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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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眉顯得有點緊張，豎起一食指貼在上輕噓。她的動作很可愛，像頑皮的小孩子般，看得我心癢癢地忙不迭地點頭。兩人一下子無語，都緊張的望著那胖子，所幸他只是砸巴幾下嘴，接著又睡了過去，不一會兒就再次鼾聲如雷。

經過這一嚇後，美眉小心的把身體朝側移動了下，並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走近。我提了口氣，躡著腳，慢慢的移動到美眉的身側。還好房間裡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走起來幾乎沒有聲響。待我走近後，美眉示意我附耳過去。難耐心中雀躍的同時我也很丟臉的難為情起來，畢竟是‮男處‬，沒經驗是一回事，膽子小是另一回事。

美眉見我猶豫，主動的支起身來向我靠近。這個動作讓我徹底的把心一橫，閉著眼睛彎下，突然，一股很好聞的香水衝進鼻子，接著覺到脖子上被一隻柔荑圈住，在那股暗勁的牽引下我又趴低了一點。

“我明天什麼時候去找你？”熱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一陣麻痺的瘙癢直往小腹竄去，一直堅硬的很氣勢的顛了兩下。

我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我知道美眉的臉蛋就挨在我臉側，彷彿剛才還擦到那麼一點點。天啊！要是有一天，跟這個死人的尤物在上…我定了定神，才開口道:“估計明天晚上八點以後有時間。”呼！真要命，連我自己都覺到聲調的顫抖。神啊！您一定得保佑我明天免加班啊！我一邊在心底默默地祈禱著，一邊偷偷地把視線往下溜了一點，這一溜差點令我神魂具出，如此近距離的擁有這份視覺，令我幸福地想哭，太，太漂亮了！

那一刻我覺得任何語言在那份傾國傾城的美麗面前都是蒼白的。

“好吧，那我明天找你，不過，這佛珠真的有用嗎？”要不是耳邊的呢喃是如此地清晰，我想我會一直醉下去的。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迴避了那雙明亮的眸子顫聲道:“有…有用的。”美眉微微一笑，是的，我聽聞到她鼻腔裡頭微弱地出氣聲:“你怎麼這麼緊張啊？”我是‮男處‬啊，被你這麼摟著我能不緊張嗎？簡單而輕柔的一句話，再次將我打回原形。

我知道她沒有惡意，也許僅是頑皮，可我的心卻變得無比沉重，彷彿墜了塊幾噸重的大石頭般，被扯的向下一直跌。

最後我是怎麼走出那套房的，我到現在還有點恍惚，只記得我們匆匆換了彼此的聯絡方式。唯一清晰地是那張刻骨銘心的緻臉蛋和幽然沁人的香水味。

“呵呵，明天你要等我電話哦。”一想起最後那句臨別時的話語，一股昂的壯志油然而起，就是你了，顏小蠻，我一定要…生活是美好的，以前我和許多人一樣，一直沒想過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有了，哇咧，終於有人！

我幸福的想大聲地宣洩出心中的那份喜悅，只要能讓顏小蠻陪在身邊，付出任何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正當我動無比的意著和顏小蠻顛鸞倒鳳的一幕幕，很意外的，一個猥瑣而醜陋的老頭子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對了，顏小蠻身邊那頭臃腫的肥豬是誰？顏小蠻的身份又是什麼？剛剛燃燒的情在瞬間變得冰涼，心情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我頹然地拖著兩條腿往前走著，很茫的回到了派對所在的現場。

場面的熱鬧似乎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冷卻，這些都不是我所關心的，我所在意的是我為什麼這麼心痛。

人生不過短短的百來年，在這條路上我獨自走了將近四分之一的路程，如今卻還孑然一身，難得遇見一位心儀的女子，卻再次被殘酷的現實打擊，變得遍體鱗傷。

這就是命運嗎？神差鬼使的，我居然跑到了吧檯邊上，跟那時髦的調酒師要了一杯白蘭地。之所以要這酒，因為我聽說這是最容易喝醉的東西。

人們都說，世間最難懂的字是情字，我也不懂為何我會如此的在意一個剛剛見過面的女子，難道真的是為情所困？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沒有愛情經歷的我，只是一個可憐的‮男處‬而已。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呵，詩好美，人更美！

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模糊，隱約，似乎還有那麼點傾斜，而腦海裡那絕美的面容卻清晰起來，我一個人默默喝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腦袋突然歪了一下，脖頸上的筋再沒撐起那重量“啪嗒”一聲敲在了吧檯上。

“哇，厲害啊！喝掉一瓶了…”

“呵，今晚的男人都瘋了，咦，這不是阿明嗎？”

“是啊，就是傻明瞭！”

“這白痴怎麼喝這麼多？”＊＊＊糊糊間傳來的聲音像是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空靈而又真實。

“我得道了嗎？”師父曾說過，如果有一天，我能突破了玄關，我的靈力將會全身通行，是現在的覺嗎？

好美妙啊，像虛浮於空中一樣，玄關，呵呵，那可是好東西啊，進入那境界也就真正地成為了修道士。呃…聲音怎麼變得如此嘈雜！整個人像飄起來一般，失重的錯覺令我沒有著力點，我舞動著四肢，卻發現本動彈不得。身邊嘈雜極了。

嗡嗡的聲音像蒼蠅般地一直吵個不停。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世界才漸漸的安靜下來，漸漸的，意識開始渙散。我以為，我會睡著的，可是腦袋裡突然又衝進了一隻蒼蠅，嗡嗡的叫著，接著又是一隻，彷彿無窮無盡般的不斷的有蒼蠅飛進我腦子裡。

直到那種嗡嗡聲充斥進神識裡的每一寸空間，把我從那美妙的暈眩中給吵醒。隱約中，我意識到有人在身邊說話，具體說什麼本聽不清楚，就像在水裡講話一般，近在咫尺都聽不清晰。這種覺很苦惱，越是聽不清楚，我越想聽，一會兒後，我的聽覺才漸漸的回覆過來。

聲音很悉，那是做愛獨有的呻和氣，其中偶爾還夾雜著行走在雨天泥地裡的“噗噗”聲。

“寶貝！你的小好會搖啊！”那是董巖的聲音，接著突然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喔！好深！大雞巴哥哥！再用力點！啊！”很悉的女聲，該是誰呢？柳韻！對了，除了她還會有誰會發出那麼尖銳的叫聲來！我的意識一瞬間被那聲尖叫震了回來，我睜開眼睛一看才發覺我睡在大廳裡頭，那悉的佈置就是我和董巖這傢伙合租的公寓。

而聲嘶力竭的叫聲，正是從一個光亮的地方傳出來的。我定下心神，才覺頭痛裂，悶氣短，胃裡一陣陣翻卷著，腦海裡浮出之前的一幕幕，閃爍而彩離的派對，各懷鬼胎的青年才俊，以及獨處酗酒的自己…

回來的時候記得是董巖駕著自己上樓的，對了，當時還有和他勾搭在一起的柳韻。我終於回想起自己離開顏小蠻後所做的蠢事了，酗酒，自己居然傻到去喝那玩意？不至於這麼落魄吧，我可是超級上進的喲！

曾經萬試萬靈的心理暗示有點變味，我知道那是顏小蠻留給我的遺憾，深深的遺憾，我無法抵擋“情”傷，雖然還沒開始過，但是我已經受傷了。

真遜斃了！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後，開始重新調整自己的心態。明天，明天一定要重新振作起來，救我的女神出火海，然後，然後再一起！嘿嘿！

“啊！”又是一聲尖叫從未關實的門邊傳來，隨後又是一陣令人渾身爆起雞皮疙瘩的叫聲。

哇咧，好強啊！我不得不佩服這位海龜，居然能把女人搞成這樣子，嘖嘖！不用懷疑，我是天生樂觀，雖然悲傷了一陣，但是我很快又找回了做男人的樂趣，我掏出了我的老二擼了起來。

一般情況下，只要董巖帶女人回來了，我都會很開心的給自己來上一發，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有點小小的變態，但是我知道一點。

如果哪天我師父他老人家曉得我用諦聽術來偷聽別人的房中密事一定會吐血三升的。我很明白我正在違反著一名正派修道者的戒律，可我卻經常犯同樣的錯誤，有時候是在自己房間，有時候是在浴室。

而今天卻是在客廳！其實，我也不是第一個這麼幹的，至少那些道之人個個都浸此道無數載，與他們比起來，我只是一尾徹徹底底的小蝦米罷了。

“啊，巖，你的大雞巴快死我了！”柳韻的叫聲好比是最烈的藥，我無限憧憬著在她身上，不，在小蠻身上馳騁的那個男人就是我！唉，在沸騰的慾望與師門清規的雙重刺下，我很快的就覺到了龜頭尖端的酥麻，我狠狠地了幾下，一道白的體飆向了半空。

接著又是一道。半響後，我才收拾起那份綺念，用臺几上的紙巾打掃著噴濺到各個地方的，而左側房間裡頭的“戰鬥”並沒有因為我的結束而結束，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