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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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是水蓮和葉青菊!”現在是2008年1月22星期二,黃小飛和周策正走在b市繁華的裕華路上。今天,他們要找一個人,或許這個人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而在這一路上,周策始終都無法接受水蓮是兇手的這一事實。
“小泉是不會對我撒謊的。”到了這種情況,黃小飛依然保持著冷靜。
“那她為什麼要殺掉自己的母親呢?”周策不甘示弱“還有曲曉靜,沈冰兒這些人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他為什麼要殺掉自己的母親,我不是很理解,”黃小飛說“你還記得水連天嗎?他是目前為止唯一正面接觸‘鬼新娘’而沒有立即死亡的人。至於之後他部隊我們說一句話最後又在浴室自殺,原因只有一點:那就是對他親生女兒的保護。他不希望借船他的女兒——至於你之後提到的那兩個人,沈冰兒與水連的關係確實不大,而曲曉靜卻遇水連有著一種微妙的關係。”
“所以你來找溫天豐來了解情況?”周策似乎若有所悟。
希望你們還沒有忘掉文天豐這個人,他是睡蓮母親溫婷婷的親生哥哥。他曾經接受過黃小飛和周策的調查,在那次調查中,聞天豐並不十分配合。更為重要的是,他對溫婷婷以及去孝敬的死表現出一種令人難以理解的漠不關心的態度。這使黃小飛一直心存疑慮。然而,當他得知隨連正是兇手之一的時候,他便決定再次向溫天豐詢問有關情況。
“我還有一個問題,”周策說“今天為什麼不開車?”黃小飛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他說:“我想散散步,思考一些問題——我想知道,楚天遙在著一連串事件中到底扮演著什麼角。他,水蓮,葉青菊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呢?”
“好了,先別想了,咱們到地方了。”兩個人停在了一棟高聳的寫字樓前。不知道為什麼,黃小飛產生一種很強烈的壓抑——他覺得,這棟大樓彷彿是一個碩大無比的棺材,正以一種怪異的姿態樹立在這座城市的中心。
現在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正是溫天豐,與之前不同的是,他的目光不像上次那樣犀利了,而是在刻意躲閃著黃小飛和周策。他的臉上有一種難以掩飾的惴惴不安的神。
“溫先生,我想這次您應該有話要對我們說了吧?”黃小飛很快捕捉到了溫天豐臉上的一樣神,於是,黃小飛用冷峻的目光注視著他,希望能夠威懾到他。
“不,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辦法向你們提供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到了這個時候,溫天豐依舊十分固執。
“是這樣嗎?”黃小飛的目光中帶著挑釁,他看得出,同樣的一句話,在溫天豐口中說出來的口氣完全不同。所以他意識到,只要他窮追不捨,就一定能從溫天豐嘴裡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他說“現在水蓮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相信還會有更多的人死在她的手上,我希望你能…”
“不要威脅我!”突然,溫天豐雙手抱頭,竟顯得歇斯底里了。
威脅?黃小飛到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在給他耐心地擺事實講道理,怎麼就變成威脅了呢?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便說:“你和水蓮之間到底有什麼隱情?”
“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就有辦法幫你解決。”周策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也不望了黃小飛一眼,
出了會心的微笑,隨即,他比哦安來了一個順水推舟。
“其實…其實…”溫天豐的臉漲得通紅,此時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周策無法忍受溫天豐的吐吐。
“好吧,”溫天豐長出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其實,水蓮是我的親生女兒!”這句話說完,他的臉上終於顯出幾分釋然之。
然而,這樣的事實讓兩個警官無法接受了。
“什麼…你說什麼?”周策險些從座位上摔下去“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是你讓你的妹妹替你把孩子帶大的?”
“她也是我妹妹的孩子…”這一回拍案而起的是黃小飛,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直視著溫天豐,嘴裡只說出了兩個字“**?!”
“是的。”令黃小飛覺得奇怪的是,他只從溫天豐的臉上捕捉到了恐懼,卻未曾發現一絲的悔恨與羞恥。他繼續說道“我妹妹天生麗質,是個難得的美人坯子。小時候我們常常玩鬧在一起,在一張上睡覺,
情只好自不必說。等我們長大協議後,雖然分開睡,但平
裡依舊如膠似漆。在我十五歲那年的一個嚴熱的夏夜,我莫名其妙睡不著,於是,我就跑到我妹妹的房間和她聊天。漸漸我
到一陣口乾舌燥,於是,在我妹妹的半推半就之下,我要了她的第一次。這種事有了第一次,那麼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免不了的了…就這樣,我們一直保持者這種隱秘的關係。可是,就在她和水連天婚禮的前一天,她告訴我她的肚子裡有了我的孩子。我要她立即把孩子做掉。可是醫生說,由於她的體質差,做掉這個孩子之後就無法再次生育了。於是,她便利用婚期河懷孕的事件相差不大的空子,來了歌瞞天過海,把這個孩子生了下來…”
“那麼水蓮知道這個情況嗎?”周策握緊了拳頭,要不是礙著他警察的身份,他早就衝上去揍這個了。
“起初不知道,但後來知道了。”溫天豐說“我自知妹妹已經有了家庭,但還是忍不住時常和她幽會。我甚至把我的情人安排到她家的樓上,這樣很方便…可是終於又一次,我們的行為被的水蓮發現了。但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對此表現得很沉默。”
“所以說,水蓮這是在報復了?”周策用輕蔑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
“或許是吧…”恐懼再一次清晰地寫在了溫天豐的臉上“我請求警方的保護。”離開這棟寫字樓之後,兩個人都有一種釋然之,就彷彿從地獄回到了人間。面對這樣的人倫悲劇,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正如一句十分經典的話說的那樣:“幸福的家庭是一樣的,而不幸的家庭則各有各的不幸。”而對於水蓮來說,她
算得上是不幸中之不幸。正是這種不幸促使她產生了極強的報復心理——而此刻,她的報復對象已然變成了整個殘酷的社會!
“我想罵人了!”周策終於將壓抑著的情緒釋放了出來“這個孫子太不是東西了!”
“先別管這些,準備抓人吧!”
“你是指水蓮、葉青菊、楚天遙?”
“不,還有第四個人。”
“第四個人?”
“是的,第四個人,因為我覺得這個人才是關鍵。”
“那麼,他到底是誰呢?”
“等dna鑑定結果吧,只要結果出來,就可以正是我的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