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九夜不歸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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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歸洗浴西街其實並不算太大,雖然兩排店鋪林立,各式各樣的銷金娛樂場所遍佈,但是實際上從街頭走到街尾最多也就十分鐘“天門慢搖吧”位於西街的中段,不管是距離街口還是街尾長度基本上一樣。

我們五個從慢搖吧裡出來,直奔街尾的“夜不歸”路上王卓跟我簡單介紹著這間洗浴中心,他說“夜不歸”跟蔡啟鵬的“紅玫瑰”基本上是同時開業的,都是新換的老闆重新包裝、重新營業,而且“夜不歸”好像特神秘,壓都沒聽過宣傳,連開業的時候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說著話我們就來到了“夜不歸”洗浴中心的大門口,西街的地形決定了這裡的店鋪門臉都不會特別寬大,而且我個人認為從街尾裡開“洗浴中心”其實是件特別吃虧的事情,因為整條街本沒地方停車,如果是開車來的,只能把車子停到丁字路口,然後再步行走過去,很多有錢的大老闆肯定是不樂意走這兩步道的。

“夜不歸”洗浴的門臉看起來別出心裁的,是用石頭砌成一個拱形的半圓門框,看起來有種歐式古典的那種滄桑,兩個穿著綠仿軍裝、帶著高帽的帥氣服務生站在門口,滿臉微笑的朝我們問好。

“先生晚上好我們這裡是私人會所,請問有沒有請帖,您幾位”兩個服務生異口同聲的問道我們。

“瞎啊不識數還是咋地五個人…”冬瓜氣的喝斥了倆人一句,我擺擺手微笑的問道“哥們,你們老闆在麼”不等他們倆人回答,我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王卓他們跟在我身後也一齊闖進了洗浴中心的大廳,大廳的建造風格也復古的,白的大理石地面看起來格外乾淨,四周的角落裡,鬱鬱蔥蔥的擺了幾盆綠的植物,在寒冷的冬天給人一種暖烘烘的覺,正對門口的是一張白金相間的吧檯,不過裡面本沒有人。

我徑直坐在吧檯對面的沙發上,臉上掛著笑容問向其中一個服務生道“勞煩喊下你們老闆,就說天門慢搖吧的張竟天前來拜訪”

“先生稍等”那個尾隨我們進來的服務生彬彬有禮的朝我彎微笑,然後推開大廳左手邊的一間寫著“男部”的木門走了進去。

“四哥,這家洗浴好奇怪”江北冥滿臉都是思索的模樣。

“怎麼了”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只有男部,沒有女部,一般洗浴哪怕澡堂子都不可能沒有女部吧”江北冥伸手指向服務生走進去的那扇木門“你看,整個大廳裡,除了大門就那一扇門了吧”他這一說,我環視了眼四周,才猛然發現確實是這麼回事,整個大廳裡只有那扇木門“而且這地方給人覺更像是私人聚會的,一般洗浴中心起碼得有個換鞋部吧”江北冥接著說道。

“興許人家本來就不是為了掙錢呢”王卓無聊的站起身隨手擺著放在牆角的綠植物。

“哈哈,沒錯我這兒確實不是為了掙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悉的身影從“男部”的房門裡走了出來。

來人穿件緊身的黑夾克,頭髮打理的整整齊齊的,國字臉,高鼻樑,倆撇濃重的件眉,看起來英俊不凡的,居然還是我們的老人薛洋,就是那個曾經試圖在廁所強姦安然的傢伙,後來被我們找到家裡訛了一百萬的土豪。

“嗯是你”我坐在沙發上沒有動身,眼神玩味的打量著這個傢伙。

“沒錯,就是我你好啊,西街話事人”薛洋帥氣的臉上寫滿了鄙夷。

“呵呵,高富帥上次在九中被打的像條狗似得的那孫子是你吧聽說大土豪你不是轉學了麼”王卓鼓著腮幫子對著薛洋吹口氣。

“一時的成敗什麼都證明不了,運氣這種東西不會一直伴隨某個人左右,比如我…以前我最多隻能算個富二代,現在的我卻是個成功的企業家,自從我父親過世以後,各種光環圍繞我在我腦袋著話,從口袋掏出一沓鈔票,丟衛生紙似得甩到腳跟前,目送著我“來,自己來拿”

“你他媽的跟誰倆呢”王卓掄圓拳頭就要朝薛洋衝過去,我一把拽住了他。

“傻據紅燈區的規矩,我是西街掌櫃,我按時納份子錢,理應受到西街的保護動我一指頭,我馬上去找凱旋皇朝,問問他們還能不能在西街做買賣了”薛洋麵無懼,鼻子,一口粘痰吐到地上的鈔票上,擠出個笑臉對我道“西街話事人,我手有殘疾,拿不穩錢,所以不好意思哈”

“無妨”我搖了搖腦袋,彎角一張一張開始撿取地上的鈔票,一邊撿我一邊自言自語的低聲暗笑“誰跟錢都沒有仇,彎彎就能掙三萬塊錢,這買賣划算,希望薛老闆以後每天都能這麼用錢打我臉”把錢全都撿起來以後,我衝著薛洋抱拳微笑“謝薛老闆咯,咱們下個月見”

“慫”薛洋點燃一香菸對著我吐了口煙霧。

“謝謝,很久沒有人這麼提醒過我了另外我忘記告訴你了,待會往門口貼個轉租的告示吧”我歪了歪脖頸,朝著薛洋冷笑一聲。

“什麼意思”薛洋皺著眉頭,眼神像是匕首一樣剮著我。

“傻,看你不,讓你滾出西街這意思夠簡單明白不”王卓拍了拍薛洋的臉蛋“以前小四就說過你,離開了父母你就是個廢物,這話一點沒錯,拋開話事人的身份不說,勞資現在就要砸你的場子,能理解不草泥馬…”王卓說著話,一把薅住薛洋的頭髮,一把甩到了地上,指著他衝旁邊的吳浩威和冬瓜還有江北冥吼道“給我打他”幾個人衝過去照著薛洋的腦袋和身上“咣咣…”就是一頓猛跺,兩個服務生想要攔架,我微笑的拿起茶几上的菸灰缸淡撇撇的說道“誰敢幫忙,我就夯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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