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五計中計迷中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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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說,那個差點被你們強x的女孩哪去了”警察組長氣急敗壞的雙手攥住我的衣領劇烈搖晃著,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看起來特別憤怒。

“你丫腦殘吧我一直被關在這裡,你又不是瞎看不見”我被他掐的有些不上來氣,劇烈咳嗽兩聲後鄙視的望著他“誰知道那小婊砸又得罪了什麼人,說不定被人輪了,然後又賣到哪個山旮旯去了”現在我心裡徹底放鬆了,那個女人失蹤了,也就是說我們幾個“強x未遂”的罪名不會成立,任由薛洋、耶穌手眼通天也不能再拿我們怎麼樣。

“少廢話,告訴我,你們到底把她藏哪了張竟天,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死你”警察組長瞪著兩隻赤紅的眼睛,咬牙切齒的威脅著我。

我知道他現在肯定慌了,按照正常程序,二十四小時刑事拘留以後,我們幾個將會被提出訴訟,人證、物證全有,剩下的就是法院為我們量刑,最後入獄服刑,沒意外的話我們不可能再走出派出所,當然也不太可能報復他。

現在不一樣了,受害者都不存在了,警察還對我們提出個的訴訟,想通了這點,我更加肆無忌憚的朝著警察組長挑釁的大笑“你敢不敢死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和你的家人快要被我了”

“我他媽…”警察頭目掄圓胳膊,要朝我臉上招呼,審訊室的鐵門猛的被人推開了,一個年齡不算太大的警察神慌張的跑了進來“萬組長,有人來保釋他們了”

“出去我自有分寸”警察組長的臉大變,氣朝那小警察擺擺手呵斥道。

“付所長要見你,還有紅燈區派出所的劉所長也來了…”小警察言又止的看了眼那警察組長小聲道。

“哈哈,原來你姓萬啊好的,對了剛才不說要死我麼來,繼續朝太陽或者脖子上打,你這樣殺不了人的”我輕蔑的朝著他翻了翻白眼。

“我特麼死…”姓萬的警察組長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按到地上“萬博,鬆手私設公堂,你眼裡還沒有半點法律法規”門口的方向猛的傳來一陣劇烈的怒吼聲。

透過縫隙我看到個穿一身板正警服的禿腦勺,正是付安那隻老狐狸出現了,從始至終我都不相信付安沒在派出所或者不知道我們被抓的消息,我估計他之前是因為局勢還不明朗,怕沾到自己身上髒水,故意躲起來不面的。

“萬博,這麼多年的警校你都白唸了是吧不知道犯罪嫌疑人在沒有被定罪之前就只是嫌疑人麼接受國家各項法律的保護你給我站到旁邊冷靜冷靜去”付安正氣凜然的朝著萬組長咆哮了一句後,滿臉嚴肅的走到我跟前“不好意思啊,小同志這件事情我們派出所肯定會公正處理的”

“哦,那我和我的朋友是不是可以走了”沒理會付安的惺惺作態,小事看人,通過這件事我也看出來了付安這種老巨猾的傢伙不適合做朋友。

“暫時還不行,需要同志做一份例行公事的筆錄,這邊請吧”付安不漏痕跡的朝我微微一笑,伸出胳臂對我做出個邀請的手勢來。

“那能不能先把我腕子上的手銬給解了,皮磨破了是小事,傷了這雙手我怕你們負不起責”我舉起兩手朝著付安晃了晃手腕,其實也算是在探底,如果付安同意給我解鎖就說明這次的事情已經處理了,假如不同意,那就可能還很麻煩。

“當然可以萬博把手銬解開”付安和顏悅的朝我笑了笑後,又回頭朝著靠在牆邊正時不時擦兩把冷汗的萬組長冷哼一聲。

解開手銬以後,我跟著付安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兩男一女還有仨人,其中一個穿警服的男青年正是江北冥。

我們天門安到派出所裡的後手,女的更悉居然是安然,那個在學校裡就跟我稱兄道弟很久了的圓臉妹紙,也是我們天門眾多場子的股東之一,另外還有個三十來歲,短髮虎目,看起來頗為威嚴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香茶,正好奇的來回打量著我。

我禮貌的朝著幾個人微笑的點頭問好。

“竟天啊,剛才有下屬在,所以態度有些冷冽,不好意思哈”付安將辦公室門關好以後,立馬換成一副慈愛的長輩模樣,拍了拍我的後背嘆口氣“我也就休假了半天功夫而已,沒想到就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來,讓兄弟你受委屈了”

“付老哥,說這話客套了沒事哈…”我虛偽的朝著他擺了擺手“不知道我那幾個朋友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很快的,就是一份例行公事的筆錄,籤個名、按完手印就沒問題了,不過話說老弟你們這次闖出來的亂子可真是棘手啊,罪名到不是特別嚴重,主要是影響不好,我和紅燈區的劉所長也是費了半天勁才壓下來的”付安說著話還忘了眼旁邊捧著熱茶的那個短髮中年人。

這個老混蛋是真心不要一點臉,事沒幹就已經開始邀功了,**的管我要著好處。

“讓付老哥和劉所長費心了,晚點我讓兄弟送點我們老家的土特產過去,兩位大哥千萬不要嫌棄哈”儘管心底各種不滿,但我還是得裝出一副恩戴德的模樣,安然會出現在這裡,我相信指定沒少拿好處喂他們倆。

“哈哈,都是朋友互相幫忙嘛…”得到我肯定答案的付安瞬間笑的像朵‮花菊‬一樣燦爛,我們幾個就這樣道貌岸然的完成了一樁易。

經過付安的介紹,我也算勉強認識了那個一直扳著個面孔的劉所長,有一搭沒一搭的奉承著兩位大佬,十幾分鍾以後付安接到個電話,然後看向我道“竟天啊,你的幾個朋友手續全都辦完了,隨時可以離開了”

“讓付老哥費心了,那我就不多打攪了晚點我在帝豪閣訂個雅間,兩位老哥賞臉來吃頓便飯吧”我朝著兩人恭敬道。

“吃飯就算了吧,畢竟我們身份有些不太合適,我這個人比較偏愛飲茶”劉所長惜字如金的朝我擺擺手。

“巧了,正好我有個哥哥在福建服兵役,說是給師長開車,經常可以剋扣點那邊盛產的大紅袍,回頭我讓人給您送過去”我衝著劉所長抱拳躬笑。

又客套了幾句後,我就和安然一起走出了付安的辦公室“老妹兒,你咋跑過來了”我不解的問道旁邊一蹦一跳的安然。

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身西裝短裙的正裝,配上微黃的沙宣頭,萌呆呆的小圓臉更是顯得格外的青飛揚。

“郭哥住院了,我到醫院去探望他,才知道你被抓了,醫生哥和狗哥說要去找s市的政法委書記,我覺得因為這種小事兒欠人情不值得,我爸剛好也認識劉所長,我就帶著點錢去找劉所長幫忙了”安然很爺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媳婦的事,我知道了看開點吧…”

“郭哥住院了怎麼回事”我直接忽略了她的後半段話,現在我不想提關於陳雪的任何事情,一想到她,我心裡就覺得隱隱作疼。

“你們被抓起來之後,郭哥想回來通知人幫忙,在路上被伏擊了,差點要了命薛洋他們的真實目標其實就是郭哥,想要把郭哥除去,斷你一隻手”安然面正經的跟我分析道,她很聰明,在學校的時候我就知道。

“真他媽了耶穌這條狗跟我玩計中計呢,郭哥在哪間醫院還有那個‮子婊‬是狗哥他們綁架的吧”我深呼一口,平復自己焦躁的心理,現在我必須理智,因為對手是耶穌,那個狡猾到骨子裡的惡

“不是啊,我們只顧得想辦法怎麼救你,誰都沒在意這個細節”安然搖了搖腦袋“真是奇怪了,難不成這年頭還有人做好事不願留姓名”說著話我們倆人就走出了派出所,野狗開輛牧馬人坐在車裡等我們“狗哥,郭哥沒事吧”鑽進車裡以後我趕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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