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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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裡,李萱詩對我的態度也大有改變,完全是上級對待下級的關係,多一句話都不肯說。這時,郝家安排了一個人進入了公司,於我來說,不知是吉凶禍福。

郝燕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硬是指派給李萱詩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計算機前對著屏幕發呆,要麼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網看看購物網站。

很明顯,郝燕是來監視我或者李萱詩的。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後,我和郝燕接觸很少,慢慢竟失去了聯繫,僅僅是在內宅點頭而過。這樣一來,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對我念舊情,又或已經由愛生恨。這些都有可能。

我還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去問李萱詩,我不清楚她在這當中扮演了什麼角。可是我心中更傾向於她有難言之隱。

到底郝用什麼來要挾李萱詩呢?太過奇怪了。我需要幫助,唯一能幫我分析的人就是岳母。可是我和李萱詩之間很多事情並沒有告訴岳母,如果這個時候從頭說起,會不會讓她引起誤會?或者我本就做錯了。上次說起搬出內宅的事情,岳母已經不滿。再來這麼一出,說不定會傷了岳母的心。我再次到無助了。老天爺為什麼這樣戲我。

思前想後,我還是要找岳母出主意。我找到李萱詩,藉口出去散散心休兩天年假,李萱詩聽到這個請求後,眼神很複雜,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辦公室前,她拿了一張卡給我,然後告訴我,密碼是我的生,用錢就從這裡面取。

這算什麼呢?遣散費嗎?我沒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詩也沒有堅持,放我走了。剛出李萱詩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郝燕在門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來偷聽的。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她。郝燕見了我的怪樣不但沒躲,反而追了上來,不顧大庭廣眾:“左京,你給我站住!”我回過身來問她:“有事麼?”郝燕拉著我去了茶水間,這裡比較清靜,方便說話。

“你剛才什麼意思?”郝燕質問我。我說:“沒什麼意思,我又沒幹什麼?”郝燕說:“你那表情,明顯是看不起我,你以為看不出來?你當我傻啊?”

“怎麼可能呢?”我敷衍著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饒:“左京,我問你,你為什麼後來一直不理我?”我說:“小姑,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麼多隻眼睛盯著呢。”郝燕重重在我肩上一錘:“你還騙我!那你那時候怎麼敢?”我垂下眼睛說:“對不起,是我不好。”郝燕又揚起了手,作勢要打我,我坦然面對,可是郝燕這一巴掌卻沒打下來,她已經嗚咽:“我知道我長得不好看,也沒什麼文化,哪會來一個大帥哥能喜歡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夢,你就是想報復我家對不對?”

“我報復你傢什麼了?我害你一點了嗎?是,我和你那樣了,我是用來炫耀了還是拿這事威脅你了?你看我現在在你們家有一點的好處嗎?”我這個時候不能鬆口。

郝燕語結,我說的全是事實,我確實沒從郝家拿到過一點好處,而且我對公司和山莊的付出,遠遠高於我拿到的回報,這一點,到誰面前我都能說得理直氣壯。

郝燕想了想我的話,確實沒有問題,她又咬牙問道:“那你說實話,他們都說,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這個像一塊大石壓在我口的沉重問題。

郝小天固然該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無期徒刑,郝傑其實是這個家中最無辜的一個男。沒錯,他曾寫詩給白穎,他也曾對我不敬,但是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價小多了。一個年輕人就這麼毀在了我手裡,我很自責,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過,我早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

今天,郝燕是第一個直接問我的人,觸動了我那脆弱的神經,我沒有忍耐住,在她面前失態了。我相信這種失態的表現會讓任何人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沒有,她說:“好,我相信你。”郝燕離開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更有些無助。我不知道該不該叫住她,張了張口,始終沒有勇氣。

我定了定神,從茶水間出去時,大辦公室裡很多人都在盯著我,我知道是我那一嗓子引來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辦公室,頹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當天晚上,我連夜趕回了省城,見到岳母後,我把情況大致代清楚了,但是關於李萱詩向我示好的一些情況並沒有說明。

我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岳母的判斷,我希望不會吧。和上次通電話一樣,即便對面談,很多事情更容易溝通,岳母依舊無法找出李萱詩的真正動機。但是她和我一樣確定,問題出自徐琳,而這個徐琳能夠鉗制住李萱詩的把柄,郝一樣知道,徐琳只是獻計之人。當然,不排除另一個可能,徐琳把李萱詩的秘密告訴了郝,這才讓郝控制住李萱詩。不過依徐琳的格,不像是一個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獨自掌握了李萱詩的把柄,她一定會獨享。

別忘了,她還有300萬的高利貸要還,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詩,早已經要來鉅款,填住窟窿了。

從徐琳繼續留在山莊而沒有離開這一點來看,郝恐怕也沒給她好處,換而言之,這個秘密並不值那麼多錢。

解鈴還須繫鈴人,找到問題的本還是要從徐琳身上下手。至於徐琳為什麼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沒有想通,反覆問了我當時的情況後,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設得局完全暴給了徐琳,因此這張牌就不好輕易打出了,如果我告發徐琳同樣也暴了我自己的目的。這樣一來魚死網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勢,徐琳才會怕我。又或者讓我徹底失敗,做最後掙扎時才會將徐琳所為全盤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輕易揭發她的心態,才敢大肆妄為的。

岳母說,現在徐琳一定不敢讓你一敗塗地的,你失敗的時候就是她完蛋的時候,現在,你們比的就是誰更狠,誰能把誰嚇倒。

我心急,準備第二天一早就趕回山莊,去找徐琳談判。岳母笑笑說:“好久沒回來了,多住幾天,你說你請了兩天假是嗎?”我說是,岳母說:“住一個星期再回去。”我沒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說:“如果你失蹤了一個星期,誰著急?誰害怕?”一週,讓別人等待的同時,自己也在等待,對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卻一點都不急。在一週之中,拉著我和白穎逛街、看電影、享受各種美食,瘋玩了個夠。到了晚上,則是說不盡的風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萬肯。

除了這些娛樂之外,我還做了一件事,聯繫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為止,除了王詩芸還沒有人懷疑我和老宋是舊識。我讓他們兩人做了同樣一件事。

一週之後我再次返回山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遞辭呈。李萱詩收了辭呈,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說,容她想想。

我無所謂,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趕往縣城,隨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雖然時間不長,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經有了效果。公司和山莊內,謠言又起。

“聽說了嗎?左總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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