”玉真不敢置信地抬起頭,美眸瞪的大大的,一眨也不眨:“道長,我可以嗎?”景幼南微微一笑,特意加重了下語氣“我家的玉真當然可以。”

“謝謝道長。”玉真喜極而泣,眼淚像斷珠子一樣滑過白皙晶瑩的臉龐,打溼了前的紗衣。像她這樣的女子在山莊中雖然地位比普通侍女要高,但也只是一個高級玩物,任人取悅。即使心中再難過,也得笑臉人,由不得自己。

只要學會道法,就可以擺脫這樣恥辱的身份,獲得新生。

等到玉真平靜下來,景幼南開始傳授給她《真一經》中的靜心入定和打坐吐納,至於《三元胎息觀光靈法》,景幼南雖然知道玄妙,但實在是連自己都不明白,自然無法傳授。

玉真聰慧天成,冰雪聰明,聽了幾遍後,就在院中打坐,入定凝神,不起雜念,只是吐納之法不是一蹴而就,她尚未找到門徑,幾次下來,傷了神,俏臉有些蒼白。

遠處,景幼南點點頭,這套吐納術只要堅持不懈地修煉下去,即使修煉不出氣,也可以強身健體,身輕如燕,百病不侵。反正這只是自己為以後佈置的一個棋子\2d78uff0c得之所幸,失之所命。

沒想到的是,這個定位為棋子的美人兒給了他天大的驚喜。

兩天後,景幼南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香塌上盤膝而坐的少女,聲音滿是震驚“什麼?你丹田生出氣了?”玉真柳眉上挑,嘟起紅,看上去不滿意:“是啊,公子,是不是我很笨啊,花了這麼長時間,”景幼南直接無語了,自己為了悟氣用藥膳滋補養神,苦修了半個多月,的人不認鬼不鬼的,眼前的少女卻是兩天時間,輕輕鬆鬆完成,這人和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見到景幼南半天不說話,神情變幻不定,咬牙切齒,玉真臉上出怯怯的表情:“公子,你是不是生氣?”景幼南低吼一聲,把玉真柔若無骨的嬌軀撲在香塌上,大手死死地握住她渾圓的****,作出惡狠狠的樣子:“公子是生氣了,現在要懲罰你。”玉真發出一聲嬌呼,身子蜷起,‮腿雙‬緊閉,俏臉上出痛苦夾雜著歡愉的楚楚動人。她在山莊自從小就被****如何取悅男人,最是明白挑起男人的征服****。

很快,地上就扔滿了撕的破碎的衣衫,天雷勾動地火,兩人猛烈動作起來,不一會,房中就響起一陣陣人心扉的息和****,越來越大。

景幼南今天大受打擊,急於發洩聚在心中的火,動作格外的魯狂野,而玉真則是修道成功的喜悅和心中的報恩的心思合在一起,讓她咬緊牙關,全力逢,婉轉承歡。

兩人從上,到地毯上,在玉案上,去院子裡,泡在水池裡,兩具白花花的**拼命地撞擊,要把對方進自己的身體裡。

直到一個時辰後,景幼南把玉真死死抵在室內中央的百美圖畫卷上,低吼一聲,華噴而出。

“啊,喔,”玉真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熱刺暈過去,她嬌軀不停地動,長長的指甲****景幼南的後背皮裡,整個人彷彿置身於雲端,軟綿綿不著地。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同時攀上極樂之時,一點金的光芒從玉真下體進入到景幼南體中,轉瞬消失不見。

好大一會,兩人才從高*的餘韻中恢復,看到玉真周身不著一縷,青一塊紫一塊的,滿是剛剛歡愛的痕跡,景幼南有些歉意:“玉真,我剛才是不是太過暴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如此陌生,為了長生與人勾心鬥角,虛與委蛇,雖然不到兩個月,但心中早已經聚集了不少鬱悶和不甘。今被對方驚人的修煉速度一刺,終於徹底爆發出來,靈臺不復清明,把心裡地火統統發洩在身下佳人上。

此時歡愛之後,神清氣朗,雙目有神,心魔盡去,整個人如暖陽寶玉,熠熠生輝。

玉真倚在身後的畫軸上,嬌吁吁,香汗淋漓,一雙妙目卻是認真堅定“妾身的一切都是公子給予的,無論公子怎麼樣,妾身都是歡喜的。”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聽到耳邊佳人的軟語柔音,景幼南的鐵石心腸也忍不住顫動,心生愛憐。

到掌燈時候,街坊上家家簫管,戶戶絃歌,虛空升起一輪彎月,飛彩凝輝,皎潔素淨。

廂房裡,銀燭高燃,暖香氤氳。

輕紗小窗下放置一個沉香雲榻,掛起藕荷花賬,鋪猩紅棉單,正面設大紅金錢蟒靠背,石榴豔紅鴛鴦枕,薄如蟬翼的細絲緞褥。

兩端是一對鏤空的梅花茶几,上面各有一個翡翠玲瓏花瓶,裡面著四季不敗奇花,幽香陣陣。

雲榻上,景幼南手持銀碗玉勺,一口口地喂懷中的佳人參湯。

兩人下午太過瘋狂,玉真雖然生出氣,但到底修煉短,弱質嬌,到現在依然嬌軀無力,不願動彈。

景幼南心有想法,自然是加倍憐惜,命令廚房送來特製的滋補參湯,親手服侍。

不得不說,景幼南的這一番舉動沒有白做,喝完參湯的玉真美眸中多了幾分欣喜和幸福,對景幼南越發溫順服從,真心真意。

撫摸著玉真柔軟如瀑布般的長髮,景幼南沉半天,開口道“過兩天我就要離開,你先乖乖待在山莊裡,不要亂跑。”玉真驀然抬起頭,美目中淚光閃閃“公子可是嫌棄玉真?”景幼南笑著撫平玉真嘟起的紅,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嫌棄你,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愛你還不夠呢。”他心裡有打算,玉真媚骨天成,嬌柔可人,十足十的尤物。況且資質非凡,修道一千里,這樣的美嬌娃帶回觀中,自己可沒有力量保護。不提觀中那些貪杯****的師兄們,就是白雲老道肯定也會下手。

這樣一來,反而不如把玉真養在山莊,反正離白雲觀不是太遠,完全可以空來探望,共參大道。

聽完愛郎的解釋,玉真也知道愛郎是真心為自己好,心裡歡喜滿滿的,答應下來,只是希望愛郎能多來看自己幾次。

接下來幾天,兩人結伴遊玩,賞月看花,連於山石亭榭之間,或是飲酒作樂,或是放歌曼舞,興到盡處,****,共赴巫山,恩愛****,山盟海誓,只羨鴛鴦不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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